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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也急急忙忙的刚到了酒家,尾灶的伍厨看着张弛走了过来,立刻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说:
“我说你小子可以啊,两年走路没迟到过,昨儿帮你买了车,今儿是搁家里办酒席了吗?”
张弛腆着脸凑上去接过手里的勺子说:
“嗨!这不是院子里差点出人命了吗?我这师父教出来好徒儿总不能见死不救是吧?您瞅瞅,就这天,我赶得这一身上汗。”
伍厨这才让开了位置,也没接着看着张弛炒菜,直接对着一边的刘玉龙说:
“小龙,给尾灶的菜分快点,别搁那儿慢慢掂量,让他自己来,只要是他今天出的菜有问题,你看我捶不捶他就完了。”
张弛也没反驳,自顾自的颠着锅,想着这次为什么许富贵突然下了这种死手,实在是没道理啊,好歹也是看着傻柱长大的。
此时带着许大茂往刘家屯赶的许富贵也在问着:
“大茂,你这次是怎么找的人?下这么重的死手,早上你是没看见,柱子就躺在门口,身上全是血,光看脸都认不清是谁,一路带着血从胡同口爬过来的。”
许大茂听着许父的话也是忍不住扶着仪器的手一抖,嘴里瓮声瓮气的回着:
“我也是在黑市碰见他们的,满嘴念叨着什么规矩,道义,义气,看着挺专业的,也就让他们试试,还特地交代了别下死手,教训下就行,谁知道他们给打成这样了?”
许富贵听了许大茂的话,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一眼,见着满脸衰气的样子也是没有继续苛责,转而安慰着说:
“大茂,你也别太担心了,应该不至于出事,这个天在外面躺一宿都没事,去了医院肯定能救回来,你以后也别往傻柱面前凑了,咱大不了躲着他。”
“哎,行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鳖孙,嘿,就多余长了那张嘴,是说不过,也打不过,没事还往你边上凑,瞅见他就来气。”
看着许大茂又是恢复了平时的怨气,许富贵也是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许大茂说:
“大茂,不管怎么说,傻柱因为你在鬼门关面前走了一遭,要我说,这次你们俩的恩怨怎么的也算是清了,你们俩再这样闹下去,真要打死一个,另一个去吃枪子吗?”
许大茂听着许父的劝诫,也是低着头说:
“爹,我答应你,以后不往他面前凑,只要他不惹我。”
许富贵听到这里才接着推着车子说:
“放映员证你也考了,下个月我也就能把工作转给你了,想给你介绍的媳妇儿呢,她的父母都已经松口了,就等着你结完婚,我就带着你娘,你妹妹,搬乡下去,你以后就自己好好过日子,生他几个大胖小子,自己日子过的好比什么都强,你和傻柱比这些没有的干什么?我看傻柱这辈子都讨不上老婆,比他爹差远了,等你老了,一堆小子伺候着,到时候你再和他比,他还能动手吗?还不是你想怎么捏都行?”
听到这里许大茂也是点点头说:
“你说的对,我以后一定生一堆小子,家里以后的日子也一定能过的比整个大院的人都好。”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许富贵也是满意的点点头。
俩人也就没有再多说话,一人在前面推着车,一人跟在后面扶着仪器,走在灰蒙蒙的乡间小路上。
医院里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傻柱此时已经被几人抬到了病床上,只露出两个肿着的大眼泡,看着其他人已经走了,何雨水才红着眼问着易中海:
“一大爷,我傻哥这是得罪什么人了?就一个多月都被打几次了,能不能让保卫科问问厂子里平时和我哥不对付的人?”
易中海也是皱着眉头为难的说:
“你也知道你哥的嘴,有几个没得罪的人?就他那个食堂主任,要是能自己做菜,都能愿意自己下来去炒菜,然后把你哥给调岗了,这还是能管着你哥的,其他的人都不用说了。”
何雨水听到这里也是叹了口气,没再说话,易中海看着何雨水说:
“你也知道你哥的钱被偷了,医院的钱我已经缴过了,我这边再给你先拿十块钱,这段时间,要是钱不够用,直接找你一大妈,或者是我都成,一定得让柱子恢复好了,人是最要紧的。”
何雨水听着也是点点头,接过递过来的大黑十说:
“一大爷,真的是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们,我自己一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说这些干什么?你一大爷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兄妹俩?就是苦了你了,还得请假照顾柱子,估计还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唉!也就是你一大妈身体不好。”
何雨水听了易中海的话接着说:
“这也是我应该的,哪还能再麻烦一大妈,再说,请几个星期假也耽误不了什么,一大爷你放心就是了。”
易中海看了看躺着的傻柱说:
“雨水,现在趁着柱子还没醒,我们也先回去吧,你也要回家拿点用的东西,估计你一大妈这时候给柱子做的骨头汤也好了,到时候刚好一起带过来。”
何雨水也点着头,两人说着就出了病房,傻柱也在俩人出去的时候才睁开了眼,浑身动也不能动,只能透过肿胀的眼缝,一个人盯着天花板,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咿呀的声音。
张弛看着在屋门口修补簸箕的闫埠贵,推着车走过去问道:
“我说,老闫,柱子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得上班,走的早,解成哥可是应该待了挺久的,应该知道情况吧?”
闫埠贵听到张弛也是放下了手里的簸箕回着话说:“嗨,解成可是最后给傻柱抬到了病床上才走的,十几处骨裂,还有什么脑震荡和失温,医生都说晚几个小时送去都没得救了,老易也是局气,抢救加上住院费直接先交了五十个子儿,少说也得在床上躺上个把月,有的折腾。”
“要我说,柱子也是倒霉,要不是你三大爷你关的门,昨儿晚上就给送医院去了,哪会遭这个罪?”
闫埠贵听到这里恨不得是跳起来反驳着:
“我说弛子,做人可得讲良心呐,你三大爷天天晚上关门,早上开门,可以说为了街坊们是任劳任怨的,关门还不是你一大爷让的?你要怪怪他去,要我说,柱子还得谢谢我呢!大早上的去给他开门喊人。”
闫埠贵的一番话被刚进院子的易中海是听的清清楚楚,想到身后何雨水易中海也是忍不住铁青了脸说:
“老闫,说话可也得负责任,不能乱说,我这也是为了院子里的街坊们的财产安全,要是你觉得关门有问题的话,以后院里出了和柱子和老太太家一样的事情,你也和我一样帮助他们就行。”
闫埠贵看见易中海也是立刻萎靡了下来,弱弱的回着话:
“嗨,老易啊,我这也不是怪你,只能怨柱子倒霉,这些事都赶一起了,但凡能柱子能早几天,我们晚上也没关门不是?”
张弛看了看何雨水接着闫埠贵的话说:
“我说,老闫,咱俩这不是再替柱子哥分析吗?要我说,秦嫂子也不对,柱子可是每天都给她带菜的,昨儿可是厂里招待,柱子哥没给她饭盒也不知道出来看看。”
听到张弛的这几句话,闫埠贵就接着坐下来修补自己的簸箕,易中海和何雨水是面色各异,最后还是易中海反驳着说:
“现在柱子都在医院了,还说这些有有什么用?只顾着怪街坊邻居,张弛,老闫你们俩也是,有这时间不去想着找出来这事儿是谁干的,反而讨论起那个街坊不对来了,嚼这种舌根子,想破坏大院的团结吗?”
张弛看着易中海义正言辞的样子,倒是也没有反驳,接着附和说:
“易大爷说的对,我和老闫确实不应该这样,那柱子哥现在怎么样了?人最要紧,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就不多说了”
何雨水接着话说:
“人是现在都还没醒,不过医生说还好,没什么要紧的,只要后面照顾的好,估计没什么后遗症,我这不下午都去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了!”
张弛听了也是点点头,没说什么,易中海转过头对着何雨水说:
“雨水,我们也得快一点了,你这还得收拾东西带去医院,柱子一个人在医院我也不放心。”
何雨水听了也是点点头就跟着易中海就朝着院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