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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盛沉思片刻,表情不显,声音沉沉,“税务局那边怎么说?”
“一开始是税务局通知我们有一笔账不对,后来来抓人的,是公安局,什么都不说,也不让问,抓了人就走,我是彻底懵了。”
余华森又摇头又叹气,无助、担忧、慌张,全写在脸上。
余伊相信他现在是真的慌张。
不过,也是真的荒唐。
“哪笔账目不对也不知道?”余伊追问,目光直视蒋媛媛。
蒋媛媛是阮怜玉带来的小表妹,听说是财会专业毕业,但毕业证也没有,十月份进的公司,实习期还没过。
学历一般,能力一般,学习能力也一般。
但有阮怜玉的照拂,带在身边手把手教,基本的账务也会做。
蒋媛媛在公司混得风生水起。
甚至,还背着阮怜玉上了余华森的床。
小姑娘有心机有手段,余伊不相信她是个傻白甜。
“蒋总监,是哪笔账?”
被余伊点名,蒋媛媛如临大敌,本就红肿的眼睛目光悲戚戚的,又要挂眼泪。
她嘴唇小幅度抖动 ,拉一拉余华森的袖子,楚楚可怜地望向商盛,“我真的不知道,我今天才坐上财务总监的位置。”
然后,又望着余华森,“表姐夫,我还是不当财务总监了,我压力好大……”
余华森一看,心疼啊,“伊伊,你就别为难她了。”
余伊几次张启嘴唇都不知道说什么。
无话可说。
绿茶太婊,渣男太昏。
如果单论颜值,蒋媛媛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不能和阮怜玉相比,但她胜在年轻啊。
二十三四的年纪,皮肤饱满,丰乳肥臀。
是余华森抗拒不了的那款。
余伊叹气,退一步,不再逼问公事,而是以家人的身份询问一下私事,“爸,你就这样把她带回家,是要三婚?”
余华森面露尴尬。
“阮姨被抓,情况不明,你光打电话给我求助,自己却把女人带回家,还住在主卧,还穿阮姨的睡衣,你觉得阮姨要是知道了,会如何?”
余华森眼神漂浮不定,东瞄瞄西看看。
蒋媛媛闷声嘀咕,“余伊,她是破坏你爸妈婚姻的小三,你怎么还帮她说话?”
余伊都笑了,无语到失笑,“所以你是觉得破坏一个小三的婚姻很光荣?”
“没有,你污蔑我……人家才不是那样的人……”
“……”
余伊气得头脑发胀,大概是自己读书太少,世面太小,所以不懂这些骚浪贱婊。
商盛看余伊胸口起伏明显,按按她的手背,小声地安慰,“反正是别人的事,别气着自己。”
余华森一听,一下子心悬起来,连声恳求,“阿盛,你帮帮我,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你连哪笔账出错都不清楚,我能有什么办法?”商盛一下子变得严厉。
他待余伊,待别人,是两副面孔。
余华森无话可说。
“很晚了,我们就不打扰了。”商盛始终保持着极高的素养,礼貌周全。
他拉着余伊站起身,拿起两人的外套,一边走一边给余伊披外套。
他走路的时候英姿挺拔,步伐流畅,先给余伊披外套,后才自己穿,细致体贴到每一个细节。
蒋媛媛当下就后悔了。
怎么就被余华森骗上了床?!跟商盛比起来,他简直一无是处,回炉重造都浪费了柴火。
商盛多好啊,年轻英俊,成熟儒雅,教养极高,严肃起来是极为的霸道,简直完全符合她的理想型。
不,是比她的理想型还要高级。
“阿盛,阿盛……”余华森追上前。
蒋媛媛也跟着追上去。
“万一明天我被抓,那我……那我……”
商盛搂着余伊的肩膀,脚步都没停,只是稍稍侧过脸来说了一句,“对你来说,被抓了才安全。”
“啊???”余华森以为商盛在说笑。
蒋媛媛望着商盛颀长优越的背影,越看越迷,越看越爱。
他们消失在黑夜中,余华森回过头看到蒋媛媛发直的眼神,有些不满,“还看什么?”
蒋媛媛眼神一收,忽然向余华森一跳。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余华森接抱住她,两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你当我是二十多的小伙子?我这老腰不行啊。”
“不行了吗?我是有多重?”
蒋媛媛刚哭过,此刻又换上了笑容,睫毛湿湿,眼神闪闪,这在余华森眼里,是那样楚楚动人的存在。
一边嫌弃,一边勾引。
“再胖十斤我都抱得动。”余华森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的臀。
“表姐夫,”蒋媛媛凑到他耳朵边去,“我觉得您像我爸爸。”
“爸爸……爸爸……”她小猫似的叫声,声声入耳。
余华森那个心痒啊,以前的阮怜玉也这样,温柔似水,娇娇滴滴,但结婚后就变无趣了,要不是被她捏着财政大权,他指不定早就三婚了。
他已经十多年没有这种体验了,抱着年轻的蒋媛媛,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爱意萌生,性致勃发。
——
赵书琴得知商盛和余伊回来的消息,高兴得把约好的麻将局都推了。
商盛一回来就去了书房,和父亲商谈。
余伊在外面陪赵书琴,尴尬、焦虑、惶恐,不知所措。
“过来,坐。”赵书琴在茶桌前朝她挥手,一贯的高贵架势。
余伊谨小慎微,凳子只坐半个屁股,双腿膝盖并拢,背脊挺直,双手交叠放于大腿上。
“大姨妈来了吗?”
“……”开口就问,连个转场都没有,“没……还没来……”
“还?”赵书琴质疑她,也担心与高家的联姻,“你上上个星期说下星期来,到现在都没来?”
“嗯。”
“测过吗?”
“没有。”
赵书琴早有准备,让保姆去拿东西,三支验孕棒。
余伊着急,去接的时候,“叮”的一声脆响,手镯撞到了陶瓷茶杯,打翻了茶,也惊到了人。
赵书琴瞳孔骤缩,极好的修养也耐不住这阵怒火上扬,“这是商家祖传的玉镯,价值不可估量,你当是玻璃啊?”
“快摘下来给我看看,有没有裂口!”
余伊手忙心慌地把玉镯撸下来,交给赵书琴。
保姆拿来手电筒和放大镜,赵书琴仔细检查,每一丝每一厘都不放过。
“玉镯面上都脏了,你这么不爱惜,那我也不必给你。”
“你该清楚,本来也是要收回的。”
“别傻愣着了,去,验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