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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
温邢远明明知道楚晨也是个小零,且是林锡文家的,跟自己宝贝在一起肯定就是闹着玩的,但是一想到林宝那么私密的地方竟然被别人捏在手心里——两颗小豆子有多敏感温邢远最清楚,zuoai的时候只要自己一边深#顶一边含住了舔#允,小家伙就会小猫咪一样乖得不得了哼哼唧唧地挺起胸口往自己嘴里送,随便自己怎么摆弄——温邢远心里一阵一阵的不舒坦。
温邢远睡得不算好。一大早起来就想着要打电话。然而山城的两只懒虫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
林宝的电话回过来的时候,温邢远正在流水线上看标准的装配示范。车间里各种噪音,温邢远抄着手,神态俨然地接了电话,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出口那儿去,此时本来正在跟几位“领导”大声讲解的长江工程师自动停了下来,等温总打完电话,自然不会有人怀疑温邢远的这个电话的重要性。
“那么吵啊?你怎么打了我那么多遍电话啊?你现在很忙啊?”那边林宝的声音懒洋洋的,正是刚睡醒,刚开机,刚叉着腿坐起来,眼还没完全睁开呢:“怎么不说话?温邢远?再不说话我可要挂了。”
“你敢!”温邢远一口气走到了车间大门口,心里十分不爽,“可恶的东西。”
林宝脑袋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听了这话也能立即就把嘴巴撅起来了,慢慢挪了两条腿到床下找鞋,耳里听着温邢远刚新鲜出炉的不准:不准对着楚晨luo体,更不准让楚晨随便乱摸。林宝打着哈欠晃到了洗手间,单手掏出了憋了一夜已经硬起来的林小弟,哗哗地开始放水。
“你在干什么?”温邢远听着声音有点不对劲。
“嗯……在尿尿啊。”林宝尿完了全身爽得抖了一下,慢条斯理地将宝贝收进了短裤里。
温邢远:“……”
一天以后,温邢远工作忙完,顿都没打,直接坐下午的航班,从SH直飞重庆,让林宝务必要去接机。
“他五点之前就能到,晚上等我们吃饭。”临走的时候,林宝是这么跟楚晨和蒋语玫交代的。还特地跑去厨房跟杨师傅点了两个温邢远爱吃的菜,还让准备了好吃的樱桃冰激凌。
结果等到七点半楚晨连根鸡毛也没等着,两个人完全不见人影。电话也没有一个。打过去,没人接。打温邢远的,直接就是关机状态。
一直到楚晨吃完饭一个小时以后,林宝才打电话过来。声音沙沙哑哑的,说今天不回去了,也已经跟母亲打过电话了。
“怎么回事啊?”楚晨问。
“现在在酒店。”林宝声音听着有点可怜兮兮,想起昨天温邢远打电话时说的两条不准和楚晨被黑的微博,心里已经明白了,“他应该是吃醋了。”
“接机怎么接到酒店去了?吃什么醋?”
“就你微博上的照片,捏我胸口的那张。”林宝顿了一下,小小声:“现在我这里都被他吸肿了。”
楚晨顿时有点愣住了,“这么说我微博被黑是温邢远干的?”楚晨顿时在电话里操了一句,“大叔这醋也吃得太猛了吧。简直就是抱醋狂饮。你别跟我说你被他一直折磨到现在。几个小时啊。我去,温邢远也太太太……”楚晨太了半天也没找着合适的词,温邢远这占有欲也太强了。
“太什么”电话里忽然出现的低沉声音吓了楚晨一跳。
温邢远将擦头发的毛巾甩到一边,单手抱住了还浑身软绵绵的林宝,靠在了床头上,闲闲地接着说:“我在SH的时候刚和林锡文联系过,他显然对于上次比赛输给我的事情还耿耿于怀,要跟我有空了再华山论剑一场。我到是无所谓,就是最近有点忙。不过也没有忙到连几个小时都挪不出的地步。我看你们挺闲的……”
“嗯,大叔我不打扰你们两了,那什么我挂了啊。”楚晨利索地将电话挂断了。林锡文是很惯着他不错,但是一旦牵扯到这种涉及男人的尊严的问题的时候,他就完全不听指挥了。上次比赛,他被林锡文折腾了个半死不活。本身林锡文每次就要把他往死里头干,得了比赛要赢的理由,更是肆无忌惮变本加厉。
“我不要再比那个了。”林宝白白的小腿骑在温邢远腰上,紧紧地苦着一张小脸。两边电话开着,他会羞得连气都不敢喘了。
“我吓唬楚晨说着玩的。”温邢远笑着侧了侧身体,往下挪了挪,单手抚上被他刚才一直折磨的依然红肿的小奶#头,轻轻揉弄,“谁知道他那么不经吓。”
“哼!”林宝忽然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将他手掌拍掉。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停了一下,把腿从他腰上撤下来,转过身去背对了他。
温邢远从后面靠上去,陪着笑脸,把头探到他面前,紧紧贴着,呼吸都喷在他脸上,“怎么了?我又哪句话得罪你了?”
温邢远把人完全笼在怀里,一点一点吻,好声好气地哄。
“楚晨那么厉害的都完全不是你的对手。”半响林宝终于睁开了眼睛,有点可怜巴巴地看着温邢远,“我就更不用说了。”
“那我以后让着他点还不行吗?”温邢远把人抱到自己心口上趴着,两手完全罩住林宝的小脸,深情款款:“什么叫你就更不用说了?干爹疼你都来不及,干爹所有的一切你只要想要,我什么都愿意给你。”温邢远说完勾了头咗住了宝贝的两片薄嘴唇用力深吻。
“你看你哼唧一声,干爹都要紧张死了。就怕你生气了不高兴了。”
“温邢远你能一直这样爱我吗?”
“你呢?”
“我能。”林宝回答地毫不迟疑,看着他的眼神也亮亮闪闪的,清澈地不带任何杂质。温邢远顿时就是一阵心动,将小宝贝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林宝这句话很快就迎来了一个巨大的考验。考验来至于他自己的内心。
在重庆玩了半个多月的楚晨被林锡文接回了北京,很快暑假便结束了。林宝回了江滨继续上课,紧张的高三就这样开始了。
每天都是做不完的试卷,和温邢远也不能像假期里那样经常见面了。林宝放假的时候尽情地玩,到了该学习的时候则是无比认真地学。每天上下课在公车上都要带着耳机听英语。
这天,林宝下了公车,正要进校门,忽然被斜刺里穿出来的一个人拦住了。
林宝拨下耳上的耳塞,莫名其妙地看着对方,一个年纪大概二十大几的男青年,穿得很潮,但是看上去神情有些焦躁狼狈。林宝一逮眼就觉得这人肯定是在哪里见过。
“你不记得我了?”韩栋晨苦着脸,急忙将事情说清楚:“去年腊月里在SH外滩,虹莞茶餐厅穿酒红色羽绒服在二楼搭讪你的那个哥哥。”
原来是那个后来被温邢远打得满地找牙的流氓。林宝立即就严肃了脸色。“你是谁哥哥呀?”
说着越过他就要进校门。
韩栋晨赶紧地伸手将人拦住,陪着小心:“对不起。我今天就是来跟你说对不起的。”
“现在才想起来跟我说对不起,你的对不起真不值钱。”林宝再次要越过他,再次被他拦住了。
“你要干嘛?你的对不起我接受了,你可以走了吧。我不想看见你。”他不来,林宝早就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温邢远说了后来他赶到了将人给狠狠教训了一顿,也就够了,反正他又没吃亏。
“可是温邢远不肯放过我们。”韩栋晨来就是要求林宝的,因而也不绕弯子一口气就将事情言简意赅的说完了:“现在我父亲已经被双规一个星期了,但是相关部门还在继续调查。”调查韩家的所有房产来路,包括他名下的几处别墅,跑车。他姑姑名下的几处高层公寓和高级住宅公寓。包括韩家所有亲戚,海外关系,所有投资,甚至买过的保险保单。
这是要将他们韩家连根拔起的节奏啊。据他爸多年的老友说,上面有传侯家人秘密下了命令了,说不定双规期间人还要受点苦,不全部坦白了,双规个两三个月也不一定。
“我们跟侯家是从来就没有什么恩怨的。找人查了才知道温邢远和侯家的侯元生是发小。我知道这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我去求过温邢远,但是他根本不愿意见我。我可以解释的,我当天真的没有碰你,给你喝的也只是一般的迷幻剂,对身体绝对不会有什么损伤。就只是把你裤子脱了,如此而已。我向天发誓。说的都是实话。当时温邢远差点将我鼻骨都打断了,我朋友也差点被他踢断了命根子。你说怎么道歉都行,立马下跪都行。只求你高抬贵手,让温邢远说句话,我爸他年纪大了,受不起什么折磨的。什么钱财我们都可以不要,只求温邢远高抬贵手……”
韩栋晨说着说着竟有些哽咽了,他平时混账惯了,一旦意识到自己老爸要倒了,忽然就心慌意乱起来,找了很多爸爸以前的老关系,这一个星期都要跑断了腿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肯帮忙的,都说这种事想帮也无从帮起。他知道唯有去求温邢远,来求林宝。
韩栋晨自己是从来没有吃过迷幻剂的,他哪里知道吃了以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又哪里知道温邢远为了保护自己的心肝小宝贝什么都没有说,林宝直到今天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他顿时就呆在了学校的大门口。
他被两个人带回家里扒了裤子?怎么会这样?心里是一阵惊恐闪过。连带着一阵难以遏制的恶心涌上心头。他可以和好朋友楚晨嘻嘻哈哈地chi裸相见,你捏我我捏你,甚至一块儿比比大小。但是他如何能忍受自己被两个流氓怀着令人作呕的目的用目光jian淫。一想到那个画面曾经发生过,林宝就止不住地心里抽冷子。
林宝忽然控制不了地浑身都抖了起来,哆哆嗦嗦地力持镇定地问道:“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他到的时候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韩栋晨以为林宝早已知道事情经过,所以此时便毫不保留地对他重述了一遍。
“我说的都是实话。有一个字撒慌全家火葬场。”
十分月的好天气,林宝站在阳光底下,却冷得浑身打摆子。他被人扒了裤子,差一点就被上了。还一次就俩。
可是这个韩栋晨的话又怎么能够相信?他真的没有被怎么样吗?他被带到了哪里?温邢远是怎么找到他的?真的能来得及吗?
为了他爸爸,这个韩栋晨什么谎话扯不出来?
他记得他当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温邢远紧紧地抱着他,后来竟然连一直强烈反对的去SH找陶灿宇这件事也轻而易举就答应了,为什么?
现在想想,当时温邢远真的算是妥协地很不正常的。
温邢远又骗他。
林宝脑子里跑火车一阵,呼隆隆各种年头呼啸而过,忽然间惊恐地停在了一个点上:他会不会是其实已经被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