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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房间,莫筠把她压在门上,吻着她的嘴唇,眼睛,额头,炽热的吻细致入微。
童谣侧着头,肌肤的感官很敏感,他的呼吸,动作,不禁让她闭眼颤抖。
她贴着他的脸,手绕在他脖子上,他的动作虔诚却强硬,带动着屋子里的每一缕空气,变得暧昧燥热。
她的背不小心压到开关,房间骤然点亮,他的眼睛漆黑漂亮,她的脸默默的红了。
对视向来是一项高难度的表达,人的目光太敏锐,细致,能发出使人不可抗拒的魅力,燃烧你所有理智。
他的气息浓烈,声音辗转而沉稳:“先洗澡?”
童谣点头:“你先还是一起?”
他的一只手摁在墙上,声音沙哑:“我先,一起好像进度太快了?”
她的声音有点温软:“你还管速度。”
他怔了一下,笑了。
她穿着一件半透不透的睡衣出来,领口很大,露出雪白性感的锁骨,两条白花花的腿笔直漂亮,一屋子里都是清香的气息,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她走过去,两个人的身体依偎靠近,空气中微暖的气息缠绕着,渴望而虔诚,让人的心慢慢紧缩。
他低头吻住她,松软的被子微微下压,她的腰是那样细柔,仿佛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它整个儿箍起来似的。
透过稀薄的月光,俩人像春藤绕树般缠绵,肌肤宛若细滑的沙子,因触及而变得美妙。
童谣的手紧紧拧着被子的一角,眼睛清亮美丽,在黑暗的房间里,像荧光,足以美化一切。
莫筠依旧很多风度,看着她半晌,笑了:“紧张了?”
童谣本来挺淡定的,被他说的还真有点紧张了,便不紧不慢的说:“你不紧张?”
他有些感叹:“有一点。”
童谣轻轻踹了踹他的脚:“那你还笑坏我。”
莫筠有些克制的与她对视,然后用极坏的语气说:“怕你因为我的原因而紧张。”
这话讲的,她还真不好接。
“没事,多几次就不紧张了。”她如是说。
“满足你!”
莫筠用力的拥紧吻她,他体格强壮,动作轻捷,精力充沛的似乎身体里装满了力量,并向前直冲。
她的眉心由他一点点进去而蹙着,适应他的尺度眉头轻轻舒展。
他的动作由慢变快,那冲刺的速度达到巅峰,再缓缓放慢给她适应的时间。
她深深抓住他的后背,承受他的用力,她想,有些快感是能文字描述的而有些只能用动作来回答,她仰起头呼了口气。
他吻着她的眼睛,缓了一点又加快起来,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宛如夜里的海浪声,低闷深沉。
童谣已经坚持不住,浑身是汗,目光迷离恍惚,身体痉挛颤动,死死咬住唇发出细微的声音,酥软的声音,让他无法控制。
莫筠渐渐加快速度,奋力奔腾,一次又一次。
外面,静静的月光下,两个人有了激情飞跃。
她虚脱的躺在他身边,喉咙干涩,嘴唇发干,肌肤还在轻颤,密密酥酥。
他低下头在她的太阳穴处吻了吻,给两人盖上了被子,拥在一起。
童谣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想起刚才车上还没讲完的事,平复了语气说:“我跑了四小时下山,把他救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你终日一副懒散模样,其实很乐意为别人指路。”
她看着他,不说话。
过了一会,她慢慢的说:“你的职业,好当吗?”
莫筠知道她只是简单的问个意思,也知道她其实早就猜出来,有些事藏着反而折腾。
他道:“和读书写字一样,做的多了,也就容易了。”
他说的很轻巧,就像人吃饭刷牙,在做一件寻常事,把所有的黑暗,危险,都一一略过。
童谣想,他身负社会的重任,有些事早就在风雨中磨练出来,慢慢的把它们变成了一些不足为惧的事。
童谣:“真是可惜,没见到你当初的样子。”
莫筠:“当初,你才多大儿,十一年前你还刚读初中吧。”
童谣:“高中了,我跳级了。”
莫筠:“行吧,你脑袋瓜子还挺聪明的。”
童谣笑了:“你们五个人当初是怎么认识的?”
莫筠回想了一下,开口:“我刚干这个那年,跟在江封手下,平时训练体力,训练枪,几公里的负重跑,跟几个壮汉比摔跤实打实的互打,几个月下来,身手想不突飞猛进都难,后来就是搞表面人的抓人,没多大技术讲究,不怕死就行,几年下来,这种小任务也就给新人做了,疯子就是那时候进来,接着是强子,江封经常找人打架,前几年我打不过他,后几年他打不过我,打着打着就混熟了,疯子和强子天天被他打的鼻青脸肿,但没一次躲,后来组队就选了他们。”
童谣听着他的心跳,用脚趾刮着他的脚背,漫不经心的说:“还有一个呢。”
莫筠的手搂着她的腰,说:“伽茵有很多实战经验,拿过很多荣誉,算的上女警中的佼佼者,我跟她打过几次,她的爆发力很强,江封对她有好感,是软磨硬泡把她请进组的。”
她静静的听着没吭声,莫筠以为她睡了,轻声叫了她几遍。
她忽然翻身坐在他身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再做一次。”
之后,童谣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睡着了。
清晨,整个世界是清亮的。
到底是昨晚太疯狂,她睁开眼睛的那瞬间,还能隐约感觉到昨夜他在里面的冲刺和颤动,他的身体热的像火,包围着,温暖着,让她沉沦。
她舔了舔嘴唇,她的腿被他压着,紧紧的贴在一起。
床轻轻动了动,童谣听到他的动作,仰起头看他。
莫筠想轻手轻脚的离开没想到还是把她吵醒了,望着她,她的眼睛像日月潭里的水,清澈碧透,偶然间微微拂动,掀起一汪春水。
他还记得,黑暗中,她沉沦时的表情,像一朵刚刚盛开的玫瑰,清而美,妖而不俗。
那细软的□□声,像从灵魂里发出来,感染他所有的理智,一遍又一遍。
“吵醒你了。”他的声音沙哑有些清晨的慵懒,听着很舒心。
童谣眨了眨摇摇头:“没,我已经醒了。”
她爬起来,喝了口水,冰凉的水润化干涩的喉结,转过头却发现他漆黑深邃的目光真盯着她,她想到昨晚两人疯狂的缠绵,对着他慵懒一笑。
莫筠被她突然间的笑容整的心肝都跳了几下,攥紧了她的手,淡淡的说:“你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
童谣用手肘撑着,与他对视,轻声说:“别一个晚上你就被我榨干了。”
他看着她,眼中都是她侧脸柔和的线条:“榨不干,它生生不息。”
“哦,好狂妄,不过我喜欢。”她笑着说。
他替她盖上被子:“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她看着他,脸慢慢红润起来:“喜欢你的下半生,喜欢他的下半身。”
莫筠说:“贪心。”
童谣挑眉:“我不否认奥。”
她坐到他身上,感受到他清晨的力量,凑近他耳朵说:“你的下半生和下半身从今以后都是我的。”
他静静地看着她,把她压在下面:“童谣,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有时候挺霸道的。”
她的手搭在他的腰部,平平的,没一丝赘肉。
“你觉得我霸道吗?”
“不。”
童谣微愣,心软的很,就像迷失方向的时候他给指了一条正确的路,如此,胜过千言万语。
这个男人啊,真流气。
她的手摸着他的腹肌,硬硬的,线条明显,手缓缓下去。
他的喉结滚了两下,忍着呼吸:“童谣,你把他叫醒了。”
童谣反驳:“他本来就醒着。”
他问:“要不要来一次?”
她深呼吸:“来一次。”
......
完事后,她绵软无力的躺着,他已起来穿衣服,他唤了她一声:“童谣。”
“嗯。”她呼吸声有点重。
“你再睡会,我出去一下。”
她的鼻音很重,侧眸看着他:“买点药回来,这次不是安全期。”
他低头亲她的脸,眼眸深深的望着她:“吃药伤身体,下次不能乱来了。”
“那你顺便买几个套回来。”她说。
她的语气让他无奈的一笑:“你睡吧,我走了。”
……
童谣睡了几十分钟起来了,走进卫生间,那清晰的镜面中,雪白的肌肤上都是一条条情.欲的红痕,用热水洗了个澡,身上的红痕渐渐消淡。
她想,他的背上肯定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