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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先,刚刚那些人武功如何?”就着熹微的晨光修远安静的靠在吕布胸前说话。
“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很好,怎么了,不是有我在身边么,扶桑的刺客伤不到你的。”吕布习惯性的把玩着修远耳际的碎发,声音很沉稳。
“你不觉得他们面生的很?”吕布的指尖在他耳际带起痒意,让他整个人都暖洋洋起来。
“除了你,我从来不会认真看其他人的脸。”吕布低着头,面上的的神情都埋进修远的发迹里,醇厚的声线云淡风轻的说着让人心惊的情话。
修远承认,吕布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风花雪月的人。青梅煮酒、腊雪煎茶的风雅对他而言甚至比不上一个热腾腾的肉馅汤包。可就是这样在某些方面极为迟钝和笨拙的人无意间说出的情话,才格外让人无法抗拒。
修远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突然很想看清楚吕布脸上的表情,于是他伸手推了推吕布低垂的下巴,毫无疑问没遇到任何阻力。此刻吕布脸上那些果决杀伐的戾气似乎都被天边微微发红的晨光隐去,只余下棱角分明的柔光和纵容,修远明白,眼前这个猛虎一样的男人对自己是从来都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哪怕现在自己突然在他喉咙处割上一刀,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修远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自豪感,只有自己能如此接近甚至随意摆布眼前的男人,这个认知无疑给修远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这突如其来的满足感巨浪一般劈头盖脸的冲刷下来,让修远很快把他本来要说的话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顺势一推,自然没推动,吕布疑惑的挑眉。
修远贴着吕布的耳朵轻笑:“奉先,躺下。”
“太累了,想换个姿势?”吕布了然的躺在地上,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无穷的宠溺瞬间把修远淹没。修远越发兴奋起来,随手拨开吕布胸前的软甲,把被夜风吹凉的手塞进他炽热的胸膛里,还顺势用力在他胸前按了按,吕布闷声一笑,抬手轻轻刮了刮修远的鼻头:“想什么呢?”
修远偏着头瞟了吕布一眼:“在想侯爷到底有多美味。”
吕布强劲有力的腰有力一旋,小腹处的腰带立时便断了:“要知道味道的话,就自己尝尝好了。”修远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游弋在吕布腰间,满足的从他形状美好的腹肌上滑过,五指一屈顺势捏住吕布身下的硬物:“原来侯爷比我更想吃。”
吕布最脆弱的地方被修远随意捏在手里,脸上也毫无异色,语气反而越发爽朗起来:“那是自然,我无时无刻不想和你合到一处去。”
修远手下一个用力,就感觉吕布的那东西突突跳了好几下:“侯爷现在还想要么?”
吕布猝不及防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却依旧瘫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只要是清河给的,我什么都要。”
修远心里一暖,双手覆在吕布腿间,轻柔的滑动,自己白皙的侧脸紧紧贴在吕布胸膛上听他鼓鼓的心音:“舒服么?”明明简短至极的词句,却透出和修远的清朗凛冽全然相反的气质来。
吕布十指曲张,紧紧抠住地上的草皮,喉咙深处的喘/息也渐渐粗重起来。修远见状,灿然一笑,手底的动作愈发熟练起来:“侯爷不想说点什么么?”
吕布茫然的张开眼,觉得修远眼前放大的侧脸漂亮的让人心惊:“清河,你真好看。”
修远眸光大亮,腿脚也无意识的死死缠在吕布腿上:“侯爷也越来越威猛了。”
仿佛要证明修远的话一样,吕布腿间猛然有一股大力涌出,修远的手几乎都把握不住,瞬间就满手粘腻。吕布正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就察觉到有人过来了,忙不跌立起身来把修远拥进怀里,还顺势把的手暗在自己胸前精壮的肌肉上。
“主人,曹营的军师似乎被什么人掳走了。”吕布刚做完这一切就有几个黑衣人从树上跳下来半跪在修远身前回话,即便看到他和吕布姿势怪异也神色不动分毫。
吕布冷着脸点点头,再开口时声音里已经多了一丝戾气:“你们先行回城里去加强戒备,此事不得泄露。”微风一扫,地上哪里还有半个黑衣人的影子。
修远苦着脸看着自己和吕布身上散落的秽/物,情绪也有些低落:“先找个地方去洗洗吧,至于其他的还是等张辽的伤势稳定下来再考虑。”
吕布点点头,抱着修远飞到马背上径自走了。
曹魏大营里张颌虚弱的半躺在软塌上,一脸震惊的看着夏侯惇木讷的侧脸:“什么?军师被人掳走了?”
夏侯惇无奈的点点头:“我原本是想去接替曹彰给军师守夜,却发现军师的房门被什么人用内力直接破坏了,床边也有些散乱的痕迹。而曹彰房里还有半桶水和他今天白天穿过的衣物,很显然歹人是趁子文沐浴更衣的时候把军师掳走了。”
张颌沉默了半响摇头叹气:“元让,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如此迷糊。你觉得以曹彰的个性会莫名其妙的丢下军师去沐浴更衣么?练武之人本就不拘小节,更何况曹彰那样的高手,不过是内息运行一个周天不管是什么秽物,都干净了吧。”
“张将军的意思是?”
“曹彰应该和来人缠斗了一会儿,但不敌对方武功才被除了衣物扔在房间里。”
“可是以子文的武功,何人有如此本事?”夏侯惇话说了一半就尴尬的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才发出疑问:“莫非是吕奉先?”
张颌皱了皱眉,吃力的从软塌上直起上半身:“不管是谁,此事都不宜声张,你赶快让在营地外找人的士兵们都撤回来,若是一个不小心被有心人看到,恐怕会节外生枝出了什么变故,至于救军师回来,就只能等明天再想办法了。好在,夏侯渊将军还没回洛阳去复命,我想以他的轻功应该不难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夏侯惇后知后觉的拍了拍脑袋:“其实族弟到现在还没清醒,似乎是中了什么迷/药。”
张颌虚弱朝夏侯惇伸出手臂,夏侯惇连忙小心的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儁乂,辛苦你了。”
张颌不动神色的斜了夏侯惇一眼:“这种时候说什么废话,快带我去看看渊弟。”
“的确是某种高明的迷/药,不过为何你一直和夏侯渊在一起,却只有他一个中毒?”张颌素来心思缜密,很快就发现了疑点。
“莫非是因为他从洛阳千里奔袭而来,内力不济?”夏侯惇察觉到自己肩上的张颌正在微微发抖,立刻用手臂把他整个人都环住,努力让自己脑袋转得更快。
“怎么可能,若是仅仅因为内力不济的原因,那为何军师房前的那几个巡守的普通士兵都没中毒,偏偏渊弟中毒了?”
“难道说渊弟在来的路上就遭了什么暗算?只不过现在才发作?莫非丞相赐下的那盒酥膏真有问题?”被夏侯惇这么漫无目的的一阵乱猜,张颌反而越发心烦意乱起来,这一分心,顿时觉得肩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不由得闷哼一声:“这酥糕若是赐给你我,说不定还真有什么猫腻,可若是赐给军师的,那就绝对不会有问题。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毫无线索,只能等明天渊弟醒来再作打算,今夜一定要加强戒备,务必不能让这个消息泄露出去。”
夏侯惇不动声色的传了些内力到张颌经脉里,微微叹气:“若是你练功的时候少偷些懒便好了,不然的话如今又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张颌看见夏侯惇眼底的担忧,轻轻叹了口气,侧着身子把整个人都压在他肩上:“别担心,我没事,今晚你亲自守夜,绝不能让军师不在的消息泄露出去,否则,我们就真的危险了。”
夏侯惇点了点把张颌扶回房间,小心安置在床上:“儁乂你放心休息,明天渊弟一醒来,我就带他来见你。”
张颌实在太累,也懒得回话,点了点头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