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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吓到我了，我到现在心跳还一百八。”
说着拿凌小艾握住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
里面是沉稳的一下一下的心跳声。
“你还真是爱撒娇。”
凌小艾无语。
莫言没脸没皮的笑着。
凌小艾的眼光往周围瞟了一下，莫言就说：“阿姨回去休息了。”
凌小艾咬嘴，没有说话。
秦季扬叹气：“凌世伯也走了。”
凌小艾蓦然睁大眼睛看着他。
莫言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知道了。”
“那你……”
“我什么？”
你会不会介意我的出身，会不会觉得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
莫言生气的哼一声，说：“要不是看你受伤真想敲你的脑袋。在你心里我是那样的人麼？你就这样不相信我麼？”
说着说着就真的有些生气，别过脸不再看凌小艾。
生气中夹杂着的失望，凌小艾不是没有感觉到。
她相信他，只是对自己没信心而已。
“莫言。”
没有理她，也没有回过头。
“莫言。”
握住她的手的手微微动了一下，还是不看过来。
“莫言，我头痛。”
声音里夹杂着的虚弱让莫言心疼，连忙回过头看她。
结果是凌小艾一张无辜的笑脸。
莫言气急，去捏她的脸：“你就耍我吧。”
“你说会留下疤痕麼？”
莫言故意皱眉：“会吧。”
凌小艾闻言又想哭。
他伸手把她抱过来，放在膝盖上逗着玩。
凌小艾低着头抹眼泪，被他拉住，“小心伤口感染。”他拿纸巾来小心的给她擦。
“我开玩笑的，不难看，一点也不难看！”莫言低声哄她，“几个小伤口而已，没几天就都好了，划的也不深，不会留疤的……也就是你皮薄，换了我，上刺刀划过去也就是一道白印子……”
噗……凌小艾哭着笑出声来。
莫言趁机掰过她来，仔仔细细的给她擦眼泪，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上了药水的伤口，“好，笑了就不哭了！”
凌小艾难得很乖的点点头。她低着头的样子乖巧的让人像嵌进心窝里去，莫言低头在她鼻尖上亲了一口，语气不由自主的温柔如蜜：“真的不难看……你可好看了，我们小艾最漂亮，我最喜欢……”
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靠进他怀里，不敢看他，抱在他腰上的手更圈紧了几分。
凌小艾温顺的蹭蹭他的手掌，认真的说：“你知不知道我和楚天阳谈过一次恋爱？”
“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跟他分手？”
“因为他有别的女人？”
“是的，但是不全是。他是因为玩玩才接近我的，根本就不是认真。你们都以为我是因为他劈腿所以才分手，其实不是的，但是我不敢说出来，觉得这样自己很难堪，我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对的人，但是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
莫言的脸色变得很阴沉。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知道告诉你你会找他麻烦，我不想这样，而且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只是被人利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