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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用手推了下郑临的肩膀,没推动,又软着身子蹲下身,从他手臂里钻出来。
“我去煮点东西吃。”苏锦自己去了厨房,很快从里头端出一碗面,端上桌后就开吃。
吸了两口面条,就听到男人的声音说:“只做了一碗?”
“嗯,你吃饭不回未婚妻那吃吗?你离开太久她会起疑心的吧,吃饭还是得回去,为了更长远的维系我们地下关系,”苏锦伸出扶碗的左手,用手背挥了挥,老生常谈道:“赶紧回去看看何如,三小时之后,你再找个理由出来,你自己计划着,合理规划好时间,才能游离在多个人之间。”
她说的好像自己特别懂行一样,其实她自己压根不懂这些。
好在做演员的信念感很强,她觉得自己懂,那她就是懂的,不但如此,还要演得让对方觉得她懂一样。
郑临看她大口大口吃东西,很难得。
在他印象里,她饭量很小,吃的一直不多,但今天她吃的是一大碗,这个分量真是渐长了。
郑临不打算现在走,便坐到了餐桌对面,看着她吃东西,突然想起她失踪的两年。
也许这样的变化,是因为她这两年过得并不好。
这两年为了躲他,不用账户上的钱,肯定都没过好,可能因为没钱都吃不上饭,也许还在外头四处打工养活自己,风餐露宿。
苏锦埋头吃面,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郑临的心里发生了巨变,她已经从一个叛逆逃婚的小娇妻,突然变成了一个险些饿死的小娇妻。
她更不知道,郑临想这些的时候,还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妻子。
汤汁见底,苏锦端起碗喝完最后一口汤,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然后就听到男人的声音说:“吃饱了吗?”
苏锦:“我吃饱了。可是你不饿吗,你再不走,电话就要响了。”
郑临体贴道:“下次你饿了,我让人给你送吃的过来。”
“不需要。”苏锦感觉郑临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有一点怜惜的感觉在里头。
怜惜?应该是看错了。
被拒绝好心,郑临却看着她巴掌大的脸,在想:她果然是这两年过得太不好,脸都小了一圈,之前都没太注意到。而且她的腰也细了太多,以前就很细,现在更加没肉。
郑临直皱眉。
这突然的皱眉,让苏锦以为自己伤到了他大男人的自尊心,只是“不需要”三个字,他的内心不至于这么脆弱。
苏锦也跟着皱眉。
这时,郑临的电话响了。
苏锦就像个预言家,精准地猜中了故事的开头,何如果然打电话来询问郑临去哪了,问他什么时候过来一起出去吃饭。
郑临正拿着手机贴在耳朵边,苏锦扭开矿泉水瓶,边喝水边想:快走吧,我还想午休睡一觉。
听着何如声音娇滴滴的询问,郑临用眼角瞥了一眼喝水的苏锦,他的心里突然有一点愧疚感。
她看着好像不太高兴。
何如给他打电话,她听到了不高兴,所以才用喝水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
郑临对着电话说:“那你自己先吃,我还有事,在外头开视频会议。”
听到他不走,苏锦激动地一口水喷了出来,还好她反应快,往旁边喷了一地,这才没喷到对面的人脸上去。
她拍着胸脯,一顿猛咳,嗓子眼里感觉都在漏水。
怎么回事,故意折腾她是不是?
......
度假村另一头的别墅里。
何如穿着精心挑选的低胸装,还想着吃完饭后,回来可以一举拿下郑临哥,现在郑临哥却说让她自己一个人先吃。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约了一个法国顶级名厨过来,就是为了营造一点浪漫的气氛,让今天事半功倍。
何如自然不甘心的,她继续娇滴滴撒娇说:“工作的事再重要,也得吃饭,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你就回来先跟我去吃饭,晚点再忙工作。”
可是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回应,而且还传来了一阵咳嗽的声音,接着电话就被无情挂断了。
郑临根本没有听到何如后头说的话,他挂了电话就过去给苏锦拍背。
苏锦被呛得半天说不上话,眼泪也给呛出来了。终于好点以后,她红着眼睛看着他,声音略路有点嘶哑:“你干嘛不走?”
这种语气,这种问话,落在郑临的耳朵里,听出了几分埋怨的意思。这是在埋怨他接了电话。
郑临还清楚看到她眼里打转的泪水,微红的眼眶,让他的心脏某处一软。
“我不走,你这栋别墅,比那边要安静,适合我办公。”郑临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可是只有他自己跟高助理知道,今天他没有工作安排。
其实他要是不给自己找事情做,大部分时候都是不忙的。
苏锦解锁手机,利落地订下了另外一栋没有人入住的别墅,订好后,她赶紧回房将行李箱拉出来,“那这栋留给你办公。我觉得这里太安静了,不适合我,我就喜欢热闹一点,等下要放点摇滚跟说唱,怕吵到你,我已经订好别的别墅,再见。”
苏锦戴上遮阳帽,笑着跟郑临挥手。
郑临:“......”孤独太久的人可能是不喜欢安静,那两年她应该很孤独,每天起早贪黑的打工赚钱,大部分的时间都不自由,这才爱上了摇滚、说唱这类不羁的音乐。
想到这个,他又皱起了眉头。
苏锦奔向了新订的别墅,一进屋就打开了吵闹的音乐,生怕郑临躲屋外监视她。
......
许宅。
许景致的房间一直反锁着,人也没见出来过。
宋蕾蕾早饭、午饭端上来两次,敲门都不给开,等到晚饭的时候,她还没敲门,这门就打开了。
她轻咬着嘴里的肉,端着饭菜有些生气。
“你终于舍得开门了,你......”
只见许景致的脸色苍白,半倚在门框上,她后头生气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心里只剩下关心。
宋蕾蕾紧张地问了句废话:“是不是昨天晚上的伤还没好?”
听到这种好笑的话,许景致忍不住笑出声,“我被蚊子咬一口,都不可能第二天就好,更别说是被......”说到这,他没继续往下说,怕被他爸听到,还得担心他。
在这一点上,他跟宋蕾蕾有着出奇的默契,一般出事了,能瞒着许父,他们都不会说,他们都不想许父担心这些。
顿了顿,许景致目光带着一丝宠溺,说:“你问的是什么话,真是越来越笨。”
宋蕾蕾不想跟他这个病人计较,又问了句废话:“那你好点了吗?”
许景致摊开手臂,“你看我站在这,像是快没了吗?”
“没事就好。”宋蕾蕾把托盘里的饭菜,放到房间里的小方桌上,眼睛随意扫了眼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