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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到了关键点。
而这一提醒,刚才笑疯的众人可就扎心了。
“不行,我得先笑一会儿,然后才能算账。”
“我也是,真是服气了,这货把我们当大冤种,结果我喜欢的不行不行的。”
“楼上的我太懂你了,这货哪怕一点点的幽默用在书里,也不至于我们哭的死去活来。”
弹幕的风向一下子变了。
可是,这种改变的风向并没有影响到现场的氛围。
在短暂的震惊过后,何迥他们也都被苏白这朴实无华的语言给逗笑了。
笑着,黄垒开口,“我记得苏老师第一次接触媒体好像是那个高考加油的广告。”
……
“哈哈哈,说起来,我也是从那个广告开始认识苏白的。”
“妈蛋,就是那个广告,让我一下子觉得自己是来人间凑数的。”
“可不是,那货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四个字,晴天霹雳,写《活着》的作者居然比我大不了多少。”
随着黄垒话题的开启,观众们的记忆也随之打开。
当年,《活着》爆火,但是,作者苏白却是个迷。
不像其他的作者一样,当一本书火了以后就要开始举办签售会。
苏白当是低调的就像是个谜团一样,度娘词条上都是仅仅是《活着》的封面。
而就在众人对苏白感到好奇的时候,高考前夕,一则广告轰动了整个华夏。
那则广告是苏白讲述自己当初高考失利,然后如何在失利中搞定心态。
当然,他还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分享了高考前和高考后,以及在大学和即将步入社会的几个期间的心态。
说白了,那则广告就是给人高考解压的。
但是,作为TV电视台当年的首席高考解压广告,以及苏白以《活着》作者的身份出现,当天晚上,收视率就突破了1.5%!
放眼广告界,当年苏白的那则广告的收视率也是绝无仅有。
当年的震惊还历历在目,但没想到,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十年的时间过去了。
观众们的记忆被打开,而现场,苏白的记忆也被打开。
但是,就在回忆涌上来的那一刻,他整张脸上都是懊悔的神色,“对,那个是我第一次接触媒体行业吧。
唉,真的,太年轻了,都被骗了,TV电视台真的太能坑人了。”
黄垒一愣,“被骗了?”
何迥、张梓风、张翼新、彭玉唱三个人也都瞪大眼睛,一脸的好奇。
他们在娱乐圈里,听过有资本家坑人的,但是,当年那则广告可是TV1上面的。
TV电视台还能坑人?
不会吧!
不会吧!!
现场黄垒他们都好奇,而在直播间里,观众们也都被苏白这话给勾起了八卦心。
“那会儿我还小,他们就跟我说,苏老师,你来录一个那个解压视频吧,给小朋友们解压的。
然后我一听,嘿,这个可以啊,公益广告嘛。
谁知道,我就拍完一条,好家伙,这年年都播,只要高考前夕,就会把我的广告拿出来。
从去年还是前年开始,这条广告才没有继续播。
我就这么给他们当了快十年的反面教材。
上次他们那边又给我打电话,说之前那条广告不行了,要不再拍一条?
我就直接说拉倒吧,给你们当了快十年的反面教材还不够?”
说起这事儿,苏白心里那叫一个冤啊。
当年《活着》出版以后,他就没想过要曝光自己,结果让TV电视台一忽悠,就去了镜头前。
去了镜头前也就算了,关键是,TV电视台那些家伙们居然让他当反面教材。
说了高考落榜还不行,还得说一说自己高考添了什么志愿。
这不是给人心头一击吗?
当然,这也不算啥,关键是,TV电视台也太狗了,年年高考前播放,妥妥的黑粉无疑了!
……
“噗,哈哈哈。”
“爆笑了,这货居然还有当怨种的时候。”
“我想起来了,当初这货说的自己的三个志愿,一个是国防,一个是清华,一个就是帝都大学。”
“当年人们还查出来苏白的成绩,差的三四百分,哈哈哈哈哈。”
“要不说是央妈呢,玩儿的明明白白,第一次觉得央妈YYDS!懂咱们的心。”
“今天回去就再去看一波苏白当年的广告。”
苏白在现场幽怨,而在直播间里,观众们可不一样了,笑的那叫一个大声。
要不是现在不能顺着网线找过去,他们肯定分分钟去给苏白表演个笑容灿烂,一洗这些年被当做大冤种的屈辱!!
幕后。
看着观众们这样,王正宇和张航西两个人也是哭笑不得。
瞅瞅现在这观众们高兴的样子,就说这苏白多招人恨呐。
怎么说也是一部部悲剧的作者,您好歹也保持点人设,稍微忧郁一下也好啊。
现在这……搞的他们都有点对央妈竖起大拇指了。
幕后、网络上都开心的一批,而在现在,黄垒他们更是笑的不成样子。
他们还以为苏白怎么被坑了,没想到居然是这个,要不说官方呢,这实在太溜了!!
而就在众人爆笑的时候,镜头里,一个工作人员走到了何迥身边,低头说了几句后,就把几张卡片递给了何迥。
何迥一脸明白的样子,点了点头后开口道,“苏老师,黄老师,刚才那个编导过来提醒咱们,还有10分钟就要结束今天的直播了。
以前咱们都是做个游戏,或是简单的跟大家说再见。
但是今天,编导的意思是,希望把这个时间留给苏老师。
这里收集了一些观众对你的提问。”
“可以。”
“第一个问题,《活着》是你写的第一部作品吗?是不是真的像是我们外界看到的那样,一书成名?”
“这个肯定不是,说是一书成名有点太过了,其实《活着》是我尝试过的众多小说中的一个而已。
我最开始写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写,写了很多。
最开始嘛,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怎么样,也不管那些,就往那个《百姓文学》和《收获》上面投稿。
退回来以后,再往档次低一点的《帝都文学》和《魔都文学》,再不行,再寄,像那种小杂志我也寄过。
我记得有一年暑假,我的那个退稿被寄回到了我们福利院,当时我们那个院长还在哪儿喊,你的退稿来了。
好多人都看我笑话,但我心里素质不错,拿到退稿以后,就心里稍稍失落一下,再往那些更低档次的杂志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