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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省之所以会坚持走尸洞,那是张灵夜的存在。
他们吴家是第一个发现汪家的,由此他们吴家与张家有了合作,张家绝大部分秘密,他们吴家都知道。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选择走尸洞,他心中啊!对尸洞还是很好奇的,想知道尸洞到底有什么?
叶灵夕想提醒一下吴三省,告诉吴三省,陈丞澄是裘德考的手下;
可还没等叶灵夕开口,张灵夜便拦下了叶灵夕,他又怎会不知道,叶灵夕想说什么。
张灵夜对着叶灵夕摇了摇头,而后在叶灵夕耳边轻声道:“灵夕,不要多管,你认为吴三省会不知道,陈丞澄的事吗?”
听到张灵夜的话,叶灵夕愣了一下,想想也是,以吴三省老狐狸的性子,会不知陈丞澄是假的?
这样子来说,吴三省是在布一场惊天大局,而这一局中正要借裘德考之力,所以才没拆穿陈丞澄。
这会儿,陈伯已经跟那船工谈好了,走过来对着张灵夜等人道:“各位,把东西放在第二个船上,我们就要出发了。”
吴邪刚想把东西放在第二个船上,就被张灵夜拦下了:“东西见不得水,还是随身带着好,这一行东西就是命。”
吴邪看了眼张灵夜,将东西重新背回了背上。
这时,陈伯不乐意了,连忙道:“船稳得很,东西真要掉下去,老汉我帮你们捞起来。”
陈伯也知道洞里有东西,进去的人没一个能出来,东西随身带着,他拿什么,所以就急了。
张灵夜闻言看了眼陈伯道:“是吗?东西若真的掉水里了,我怕你不敢去捞,水里有什么东西,你可比我们清楚多了。”
他才不会对两个人客气,他们要的是船,人?有没有都无所谓。
陈伯闻言脸色一变,从张灵夜的话中,他听出,这些人都是明白人,恐怕知道洞里有什么东西。
他能与船工坑那么多,自然不会没脑子。
这些明知道洞里有什么,不是傻子,就是人高艺胆大。
这时,他注意到张灵夜背上的东西了,一直他也没太在意。
可如今仔细一想,张灵夜背上背的很可能是一把剑,毕竟别的东西也不是那个形状。
想到这,陈伯脸色微变连忙道:“小伙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水里又没有鬼,我为什么不敢下去。
对了,我突然想起,家里有点事,你们啊!只要过了河洞,就到了你们要去的地方,我啊!就不陪你们过去了。”
说着,就要离开。
这时张灵夜给吴三省使了个眼神,身为老狐狸的吴三省,结合张灵夜的眼神、陈伯的话。
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张灵夜的意思,小哥是想告诉他,这个叫陈伯的向导,也不是个好人。
这个年代可不是战乱时代,少一个人就少一个人,唯有以尸洞,来个借刀杀人。
吴三省心生一计,他对陈伯道:“陈伯你可是向导,你得把我们带到我们要去的地方,万一我们在路上找不到路怎么办?
这样吧!我们加钱,我们加钱。”
说着,吴三省悄悄的从吴邪包中拿出了几张红票,递给陈伯。
看着手中的红票,陈伯心动了,他想,这些人手中就算有武器又如何,那洞可是会吃人的,他就不信,这些人能活着出洞。
陈伯望了一眼张灵夜,又看了眼手中的红票,贪婪战胜了他心中的那丝恐惧。
他决定留下来,白捡的钱能不要吗?他看向吴邪背上的背包,闪过一丝贪婪与狠辣,他在里面看到了一堆红票子。
但他不敢动手明抢,因为他知道这群人不好惹。
不,应该说他都惹不起,毕竟他只是个老年人。
而他与船工两人,也都是靠尸洞来取利,人家把东西背着,不放下来他也没办法。
有时候就是这样,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可怎么也得不到,只能看着它悄悄地从指尖溜走。
陈伯只希望,洞里的东西能把这个包留下,虽说可能性不大,但终归有那么一丝可能。
你认为陈伯是为了几张红票子才留下的,不,我告诉你,他是为了那一丝,得到一堆红票子的可能而留下的。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一丝贪婪,将葬送他的一生。
人啊!可以贪,但要明白,什么东西可以拿,什么东西不能拿,人要克制住自己的贪念。
就要赌博,为什么有的人倾家荡产,为什么有的人却相安无事。
赌博啊!唯一的想法就是赢。
而庄家也正是利用这一点,你想赢,那好,就让你赢。
先让你赢,把你捧起来,再在合适的时候,让你输一下。
但输的,不会比赢的多,反复几次你也就陷进去了。
那时庄家出手的时机也就到了,他会让你输多比赢少,让你把从他这赢的吐出来。
而那时的你,会处在一种魔愣状态,你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输的赢回来,从而不断的往里面加注,直到输得一干二净。
然而,能控制自己的人就不一样,他会把糖衣吃了,将炮弹送回去。
比如他赢了一百份,他会分出三十份或者五十份,把剩下的那部分拿去赌。
当他将那部分输完了,他就直接不玩了。
这样他就得了三十份或者五十份。
所以想要成功,就得要学会克制自己,明白自己的位置,以及该怎么去改变。
你可以懒,但不能一点都不去改变,一天改一点,说不定有一天就成功了。
好了,扯得有点远了,明明是在写盗墓,结果扯到了赌之一字上去了,现在让我们言归正传。
陈伯隐藏很好,在场只有吴三省与叶灵夕注意到。
吴三省就不用说了万年老狐狸一个,而叶灵夕从小在新月饭店的训练中长大,观察力自然远超常人。
至于张灵夜嘛,之前也就一个普通人,心理学方面就跟个小白一样。
陈伯那一闪而过的微表情,就算他看到了,也不未必知道其中的含义。
这时,船工走了过来,告诉我们可以开船了。
那船工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动作却异常的麻利,船一下就漂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