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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幕雪芸大声朝外面喊了句,“郁妈妈。睍莼璩晓”
不一会儿郁妈妈从外面走进来,朝幕雪芸恭敬弯了下腰,“王妃娘娘。”
幕雪芸盯着郁妈妈吩咐道,“郁妈妈,你去厨房那边煮点清淡的东西过来,快点。”
“雪,不用了,我吃这些你吃剩的肉就好了,我等会儿还要去处理劫你回来的人呢。”萧天风抓住幕雪芸右手,轻声说道。
幕雪芸当然是不肯他这样虐待他自己了,浑身充满一股强势态度,拒绝了他这个提议,“不行,你虐待那些天是我不在你身边,我不能阻止你,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我一定不能让你再继续这样虐待你自己的胃,萧天风,你到底还要不要听我的话了?”
萧天风一愣,摸了摸自己鼻子,不知道这到底怎么了,他只是想吃这剩下的肉,怎么这个女人就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跟他说话,萧天风生怕把她气出什么好歹来,赶紧跟她妥协,“好,好,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我吃,我吃饭。”
幕雪芸露出满意的笑脸,转身跟郁妈妈吩咐,“郁妈妈,你让厨房那边做一些较清淡的粥出来。做好了,端到这里来,就这些了,你下去吩咐吧。”幕雪芸想了许久,见没什么要吩咐的了,于是摆手让郁妈妈下去。
萧天风趁幕雪芸跟郁妈妈讲话时,偷偷吃了一块红烧肉,其实他觉着妻子太过紧张了,他不就是几天没好好吃饭吗,以前他在外面打仗的时候,半个月没怎么吃都没什么事情,不过一想到身边有人这么关心自己身体,萧天风还是满心感动的,心里一点也不厌烦妻子做这件事情。
咽下嘴中的肉,萧天风望着幕雪芸问,“雪,你那位爹你想让我怎么处理,要不要把他给。”说到这里,萧天风把接下来的话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幕雪芸见状,立即丢了一道白眼给他,没好气跟他说,“你可不准再随便杀人了,虽然我这个爹有点可恶,不过这一路上来,他也没怎么使恶,你就轻轻教训一下他,不要伤及他性命就行了。”
“雪,你这个惩罚太简单了,即使不能取他性命,我们也要卸他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才行,让他知道知道,对我萧天风妻子使坏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萧天风听到幕雪芸这个建议,眸中露出很不赞同,想到幕过居然趁他不注意,把妻子劫到京城,萧天风就恨不得把幕过给大卸八块不可。
“卸条胳膊和腿,这个惩罚会不会太严重了。”幕雪芸听到萧天风这句话,想到那断了一条胳膊跟腿的幕过,她浑身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赶紧跟一脸嗜血的萧天风说,“别了,咱们还是揍他一顿就好了,至于卸胳膊卸腿的,这种血腥场面还是别做了。”
萧天风见幕雪芸脸色这么差,不好再继续说什么了,把嘴里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其实,他还有很多种惩罚幕过的办法,不过那些都是比较血腥的场面,他刚才只不过是说了卸胳膊卸腿这个小小血腥场面就把幕雪芸给吓成这个样子,要是他把接下来的惩罚说出来,这个女人说不定会把她刚才吃进肚子里的肉都给吐出来。
就在他们小两口聊着怎么惩罚幕过时,皇宫这边,萧天横接到密探的回报,得知幕过等人在京城门口被人给拦了下来,现在还不知道幕过等人被带到哪里去了。
此时,萧天横整张脸又黑又狰狞,咬牙切齿的望着跪在底下的黑衣人,话语从齿缝中漏出,“有没有查到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京城这个天子脚下动手,朕看那些人是不想活了?”
黑衣人低头,恭敬回答,“回皇上,是敬王,五天前,敬王就已经回到京城了,这几天,他一直在京城门口守着幕相,属下罪该万死,找了一天也没有把幕相等人给找出来。”
萧天横一听黑衣人的话,气愤的把桌上那些奏折全都推倒在地上,“叭啦”一声,奏折散落在地上,弄得到处都是,里面传来的声音,让守在外面的张公公浑身又是一僵,这两年来,皇上的脾气是越来越可怕了,动不动就杀人,到现在为止,这个宫殿里的太监和宫女不知道换了有多少批。
“可恶,朕这个三弟真是好样的,进了京城居然连朕都不知道,朕这些士兵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敬王进了京都不知道进宫来回报。”萧天横满脸怒气的指着外面大声骂道,其实他哪里知道,在整个大流朝,因为他的喜怒无常,还有动不动就杀人这个残暴,已经有越来越多人不服他了。
大骂了好一会儿,萧天横停下嘴,目光深沉盯着他现在坐的这张龙椅,为了它,他失去的越来越多了,这张椅子是他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抢回来,他付出了这么多,他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把它从他身边抢走的,想到这里,萧天横大声朝外面喊道,“张公公,给朕进来。”
守在外面的张公公听到萧天横这句喊话,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赶紧弯着腰走进这座宫殿,“皇上,奴才在。”
“摆驾,朕要去敬王府,好歹朕的三弟回来了,朕这个当哥哥的,怎么着也该去跟这位三弟叙叙旧。”萧天横嘴角一勾,一抹狡猾笑容划过,大手一挥,绣着金黄色龙的黄靴子大步踏出了宫殿门口。
在皇宫里另一处,慈宁宫,太后听到冯妈妈带回来的消息后,就一直坐在佛堂前敲木鱼诵经念佛,冯妈妈一直守在佛堂门口,这时,一个太监走到冯妈妈耳边嘀咕了几句,不一会儿,就见冯妈妈整张脸惊慌失措,招手把眼前的太监给打发下去,然后才转身进了佛堂。
“主子,皇上已经带人前往敬王府了。”冯妈妈满脸焦急的站在太后身后,朝正在打坐的太后回报。
这时,一直闭着眼睛的太后突然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有点迷芒望着眼前这坐佛像,轻声向身后的冯妈妈询问,“冯妈妈,你说当年的事情是不是我做错了,要不是我一直坚持让横儿当这个皇帝,或许今天这个局面就不会发生了?”说完这句话,太后整张脸显得非常疲惫,眼眶有点湿润。
冯妈妈上前一步,走到太后跟前,“主子,这事主子你没有错,错的就只是这个位子太吸引人了,奴才跟主子也没有想到,以前那么好的皇上现在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扶哀家起来吧,帮哀家梳洗更衣,哀家要去敬王府阻止横儿做蠢事,当年哀家已经做错了,这次,无论怎么样,哀家也会拼命阻止这件事情再继续这么错下去。”因为坐得太久了,太后一站起身来时,整个身子摇晃了几下,幸好在倒下去之前,被冯妈妈给及时扶住。
敬王府,萧天风吃完幕雪芸专门给他安排的粥之后,带着一身的戾气进了敬王府后花园,花香满园的花园里头,有谁能想到在这个如此美丽的地方居然会藏着一个地牢。
萧天风走到一座假山下弯腰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原本光线充足的外面突然变暗,里面又暗又潮湿,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当萧天风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幕过跟几个人坐在其中一间牢房里头。
幕过一看到萧天风进来,赶紧从地牢里爬起来,已经被折腾了半天的幕过看到萧天风,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爬到牢竿面前,紧紧抓着拦住他们的竿子,大声求饶道,“女婿,你放心我吧,我是你岳父啊,就算我做了再大错事,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萧天风冷眼斜睨了一眼爬到牢竿跟前的幕过,轻吐道,“岳父?你还有脸称你是我的岳父,十天前,你把我娘子从马家村那里劫出来时,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的岳父,现在出了事情,你才知道你是我的岳父,我告诉你,太晚了。”
也不知道萧天风刚才是不是故意的,当他讲完时,站在他对面的幕过整张脸都被他喷了口水,幕过一张脸胀得发青,心里现在是即害怕又气愤,伸手用衣角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幕过脸上再次露出讨好笑容,跟萧天风说,“女婿,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啊,当初你要是肯听我的话,跟我一块回京,我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
“哦,看来,你是觉着你把我妻子撸到京城来,这事还要怪在我头上了,是我没有听你的意见,是我跟小雪活该是不是?”萧天风听到幕过这句话,气愤的一脚中踹在牢竿上,怒气凶凶,朝倒退了一步的幕过大声吼道。
幕过被萧天风这一脚吓的整个人倒在地上,脸上苍白苍白的,望着萧天风的眼神都带着恐惧,双手紧紧抱着他自己的头,向牢房外面的萧天风大声求饶,“女婿,敬王爷,你别打我,我这么做是有迫不得已苦衷的,我要是不这么做,皇上会杀了我这条老命的。”
萧天风见这么怂的幕过,嘴角撇了撇,眸中露出轻蔑,他刚才只是稍微吓吓人家,这幕过就被吓成这个样子,就差尿裤子来丢人现眼了,真是有辱幕相这个称呼啊。
“要不是因为有小雪帮你求情,就凭你办的这件事情,依本王以前的脾气,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萧天风冷冷眼神扫过幕过浑身发抖的身子,毫无温度的话语从他嘴中讲出来。
他这句话让幕过吓得更是瑟瑟发抖,这时,一股尿骚味在这间牢房里传出来,萧天风眉头一蹙,低头一看,在幕过坐的那个位置上看到了黄色液体从他裤裆下面流了出来,萧天风立即倒退一步,用手捂着鼻子,看着幕过的眼神更加充满厌恶,丢了一句话过去,“真丢人。”
这地牢里本来就因为这里一年到头都晒不到太阳,味道很难闻,现在又因为有幕过这场尿,让这里的味道更加呛死人,萧天风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于是向身后的几个士兵投来一道眼神。
等他走出地牢门口时,里面立即传来了几道杀猪般凄惨的叫声,里面的味道跟外面味道一比,里面是熏死人,外面是香死人,萧天风用力闻了下这满园的花香味,耳边听着里面的杀猪叫声,心情非常好。
不过还没等他心情舒畅完,府里一个下人跑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萧天风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狠厉表情。
他一甩衣袖,转身往王府前院大厅方向走去。前院大厅门口守着一大批御前侍卫,萧天风走进来时,看到萧天横坐在主座上面,正一脸悠闲喝着王府下人奉上的茶,喝了一口茶的萧天横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了站在门口的萧天风,嘴角突然一弯,目光朝门口望过来,一脸慈兄笑容的朝萧天风喊,“三弟,你终于回来了,二哥这两年想你想的紧啊。”
如果不是萧天风早就知道自己这位二哥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还真的会被萧天横这份虚伪给骗到,萧天风嘴角一勾,大步朝里面走进来,在萧天横两只手抓上来时,萧天风灵巧一躲,站到一边,朝萧天横弯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恭敬问候道,“皇上吉祥。”
萧天横在萧天风躲过他碰触时,脸上一闪而过凶狠表情,不过很快在萧天风抬头之时,萧天横脸上那道凶银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二弟,咱们之间还这么客气干什么,快,快过来一块坐,跟朕说说, 这两年,你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臣弟在外面一直安安份份,要不是因为幕相没经过臣弟同意,就把臣弟的妻子撸上京,臣弟这辈子都不会踏进京城一步。”萧天风面无表情向萧天横回答。
“这个大胆的奴才,居然做出这么可恶的事情,二弟,你放心,这件事情朕一定会帮你做主的。绝对不会饶了幕相这个狗奴才。”萧天横脸上表情一僵,过了好一会儿才张嘴说出这句话。只是在说这句话时,他心情是怎么一翻汹涌,那就只有萧天横本人自己知道了。
萧天风心里暗哼一声,要不是顾忌此时他们二人是君臣身份,萧天风真想问下他这个皇兄,幕相撸走他的妻子,是不是有他这个皇兄在支持的原因。
不过这些问题最后还是被萧天风给咽回了肚子,萧天风不得不摆出一幅很感激的样子,朝萧天横说,“多谢皇兄厚爱。”
萧天横脸上闪过一丝满意,觉着自己这个皇兄在二弟萧天风面前还是有一点威严的,想到此,萧天横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二弟,听说幕相是被你带走的,好歹他也是朝廷丞相,你把他私自带走,你让朕的颜面何存啊,要不,你把他交给朕,让朕来帮你惩罚他,你看行吗?”
“行啊,来人,去把幕相等人带过来。”这一次,萧天风非常爽快的答应萧天横这个要求,转身就朝外面守着的下人大声吩咐道。
萧天横整个人怔了怔,望着萧天风的目光立即带着防备,他来敬王府的时候,早就想好了怎么应付萧天风不肯交出幕过等人的准备,只是这一路上过来,他绞尽脑汁想了好几个办法,没想到到头来,他这几个办法一个都没有用到。
过了一会儿,等敬王府的人把幕过等人带上来时,萧天横这才知道为什么萧天风会这么爽快答应了,看到眼前的这四人,萧天横都有点不太敢相信眼前这四人是他自己派出去的,他愣了好一会儿,指着满脸肿青的幕过向萧天风斥问,“二弟,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幕相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皇桑,雨鱼弟要老成剁主啊(皇上,你一定要替老臣做主啊。)”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的幕过一见到萧天横,就算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不顾什么君臣礼仪,扑到萧天横跟前,跪在地上,模糊不清告状。
萧天风看了一眼幕过等人的惨样,眼中露出满意,他们那四张脸又肿又青,估计这个时候幕府的人过来,也不定能认出幕过这个人了。“皇上,幕相以下犯上,把臣弟的妻子未经过臣弟同意,就把她带回了京城,臣弟没有杀死幕相已经是轻的,他们脸上这些伤都只是我对他们小小的惩罚了。”
萧天横瞪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幕过,想到这个人让自己在弟弟萧天风面前丢了这么大脸,别说救他们了,他现在恨不得把他们这四人给踹死,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这些骂人的话,萧天横只能在心里骂。
“二弟,这事是他们的错,你看,你现在也把他们给打了,罚也惩了,现在是不是该让朕带回宫了,你放心,他们犯的罪,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萧天横暗想,这四人一定不能继续留在敬王府,要是他们四人一时扛不住,把自己是这件事情的主谋说出来,那他跟萧天风就真的是要翻脸了。
因为去年的旱灾还有今年初的雪灾,全国各地都受了不小的重创,现在全国民心还不稳定,而且他眼前这个弟弟还是个无败将军,要是他真的跟这个三弟翻脸,到时候,输的肯定是他自己,想到这里,萧天横脸上立即扬着讨好笑容。
萧天风看了一眼满脸讨好自己的二哥,心里有点酸酸的,如果他这个二哥没有那么猜忌心,他对那个皇位是一点都不在乎,他甚至都做出了远离京城的打算,为什么他这个二哥都不肯相信,还派了几拨人到来,想把他们全家请进京城监禁。
“行,他们我就交给皇兄你了。”萧天风叹口气,这是最后一次,他给皇兄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有下次危险他妻儿的机会,他萧天风一定不会再顾忌兄弟之情了。
萧天横平时就以精明著称,刚才萧天风脑子里所想的那些事情,萧天横早就透过他眼睛里的光芒看出来了,看来,这个三弟野心是越来越大了,他居然萧天风眸中看出了想要取而代之的心思了。
不过萧天横虽然脾气暴躁,但是演戏也是一把好手,虽然他心里很想把萧天风给解决了,可奈何他现在根本没有这个回事,于是,他表面上仍旧一幅与萧天风很要好的样子,笑米米的向萧天风询问,“三弟,这次你们回京了就不要再出京了,毕竟外面的生活哪里有京城这么舒服啊,你说是不是,这样子好了,侄子他们朕立即派人把他们带回来,你看可以吗?”
萧天风听到萧天横这句话,整张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换上防备表情,毫不犹豫,当着萧天横的面拒绝了下来,“不劳皇兄,他们的事情三弟我自有安排。”
萧天横一愣,随即一张俊脸黑的令人害怕,浑身散发出一股冷气息在这个厅里飘散着,萧天横目光深沉,一幅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盯着萧天风问,“三弟,这个忙如果朕一定要帮呢?好歹他们也是朕的兄弟和侄子侄女们,朕这个当伯父的派人去接他们,这很合乎情理啊。”
“呵呵,是很合乎情理,不过臣弟相信,他们由臣弟接回来京城,这是最好的,臣弟怕他们在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接他们的事情,不劳皇兄你费心了,皇兄日理万机,还是把国事处理好吧。”萧天风抿嘴一笑,低头说完这句话。
萧天横阴沉的目光紧紧盯着低着头的萧天风,跪在地上的幕过见状,生怕他们二人的火会转移到自己身上,带着一身的伤赶紧移到一个安全的角落里跪好。
大厅里气氛由于他们兄弟俩的暗中较量,不一会儿,整个大厅的气氛让人闻着就会忍不住感到会窒息,就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了一抹公鸭嗓子的通报声,“太后驾到。”
这一声通报,打破了这个大厅的窒息气氛,萧天横跟萧天风两兄弟立即整理了下自己身上所穿衣服,待觉着没什么不妥之后,兄弟俩一前一后朝门口走去。
当他们兄弟俩刚走出厅门口,太后正被冯妈妈搀扶着往他们兄弟俩这边走过来,萧天横赶忙上前迎上来问候,“母后,你怎么来了?”
太后看了一眼自己儿子,眼神中闪过一抹不知名的光芒,迟疑了下,很快回过神来,朝萧天横轻轻点了下头,另一只手放在萧天横伸过来的手掌上,母子俩一同走进大厅里。
“儿臣参见母后。”萧天风站在大门口,一看到太后走进来,立即掀开长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太后叩了好几个响头。
太后放开冯妈妈的手,拉着萧天横,大步走到萧天风这边,把跪在地上的萧天风扶起来,抚摸着萧天风手背,慈祥问道,“风儿,两年多不见,母后都快要认不出你来了,你这个孩子,回了京城,干嘛不来宫里看母后啊。”
萧天风看了一眼耳颦两边已经长了不少银发的太后,心里有点酸酸的,他真怕将来要是他跟二哥反目成仇,母后一定会很伤心,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让母后伤心。这些年来,要不是母后的抚养之恩,他跟十三弟早就死在那肮脏的后宫里了。
“母后,儿臣也是刚回来不久,本想再过几天进宫看母后的,没想到倒让母后提前来府中看儿臣,儿臣真是不孝。”萧天风眼眶有点红红的,握紧着太后其中一只手,一脸愧疚的说道。
太后满脸歉意的看着萧天风,虽然她一直深居在后宫,不过他们兄弟俩之间发生的事情,她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她知道这个三儿子之所以辞去大流朝尊贵的大将军之位,就是因为怕她亲生儿子萧天横嫉妒。
“你有这个心就好了,谁先看谁已经不重要了,小雪呢,她是不是也跟着你回了京城,还有哀家那个还没有看过的孙子,他在哪里呢?”太后一手牵着一个儿子,往大厅里面走去。
萧天横跟萧天风相视一眼,兄弟俩把自己的私人恩怨放到一边,在太后面前,他们二人都表现得一幅兄友弟恭的样子,二人合作,把太后扶到主座上,然后两人一人边站在太后旁边。
“母后,小雪也跟着儿臣回来了,儿臣这就让人去把小雪叫出来见母后,只是小富儿现在还没有回京城,母后要等半月后才能见他了,那个小子很调皮,儿臣怕母后到时被他给气到。”说起儿子,萧天风脸上不知不觉间露出慈父笑容。
太后这个年纪正是想着含怡弄孙的时候,只是苦于皇帝后宫一直没有喜讯传出来,这个愿望一直被她压在心底,“小孩子调皮好,不调皮都不可爱了,半个月后他要是回来了,一定要把他带进宫来给哀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