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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杜冽睡是极不安稳,一闭上眼就想起那张诱人的小脸,樱红的唇,丰满的胸,还有引人犯罪的身体。他明明都进入她的身体了,最后因为那防不可破的处、女、膜而功亏一溃,好在用她的手和嘴发泻了一通,可到底是让她生气了。
连漪正好与他相反,洗了个热水澡后躺在床上,疲惫不堪,全身不想动弹,刚才的折腾让她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不到几秒就闭上眼睡着了。
一觉睡到了天亮,往日周末她都有睡懒觉的习惯,可经过昨晚那事,她算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她和杜冽无法再相处下去了。早早起来,随便洗漱了一番,对着镜子刷牙,满唇的白色泡沫又让她想起了那恶心的液体,忍不住对着洗脸盆吐了又吐。
艰难的洗漱后梳好头,穿了件短款镂空雕花毛衫便打开了门。
探出头,左顾右盼,正对面的门紧闭,没有什么动静,她稍稍安了心,蹑手蹑脚地下了楼。按杜冽的计划安排,今天原本是郊外爬山的,昨晚发生的那一出,她哪还有心思爬山,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以后再也不来了。
大厅很静,只有厨房里有些声响,她不想被英婶还有佣人看到,脚步更轻了。哪想才走到沙发处,‘熊宝’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在她的脚边使劲摇着尾巴,时不时还舔着她的脚。她现在哪有心思逗它玩,俯身摸了摸它的头抬脚便走。
‘熊宝’发出‘吱吱’叫声,跟在她的后面,她停下脚步,转头瞪了它一眼,它还是不识相,反而咬住她的裤脚不让她走。
连漪气得半死,这主人欺负她也就算了,就连一只狗也开始欺负她,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奴才。
她铁下心要离开这里,脚一个用力甩掉了‘熊宝’的纠缠,才迈出一步,就听到‘汪汪汪’的狗叫声。
英婶在厨房里正忙碌着,听到狗叫声,走到大厅,看到大门微微敞开,俏丽的身姿一闪而过,她加快脚步到门口,看到她手里拿着包,便叫住了她,“连小姐,早饭还没有吃,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连漪还是停住了脚步,应:“学校有一点急事,不吃早餐了。”说完扭头就跑。
英婶在杜家工作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女主人的感染下也是个人精,见此情景,便想一定是连小姐与先生拌嘴吵架了,想要偷偷回学校。
上了楼,敲开了先生的房门。
杜冽刚刚起床,刚套好衣服就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听英婶说连漪一大早没有吃早餐离开紫园了,立马拿了车钥匙下了楼。
缓缓地开着车,目光一直看着前方,听英婶说才走几分钟,一定还没有出紫园。
紫园正大门处,他终于找寻到了她的身影。踩下油门,像一只离弦的箭般飞到她的身边。
为了快点离开,连漪不想坐公交车,正左顾右盼地寻着出租车,忽听得‘吱’一声,身旁停了一部轿车。
这部车化成灰她都认得,还有开车的人就是戴着面具的变态。见车门打开,杜冽要下车,她抬起腿就跑。
跑了几步,气喘吁吁,不敢停下,下意识地转头看到没有杜冽的身影,她稍稍放了心,停住脚步,手扶着旁边的铁栏喘着大气。
“漪漪,跟我回去吧。”低沉暗哑的嗓音将她吓得面色铁青,头也不敢抬就想跑,腰却被后面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挟持住。
“杜冽,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她失声尖叫却一点都不管用,杜冽强有力的两条手臂就像铁链一样紧紧抱着她的腰,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拖着她到身旁。
紫园正门的保安认得他,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这个女的是他同居女友,只想是情侣吵架呢,也不敢多问,更不敢阻止。
杜冽打开车门,将连漪丢进后车里,设好了车门锁,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座驱车吊头回去。
连漪哪能这么甘愿被他抓回去,在他的耳边直叫:“杜冽,我要你分手!”
杜冽正开着车,听到‘分手’两个字马上刹了车,却没有回头看她。透过头顶上方的镜子,那一双眼眸仿佛要喷出血来,阴厉得比狼还要凶猛。
坐在车后的连漪哪顾得上看他此时的模样,还在不依不饶地叫:“听到没有,我要和你分手,你快点放我下车,这事就算了,如若不然我打电话北京告诉爷爷。”
杜冽这会儿不想理她,发动油门继续开车。
连漪从包里掏出手机,拨了北京家里熟悉的电话号,就是没有勇气按下拨通键。那么丢人现眼的事,她如何开口向爷爷说,如果不说真话,爷爷只当她是小孩子闹脾气自然不会同意他们分手。
手机晾在掌心许久,心上下跳动,犹豫不决,就是不敢拨通电话号码,这时车子停下,抬头瞬间看到了熟悉的别墅。
她是如何被拖上车,又是如何被拖下车,走到第一层石阶的时候,旁边有一个石柱子。她的一只手紧紧锢在石柱上,让杜冽前行的脚步有了阻碍。
杜冽回头,僵硬地扯开一抹笑容,也不说话,粗糙的手掌盖在她的手背上,然后一个个掰掉她盘在石柱上的手指。
不费多少力,就将她的五个手指头移开了石柱,没有了前行的阻力,他们很快来到了大厅。
林美惠正在餐厅里用餐,看到两人拉拉扯扯地回来,连忙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连漪看到她,也不顾她是杜冽的母亲,开口说:“惠姨,让你儿子放我回学校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林美惠刚刚用餐时就听英婶说了两人好像闹别扭,现在一瞧,这别扭还不轻呀。
“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早上怎么就这样了?”她看着杜冽,“连漪还小,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拖着她。”
杜冽哪里顾得上母亲的劝说,还是一意孤行地拉着连漪上了楼。
林美惠太了解儿子的脾气了,平时不发火也罢,一旦发起火来那是十头马车也拉不回来的。一边看他们上楼,一边劝着:“小情侣吵架很正常,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听明白了吗?”
劝说声越离越远,杜冽架着连漪走到了走廊深处。
两个人的房间面对着面,他想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连漪的房间。
一进门,他就将她推压到床上,她哪里肯依,身体快速弹起来,他再压下来,她再弹起,他又压下来,反反复复后,他气急败坏,大手掌压住她的肩紧紧不放,让她再没有弹起的机会。
四目相对,两道眸光在交集瞬间电闪雷鸣,连漪盯着杜冽的眼睛,瞳孔明明还是琥珀色,却一点光采也没有。
盯了许久,她的眼皮垂下,头也跟着抬下,懒得再看他一眼。
杜冽捏着她的下巴慢慢抬起来,嘴里的语气却异常温和,“漪漪,昨晚我太冲动了,是我错了,我向你赔礼道歉,你就原谅我好吗?”
连漪的脸虽然被他抬了起来,可眼皮还是垂着,对于他的道歉也是无动于衷,刚刚撇头,下巴处那如钳子一样的手指头一个用力又将她的头转正。
“漪漪,我错了,真错了。”杜冽的态度相当诚恳。
连漪慢慢抬起了眼皮,他认罪的态度是不错,可昨晚那件事实在恶心不可原谅,纵然他哭着闹着,或者苦口婆心认错,她都不会点头。
“杜冽,是你先违约的,可不能怪我心狠,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她的态度很明确。
杜冽已经低头认错了,像他这般有骨头的男人,都软了下来,可她就是不接受,只有来硬的了,可不能怪他。
“我哪里违约了?”手指的力道加深,俏尖的下巴处立马泛起红痕,这还不算,杜冽的脸孔在她面前慢慢放大,邪恶地说:“关键的那一步我还没有做呢,这哪里算违约?”
连漪的身体微微往后仰,“你忘记了第三条,我随时可以提分手,而你不能不同意,也不能死缠烂打。”
杜冽冷呵呵一笑,“可你是在无理取闹,所以不算数。”
“我没有无理取闹,你快点放手。” 连漪不想再和他多说下去,趁他放松的时候,推开他,这屁股刚刚离床,就被他抱得死死的。
“周末这两天,你哪里都不能去。”杜冽怒喝,“给你时间好好想想,不要动不动就说分手。”
连漪算真正见识到了他的霸道无理,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胸膛骂道:“你还想关我两天不成?”
杜冽在气头之上,也不想理会她的话,在他眼里,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虽然最后一步没有成功,可她身体的哪一处他没有见过,而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她也摸过,所以他们之间不分彼此了。想要分手,那就是天方夜谭,她想都别想。
“不是关你,是让你冷静想两天。”他低下头吻着她的发丝,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这两天你好好想一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有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如果想不明白呢?”她反问。
“想不明白就不要上学,继续想,一直到想明白为止。”杜冽几乎是带着命令式的语气。
连漪见形势对自己很不妙,不就是呆在这里两天吗,如果周一他不让自己上学,正好有理由告到爷爷那里去,看他还会不会如此嚣张。
这么想着,她的态度没有那般强烈,身体的挣扎也消停了下来。
杜冽再一次捧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这就乖了!”
说完转身走人,关上
房门的那一刹那,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她抬起头,看到他的身影随着门缝的缩小而渐渐消失,才吁了一口气,不到数秒,又听到门外钥匙声响。
这时,她才意识到杜冽真把自己关起来了,为了得到验证,跑到门边,试图转动门把,金色的门把散着亮光,看似明亮,却再也转动不起来。
杜冽不是在开玩笑,当真把她给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