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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城你别闹,快起来。”
一米八几的大个儿故意像一堆烂泥一样瘫软在沙发上,好说歹说就是不愿意挪地方。
顾颜可深吸了几口气,病号,他现在是病号,不气不气。
“夫人你别晃我,你这一晃我更晕。”霍南城现在呼出的气都是灼的。
顾颜可闻言撒了撒手,不继续扯他,然后半蹲在沙发前,温声道:
“你烧得有些高,咱们先去医院好不好?烧傻了你会很惨的。”
到时候不仅没家没老婆,还会朝人吐口水,后一句话顾颜可是在心里默默吐槽的。
霍南城直挺的躺在了沙发上,许是被烧得有些迷离,他看着头顶柔和的光从她头上照了下来,她眼里的着急和担忧他看得真切,配上她平日里不多见的‘温声细语’,这让她原本就漂亮至极的脸蛋更多了几分顾盼生姿。
“你别光看着我啊,我脸上又没药,听话,去医院好不好?”顾颜可边说还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好像是没那么烫了,但摸了她一手的汗。
“不好,我不去。”霍南城不接受这方面的谈判。
霍南城小时候大病过一场,整个半年都被困在医院,活像个药罐子。
后来怎么好的不记得了,总之现在一听到‘医院’的字眼,霍南城觉得头更重了几分。
这么些年来,头疼脑热也不是没有过,但总也没去过医院。
一来是霍南城霸道自处惯了,他说了‘不’的事,没人会继续说‘但是’。
二来是他在这之前一直一个人住,回到家门一关眼一闭,熬一熬总会好的。
“你去不去?”顾颜可直起身子看着沙发上的人。
“不去。”
“霍南城!”顾颜可已经准备以武力压制了。
“夫人,我好困…”
许是刚才吃的药药效发挥了,此时霍南城还真有几分昏昏欲睡,眼皮很沉。
最终,顾颜可拗不过他。
“要睡上去睡。”顾颜可将他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伸手把人揽起来,边走还边看了眼他的神色,“晕的厉害吗?还能不能走?”
说实话,霍南城是难受不假,人也确实晕沉,但远还没到寸步难移的地步,但看着她为自己忙前忙后的样子,他突然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能……能走。”他挣扎着起来,但貌似很艰难的又往一旁的沙发倒了下去。
“欸欸欸…你别乱使劲儿了,这边。”顾颜可重新把人搀起往楼上去。
若是石头大米之类的死物,顾颜可往肩膀上一扔一甩一扛,也就上去了。
但现在面对的是一个手长脚长还‘柔软无骨’直往她身上倒的大活人,这一拖一拽的,阻力不小,硬是把她搞得有几分踉跄。
撞开了卧室的门,顾颜可看到了万里长征的最后一步,使使劲把人往床上丢了下去。
折腾这一通,也把她整得有些发热,她边用手给自己扇风边想,趁着他还有几分清醒,废这老鼻子劲儿,把人转移是正确的选择,一会等他彻底睡死过去了,她可更难搬了。
霍南城被这么一扔,原本就发沉的脑袋这下更加晕乎了,“夫人谋杀亲夫。”
“睡你的觉吧,等药效过了看看还烧不烧,还烧的话就老实给我去医院。”顾颜可扯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
霍南城从昨晚凌晨到现在没正儿八经睡过,这会还真就听话眯上了眼睛。
顾颜可看着倒在床上的人,原本她给他扯过被子盖上就要出去的,但看着他一直在扯身上的衣服,脸上烧得发红,不由得认命的回去给他扒衣服。
但才刚把他外套给扒下来,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南山,没有给他换洗的衣服,虽说让他光着也不是不行,但之后万一他发热作闹,再自个儿把被子掀了,一来二去的病情加重,那更麻烦。
思索片刻,顾颜可回自己的卧室,找了身睡袍,让他将就一下,再顺带手拿了几瓶高烈度的酒,然后折返回去。
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顾颜可半跪的床边,伸手给他解衬衣的扣子。
许是在意识不大清的情况下被触碰到了‘安全领地’,原本烧得迷糊的霍南城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腕子。
“是我,撒手!”顾颜可动了动腕子,她也能理解霍南城的条件反射,在不熟悉的地方,有人要靠近自己最致命的区域,对于常年生活在危险中的人来说,毫无防备任人宰割,那才是不正常。
霍南城听到了她的声音,才稍稍撤了撤力气,“夫人你先别折腾我了。”
顾颜可闻言拍了拍他的脸,“现在是谁折腾谁啊?”然后俯身去扒他身上的衬衣。
“你就着点我的劲儿,稍微起来一下。你衣服出汗湿完了,换一下。”
顾颜可穿过他的腋下,想要把他给扶起来,但苦于她现在是半跪在床上,底下的床是软的,他人也是软的,怎么使劲儿都不得要领,折腾半天才勉强把他身上的衬衣给扒了下来。
然后下床把用酒水浸透过的毛巾拿上来,给他擦着降温。
柔和的灯光下,他的肤色不像女人那般白皙细腻,而是一种比小麦色又亮了几分的健康肤色,精壮的腰身,紧实分明的肌理……
顾颜可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也不是第一回摸,
但她还是不由得感叹,这人可能是上帝的毕业设计……
霍南城晕是晕,也确实挺困,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意识全无,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隔着温热的毛巾,她那双柔嫩的小手时不时在他身上游离,她直白又炽热的目光正一寸一寸的盘剥他。
沾着酒水的毛巾是凉的,但霍南城觉得自己反倒越来越热了。
上面擦好了,你难受的话,裤子自己脱,睡袍我给你找来了。
她这话说得直接又直白,霍南城略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夫人这么着急?”
其实话刚落地,顾颜可就觉察到了颜色有些不太对。
但天地良心,她原本真实想要表达的是:你出汗太多,黏腻不舒服的话,就自己把裤子脱了,然后自己换上睡袍。
但他这一搭茬,这话的颜色和味道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