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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们老板,趁早撤了这些烂糕点,想跟我们鼎记斗,下辈子吧。”
两人气焰嚣张的在济安堂里吵吵嚷嚷。这时一个雪青色身影踏进济安堂大门,伙计看见来人顿时大喜,全部围了过去,那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别开口。
掌柜的捂着肚子也走了过去,那人吩咐道,“把大门关上。”几个伙计七手八脚不一会就把济安堂的门给关上了。刚刚嚣张的两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关在了济安堂里,门前站了一排济安堂的伙计。
“鼎少爷,随便撒野你也要分清地方,这里是济安堂,是我们诸葛家的店铺,不是你们鼎记。”
“你是谁?多管闲事,不过嘛,长的倒是挺漂亮,跟本少爷回家做妾倒是正合适。”鼎富说着凑过去就要摸来人的脸。
“哎呦,我的手废了,放开,放开…..”鼎富身旁的奴才连忙上前护主,也被一脚踹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鼎老爷为人谦和,我今日给他一分薄面就绕了你,再敢来我们诸葛家撒野,你欠下巨额赌债用鼎记低压的事情,我想鼎老爷会很乐意知道。”
那人撒开手,鼎富瘫软在地上。
“开门,放他们出去。记住了,如果我在诸葛家百米之内看见你我会不高兴,后果你自己知道!”
鼎富吓的连滚带爬,拉着奴才两人飞奔出去。
掌柜的跟身旁的奴才吩咐了两句,捂住肚子走了过来,“二少爷,今日多亏您来了……”
诸葛镜尘点头,满意的伸手在奴才送过来的水盆中仔仔细细的洗了洗手,沉声道:“今日的事情不要走漏出去。糕点卖的如何?”
管家低头支支吾吾。
“现在时辰尚早,一会你派人将糕点分切成小块发给过往的行人。我先离开,记得别跟任何人提起我今日来过,如果管家他们来了你就说这是你想出的注意。”
管家点头,诸葛镜尘满意的离开。
空气中有些冰冷,苗景白猛的起身,摸了摸身旁,床褥已经凉透了。
他双眉微蹙,竟然不知道诸葛镜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起身呼唤门口的称心。
称心推门而入,俯身道:“主子,要洗漱么?早膳已经备好了。”
苗景白点头,犹豫道:“先洗漱吧……二少爷,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你早上来可看见他了?”
“回禀主子,奴才早上未曾看见二少爷。不过刚刚去帮您准备早膳的时候遇见如意,他说二少爷一早就出门了。”苗景白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晌午,诸葛府,后花园,梅林深处。
红梅树下,一人身着雪青色锦袍,腰间扎着金丝盘成得玉带,此时正望着梅树发呆。宋时看见那人的身影急忙迈步走了过去。
“镜尘找我何事?”
诸葛镜尘转身,嘴角浅笑,“梅花开的正艳,只是想跟你一起赏梅。”
宋时浅笑摇头,“你倒是心情不错。听说,你今日一早就出门了?我没猜错的话你又去帮他了吧。”
诸葛镜尘用手抚着梅花挑眉,“又被你发现了,真好奇我们家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
宋时望着梅花出神浅笑不语。
诸葛镜尘手下用力折断一株梅花继续道:“如果我哥明白有花堪折直须折就好了。”
“我不想谈他,镜尘,景白的生意进行的如何了?可否能完成跟大爹爹的赌约?”
诸葛镜尘将手中的梅花放在鼻下轻嗅了下,“有我帮忙,应该没有问题。”
宋时点头,忽又轻声道:“那我也就放心了。可你对景白的考验,是不是也该够了……”
诸葛镜尘浅笑不语,继续伸手折梅花。然后小心的抱在怀中。
“镜祈是你故意透漏风声让他只知道你要娶妾的,镜铭醉酒闹事你假装生病,就连那些债主也是你派人给他们说诸葛家还不起债务,这么多的考验我想应该够了。”
“梅花的香气总是让人心旷神怡,可惜花总有落败的一天,所以这些花你拿去送给大哥,希望有一天他终能清醒,珍惜身旁的人。”诸葛镜尘浅笑,将手中的花递给宋时。
停顿了片刻,见宋时蹙眉他补充道:“我以为做的滴水不漏,想不到还是被宋时你发现了,不过有一件事你没说对,大哥醉酒那日我是真的病了。”
“镜尘,别在试探了,苗景白就是最适合你的人,老爷肯定是因为这样才为你选了他。”
诸葛镜尘摇头,笑的灿烂,“宋时,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诸葛府新推出的药膳糕点卖的非常好,苗景白忙前忙后,日子到也过的充实。徐子裴那日酒醉之后一直没有离开,苗景白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就快年关,徐子裴家里也没有亲人,捻他走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入夜,苗景白坐在桌案前正在核查账目,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主子,晚膳送来了。”
苗景白应了一声也没抬头,继续看着账本,称心进门将食物一一摆好,“主子,今日的菜是大主子,二主子,三主子特意给您跟二少爷预备的,说是奖励您这几日让诸葛家收益增加了一倍。”
苗景白听了称心的话这才抬头,起身绕过桌案走了过去,果然今日的菜色比往日更加精致丰富,除了好菜他还隐隐闻到了醇香的酒气,光是闻味就知道这酒定然是好酒。
“二公子人在何处?”苗景白抬头询问道。
“回禀主子,二公子说马上就到。”称心的话音还没落下,诸葛镜尘走了进来直奔桌子上的酒菜,大致扫了一圈后眼神闪烁了一下,起身笑道:“老远就闻见了香味,果然今日的菜色好的很。称心,你回去休息吧,不用守着了。”
称心转身走出门外,关好房门,遣走了苗景白房间附近所有奴才。
苗景白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给诸葛镜尘跟自己填满了酒。
“镜尘,敬你一杯,我嫁入诸葛府这些天多谢你的照顾。”
诸葛镜尘浅笑,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你嫁入诸葛府就是我诸葛镜尘的人,说照顾有些见外,更何况,我也没照顾什么,反倒是你一直在帮着诸葛家,这杯酒该我敬你才对。”
两人互相敬酒,两杯酒下肚,苗景白就发现面前的诸葛镜尘有些不对劲,白皙的脸庞变得潮红,说话有些凌乱。
“这酒,酒是大爹爹的珍藏,看来他是认可你了,不然不会拿出来给你喝。好酒,我们再喝。”
苗景白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发烫的迹象,呼吸也很正常,酒似乎没什么不妥。正在他发呆的功夫,诸葛镜尘一个人坐在那自斟自饮,等苗景白拿起酒壶的时候里面空空的一滴都没剩下。
“景白,好热,你房间点了几盆炭火,热死人了。”诸葛镜尘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衣甩在了地上。
“不行,受不了了,我出去吹吹风,你这也太热了。”诸葛镜尘走到门前推了两下门,没有推开。苗景白叹气,似乎觉得那酒有问题,想到前几日在家宴上大伙说让他们圆房的事情,苗景白然了。
一定是秦朗承认了他,想留下他,又怕他终有一天会离开,才想出了这个主意,让他们圆方,可他喝了酒却没反应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诸葛镜尘推不开门转身回到苗景白身边拉着他的袖子嘟囔道:“我,我开不开门了,景白你去帮我打开它。”
话没说完,诸葛镜尘整个人都挂在了苗景白的身上,双手环在了苗景白的脖子上,脸颊凑近像小动物一般嗅了嗅,笑着道:“景白,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你,你不热么,为什么你身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两个人滚烫的呼吸中混合着浓浓的酒气,苗景白刚刚的冷静瞬间瓦解,变得口干舌燥,头皮一麻来不及撤退,诸葛镜尘唤着他的名字唇也递了过去,轻轻的吻在了他的左脸上。
“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