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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娘将茶盏捧至眉心,心中有些不情愿,一字一顿咬着牙说:“请夫人用茶!”
张嬷嬷接过茶盏,缓慢地用茶盖拨了拨茶叶末儿,低头抿了一口,算是替方清屏饮了茶,全了秦月娘的礼。
“好了,芷儿扶你娘亲下去上药!”温远道对温芷说。他感到屋子里十分憋闷,不由嘘一口气。
“兄长此言差矣,月姨娘既已过了明面全了礼数便是温家正经的姨娘,自当谨守礼仪,怎可还让侄女称呼其为母亲?侄女的母亲应该是嫂嫂才对,兄长莫不是糊涂了?”
温岚有些纳罕,瞄一眼正朝自己呵呵笑的温秀芝,不知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这看似帮了她的一句话,只会让秦月娘和温芷更加恨她而已。前世时温秀芝与秦月娘虽然不对盘,可并没有出面阻止温远道升其位分,对她这个侄女虽不厌但也不见得多亲厚。直到后来出了那件事才……
温岚心头一亮!正是因为那件事的出现,温秀芝和秦月娘的关系才亲近了起来。现在想想两人似乎就是那时达成了攻守同盟。原来这个寡居来投的姑母此时正在作壁上观啊!那是不是说只要她加以利用,她就可以把这个秦月娘的最佳同盟者拉拢过来。
她对这个姑母的毒舌之功领教颇深,现在也要轮到秦月娘和温芷她们尝尝了。
果真是暗夜不可念鬼,温岚这么想着,一道冷眸已经朝她激射过来。温岚抬头,毫不退让迎上温芷的目光。
秦月娘心中愤恨却无从辩驳,又怕温芷不顾颜面与温岚争吵起来坏了名声,只得紧紧攥着她的衣袖。
“行了,里外都是一家人,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芷儿快把你姨娘扶下去休息!其他的人也都散了吧!”
温远道意味深长地环视屋内一圈,尤其在温岚脸上停留片刻,最后拂袖离去。
“咱们也走吧,算算时辰荣哥儿也该回来了。”说完,温秀芝也不管众人,领着几个丫头走了。
秦月娘和温芷两人互看一眼缓步向外走,走近温岚身侧的时候温芷低语。
“外面常说妹妹行事狠辣我还偏不信,今日看来妹妹果真好手段。只是妹妹年纪尙幼便如此心机深沉,于己于人怕都不是太好!”
温岚朝温芷微微一笑,“姐姐过虑了!论起心机之深,妹妹恐怕不及姐姐万分之一。姐姐都不怕,妹妹还有什么可怕的?”
温芷闻言冷哼一声,扶着秦月娘大步走出门去。
“姑娘理她们作甚!定是不安好心!”半烟来至温岚身边不屑地说。
刚刚温芷说话刻意压低了声音,是以旁的人听的都不真切。
“初弟呢?”
侍书上前回禀,“屋内嘈杂,刚去寻了李氏,想是已经抱回去了。”
温岚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神情也冷了下来,带着张嬷嬷并几个丫头回了自己的院子。
秦月娘出了博雅居,寻丫头问清温远道的去处,便急急忙忙奔向书房,温远道果真已经在房中等着她们了。
屏退左右,温芷眼睛一红,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双肩盈盈颤抖,“这么多年母亲一人带着女儿住在别院很是辛苦。母亲嘴上虽然不说,但女儿知道母亲心中十分挂念父亲,总想着能够回府中伺候一二。如今心愿得偿,母亲和女儿高兴得几天都不曾安睡。为了讨岚儿妹妹欢喜,母亲甚至不惜花大价钱为妹妹置办了礼物。妹妹初看着也是高兴的,谁知道刚一转身便翻脸无情,痛下杀手!妹妹不喜我和娘亲只说就好了,偏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给谁看。妹妹年纪小小心机却如此深,真真叫人害怕!”
“芷儿,不许胡说,你们同是温家女儿,怎可这么说你岚儿妹妹!”秦月娘虽是指责,不过声音凄楚,眼眶含泪。
“老爷您请原谅芷儿说话无状!老爷是看着芷儿长大的,自是知道芷儿一向端庄有礼,今儿若不是因我之事气得狠了,断说不出这样的话来!老爷……”
温远道抬头,秦月娘双眼樱红,腮边带泪,好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俏模样。再瞅一眼温芷,也是娇娇滴滴一个小女娃。想着以往月娘的温柔解语,女儿的乖巧讨喜,温远道泛起一丝心疼,连忙拍拍她的手背安抚道:
“我知道你们今日受了些委屈,可是秀芝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我若执意升你为继室,将来难免被人诟病,恐于我的仕途有碍。你总不希望为夫一生碌碌无为,功名不显吧?这样就算你做了主母又能如何?不过是一小门小户而。
如今为夫被陛下赏识,委我重任,不日即将赴任东都洛阳。倘若日后功成名就位居高堂,为你讨个诰命夫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到那时月娘的风光与现在相较,可就不能同日而语了。便是芷儿的婚事,也会水涨船高,就是嫁个王公贵族、世家门阀也不成问题。”
温远道越说越兴奋,仿佛那一切都已摆在眼前唾手可得,双眼逐渐绽出神采。
秦月娘将头微微靠在温远道肩上,心中不满。什么诰命夫人,什么王公贵族,不过镜中花水中月。将来她人老珠黄之后,这诰命夫人为谁讨来还不得而知呢。至于给芷儿缔结一门好的亲事倒还有戏,不过温姓女儿又不止芷儿一个。有好的婚事也是留给那个小贱人,谁叫她的芷儿不是嫡女!
想到这里秦月娘眼中滑过一抹阴狠。要知道她等了十几年,下了这许多功夫为的就是这一天。结果原本这板上钉钉的事就偏偏叫温岚和温秀芝给搅黄了,这叫她如何不气!同时她也为今日温远道没有维护她们娘俩,没有为她们撑腰而生出几许怨恨来。
想当年她也是一个官家小姐,虽然父亲早逝导致家道中落,可靠着残存的那份薄产也能勉强度日。若不是她那没出息的哥哥欠了温远道人情,又看着温远道风度翩翩确也让人心动,她这才不顾羞耻与其燕好,行了那敦伦之礼。
那时温远道说出的话如蜜里调油,对她更是千依百顺。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为了讨她欢心无不费力寻了来。而且当初温远道说的好,她是以平妻的名分进温家。虽不及方清屏势大,可也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当时她傻傻的也就信了,谁想到恩爱不过一年一切就都变了样子。
当年温远道便能为了讨好方家人,不顾她还在月中就硬将她撵去了别庄,从此成为别人口中见不得光的外室。今日更是为了自己的仕途舍弃这么多年的夫妻情,父女情。这样的一个自私自利之人,她直到今天才看得通透。可是即便知到温远道的品性又能如何?如今想要翻身,少不得还要从温远道这里下手。只有哄好了温远道,有了温远道的支持她才能在府重新树立自己的威信。一个小小的嫡女,就算本事再大,难不成还能翻了天盖过当家父亲不成!她就不信,凭她的千娇百媚还换不来平步青云。
秦月娘主意拿定,朝温芷使了个眼色。待温芷走出去,秦月娘一旋身歪进温远道怀里,柔声道:“老爷,姑太太说属兔之人今夜祈福对至亲多有助益。月娘正好属兔,所以月娘决定今晚替老爷彻夜祈福,向菩萨祈求老爷仕途通达。”
温远道其实心中早有此想,只是不好提出来而已,现在听到月娘说起,不由心花怒放,可嘴上还推说道:“月娘身子不好,彻夜祈福太过辛苦,为夫会心疼,我看还是免了吧。岚儿也是属兔,又年轻,此事还该让小辈儿去做。”
秦月娘心中嗤笑,不过仍细声细气地说:“为了老爷,月娘不怕辛苦。老爷是人中翘楚,博学多才,月娘坚信老爷一定会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到时希望老爷不要忘了在您身边默默支持的月娘就好。”一只小手不安分的探进温远道衣襟里,隔着亵衣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轻轻指甲划过的触感,如水中漾开的涟漪,一圈圈飘散在心湖。
温远道看着满眼崇拜望着自己的秦月娘,心中很是受用,全身都舒坦起来。深情应道:“月娘待为夫一片真心为夫莫不敢忘。”说完将一只手从裙摆下探进去,隔着亵裤在秦月娘的大腿上捏了一把,秦月娘心驰荡漾地呻吟了一声。
温远道的手随即从亵裤滑了进去,屈起一根手指在一处探弄起来。秦月娘紧紧抱着温远道的双肩,身子随着起起伏伏。感觉有些湿了,温远道一把抱起秦月娘放在书桌上,掀高裙摆将她的亵裤扒下,两条雪白滑嫩的大腿露了出来。
“老爷,嗯……不要……大白天的。”秦月娘嘴上微嗔,腿却张的更开。
“让爷好好看看你,爷就喜欢你这小蹄子的浪劲儿。”温远道说罢已经将他的火热抵住了秦月娘。
温芷出去等了半天也不见他们两人出来,不由倾身从门缝里观望。只一眼就羞恼得她满脸通红,似被蛇咬般猛然退后一步,心中一面小鼓咚咚咚直敲。温芷左右看了看无人,压抑不住心中好奇,又探头瞅了那么两眼,这才转身恼怒地朝地上啐了一口,骚红着脸跑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