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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康还沒说话。小手倒先火了。手儿一拍那大理石的台面。柳眉倒竖:“皇甫玉。我警告你。现在在问你话。你快给我从实招來。”
只是手儿猛然这么一拍台面。倒痛得厉害。抬掌去。整个柔嫩纤细的掌心却是通红。显然用力过猛。她只得吱着牙。一个劲的倒吸冷气。
惹得身边的男子。只得给她一个无限同情的安慰眼神。
而她。却两记烈烈的眼刀。向皇甫玉砍了过去。
皇甫玉招架不住这两记眼刀。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语气依旧是戏谑:“桌儿跟你又沒仇。何苦为难它。你要问什么。问我便是。”
明康也不指望他能据实回答。轻抬手指。阻止了小手的发怒。若无其事的继续翻着后面的一摞公文。却见得最下面有一层信。却算不上公文。
估计是这阵子。林水月不在。这些人不敢随意处置。所以一直搁到这儿。倒被压在了最下面。
明康抽出信纸。抖了两抖。才字迹。便是熟悉。落款之处。果真是南宫银涛。
这只是一封私信。写给江南府知府大人的。信中提到他的妹子南宫银月这阵子游兴大发。要來江南游玩一遍。他虽是派了贴身侍卫一路保护。仍是不大放心。愿江南知府在同朝为官的份上。在江南地境内对南宫银月照顾一二。
落款日期。已经是两月之前的事。按推算。南宫银月早就该到江南府的地境了。
小手站在一旁。倒是一眼瞧见了信上的内容。
南宫银月也來江南了么。她侧眼睨了仍是端坐在外堂的皇甫玉。微微张了张口型。
皇甫玉睨眼过來。见得她已经消了方才的怒气。樱唇轻嚅。倒说不出的魅惑缱绻。不由怔了怔。小手见他发愣。以为他不曾瞧清自己说的什么。于是微微轻咳。重启樱唇。皇甫玉终于瞧明白了。那意思就是。皇甫玉。你的老情人來了。
明康听着一旁小手的咳嗽声。微微侧目。已瞧清她是在跟皇甫玉递眼色。而皇甫玉的眼神怔怔。倒颇有些眉來眼去的意味。
皇甫玉着那老情人几字。一直回不过味來。他这一生。耳鬓厮磨的女子不少。但称为老情人。怕也是沒有。情转淡时。他都妥当的安置了这些女子的后半生。然后各自云淡风轻。怎么会有一个老情人还要來。
见他一直回想不起。小手也替他着急。多薄凉的一个男子。南宫银月当初在城主府。是苦苦打听他的去处。哪料得这男子。居然想不起生命中曾经有这么一个单纯的女子为他动过心。
“南宫银月。”小手忍无可忍。终是气极败坏的喊了出來:“南宫银月要來江南了。”
明康微微回神。才想起小手为什么要挤眉弄眼在皇甫玉面前提南宫银月了。当初那南宫银月。似乎对这皇甫玉极为上心。在乐温城时。也不避忌外人。当着席间众人。问皇甫玉的下落。明康都还跟着一起圆了场。
“哦。”皇甫玉只是漫不经心的轻应了一声。南宫银月要來江南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曾亏欠南宫银月什么。只不过当初兴致所致。随手赠了她一朵珠花而已。
南宫银涛将他和小手给软禁在城主府。他沒算后帐都是好的。
所以。南宫银月要來江南。真的跟他沒有任何瓜葛。
见皇甫玉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小手颇为失败。只得问明康:“师父。南宫银月什么时候到。我们是不是要去迎接她。”
明康将信纸折好。认真仔细的重新放回信封。平静道:“她并非官场中人。哪有去迎接她的道理。如若在这江南地境上。遇到了麻烦。倒可照应一二。”
因着南宫银涛那私心的爱慕。明康觉得。还是少跟他有什么关联为好。所以。对南宫银月來江南。并不是很热心。
小手有些沮丧。这两男子。怎么对南宫银月这般不待见。好歹都是朋友啊。
明康翻查完案卷。见得皇甫玉仍是侯在外面。并不曾走。难道他现在要一直跟在身边么。
“皇甫公子。现在你很在闲情了么。”明康抬眸。不着痕迹的问了一声。
“不闲。只是陪着你们。倒也算是正事。”皇甫玉如此回答。
小手心下却是咯登一下。皇甫玉为什么要一直陪着我们。她脸露讥诮之色。挖苦道:“你温柔乡中大把的美人。还等着你去陪呢。不用來陪我们了。”
“小师父这话。听上去刺耳啊。”皇甫玉如此叹了一声。
“既然刺耳。你还不快走。”不满的咕嘟一声。
“横听竖听。都象在吃醋啊。”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回话。小手却给气得柳眉倒竖。讥讽他的话。居然是因为在吃醋。
自己这小徒儿。如何会是这个存心耍无赖的风流男子对手。明康轻轻唤了小手一声。柔声问道:“快晌午时分了。想吃点什么。师父带你去吃。”
明康如此温柔以待。小手一颗心又开始心花怒放。眉眼弯弯笑对明康。转头又恶狠狠的对皇甫玉道:“我吃你的醋。我需要吃你的醋么。”
那意思。再是明了不过。我都有了这么一个好师父。眼中哪还有别人。哪还能去吃这些无谓的飞醋。
明康也不屑來做这些无谓的口头之争。他惯了天下风云。又岂会來做这些口头之争。站起身來。对小手道:“走吧。”说完之间。已率先往外而去。
见得明康出去。小手也跟着要走。皇甫玉也不失时机的跟了上來。于是情况又微妙起來。明康一人在前面大步流星。而皇甫玉和小手并肩跟进。
明康微微顿了顿足。这皇甫玉倒是死心要赖上小手啊。
皇甫玉却并不认为自己着实讨人厌烦了。摇着折扇仍然在聒噪:“你们两位估计不知道此处最有名的酒楼吧。要不我带你们去尝尝。”
说话之间。几人已经步至一处装潢精美的酒楼:“不如就此处吧。此间的鲈鱼。倒是做得极为正宗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