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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说起来想起来是那么的简单轻松,要是真正的做起来,那就没有说的那么轻巧与容易。
“阿姐,我听阿爹说,陛下喜欢的是聪慧,能够与他齐肩并立的女子……你说,我要不要学一学?”
陆榛榛想到她爹说过晋元帝的话,深想着自己要不要去学一学。
晋元帝喜欢什么样的女子,陆君悦也不清楚。
听陆榛榛说去学一学,陆君悦认为,她这妹妹也学不来什么。
不是她这个做阿姐的嫌弃妹妹,而是,她了解陆榛榛。
榛榛算不得聪慧机智有谋略,顶多就是有些小机灵。
要与当今陛下齐肩并立,那相差的距离不是十万就是八千远的。
况且,晋元帝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过?
就说当今的“皇后”温从良,那便是榛榛口中有谋略的女子,然,她也并未见着陛下有多宠皇后。
若是让榛榛为了晋元帝的喜好而隐藏自己的性子,装扮成其喜欢的模样,她到觉得容易适得其反。
再说了,就凭她家榛榛的这脑子,压根就办不成有“谋略”的女子。
还不如,做自己来的真实。
再说了,勾不勾引到晋元帝的,她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陆君悦是不反对陆榛榛,可,她也没有想过她这妹妹真的能够将晋元帝给勾引住。
本就以文韬武略而夺得皇位的晋元帝,榛榛“有目的”的接近,难道看不出端倪?
然,她就算是知道也没有打算要同陆榛榛说。
世事难料,说不准那晋元帝就喜欢她家榛榛的性子。
不过,说起晋元帝,陆君悦倒是想起了一人,镇守宁塞的镇北侯顾深与晋元帝乃是年少情谊。
在江南,因为潜伏在俞家,而被她给抓起来的那个男人,要是情报无误,那就是镇北侯顾深。
晋元帝的喜好,他或许会知道一点。
想到那人,陆君悦的眼底冒出了一层火焰。
得来全不费工夫,要想了解晋元帝,把他给再次抓来不就成了!
上次让他跑了,这次他休想再跑!
陆君悦对着陆榛榛说:“什么法子都不要去想,陛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爹那个老糊涂他能知道吗?”
她爹是拿着“半边”就跳之人,晋元帝喜欢的女子,估计也不怎么知道。
在她看来,问她爹,还不如仔细的研究娘留下的书,“你呀,趁着与景王大婚的这前两日,好生仔细的研究母亲留给你的那本书,等你能记住那一百多个法子,就不愁没了令那位上钩的机会。”
秦九留下的那本书,陆君悦是亲眼所看过的。
可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母亲是故意给榛榛留下的。
听陆君悦这么一说,陆榛榛的小脸红了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问:“会不会太不矜持了?”
娘那本书上的法子她全都仔细的看完了,前面的十几个法子,在陆榛榛的眼里还算的上是正常。
可越到后面,娘书里的法子,行事就越发的“胆大”。
令她每每看完脸都红的似要滴血似的。
“我问你,矜持能当饭吃吗?”陆君悦挑眉。
陆榛榛摇头,矜持自然是不能当成饭吃的。
“那不就得了!”抱着双臂,陆君悦神色自若的回了一句。
听陆君悦这么一说,陆榛榛茅塞顿开,对啊,阿姐说的没错。
娘都敢用书里的法子,身为娘口中的贴心小棉袄的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况且,她都对陛下使了小计谋了,难道还怕了不成?
要是日后娘回来了,知道了她的想法,娘肯定会笑她的。
“阿姐我懂了,我这就回去。”
说完,就准备动身从水榭庭居回清苑。
日子紧迫,她得抓紧时辰研究娘给她留下的那本书。
听陆榛榛要回清苑,陆君悦也没挽留,而是催促道:“去吧。”
陆榛榛离开了水榭庭居,陆君悦才收回了脸上的闲情逸致,青之还在门外恭候着,没有她的命令不会进来。
“来人!”
她朝着空无一人的屋里叫了一声。
声音落下,黑色的身影极快的闪现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属下见过大小姐。”
陆君悦吩咐,“去查一查顾深可在京都。”
在江南时轻敌了,这一次不会了。
“是!”
随着一声领命,出现在陆君悦跟前的那道黑色身影瞬间就从她的眼前消失不见了踪迹。
而此时的陆榛榛也回了清苑,正聚精会神的拿笔在宣纸上抄写起了秦九给她留下的那本书里一百个法子。
她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即将要从侯府搬到景王府去的原因。
写在纸上,她就不用带着她娘给她的那本书一起进景王府了。
事实上,陆榛榛一点都不想住进景王府。
在让晋元帝亲口允诺她和离之前,率先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景王府回到安阳侯府。
离近大婚的前一日。
剿完匪,陆重山归心似箭的率领着大部队在从陈留回京都的路上。
陈留离京都几千公里,就算是连夜赶路,也赶不回来。
府里已经挂上了红绸,除了清苑以外,各个院子都张贴上了大红的“喜”字。
包括陆月霜的碧落院。
自从陆月霜因凝霜而回了侯府起,她就一直被关在了碧落院里。
派遣来看守陆月霜的下人,都是府里的暗卫扮成的,能在陆月霜偷偷的离开把她给及时的带回来。
暗卫都是听从陆君悦的指令,陆月霜有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落在她的耳里。
“小姐,明日就是景王与清苑那位大婚的日子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慌?”
碧落院的厢房里,凝霜端将今夜厨房送来的吃食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陆月霜的桌前。
她知道小姐与景王两情相悦。
陆月霜冷哼了一声,“急?本小姐被陆君悦给关在了这儿,就算是急又能如何?”
看向凝霜的目光,带着几分厌烦与狠毒,要不是凝霜这贱婢!
她陆月霜能被给关在这儿一连好几日都不能出去?
说到底都是凝霜这贱婢害的,都是平日里对她太好了,导致这贱婢这般害她!
陆月霜忘记了,她从霜月斋回安阳侯府,根本就不是因为凝霜的缘由。
凝霜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磕头认罪,“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经过这一段时日,凝霜已经意识到了陆月霜与以往的“陆月霜”不同了。
以前的小姐,就算是会一些手段与计谋,可都不会对着她发怒,可如今……
小姐一有不如意之事,就会把一切怪罪在她的身上。
“小姐息怒。”
侍奉在一旁的春香见状,来到陆月霜的跟前,“凝霜也是好意。”
“好意?一个没用的贱婢有什么好意?”陆月霜不屑的说。
要不是留着这贱婢有用,她早就把她给卖了!
至于贱婢口中的景王与陆榛榛的成亲,陆月霜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容城可是向她保证过的,绝不会以正妃之礼让陆榛榛那蠢货从正门进。
只是可惜了,她被陆君悦那贱人给关了起来,不然,她可要亲自去看看陆榛榛是如何在京都里贵女的跟前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