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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观容疯了!居然强吻她!他一极品钻石王老五,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对着她毁了容的脸,他怎么下得了口?
重口味!太特么重口味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云天边悲愤欲绝,感觉被雷劈中了。睍莼璩晓她扒掉他的衣服只为了麻痹他,想趁他一不留神之际脚底抹油,绝对没有存要撩拨他的心思啊!
厉丞相不应该是个心智坚定,不为女色所动的BT狂吗?
咋会这样?
失策啊失策……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初吻就这么给葬送了!
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厉观容是个绝对的风月老手,技巧之高妙,令云天边咬得死紧的小钢牙,变得跟豆渣一样不堪一击。
蛟龙入海毫不费力,迅速控制了主战场,她凶猛抗拒的小舌,成为了他的小宠物。
翻滚纠缠,淋漓酣畅。
“奶奶,喜欢吗?”厉观容一边深吻,一边含糊问道。
“滚……唔……”云天边眼珠子就快瞪出血了。
喜欢个屁!她想一巴掌拍碎他!
“嗯,好逍魂。”厉观容欢愉的一叹,撩拨得愈发殷勤。
味道不错,比他想象中美好得多。
晚饭没吃饱,便享用一顿温香软玉。
忽然,厉观容松开了她的唇舌,战场转移至她滴嫩的耳垂,轻揉慢捻细细撕咬,每点力道恰到好处。
嘴巴一获得自由,云天边便破口大骂,“销你妹的魂!厉观容!你给我滚开!”
她一个正值妙龄的少女,被成熟魅力的男子撩拨,若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活见鬼呢。双方力量悬殊太大,她骨头都快拧断了,仍然避无可避,未免发出尴尬的声息,她只好化身为咆哮帝。
厉观容用餐用得非常欢悦,眼角斜挑起一抹绝世魅惑,“嗯哼,奶奶不是要强|暴我吗?这会儿为何气急败坏?”
“丞相大人急不可耐,不遵守游戏规则,我能不气急败坏吗?我既然发了狠话要强|暴你,你便是痛哭投降都没有用了,可是我有让你反客为主乱动的吗?你乖乖躺着配合不行吗丞相大人?”云天边脸色爆红,血脉喷张,底气不足的吼道:“我说你懂不懂情调啊你,猴急什么呀!八辈子没见过女人是吧?”
众侍卫:“……”相爷真的很久很久没碰过女人了,饥不择食。
黄子婵一行人从后门奔出来,正好将云天边的话收入耳中。大婚晚辰
再联系散落在轿子外的衣衫,以及轿子里传出的暧昧声息……
轿子里是怎样的一幕,已用不着费劲猜测了。
显然,事情的发展与于老婆子说的一样。
——厉相与云天边当众宣淫!
月色下,黄子婵的脸色难看至极。
云天边不是定过婚的人吗?怎么敢跟厉相在这儿胡混?道貌岸然不知廉耻!
黄子婵深吸一口气,恢复从容不惊的神态,向厉观容的轿子走去。月色皎皎,衬得她肌肤如珠如玉,行走在黑色的暗巷中,素洁的裙裾悠悠飘荡,清丽高雅不可方物。
侍卫上前一步,拦下了黄子婵——这女人脑子真的没问题吗?明知他们相爷在办好事,还特意赶上来搅扰?
黄子婵也没有执意靠近,她站在轿子跟前婉转道:“黄子婵拜见厉相大人,请问,天边妹妹可在厉相轿中?”
“何事?”厉观容含着云天边的小耳垂,于百忙之中笑吟吟回了一句。
声音慵懒风流,充满蛊惑风情,黄子婵心肝猛跳,不禁攥紧了五指。
云天边自甘下贱,怎么配得上厉相?恶心!
“天边妹妹大晚上特意来为我治伤,实在辛苦,我准备了礼物想送给天边妹妹。”
厉观容漫不经心道:“哦,东西放下。”
黄子婵心中一堵,“我想亲手交给天边妹妹。”
厉相风流,被勾了魂吗?云天边一副残颜,究竟如何办到的?
难道厉相被云天边下了*药?是了,云天边既被称作是神医,必然对药物了若指掌。
趁着厉观容与黄子婵说话,云天边眼里凶光森然一闪,张嘴冲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凶狠,毒辣,嗜血。
喀嚓。
一声清晰而诡异的轻响,云天边的下颌被捏脱臼。
厉观容的脖子安然无恙,笑米米看着云天边道:“奶奶别玩火哦。”
凶恶的小狼崽子,是想要咬死他啊。
“天边妹妹?”黄子婵站在轿子外面轻唤,“天边妹妹?”
久不闻云天边回应,黄子婵又疑惑道:“天边妹妹还好吗?怎么不应我?”[陆小凤]举头望明月
——不要脸!云天边也太不要脸了!巷子里这么多双眼睛瞧着,云天边竟还不肯下轿,非得死死缠着厉相!云天边是要他们作见证,见证她与厉相关系非凡吗?
黄府的一帮丫鬟婆子,跟在黄子婵身后,吓得浑身是汗。
——小姐这是要做什么啊?厉相和云姑娘的事,即便再荒淫不堪,她们瞧瞧也就罢了,没必要插手去管吧?事关厉相,小姐能管得了吗?云姑娘和厉相的关系,就算不像外面传扬的那样,什么私定终身,那也明摆着不一般哪!
贴身丫鬟拉了黄子婵一把,被黄子婵不动声色甩开。
厉观容手指一敲,云天边下颌接上。
但云天边没回应黄子婵,再次亮出锋利的小钢牙,狠狠咬向厉观容的脖颈,仿佛不见血便誓不回头。
喀嚓。
下颌又脱臼。
厉观容失笑,“奶奶怎么就学不乖呢。”
云天边的身体和四肢都动弹不得,唯一自如的就是嘴巴,不咬他难不成任由他为所欲为?
厉观容的手指又一敲,云天边的下颌又接上。
“呵呵,丞相大人守桢襙守得真紧……”这回云天边没再继续咬,嘲讽了厉观容一句,便对外面的黄子婵道:“不知黄姑娘要送我什么礼物?能不能麻烦黄姑娘递进来呢?”
“抱歉了天边妹妹,厉相的规矩大得很,不容我靠近呢。”黄子婵优雅高贵,遗世而独立,从容的微微含笑。
——递到轿子里去?借机炫耀她与厉相的亲密关系吗?
“哦,也对,丞相大人亏心事做多了,时刻谨防免遭暗算,所以不轻易让人靠近,为了丞相大人的安危,那我还是自己下去拿吧。”云天边俯视厉观容,示意他放她离去。
厉观容轻笑,不为所动道:“黄姑娘这礼,送得心不甘情不愿,奶奶不要也罢。”
“黄姑娘的礼是送给我的,我就要,丞相大人你管得着吗?”云天边青面獠牙。
黄子婵沉住气道:“天边妹妹在厉相的轿子里做什么?”
“自然是在做自古以来,男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厉观容舌头一卷,舔上云天边的耳垂,激得云天边一哆嗦,玩性大发似的欢笑,“女人也喜欢,比男人更喜欢。”
须臾又万分嫌弃的道:“这里真吵,奶奶咱们回府慢慢做。”
轿夫得了命令,立即起轿离去。
一个侍卫捡起了散落在地,被撕成碎的厉观容的衣物。
厉观容话里赤luo裸的旖旎暧昧,黄府的丫鬟婆子纷纷们羞红了脸,黄子婵一口浊气哽在喉中,望着渐行渐远的雍容大轿,娇躯在夜风中瑟瑟发抖。重生之农家药草医
于婆子莫名兴奋的道:“你们可都亲眼瞧见了,我老婆子说得没错吧,云二小姐不知羞耻,与厉相当众宣淫……”
“真想到,云二小姐竟然是这种人。”
“云二老爷多好的人啊,怎会有这么个女儿……”
黄子婵满心失望,其中又隐含愤恨,说不出的滋味儿。
厉相挺清醒的,不像被下了药。
也就是说他是自愿跟云天边做那种事情的。
亏她以为他对她有意思!
他是不是天性风流?对所有女子都一样?
算她看走了眼,她才不稀罕这种种马男呢!
黄子婵郁闷的从后门返回,在半道上遇到了黄夫人。
黄夫人暗暗生了一阵子闷气,到底还是想亲眼一瞧究竟,于是,便扶了丫鬟往后门这边来了。
黄夫人拉着黄子婵问:“天边呢?”
黄子婵稍稍平复了心境,挽着黄夫人的胳膊道:“跟厉相走了。”
黄子婵在心中默念——忘掉厉观容!忘掉种马男!
云天边被动的趴在厉观容身上,搜肠刮肚了半晌终于心生一计。
也算不上计策,是天籁的招数。
噗——
云天边暗暗运气,往肠子里灌。
然后腹中之气化作逍魂一屁。
虽然比不上天籁,但气味也不俗。
丞相大人随之扑哧一笑,捂住了口鼻大笑失声,“奶奶……”
偷偷脸红了一个,好在轿子里黑暗,厉观容也瞧不见,云天边粗鲁嚷道:“我要拉屎!我本来就是急着回家上厕所的,现在憋不住了,快放我下去!不然我就地解决了哈!”
厉观容似乎意犹未尽,真要带她回去吃肉,她已经不慎丢了初吻,不能再把桢襙丢了。
丢给谁也不能丢给厉观容!
厉观容大笑翻了个身,将云天边压于身下,伸手捏捏她的脸颊,“奶奶,我越发喜欢你了,怎么办?”
云天边呆:“……”靠,不是吧?厉观容口味也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