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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婗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礼服，眼睛都直了。
她身上的杂牌衣服叫不出名字，程涴一眼便知也个进大观园什么都好奇的人物。
她坐到镜子前，淡淡一笑：“发型要看起来温婉一点，要突出沈大少送我的首饰。”
她的设计师也忙应了一声。
不过她看了看设计师的胸牌，神色中夹杂着一抹不悦。
“你们工作室有几个首席发型设计师？”
程涴的设计师笑了：“程小姐，你放心，虽然首席只有一个，但是能进我们彤工作室的设计师，在南境都是顶尖的。”
程涴一脸不屑：“但还是离首席差一步，不是吗？”
她的设计师哑口。
“差一步就是能力有缺陷，这是不争的事实，当时我和沈大少确定在这里定礼服的时候，你们告诉我，什么都会安排最好的。怎么今天你的首席不是为我服务？”
程涴虽然没有明确针对宁悠，但是给工作人员施压，让正在给宁悠做发型的首席设计师更换服务对象的意图非常明显。
“那要不您等一会儿？”她的设计师给出一个折中的建议。
程涴脸上挂着清冷的笑容，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的服务真是能给满分，定制了你们这么贵的裙子，也交了不菲的服务费，得到待遇是再等等，而对待买成品衣的客户，却掏心挖肺的小心伺候，你们是不是不会算账？”
“定制客户的利润，和普通客户创造的利润在培训时候没给你们分析过，还是说你们对沈大少有成见，进而也不待见程家？”
程涴的话令设计师打了个冷颤：“程小姐有任何不满意都可以提，我马上向经理汇报。”
她的设计师赶忙找经理去了。
宁悠被她贬低了好几次，一声没坑，首席设计师也还在继续自己的工作。
她低头给某人去了条短信：那位爱慕你的分公司负责人，最后怎么样了？
没两分钟，陆时昱就给她回了信息：辞职了。
宁悠：是我让你损失了一个人才。
陆时昱：陆氏集团人才济济，专业的猎头公司全年无休，在我这里觉得自己是个人才，是不是傻？
宁悠笑了一声，回复道：是够傻的。
“她处处踩你，你还笑得出来。”夏婗小声说道。
宁悠放好手机说道：“大概是觉得能来这里消费就有一种优越感吧，没必要和她一般见识。这个发型怎么样？”
夏婗看了看：“挺好看的，我喜欢这个波浪留海，看起来风情万种的样子。”
她话音落下后，连设计师也笑了起来。
这时，经理已经走了进来。
她直径走向程涴，客气说道：“程女士，如果你对我们安排的发型设计师有疑问，就让我们的总监为你服务吧。”
“你们这是洗头店还是怎么的？头衔可以随便给，只要能打发客户就行，是吧？”程涴的性格亦如她对待工作的态度。
“程小姐，我们没有敷衍你的意思。”经理说道。
程涴站了起来，指着那边说道：“那你告诉我，她购买的是不是你们店的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