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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曲折的故事,零星的雨滴缓缓加快了速度,可能…
它们也对这片土地也很感兴趣。
从顾铖家离开的梅比乌斯心情很不舒服,加上这夜晚的小雨,让她觉得命运如此不公。
“妈妈?”
克莱因只是紧紧的抱着梅比乌斯,试图用这个方式来温暖梅比乌斯那沉寂的心。
梅比乌斯轻轻的揉了揉克莱因的脑袋。
“该死的,居然被顾少青这种人给打击到了,顾铖会不会嫌弃我啊…”
至少,她不确定顾铖会不会偏袒他的父亲。
月亮仿佛充过血一般,虽然仍旧如此明亮,但却散发着不祥的红色。
“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坏事连篇?”
梅比乌斯的眼眸微眯,调动起体内的崩坏能包裹住怀中的克莱因。
几道破空声传来,三束光在梅比乌斯不远处照射下来,被四周光滑的墙面以及地上的雨洼反射出来。
通体为白色的三个大家伙缓缓显出身形,紫色的结晶包裹住它们的关节处,雪白色的身体像是凝固的乳胶,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危险。
四层楼的高度看起来很是唬人,身体的比例很不协调,下半身很短,仅仅占全身的五分之一,两只手臂就像是长臂猿一般,并且不是一般的大,隐隐超过了三分之二的身体。
类猿型崩坏兽,它们是崩坏降临的常客,也是作为先锋军的存在。
危险等级达到了A级,可以吸收一定的能量攻击来强化自身,具有强大的物理作战能力。
“啧,麻烦…”
梅比乌斯阴沉着脸朝着崩坏兽走了过去,怀中的克莱因则是一脸好奇的盯着大家伙们。
妖异的蛇眸在血月和雨夜的衬托中格外明显,一圈圈淡淡的紫色气雾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环绕在梅比乌斯身边。
地面上缓缓涌动起来几滩墨绿色泛着光的液体,像是凝聚在一起的有毒液体,又像是筹备已久的污染物。
“来,希望你们可以多撑一会儿,呵呵呵~”
崩坏兽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能量反应,缓缓扭动身体寻找释放出这股能量的主人。
庞大的身躯压毁了四周的建筑,好在离顾铖的小区已经有了不小的距离。
“吼!”
像是昆虫一般的嘴器,里面却是獠牙紧布。
梅比乌斯闲庭信步,即便怀中抱着克莱因,看起来也是不以为然。
这是自信,是对自己实力极大的自信。
不过三只a级的牲口罢了,某位科学家倒是希望它们多撑一会儿,这样…
她好把气撒完。
另一边,出门寻找梅比乌斯的顾铖也是遇到了麻烦。
一共有十几束光降临在这片区域中,光是顾铖所在的地方,就有五道。
他已经来不及去别处了。
两只浮游型崩坏兽和两头圣堂骑士,还有一只幼生阶段的崩坏帝王。
看体型和崩坏能的浓度大概是两个C级蜉蝣加上两个C+骑士还有一个接近A级的帝王。
很不妙,蜉蝣型崩坏兽对生命的感应能力很强,已经在两个方向包围住顾铖了。
崩坏帝王在顾铖面前不知道在说什么,像是电脑死机时的低语声。
它整体的颜色是白色,有些许的紫色晶体点缀,应该是是实质化的崩坏能。整个身体是个成精的菱形立体,大概有两米高,一圈粉紫色的光环围绕在身边。
不一会儿,两只蜉蝣型崩坏兽就飘了过来,虽然看不出眼睛,但…
顾铖还是想说它们对自己是虎视眈眈。
蜉蝣型崩坏兽,因为整体像是海底的某种生物而得名,整体大概两米长,粉紫色的翅膀和宛如魔鬼鱼一般的身体,尾巴带着尖锥,毫不夸张的说,顾铖要是没准备被撞上一下,可能就能出下本书了。
几道像是马蹄的声音也紧随其后。
钢筋水泥这样坚固的建筑物根本阻挡不住骑士的冲锋,顷刻间化为一片废墟。
圣堂骑士,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身穿铠甲的人骑着战马一般,很形象一些,就是个半人马,上半身是个人的形状,下面是马,四条腿。
它的手臂是一杆枪,银色带着些许紫色,宛如中世纪的教堂头盔,看起来很是庄严,整个人都是严严实实的,看起来就抗揍。
说是圣堂骑士,但却是崩坏阵营的怪物。
得,搞不好要GG了。
顾铖凝重的看着面前的怪物,也是警惕着两边的圣堂骑士。
那只崩坏帝王真的让顾铖有些烦躁,它的声音就像是电脑中病毒时的错误提示音,让顾铖有些忍不住的想要搞死它。
五只崩坏兽就围着顾铖,也没有进攻的意向,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不行了,迟则生变,我先下手为强。”
顾铖心中一狠,若是晚一些,他怕梅比乌斯那边出什么意外。
不是,人家三个A级都是练手的,你四个c级都够呛,还操心别人?
顾铖身上像是围绕了一圈闪电,被雨滴蹭到后发出呲呲的声音,同时也冒着电火花。
帝王是具有一定智商的,并且因为它的地位不低,所以一般情况下都是充当指挥的作用,但…
它的实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帝王看到顾铖身上流露出崩坏能的波动,也不顾之前那种熟悉的感觉,连忙后退,并指挥两只骑士开始进攻。
两只蜉蝣也是开始了它们的干扰。
但,顾铖的身影很快,虽然没办法突破四只怪物的包围,但可以先手消耗一番。
紫色的雷霆凝聚在顾铖手中,待他身影一闪,恍惚之间就来到了第一只蜉蝣型崩坏兽面前。
“陨雷!”
手中的雷电像是一圈直径十几厘米长的光球,被顾铖狠狠的砸向蜉蝣的头上。
顾铖快,蜉蝣也不慢,在雷电快要落下之时,蜉蝣就已经低下头,像是个空翻一般,整个身体迅速转动,躲过了顾铖的突袭。
不光如此,它的尾巴也随着惯性狠狠的刺向顾铖。
若是收手的话,顾铖肯定要挨上一下,若是阻挡这击…
想都不用想,两只骑士已经朝自己冲来,很快就要把自己穿个串儿,而且,还有另一只蜉蝣。
说时迟那时快,顾铖的另只手上瞬间闪过一抹寒芒。
一条银线闪过,顾铖的另一只手就划了过去,一柄短刀将崩坏兽的尾巴砍掉。
顾铖左手的雷霆还未停息,他缓缓握拳,向天空中一举。
哗啦!
天空中闪过一片雷霆,顾铖就像是一枚避雷针,将雷霆全部吸引过来。
两只骑士瞬间陷入麻痹中,那只断了尾巴的蜉蝣也是飘在空中血肉模糊。
另一只蜉蝣还未前进,躲过了这次突然的变化。
顾铖一击得手,见好就收。
突然,在顾铖收起雷霆之时,一抹紫色的光波朝顾铖袭来。
帝王出手了,见缝插针的时机非常好。
顾铖来不及躲闪,将崩坏能仓促调动进寂焚中狠狠的吃上一下。
轰!
顾铖瞬间就被击飞。
而他的战果却不如何。
蜉蝣重伤一只,骑士轻伤,还有一只完好无损的蜉蝣以及老阴比帝王。
战场上,一切都是瞬息万化的。
帝王看着被击飞的顾铖,没有继续补刀,只是让状态好的那只蜉蝣飞过去收尾。
两只骑士半跪在地上,还没有退出麻痹。
帝王虽然没有表情,但看得出它的嫌弃。
它身上的光圈快速扩大,刺进重伤的蜉蝣型崩坏兽身体上。
“叽咕?”
蜉蝣以为是它的老大要救它。
只不过…
在帝王的一声冷哼中,那只蜉蝣被绞杀成了肉泥。
帝王远远的望着顾铖的方向,它跟谨慎,它在等骑士恢复,然后直接进军。
之所以如此小心,一方面是它的智慧,另一方面…
它在顾铖身上感受到了一丝丝律者地气息,这让它有点拿不准。
远处的顾铖将承重墙砸出个坑来,整个人像是粘在上面一般,四周全是碎屑。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嘴角和耳朵里流出来。
“咳咳…内脏移位…耳朵…好像聋了…真是…狼狈…”
那种能量攻击让顾铖整个人都虚脱了,脑袋仿佛混成了浆糊。
左耳传出阵阵耳鸣声,右耳则是一片寂静。
顾铖无力起身,他只感觉自己是真倒霉,知道自己弱,却没想过这么弱。
没有神格的力量,调动不了核心的力量,要是只有单单一个能量转化,还不够。
顾铖隐约间好像听到了小黑在吐槽自己,随即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小黑…你再不来我就得走了…”
made,不是说好了围墙里面进不来高级崩坏兽吗?还是说不到S级都算弱?这群老六,我真服了。
顾铖心里将天命的某个绿者问候了一遍,然后不停的呼唤着小黑。
蜉蝣型崩坏兽缓缓飞了过来,像是猎豹在追逐重伤的猎物,又像是猫抓耗子一样的戏弄。
锋利的尖锥蠢蠢欲动,它看到半死不活的顾铖时,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仿佛可以刺穿一切障碍的尖锥狠狠的扎向顾铖。
嗡~
一道仿佛来自空间的声音。
那枚尖锥被“顾铖”稳稳的拽在手里。
“滚。”
冷漠的声音从顾铖嘴里传出。
一股强烈的压制感席卷而来,蜉蝣型崩坏兽瞬间僵住。
霎时间,细雨倒流,一切仿佛按下了迟缓键。
顾铖身上的伤肉眼可见的恢复,流出的血液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又收了回去。
“弱。”
“顾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感,仿佛是一台机器。
他的双眼呈现出干净的蓝色,雪花般的烙印却是呈现出金色,看起来充满了神圣感,仿佛上位者一般的气息流淌出来。
小黑,来了。
“顾铖”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看了一眼那只蜉蝣崩坏兽,随后…
崩坏兽的身体就开始崩裂,从被顾铖握住的尾巴,缓缓变得全部虚幻。
最终,化成了世间的尘埃。
“无趣,真无趣。”
“顾铖”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手中的那把寂焚浮现出些许细碎的冰晶,随后,他看向了帝王的方向。
崩坏帝王只感觉自己的核心被什么东西揪住一般,连带着能量都一凝。
两只骑士缓缓站起身,将长枪对准顾铖,准备发起进攻。
帝王打算趁着这个机会逃跑,只不过…
唰…
顾铖瞬间来到它的面前,一只手按住了它的脑袋。
如果它有眼睛的话,一定是瞪的大大的。
再放眼看去,两只骑士…
不,已经没办法说是骑士了。
一地的碎渣,像是玻璃碎片一般,哪里看得出是个“人”型?
“你很聪明?”
“顾铖”露出一抹微笑。
帝王的身体结构不支持它进行新陈代谢,不然…
可能就尿了。
这是来自地狱的微笑,或者说…
是死神的微笑。
“成为他进阶路上的踏脚石吧。”
“顾铖”按在帝王头上的手出现一圈黑色的漩涡,像是一层黑洞,吞噬着帝王的身体。
几息之间,还在沾沾自喜的帝王就尸骨无存,直接宣告了死亡。
突然,“顾铖”眼神一凝,看向月亮。
原本冷清的月亮边上隐隐出现了一个人影。
紫色的长发,蓝白相连的长裙,一道金黄色的律者光环。
她好像也在看着顾铖。
“呵…懦夫。”
“顾铖”收回视线,嘴里呢喃着,并没有把这个幕后主使放在眼里。
“既然出来一次,就好好玩儿玩儿?”
感受着四周的崩坏兽的气息,“顾铖”隐隐有些兴奋,连带着手中的短刀也散发着异样的光,即便是通体漆黑…即便是插进了刀鞘中,那抹晶蓝色的光却依然很耀眼。
黑色的刀身泛着蓝色的寒光。
金色的双眼在雨夜中很有杀伤力。
“真是个傻子,洞察之眼不会用,自己的核心也用不了,可笑~”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嘲讽谁。
“顾铖”看向西方,摇了摇头。
“这个样子见你家蛇估计会出事,嗯…我就替你去吃顿‘大餐’吧?”
他舔了舔嘴唇,脸上是极为血腥的微笑,像是来自地狱的厉鬼,又像是讨要代价的恶魔。
随后,单腿轻轻一迈,像是施展了缩地成寸这般神通一样,瞬间身形一闪,去往东边。
那一晚,偷渡过来的崩坏兽们想起了被极恶支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