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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两位是来问姻缘的吧?”
顾言之一听那老和尚的话,立刻上去揪住那老和尚的胡子道:“你才是来问姻缘的!”
老和尚惨兮兮地被揪着胡子道:“两位施主面相奇特,是也非也。你面相刚正,行为却邪狂;另一位施主原本是杀戮之相,却形态正气凛然。两位实在互补,老衲只能作此猜测。”
顾言之闻言笑了笑,道:“老和尚似乎看得有点准。”说完便放开了那和尚的胡子,又道:“不是说出家人四大皆空,怎么还如此在乎外在?你原本改远离红尘,却又帮人算姻缘,实在是个俗和尚。”
老和尚被顾言之说得变了脸色,才道:“施主是个通透人,倒比老衲更能参透世间奥妙。”
陈谦君却在一旁道:“我们俩现在遇见了麻烦,就像你所说的一样,”他张张嘴,却最终没把两个人灵魂交换的事情说出来,却直接问:“大师可有什么办法?”
老和尚呵呵一笑,道:“生灭之根本即为因缘果报,缘生缘灭本属幻化。你们觉得困扰,是因为你们受到自身限制,所以不得自在。”
顾言之嘿嘿笑了两声,又捏起那老和尚的胡子:“大和尚似乎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其实全都是放屁,别跟我说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直接说该怎么办。”
老和尚讪讪一笑,道:“缘分未到自然不得解,缘分到了自然不用解。”
顾言之听这种话听得头晕,就想上去给那故弄玄虚的老和尚一拳。周围原本没动的几个小沙弥立刻上来阻止,说施主您高抬贵手,我们主持年纪大了,受不得伤。
顾言之又捏了一下那老和尚的胡须,道:“算啦,小爷今天也没心情揍人了,都说你这寺庙灵验,其实都是骗人的吧?”
那群和尚一听顾言之这话,立刻变了脸色。出家人不打诳语,他们从未骗过人,老方丈更是一心向佛,竟然被这人如此污蔑。
老和尚“阿弥陀佛”了两声,才对顾言之道:“说这寺庙灵验,也不过是世人谬赞,痴男怨女求不得,便往往会来祈祷一番。”
听着老和尚的话,听得心情烦躁,顾言之跑到一边把那飞贼弄醒了戳着玩。
飞贼被饶得不胜其烦,明明已经是阶下囚,却还如此遭罪,简直生不如死。
陈谦君原本一直在旁边站着,这下子似乎从老和尚的话里听出什么,却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出来,便又问那老和尚:“大师,如何知道因缘果报已经到,又如何得知解了这身孽缘?”
那老和尚抬了一双微微有些朦胧的眼睛,看着陈谦君道:“当你已经不是你的时候。”
顾言之听不得那和尚打哑谜,而是继续戳飞贼道:“连唯我神教的便宜都敢占,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飞贼欲哭无泪,占便宜的时候他没想过会有今天,早知道他就不接这单生意了。
“你真的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历吗?不知道你会替他们办事?”顾言之说着不停在飞贼身上用力戳,让他想躲没地方躲。
飞贼哭道:“我知道。”
顾言之这下子兴奋了,道:“快说是什么人。”
飞贼刚开口就见一把细长的刀插在自己胸口上,鲜血在胸前漫开一朵艳丽的花,与他惨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来得及让他露出惊讶之极的神色。
顾言之几乎就在那一刹那就朝刀来的方向跑了过去,可是窗外哪里还看见一个人影?
陈谦君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声音低沉道:“我们大意了。”
他看了看旁边还在昏迷的几个人,道:“我们漏了一个人。”
顾言之依稀记得那个人鹰一般的眼睛,却再没有其他。
他对一旁的陈谦君道:“既然如此我们立刻下山,找人来将这些家伙全都关进地牢里,慢慢享用。”
陈谦君一脸怪异地看着顾言之,传说中的魔头到底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阶下囚?
见两个人要走,那方丈立刻问:“二位真的不是来问姻缘的?”
顾言之笑呵呵勾着陈谦君肩膀道:“我喜欢的是他的身体,所以有没有缘无关紧要。”
见两人走了,那方丈才叹息地摇摇头道:“可惜了一对有缘人。”
一旁小沙弥道:“可是他们两个都是男的。”
方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小沙弥一眼道:“你还太小,很多事情尚未参悟。”
说完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
陈谦君将夜明珠挖出来,看着顾言之问:“将那些人放在寺庙里真的没关系?”
“你都已经跟我出来了,还问有没有关系?”顾言之挑眉。
“其实你早就知道那些人的身份了吧?”他问。
不可能他明明那么想要追查整件事情,却一点都不曾问起那些人背后到底是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陈谦君抿了下嘴,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说的目的自然是问出那块铁牌的来历。
那飞贼说的是,十年前他去凤翔的时候,正好遇见一个人佩戴着这块铁牌,他觉得新鲜有意思,就摸了来。那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
凤翔,的确是去凉州的方向,难道说那个人真的去了唯我神教当内应?
顾言之暗自沉思,如果真是如此,他就要在教内进行大肃清了。
顾言之陈谦君回到当铺的时候,四大长老正凑在一起打马吊。
少阳长老温奇面前的钱堆了老高,金子银子玉石珠宝都有,太阳长老和少阴长老面前虽然银子不多,可到底不至于凄惨。
反观太阴长老,满脸戾气,原本总是笑吟吟的表情也不见了,头发掉了几根下来,身上的衣服只还剩下最后一层鲜红色的肚兜。
徐慕卿一见就立刻冲上来,拉着陈谦君的胳膊撒娇道:“教主,他们欺负人!”
徐慕卿虽然是个男人,可是一张脸倒是粉嫩嫩的更像含苞欲放的少女,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湿漉漉地望过来,竟是我见犹怜。
他露出香肩,努力往陈谦君身上缩,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身体多贴着对方一点。大有不占教主便宜简直就是吃了八辈子亏的架势。
只可惜陈谦君对徐慕卿这样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转头看着顾言之,要求助。
顾言之立刻上来将徐慕卿扒拉开,斜眼道:“教主的身体也是你能乱摸的?”
徐慕卿原本并不喜欢这个突然出现在教主身边的人,可是这下看着那人的眼睛,却似乎让自己没有办法对他进行任何反驳,似乎生生将人扔进了冰窖一般。
太阳长老欧阳德站起来捋着长长的胡须问:“不知教主上山可有见到主持?”
顾言之问:“你早就知道晚上关门?”
少阳长老温奇道:“人要睡觉,寺庙自然也要关门。”
顾言之大大方方走到之前徐慕卿坐下来的地方,将牌洗了洗,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去问事情的?”
隐娘忍不住在一旁插话,道:“那座庙出了名的求姻缘异常灵验,这个还要问吗?”
顾言之手一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四大长老道:“谁说我们去求姻缘的?”
四大长老一脸“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不要欲盖弥彰了”的表情,让顾言之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谦君终于开口说话了,道:“你们怎么会以为我们两个大男人去求姻缘?”
四大长老立刻张开嘴巴看了看陈谦君道:“教主你什么时候那么注重男女之别了?”
陈谦君:“……”他真的很想知道,顾言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总是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而正在被人注视的顾言之仿若未觉,而是指挥着陈谦君:“你先带人将山上那些家伙都弄下来吧,我累了一晚上,现在就跟他们打打马吊好了。”
陈谦君:“……”
四大长老:“……”
于是陈谦君真的找了几个看起来非常粗壮的好手上山去了。
四大长老又一次嘴巴可以塞鸭蛋了。教主什么时候那么听话了?难道教主其实是一个深藏不漏的妻管严?
这么想着,四大长老都偷偷瞄了一眼顾言之,见他正在码牌,还一边非常粗壮地喊:“来来来,小爷我累了一晚上了,你们都来跟我打几圈,谁先走谁是狗。”
累了一晚上这句话,为什么听着那么违和?四大长老面面相觑,却最终都投入到了马吊中。
他们四个人打马吊可以说是少见敌手,就连最菜的徐慕卿都能在大小场上拿到几个名次。此次抱着为教主报仇,不能让未来的教主夫人太嚣张以至于他们教主越来越没有地位的美好愿想,准备狠狠杀他几盘,让他输得连里裤都不剩。
隐娘非常隐晦的表示,还是剩一条里裤吧,要不然教主一定拔了他们的皮。
可是实施情况是,出了之前已经输得只剩下一个肚兜的徐慕卿,其他人都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陈谦君带着人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了,可是一走进着房间,就看见四大长老衣衫不整地蹲在椅子上,连隐娘头上的所有首饰都被摘了下来,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身后,此刻目露凶光,特别像民间传说七月半出来的那啥。
顾言之满意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几座小山,转头问陈谦君:“事情已经办妥了?”
陈谦君道:“办妥了,还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每日一废话:
听说卖萌打滚可以求评论求作收?可行?
今天来说说马吊
大家应该知道马吊其实就是麻将的前身吧
是从叶子戏变身而来
最初形成应该是明朝年间,可是具体神马年份还有争议
大部分是说明朝中叶
我们教主其实很赶潮流哦 哈哈哈哈
(所以TVB剧醉打金枝里面他们已经开始打麻将是不对的,哈哈哈 总觉得我又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大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