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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些话我就直说了,男人都喜欢善解人意的温柔的女子,总体来说就是顺从的女子,像老爷那种大男子的那样的男人就更喜欢了,就像二夫人这个样子,夫人记得我的话要对老爷温柔善解人意,加上我交给你的那几招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一些平常生活的小招数,用不了多少就会把老爷降服了!”
“真是无语,那我不是要改变性格了?”
“夫人,你可以对老爷温柔一些对别人还是一样的率真啊,这样老爷也会感觉你对他的特别!”
花木兰的声音有提高了一个八度:“我不温柔吗?”
“……”
在花木兰先向ceo取经之后打算像郑前取精的时候,郑前可是忙的脚不沾地的。
车骑大将军不但给了郑前以前一千匹高头大马,还特意送给郑前五十匹只供皇亲国戚使用的贵族马。这种贵族马因为长得太瘦,因此基本没有用在战场上的,都是一些民间少见的极品。
郑前特意挑一匹最优秀的在湖边溜了溜,感觉这匹马甚至比自己在《花木兰》的世界中那匹白马还快。
这三千名士兵说是什么精英士兵,一个一个虽然肌肉也有茧子也有,不过却一身布衣两手空空,一群手无寸铁的士兵,估计这个苻坚知道自己最近几个月赚了不少,特意把他们身上的铁都被拽了下来。
只有其中的王宰相送个自己的一千名死士倒是每个人身上都带了一把匕首,巴掌大的铁。
郑前听车骑大将军吹上天的一千死士挑一个长得小的叫到自己身边,挑另外一个两千家乡兵的精英中挑了一个中等个头,在从自己的工人里挑一个大个子,一个一米六八一个一米七八一个一九八,分别给他们三个一人一个弓箭:“你们几个表演射箭我看看,第一名十两银子、第二名五两银子、第三名一两银子……”
“是!”
郑前也知道不能以个头论高低,不过个高的块头大的毕竟一般情况下力量都要大一些,在一些方面也有优势。
郑前特意叫人把靶子挑的远一点。
第三那不是倒数第一吗,即便是倒数第一也能得到一两银子,简直为赚不赔的买卖。
第一个工人率先拿起了弓箭,在他任务不就是一拉一射吗,看着也简单的很呐。不过他连射了三弓,都没有一箭碰到过靶子,第一件扔进了湖里,第二箭居然直奔着郑前的脑袋上去了,不过让郑前一脚踢飞了,第三箭吓得放弃了。
那个精英士兵三箭都射中了靶子,不过可能有一些运气成分,有一箭距离中心比较近有一箭差点就射在了外面,差点没有像那个工人一样闹出了笑话,三发都有內丨射。
第三个一米六八的死士就了不得了,三箭皆命中靶心,而且弓箭的射速也比前两个。
射箭郑前不在行,估计如果他射也没有一箭命中靶子的。
“你们三个一起怕那棵大树我看看你们谁爬的最快,倒数第一做三百个俯卧撑,倒数第二做一百个俯卧撑,倒数第三做五十个俯卧撑,现在就开始爬树吧!”
“是!”
这赏罚什么的也太随便了吧,倒数第三那不是第一吗,第一也要做五十个俯卧撑,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些士兵心里不由得想到,这实在让他们摸不到自己的大老板的喜怒哀乐。
三个人最开始都及精会神的爬树,不过到了爬过了一大半儿的时候,三个人便扭打起来,不过最后还是那个死士获得了胜利成功生存在了树上,看他熟练的姿势恐怕也经常训练爬树。
最后郑前又让他们搬石头,看谁的力量大,那个精英士兵和工人一个搬了七十斤的石头一个搬了一百斤的石头,不过那个小个子死士却一人搬动了一百八十斤的巨石,这让这些士兵和工人看的张目结舌。
郑前本来在想要不要把他们混合在一起,不过现在看来有必要因材施教了,分为特种丨部队一般部队两个等级,这些死士们便是特种丨部队,而那些家乡兵就只能委屈一下当一下一般部队了。
郑前打算在自己军营里建立铁匠铺,专门给自己的士兵研制高档的全身板甲,在《冰雪奇缘》里一身铁罐头的西方骑士总觉得挺牛逼一样,不过郑前不会加一些没用的装饰,能省的地方的铁尽量都给去掉,比如大丨腿里和胳丨肢窝那里,如果真的正好让人把大丨腿里胳丨肢窝都砍到了,那也只能算他们倒霉了。郑前之所以省铁,倒不是因为省钱,只不过想要减轻全身板甲的重量,不过全身板甲有很多活扣,好像应该不好做吧。
一千人配备装了贴身马甲的高头大马,给一些二、三米长的铁长矛穿刺,五百人配备巨盾和单手唐刀,另外五百人同样配备二、三米长的长矛和单手盾,至于特种丨部队就一律配备一人高的唐刀。
而特种丨部队配备复合弓和实木箭,一般部队配备对技术要求并不大的手弩,到时候都能当一当弓箭手。
麻雀虽小,但要五脏俱全。
郑前虽然不懂冷兵器的分配,他就知道怎么分配防丨弹衣和狙丨击手什么的,但一身铁的部队怎么也不至于太逊吧。
另外郑前要给自己的三千士兵找一个长期驻扎的地方,白天的时候郑前已经让自己已经正式册封为管家的毛兴去买下了那个半死不活的镖局,那个镖局拘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即便在战乱的时代也一直坚持没有关门,不过由于这一代的继承人不善于打理,不懂得降价减价,一成不变的做着生意,久而久之就被历史所淘汰了。
士兵成群结对的进着侯府一边的王家镖局,郑前一边询问镖局买下镖局的始末。
一边大门口,很多失去了工作哭嚎的老头老太太什么的背着包裹多门而去。
“这个镖局总体来说也只是一般的市场价格,跟老爷那个侯府占的便宜自然不能相比,不过这里我看了一眼有大片的空地和密集的房屋,还有仓库等,我在里面一打量足足比我们的侯府大了三倍,而且还有一个大型的地下隐蔽的避难所,听说这里三国时期就是驻兵和避难之处,有一些没有翻新的房子看起来有点陈旧!”
“嗯,还有呢……”
“还有就是里面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人都让镖局的王掌柜给了银子打发走了,不过王掌柜和十几个镖师都还在,他们不忍离去还想让这个颓败的镖局东山再起,可王掌柜年纪大了已经没有当年的意气风发了!”
“这样吧,这些镖师要是实在不走的话就留在我的府上和我那些大侠们当护院吧!”
“老爷,这些镖师只是追寻王掌柜,不过王掌柜虽然已经年过五十,却有一身好武艺,他不但是江湖英雄榜的第五名,年轻时还当过朝廷的一个六品杂牌将军,对于管理军队也在行,我本来想留下他替侯爷训练军队来着……”
“那怎么没留?”
“王掌柜说了他只敬重勇士和英雄,侯爷名声极好而又位高权重,但如果侯爷能举动那个前院祭天的青铜古鼎便舍去老命以残烛之身替侯爷卖命也未尝不可,不过老爷,我看了那个大鼎,少说也有三百五六十斤,天下没几个人举得动的,这一定是王掌柜不想在老爷手下做事,但又知道老爷是权贵不敢得罪,所以想出的推托之词!”
“走,去看看这一位隔壁老丨王!”
王掌柜叫王麒英,听说不但武功高强会领兵更是一位精通中医的业余郎中,大才多才之人都有一些心高气傲,王掌柜自然不肯屈居朝廷当一个下属,却又不敢直接拒绝这一位位高权重的侯爷,只能想出一个这样的办法了。
毕竟自己拖家带口,侯爷不高兴一声令下几千士兵攻进来,自己也毕竟双拳不敌四手。
郑前进后院的时候十一、二个镖师正在收拾这镖局的一些兵器和杂书,正在装在一个马车上用绳子勒紧。
“王大爷,别收拾了,带着镖局的弟兄都留下吧!”
“草民先多谢侯爷的美意了,不过草民的条件是不会变的,只要侯爷能举鼎草民愿为侯爷赴死在所不惜,我的这些孩子们也愿意为了侯爷而留下!”王麒英一边观察郑前的面色一边说道:“如果侯爷不能,那就请高抬贵手吧!”
一听这个明显是为难的条件毛兴先不愿意了,虽然自家老爷有几番功夫,但也不可能举起将近五百斤的私鼎吧,对于便开口维护自家老爷:“你那不是为难我家老爷呢,那个鼎那么沉恐怕也没有人能举起起来吧!”
“并非草民为难侯爷,那个鼎草民就举得起来,侯爷要是举不起来我的这些孩子们恐怕心中也藏有不服吧!”
“侯爷要是觉得举不起来,自可不举!”
“你说我不举!”
“当然!”
“那我就跟各位镖师和王总镖头打一个赌,如果我举起了这个鼎,你们就按照之前的约定签了卖丨身契去我府上当护院,如果我输了这个院子我不要一分钱在退还给你们,并且我爬着从这个门出去!”郑前知道自己不显露点实力,他们都以为文学才是自己的长处,而且居然说自己不举,那天晚上自己可以一直举着,可谓男人的尊严。
听了郑前的话,几个镖师漏出了不屑的笑意,他们都以为郑前是不知道那个鼎有多大,还以为普通一百多斤的铁鼎呢,这么大的鼎整个前秦也有几个,其中一个两撇胡子像是师兄一样的镖师站了出来:“我们怎么敢让堂堂侯爷爬着出去,侯爷输了只要不让我们爬出去那就足够了,如果侯爷赢了,我们甘愿一辈子当牛做马!”
“你说的算吗?”
另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镖师接口:“在我们这里师兄和爹爹说的就算,他们说的我们也都要听,我也愿意发誓如果我输了我愿意给侯爷当马骑,去侯爷田里给侯爷拉上犁!”
“好!”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七拐八拐的去了后面的一间大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石头平台,上面有一个巨鼎,里面装着大半鼎祭祀用的一些五谷和香灰,看起来这一个大鼎加上里面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五百斤了。
本来期待这郑前看着看见这个大鼎之后会脸色一变,面露尴尬,可没想到郑前居然仍旧一副沉稳的表情。
故作沉稳,装模作样!
这就是这些镖师心里的一种想法,不由而然的冒出来,他们总镖师可是江湖英雄榜的第五名。
那个王麒英也没有客气,直接咬了咬牙做了一个深呼吸坚定了一下意志走向了那个大鼎,而且他根本没有让人把里面的香灰和谷米什么的掏出去,就想这么一把举起四百多斤重的东西。不过王麒英也要顾虑一下自己五十多岁的老腰,听说有一个楚王举一个也是四百多斤的鼎,没走几步把腰闪了,就被砸死了。
举鼎有风险,下手需谨慎。
那些镖师和毛兴坐在了石台阶上,毛兴本来不知道那些镖师在一起热热闹闹说啥,没想到他们居然在下注,左面是他老爷写着侯爷,右面是王麒英写着师父。
“来来来,这把我们赌大的玩大的,谁也不许犯怂啊!”
“我压师父五辆银子!”
“师父去年过年的时候还举起过这个鼎,这还有下注吗,我压师父八两银子!”
“我没多少钱,就压师父二两吧!”
毛兴一看居然这么瞧不起自己家老爷,里面从自己荷包里向外掏出了一两银子一把拍在了侯爷的那张纸上,这个时候这些镖师回头都有些尴尬的看着毛兴,毕竟他们围成了一个圈在这里搞这个,不过他们也不怎么在乎了,反正今天打了侯爷的脸侯爷也要报复,也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做人了。
毛兴也笑了笑,表示这种也是无伤大雅,他又掏出了四十两白银,一把拍在了师父的那张纸上面。
“你!”
“我也要养女儿,给为别介意,作为一个下人我就是象征性的支持一下我家老爷!”
“……”
这个时候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石头台子上面的王麒英,只见王麒英弯下腰双手稳稳的拖住了大鼎之下,然后一点一点试着用力想上台,他稳住了呼吸突然一声大吼:“啊!”
这个鼎就拔地而起,举鼎都需要一瞬间的爆发力,一点一点举王麒英也知道自己是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他有点担心自己这个老腰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一下巨吼之后举鼎被抬起到了腰间,王麒英不敢多停留,紧接着他又一声大吼之后大鼎一瞬间向上提升高过了头顶伸直了双臂,大鼎倾斜着,里面的谷米洒了也有五、六斤。
王麒英脸色也是紫红,双臂也有一些颤抖,不过能举得动这么重的鼎,在当时可谓是一个当之无愧的老英雄了。
不仅如此,王麒英居然还能就这么举着大鼎向前大小不一的走着,一直下了石头台子的三层楼梯,又走了五、六步一直走到了郑前跟前,这些镖师也惊讶,总镖头老当益壮,去年过年才走了十一步如今走了十三步。
走了十三步的王麒英有一些疲惫,放下鼎的时候有一些吃力,郑前便帮着接了一手。
外面看来所言不虚,王麒英心想这个侯爷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架子也会善待人,站在对立面的自己他都愿意伸手帮忙。
见到侯爷也去弯腰想要举鼎,王麒英见侯爷真的愿意为了留住自己去尝试着举起四百斤的鼎,也算是一种在意吧,或许与其自己这么大年岁还去漂泊,不如带着自己这些徒弟和属下找一个安慰的避风港也不是一种好的选择。
王麒英叹了一口气:“侯爷,你不必举这个鼎了,这个大院子还有一个三国时期遗留下来的,比这个鼎小一半儿薄一半儿的空鼎,如果侯爷能把那个鼎举起来,放在祭天台的中心,我还有我的这些镖师和你之间的约定便作数!”
这些个镖师也没觉得有什么惊讶,现在他们也不怎么记恨把他们赶走的侯爷了,毕竟侯爷也没有强买强卖,如果侯爷是为了逞英雄而举鼎,那就是自不量力,如果是为了留住他们,那也未尝不是在乎他们的一种表现。况且他们也不认为这个号称学富五车知尽天下事侯爷能举起一百多斤的鼎,这小体格估计五十斤往上都够呛。
看着郑前大秋天的拿着扇子扇,这些人一脸无语,文人们就是文人,一年四季不忘拿扇子装模作样。
郑前表示自己扇蚊子,又不是扇自己。
听了王麒英的话郑前并没有大家相像的如释重负的表示,而且郑前对着王麒英微笑道:“我这个人也是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既然举鼎我也不举小鼎,我就举这个鼎,而且我要用另一种方法举起这个举鼎!”
“好,侯爷果然豪爽,草民也答应就算侯爷举不起也一样考虑留下来!”王麒英拖着疲惫身体终于忍不住坐在另一边的太师椅上休息,想了想又奇怪的问道:“请问侯爷,打算用什么方法举鼎?”
郑前将一只右手麒麟臂背在了背后:“我单手举鼎!”
“单手!”
听了这话不仅王麒英惊讶,那些镖师一个一个的全都震惊的合不拢嘴,单手能举起四百斤那可真是天下第一人没有之一,一个镖师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这简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门外还有一大群黑压压偷看的士兵,一个一个的虽然偷看却也不敢挤进拱门,毕竟他们属于没买票的无关人士,他们也怕侯爷一顿军法处置,好在现在他们也没有固定的长官,不然早就抽了他们了。对于来侯府,他们可是带着很大的期待,侯爷的大名如雷贯耳,只不过侯爷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能见到庐山真面目。
拱门比较小,只有二十多个像叠罗寒汉一样以互相伤害的动作能看到院内,其余的几百个士兵只能及精会神的听着声音,这个时候一个士兵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一个高个子一脸震惊看着现场,单手举鼎简直不可思议,高个子有些激动的颤抖了:“侯爷,单手举鼎了!”
“单手举鼎……”
“小矮子,侯爷因为爬树爬了第一让你做了五十个俯卧撑,你也希望侯爷能赢吗?”
“不管怎样他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侯爷……”
“你这么问他,他当然希望侯爷赢了,要是让侯爷知道我们几个居然怀疑他,还不立马把我们的脑袋给砍下来!”
这个时候郑前一直左手拖动在了大鼎的中心处,同样先慢慢的抬起先掂量着这个鼎的重量,这些瞪着郑前一举一动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三足鼎的三足居然在此刻全部离地,要知道这个侯爷可是只用一只左手的,只见郑前一个猛然用力,大鼎一瞬间被举了起来,被单手举过头顶,那些镖师也忍不住惊讶跟着站了起来。
那一群士兵一阵鸦雀无声,让看不见的那些士兵心急如焚。
这些镖师他们输了,赌了多少输了多少,还有一份一辈子的契约。
“啊!”
郑前一声虎吼,大鼎被硬生生的像一个铅球一样抛了起来,在空中飞了五、六米的距离,“碰”的一声巨响,整个大地似乎都跟着都颤抖了起来,大鼎落地砸碎了石台边缘,因为惯性而向前滑着一只滑倒了靠近中心的位置。
一个镖师惊讶的说话都有一些颤抖:“师兄,就是有一个词语比喻一个非常强大无比的一个词语,叫什么来着?”
“牛逼!”那个两撇胡子的师兄一只盯着眼前的郑前和大鼎,真的很难相信这不是做梦。
一个小时之后王麒英跟着郑前巡视大院,镖师们现在成为了后院,而王麒英被郑前负责内部管理自己的军队,一边走郑前一边叮嘱着王麒英:“这边的空地用来当作训练场,那边在建立一排铁匠铺,至于宿舍里一律用那个木棍木板什么的做上下铺,为了节省地方,被褥一定要选舒服的布料……”
“上下铺……”
“对的,固定好了别弄塌了把下边的人砸到了,不要饿到任何人,蔬菜肉类都不要少……”
“嗯,侯爷接着说,别看我年纪大了记性到还是不错的。”
“另外太阳升起就让士兵起来训练,太阳落山就让士兵休息,练习一刻都不能停,具体的就你决定我不管。”郑前这个这个侯爷现在基本已经达到了不用其力亲为,一般只要吩咐属下就可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规矩什么你定,这样,我让你当我这个一个团兵力的这个当这个团长。”
“团长?”
“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总之我们的兵制就是,一个班30个人、一个排三个班90个人、一个连三个排270个人、一个营三个连810个人,分的时候别忘了按照他们的来历分为一般部队和特种丨部队。”
“侯爷,我觉得你还是把你刚才说的记在纸上吧!”
话分两头,在郑前正在整理着自己的士兵的时候另一头给花木兰上课,研究老爷攻略的学娘,刚被众女送走不多久。
不过打算洗洗睡的两女,没想到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一群本来就在楼下偷听的婢女迈着小碎步上了楼,一个婢女有些慌乱的对着花木兰断断续续的说着:“夫人,大事不好了,外面有很多装着黑衣服的人围了前院,大约二十多个围着前院大门的黑衣人,还有一群六、七十个黑衣服在院子里找来找去的!”
听了这个婢女慌乱的叙述,花木兰也面色凝重,不过花木兰也算给着郑前一起见过大世面的女人,所以仍旧很沉稳:“叫护院,护院就在隔壁的马棚隔壁,你们大声喊护卫们一定就能听见!”
不过牛玉兰却又出来泼冷水:“夫人,今天有人送了老爷五十匹枣红色的贵族马,据说叫什么汗血宝马,老爷分出二十匹给了那些护院门,护院门欢喜的了不得,半个时辰前那些护院去湖边遛马了!”
“该死,这些人恐怕已经预谋已久,专门等着夫君和护卫都不在时进夫君的内院,恐怕是为了账本和银子来的!”
“那我们怎么办呐?”
“夫人,你说我们会不会死,会不会被他们抓去魏州牧的府上被魏州牧……”
这个时候不但这些婢女很害怕,祝英台也一样感到害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比花木兰矮了半个头的祝英台颤抖着紧紧抱着花木兰,她和她们一样怕死更怕被抓:“花姐姐,我很害怕!”
花木兰轻拍着祝英台的后背安慰着:“别怕,有我保护你!”
这些婢女怎么也不能理解的是,老爷的夫人和妾侍天天腻在一起不说,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不说,现在两个人还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着,老爷的夫人还要做这个老爷的妾侍的保护神,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不过老爷本来就不合常理,什么MP4什么《最炫民族风》的,现在还说要给她们拍个综艺现代片啥的。
她们真不理解,到底啥是综艺,啥是现代片啊?
“你们听着等一会儿所有人都不要出这个门,照顾好自己的安全!”
“那夫人你呢?”
花木兰拿出了衣柜里的两件属于自己的武器,两把都是枪一把白蜡长枪一把MP7:“我去会会这群黑衣人!”
那个叫东芝的姑娘也紧咬着下唇,替了这些姐妹们表了决心:“夫人,我们跟你一同共进退,我们虽然力量有限,但既然是这个家的成员也要为了这个家出一份力,哪怕这一份力是自己的生命!”
“不用,你们去了也是白白送死!”花木兰望了自己夫君找了这些善良的婢女满意的点了点头,都是好姑娘,夫君真是一个幸运的男人,又严肃的看了看自己怀里的祝英台:“英台妹妹,如果我死了你也就自我了断吧,不要存在任何侥幸的心理,给夫君的心里添堵!”
“会的,我明白……”
这个时候门被一把踢开了,又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蹬蹬”上楼梯的声音,花木兰推开了祝英台,右手拿着白蜡长枪左手拿着mp7冲了出去,这一刻夫君不再这个家也将有她来守护。
这一群黑衣人是来这个楼里抓侯爷夫人的,本来衣服侯爷夫人会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没想到一个角色女子一脸不屈的从主人房里拿着一杆一米九的白蜡长枪冲了出来。
脸上出了担心的表情,丝毫不见一丝慌张和害怕的表情,而且是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面容绝丽的绝美女子。
江湖人士很少能被强行束缚的,毕竟江湖这么大,人丁有这么稀少,跑了也没出去找,这些江湖人士愿意跟着魏州牧,那一定是一些贪心之人,有很多是魏远送了一些高级美女有,很多是魏远花高价养活着的。
两个本来就喜欢美女有做了采花丨贼的黑衣人,忍不住一边走一边上前搭话:“侯爷夫人,你拿着一个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美女拿着木头疙瘩有什么用,过来爷这里,让爷疼疼你!”
另一个不好女丨色的黑衣人都不禁心动:“这样的美女真让我们舍不得有一点伤害啊……”
不过那些采丨花贼可就不怎么含蓄了:“来爷这!”
花木兰一句话没说静静的瞪着这些人上的台阶,然后右手紧握着的白蜡枪突然袭击,花木兰轻盈的跳起身白纱飞舞着,一杆白蜡长枪猛刺进了第一个冲进来的采丨花贼的凶前,那个采丨花贼一时不察加上花木兰如今的武功也是被郑前调校的比之前不知道强了几十倍,一个红色的雪花飞溅,采丨花贼刺被这一击刺飞了起来。
一把砸在了后面人的身上,一般基本就是一群人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滚了下去,不过这些人毕竟学过功夫,虽然没有郑前府上的精挑细选,但他们扎过马步下盘很稳,身后那个人居然一掌接住了被花木兰刺下去的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用手擦了一下胸前的血迹放在嘴边吸食者:“武功不错,我喜欢,从来都是我让美女出血的……”
花木兰一句话没有说,因为她一句话也不想和这些人丨渣说,采丨花贼她只要郑前,只有郑前才可以采她,而且她还是日夜的盼着被采,别的采丨花贼想采在她枯萎之前是休想。
花木兰趁着场面有点小乱,举起了手中的mp7,一阵密集的突突的声音,一大片来不及做反映的江湖人士就下了黄泉。不过在六、七个人因为mp7一瞬间毙丨命之后其余的人也反应过来,身体的动作不能停,不能在一个方向,天知道这个是一个什么东西,威力这么大这么快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是弩。
如果被他瞄准,就算他们武功高了五、六、七、八倍也一样难以躲过。
这个时候一群江湖人士飞檐走壁的躲着子弹,踩着墙壁踩着桌椅的,不过即便是这样也仍然三、四个在一一瞬间毙丨命,花木兰使用热武器还很生疏,要是郑前绝对能在他们跑到那个位置的时候仍一发子弹等着他们。
而且到了换子弹的时候花木兰换子弹太慢了,一发弹夹是郑前的五倍多了。
第一次这些人给花木兰时间,第二次他们哪能还坐以待毙,一个迂回着距离花木兰最近的江湖人士一脚踩在郑前的书桌上一个跃起抓着二楼的围栏蹦到了二楼举剑刺向了花木兰,本来向着抓这个罕见的角色侯爷夫人,不过这个夫人武功极高而且还手拿神器,简直极度危险,大不了这个密室他们自己找。
眼看就要刺向花木兰,这个江湖人士又多用了一成力,用全力击杀的这个女子。
空了!
本以为一击必中,可花木兰擅长的就是躲闪,这一剑居然刺在了木头扶手上,把扶手刺穿了。还没等他拔出剑,眼角的余光就看见一个亮光轮了一圈砸向了自己脑袋,把这个江湖人士一击砸了下去。
不过这个江湖人士却没有被砸晕,从二楼掉在一楼之后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
花木兰一阵气节,自己夫君前几天教自己时说过不要让自己用出了穿刺以外的其余的招式,因为横扫和竖击都是要靠着自身的强大力量做支撑的,而且要铁的长枪才能当棍子用。
至于为什么不给花木兰用铁长枪,明显铁长枪出了结实之外bug太多,最明显就是很震手,木头长枪有弧度防御时不但可以卸去敌人的一部分力道,攻击时还可以增加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力道。
花木兰想起这段话也不敢迟疑,一跃而起用长枪刺向了并排从楼梯冲上来的两个江湖人士,飞跃而起的一瞬间木质长枪被力道弯曲,在刺向了一个江湖人士的时候又快速伸直,一瞬间的力道加上花木兰全力而击的力道,刺穿了那个江湖身上的凶腔,这次也不是花木兰第一丨次沙人了,除了自己还有一群性命,花木兰不敢有丝毫的迟疑。
击毙了一个江湖人士之后,花木兰猛力拔出了长枪,拔出长枪的时候长枪又被弯曲。
另一个江湖人士用单手剑横在凶前挡住了枪头,一声钢铁交鸣声之后,这个江湖人士的剑被长枪的力道冲击的拿不稳撞击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一个站不稳向后退了两步,花木兰趁机又挥着长枪刺了过去,那个江湖人士还没有站稳便被花木兰刺穿了,花木兰趁着空把mp7的弹夹装上,拎着mp7和长枪轻轻的越向了一楼。
因为外面搜索的黑衣人已经察觉到不对了,屋里的二十多个黑衣人被清理干净,花木兰改为一楼的门口为阵地。
这些人右手的长枪也就杀了五、六个吧,而左手的mp7却是大功臣,她总算明白郑前非要她练习mp7的苦心了。
又一发子弹打过去一大片六、七个人的生命不知所终,不过人越来越多花木兰再换子弹的时间里也会陷入被动。一个速度极快的黑衣人冲了过来,花木兰堪堪躲过一击,这个黑衣人挥舞着半月戟一把敲碎了一个腰粗的木头立柱。
花木兰也是比较聪明的,她知道自己对这个黑衣人不能硬击,这个黑衣人的武功比其余的黑衣人都要高出太多了。
不过一躲就要再躲,因为这里的人这么多自己躲一下还没有抬头有一个攻击了过来,花木兰没法只能再次的低头躲过,不过那个黑衣人却一刀砍断了一个灯笼的绳索,一道亮光降落在花木兰的正在飘逸的长发的发烧上,不过很快的就已经熄灭了,亮光虽然只是一闪现却烧焦了已经齐腿长发上,一手长的发烧。
即便是只是损失了一个发烧,花木兰也一阵不舒服。
古人在乎头发不说,花木兰也最喜欢自己的一头黑长直,更喜欢的还有自己的夫君郑前,夫君没事就会摸摸她的头发,自从和夫君在一起之后,自从夫君那一句别剪那一头黑长直之后,她就再没有剪过头了。
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从来都不乱!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那些江湖人士的几把刀剑已经近在迟尺了,花木兰真的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恨自己还没能和夫君修成正果正是毫无“隔膜”成为夫君的老婆呢,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虽有遗憾,可仍悍不畏死。
这一刻花木兰沉稳镇定眉头都没眨的花木兰,其实怕也不怕,她不怕死,但她怕郑前会为了她伤心难过,她更怕当她死了之后会因为喝了孟婆汤,而忘了郑前的样子。
“啊!”
花木兰镇定,可有一个黑衣人却不镇定了,一个拿着半月戟的黑衣人突然挣扎痛苦的一声大吼,他猛然转过了身那一把劈砍想花木兰的半月戟猛然调转了刀刃,一把把一个黑衣人砍翻在地,接着这个让花木兰都不敢硬碰硬的那个那个半月戟的黑衣人疯了一样,又在一瞬间砍翻了两个黑衣人。
突发的事件让所有黑衣人愣住了,他们围成了一圈用刀剑棍棒等武器指着那个拿着半月戟的黑衣人。
一个黑衣人忍不住问道:“朱前辈,你这又是为何?”
那个拿着半月戟的黑衣人举起半月戟指着他们每一个黑衣人,一种已经变得沉稳的声音说道:“你们如果谁要是再敢在侯府里动刀动剑,我就让你们有命进来没有命出去!”
“朱前辈,我敬你是我们的大前辈,不过我们是为了替老爷取账单和银子来的,我们是来抓郑前的夫人的,可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你再保护谁,你再杀的又是谁,你这不就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吗?”
“朱笑天,你忘了你铁狮门被灭门的那一刻是王爷救了你的妻儿吗,你放了你发过誓只要王爷帮你报仇你就要帮助王爷实现他的鸿儒伟业吗,发过的誓言居然也能被你抛之脑后!”
他们谁都没想到临阵,首领居然突然就反叛把屠丨刀挥向了自己人,而朱笑天此时此刻已经变得暴风雨之后的宁静了:“首先不是我们,而是你们,再有背信也好,弃义也罢,今天在这里,在这侯府我朱笑天就愿意承担背信弃义的骂名,愿意成为一个有恩不知回报,许下的诺言不知实现的一个卑丨鄙小人!”
“你又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为了当初我内人那一记打醒我的耳光,为了密室里一个黑衣人对我说的一番话,为了今天侯府门前百姓每一句对天中侯的感谢,为了此时此刻我家老爷的夫人她为了那些你们当初玩丨物婢女们,一个人不惧生死的冲了出来,到了面对死亡的那一刻仍旧丝毫不后悔,没有一丝的皱眉!”
“你!”
朱笑天平举着半月戟对着这群黑衣人下了三阶楼梯,这些黑衣人吓的全都猛然的向后退步着,只听朱笑天的生意缓缓道:“如果今天我成为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只要能换来我心中的一声值得,那便值得!”
见首领叛变并把屠丨刀伸向了之前的队友的身上,这些黑衣人知道任务完不成了,一个黑衣人大喊一声“撤!”
不过但他们回过头的时候,却一个愣神,因为什么身后的暗影中一个黑影缓缓的走了过来,那一双因为愤怒而充满红血丝通红的眼睛,那一张脸却没有任何表情冰冷的可怕,这个黑影用通红的眼睛看了一眼花木兰被烧焦的发梢,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花木兰被围攻,悲伤无助的心。
他气这些黑衣人,又如何不气自己?
一个犹如来自地狱一样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你们想走可以,但你们的命不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