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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谢错人了,这不是我给你买的,顾同学托我带给你的。”姚暮桥纠正道。
“颜颜姐姐?!她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个呀?”姚洛灵开心归开心,但还是挺疑惑的。
“不知道,就说是让我拿回来给你玩的。”姚暮桥如实回答。
“颜颜姐姐太好了!我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我也有东西送给她!”姚洛灵蹬蹬蹬的跑回房间抱出来一个小匣子。
“你偷偷跟着阿砚出来找我,居然还随身带着你这些小玩意儿?!”姚暮桥自是认得那个小匣子,里面装的都是些长辈给她的精巧的小玩意,她平日里宝贝的很。
“那是自然!”姚洛灵小神气地冲他扬了扬下巴,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把那匣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然后开始翻找。
“这个怎么样?大伯给我的大石头。”姚洛灵手里拿着的是一整块未经切割的彩钻。
“太俗,粉粉的,不适合她。”姚暮桥摇头。
“那这个呢?肖胖子输给我的小刀,上面这颗红色的小石头挺好看的。”她拿起一把精致小巧,纹路古朴的小匕首问道。
“送女孩子这个会不会不太好?”姚暮桥没见识过顾颜可的身手,只知道她是个顶好看的姑娘。
“咦?”姚洛灵拨开上面的东西,拿起了下面的一个长命锁,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不行吧,你要是把这个送出去了,我保证祖母会念死你的,娘也绕不过你。”姚暮桥出言提醒她。
“就刚刚那个匕首吧,挺适合她的。”池品砚见她盯着那长命锁不说话,以为她真想把这个送出去,于是也开口道。
“干嘛不说话?”姚暮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大哥,这个长命锁你也有吧?”姚洛灵抬头问到。
“对啊,我们姚家的孩子不都有这个吗?这上面不是刻着我们族徽呢嘛?所以这个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姚暮桥伸手拿过那个了那个长命锁。
“我不送这个,因为颜颜姐姐自己就有一个,重复了多没意思。”
姚洛灵刚刚想了半天,才明白为什么上次在顾颜可房间看到那个长命锁的时候为什么觉得眼熟了,因为她自己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只不过她几乎不拿出来戴,所以上次没认出来。
“不可能,你眼花了吧,顾同学那个可能也是长命锁,但绝对不可能和我们这个一样。我的跟你的还不太一样呢,拿特殊的镜子伸进去里面看,我们的名字是有刻在内壁上的,外表的纹路也是特制的,所以你肯定看错了。”姚暮桥把玩着手里的那个长命锁。
“可是看起来真的很想呀,下面坠着的六个小铃铛,四短二长…”姚洛灵喃喃道,难道自己看错了?
“怎么可能……”姚暮桥用脚指头都知道是不一样的。反倒是一旁的池品砚觉得姚洛灵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个的,于是开口道:
“灵灵你是怎么知道她有这个的?上面的纹路你还记得吗,刻的是你们的族徽吗?”
“就上次我走丢了嘛,颜颜姐姐把我带回家去,第二天早上我在她房间里看到挂着的。我没来得及细细看,但是真的很像啊…”姚洛灵此时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但姚暮桥听到池品砚这么问之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也收起了玩笑的表情,两人对视一眼,“瑾之姑姑……”
“我去问她!”姚暮桥起身就准备往外面走。
池品砚伸手拉住了他,扭头对姚洛灵道:“灵灵你拿上你的这堆宝贝上楼玩吧,早点休息。”
小姑娘还在翻翻找找,没察觉这俩哥哥的异样,闻言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上去了。
“暮子你先别激动,这么贸然过去你打算怎么问?从长命锁问起?还是从隐世家族问起?”池品砚看着姚暮桥。
“我……”姚暮桥顿了顿,他很明显这两种都不能直接说,万一她不是呢。
“所以冷静,在我们没有搞清楚之前,隐世家族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你没忘记我们的规定吧?”
“我知道,没忘。就是我姑姑……”姚暮桥想起了小时候祖母祖母的眼泪。
“放宽心,我们还有时间。今天我出去了一趟,家族那边传来消息,因为阁老会内部发生了一些问题,所以换届时间推迟了,改为年后。所以弄清楚顾颜可身份,我们还有时间。”
池品砚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巷子里那个身手诡异凌厉的女子,如果她真的是姚家人,那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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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组数据出来了,但是和预期的有出入。”一个身着白大褂,气质清冷,容貌极佳的女子说到,她高挺巧直的鼻梁上挂着一副眼镜,手里拿着一沓数据。
“我看看。”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头拿着一个放大镜仔细看着。
“据分析,应该是这次的萃取物纯度不够导致的,上次我们取回来的东西太少了,所以学生明天准备再去一趟鹰岭,重新再取一些金扇草取出来。”
“是这个原因,但金扇草性寒凉又携带剧毒,我跟你走一趟。但等四天之后吧,明天你跟我先去一趟榕城取样东西,有几个老家伙在那边,顺便也带你见见。”那老头看着那几组数据,仔细比对之后说到。
“好的老师。”那女子边回答边重新投入了实验。
……
时间一晃而过,北都进入了寒冬,一连几天都下着雪。
顾颜可站在阳台上,活泛活泛长时间低头画图有些僵住的脖子,远远的望着外面白茫茫的冰雪世界。
这段时间以来,顾颜可平时除了待在南山,就是回老宅,但老太太依旧没能醒过来,而研究院那边的研究似乎出现了瓶颈。
笃笃笃,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顾颜可回头,“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家?”
现在可是大白天,接近年关,这人忙得脚后跟不着地的,白天没影,晚上也不知道他几点回来的。
霍南城抬脚往阳台外面去,“先进屋,我有事儿跟夫人说。”见她只披了件薄薄的披肩,于是边说边伸手把人带进了屋内,并将阳台上的门给关严实了。
“怎么了?祖母那边情况有变?”顾颜可见他表情略显凝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