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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老奴手上的证人已经被戚贵侍除掉了,暂时无法向陛下证明您就是临渊君的女儿。
不过殿下放心,老奴已经向陛下澄清过,上次的调查结果是有人从中作假,相信陛下短时间内不会难为殿下的。”
古嬷嬷站在小院里,穿着一身布衣,披着破旧的斗篷,像是在哪个城郊破庙里借居的逃荒人。
卫辛笑了笑,说着:“这个本王早知道了,母皇这段时间的态度转变很明显。难为嬷嬷特意出宫一趟来禀报,看样子嬷嬷要出宫实在不容易。”
盯着古萍的人不少,也难怪在办完事之后过了大半个月才来找她禀报。
古嬷嬷干笑两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道:“是有些不讲究,污了殿下的眼了。”
“不不不,嬷嬷为本王如此尽心,本王是很感动的。只是嬷嬷有话为什么不让宵衣传呢,你亲自出宫也太危险了。”
卫辛躺在小院的躺椅上晒太阳,脸上的狐狸面具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几道光。
阿姐租的这个院子真不错,要不是金雾衣时不时派人来探查,她都要考虑把这个小院买下来了。
听到卫辛的问话,古嬷嬷说着:“殿下知道的,老奴这人不习惯叫人传话,尤其是重要的事。宫里戒备森严,万一宵衣暗卫出了什么事,对我们都不安全。”
“嬷嬷办事真是让本王放心。”卫辛嘴角的笑意加深,继续说着:“那以后再有古夫郎的信件,本王就暂时替嬷嬷收着了,等嬷嬷找到机会出宫时再一道交给嬷嬷。”
她也不想常派宵衣潜进宫内,两次三次的不会被发现,时间久了还真说不准,毕竟宫里还有那么多暗卫。
“嬷嬷放宽心,本王还是有些基本操守的,不会偷看嬷嬷和古夫郎唠家常。”卫辛继续补充着。
她这话直白的,古嬷嬷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接。
“呃,殿下的为人老奴当然知晓。老奴和夫郎聊的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还不至于让殿下放在心上。殿下替老奴收着信件也好,宵衣暗卫进宫送信实在危险。”
虽然她们宫奴的住处和宫中主子们隔得很远,宵衣把信送到她屋里不至于惊动卫霖的暗卫,但久而久之就不一定了。
再说,她和夫郎能聊什么大事?左不过聊聊儿子,再问问他们在夷州过得好不好而已。
这些信件虽说她想看,但也不急于一时,隔段时间再看也是一样的。
“那不说这个了,说说那些被戚瑞风处理掉的证人吧,有办法向陛下证明是戚瑞风动的手吗?”
卫辛坐起身,接过辛肆端来的喜丸炖奶。
努力鱼越来越会做饭了。
古嬷嬷也端了一碗,朝辛肆微微颔首致谢,然后答着卫辛的话:“戚贵侍的人处理得很干净,没法证明是他干的。”
如果有办法拿出确凿证据证明是戚瑞风干的,或许卫霖就能猜到当年易女之事和戚瑞风有关了。
“殿下放心,虽然无法向陛下证明,但其实陛下心中是偏向殿下您的。只要您有一丝可能是临渊君的孩子,陛下都会善待您。”
古嬷嬷这话说得很是笃定。
卫辛挑了挑眉,问着:“怎么说?”
古嬷嬷答着:“陛下不是昏庸的皇帝,她虽然宠爱临渊君的女儿,但也希望能立一个有助于卫国的皇储。
三皇女虽被陛下带在身边教养多年,但和殿下您比起来,还是差些火候。”
朝上众多皇女,论谋略当属卫辛。
卫霖心中对卫辛应该是又喜又忌的,如果能确定卫辛就是临渊的亲生女儿,那这喜欢会多些,忌惮会少些。
“三皇女受宠多年仍未立储,除开皇君和肖家一派反对之外,其实还有一部分原因,在于陛下觉得三皇女的谋略仍旧当不起皇储之位,也当不起未来的皇帝之位。
只要能再找到证据证明殿下就是临渊君的女儿,陛下是极有可能立您为储的。”
卫辛在一众皇女里有个绝对的优势,那就是她脑袋转得快。
她的谋略远超同龄皇女,一旦她做出决定,下手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从这一点上说,卫辛就是卫霖最想要的皇储。
在卫霖百年之后,卫国江山只有交到卫辛手上,卫霖才能放心。挑选出一个合格的皇位继承人,她才能对得起皇室的列祖列宗。
“所以说,即使卫华容实力不够,陛下仍旧把她带在身边教养,期望她有朝一日能够达到被立储的水平。
而这一切,仅仅因为她现在是临渊的女儿。
换言之,如果按照戚瑞风之前的吩咐,嬷嬷真的向陛下证明本王不是临渊的女儿,那么为了保证卫华容的绝对地位,陛下是极有可能亲手为卫华容除去本王的,是吗?”
如果她不是临渊的女儿,那她就只能是戚瑞风的女儿,一个有着半身藩国血统的皇女。
她的存在威胁到卫华容了,卫霖如果铁了心要让卫华容继位,那她就是卫华容的最大阻碍。
卫霖对一个有藩国血统的皇女可不一定有多少母爱。
卫辛喝着碗里的炖奶,即使知道她那位亲生母亲有过除去她的念头,她脸上也不见丝毫悲戚。
古嬷嬷低头应着:“殿下明睿,见殿下如此,老奴觉得自己的日子还有些盼头。”
卫华容和卫辛虽是同日出生,一起长大,但脑袋还是差了点。
更有一点,卫华容心思狠毒,在人前一副乖顺的样子,背后却能为点点小事就把宫奴折磨致死。等卫华容登基,恐怕离她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所以前段时间被戚瑞风威胁的时候,她是真的觉得日子没什么盼头了。
卫辛闻言笑了笑,说着:“嬷嬷真是会说笑,既然嬷嬷出宫不便,本王也不会为点小事就找嬷嬷的,嬷嬷在宫中该如何就如何。
不是大事本王不会派人进宫找嬷嬷,至于许多小事,本王相信即使不用本王说,嬷嬷也该知道怎么处理。”
古嬷嬷放下汤匙站起身,躬身道:“请殿下放心,老奴与殿下荣辱一体,绝不会再做有悖于殿下的事情!”
卫辛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吃着碗里的糯米圆子。
古嬷嬷坐下喝完碗里的炖奶,和卫辛再次保证她会认真追查当年之事的其余证据之后,就戴上兜帽轻车熟路的从后门离开了。
云朗立马放下空碗追了上去,热情的要给古嬷嬷带路。
别问,问就是她有点多余。
她们两人离开后,卫辛搁下她的空碗,笑着叹了句:“看不出来,云朗那个一根筋也有脑袋拐弯的时候。”
辛肆很不想理她,把碗勺收拾起来,端去厨房舀水清洗。
卫辛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追到厨房去,一边老实刷碗一边诚恳道歉。
“小鱼儿,昨晚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承认她昨晚确实解锁了一个很色气的新玩法,并且在他身上付诸了行动。
“我不是故意在你嘴里——唔!”
“不许说!”
辛肆的菜刀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按不住了!
卫辛老老实实点了点头,十分乖巧憨厚的看着他,被他捂着嘴还不忘坚持问一句:“所以今晚能再来一次吗?”
辛肆立马把她的嘴捂得更紧了。
那双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卫辛笑盈盈的盯着他,仿佛要用她那拔丝苹果一样的眼神追问答案。
“卫辛!”
世上怎么会有她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今晚别想再进他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