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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九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暴露太多了,可是他忍不住,当看到那样熟悉的职业,看着那样纯白的玉簪,他忍不住,他克制不住自己……
家丁们把地上的尸体收拾起来,以及门外被玉簪刺中心脏的那个。
刘青歌只是看着他,刚要说什么,迷药的药性终于上来了,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凌九忙着接住他,然后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家丁们。
家丁们看着刘青歌身上的伤,哪里敢碰他,只怕自己没轻没重伤到了他。
凌九无奈地扁起嘴巴,然后伸手穿过他的双膝,将他懒腰抱了起来,然后就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穿着一身女装,轻而易举地抱起了一个比他还要高大的男人,淡定地回房……
哦,还十分淡定地提醒下人找个大夫回来。
家丁们目瞪口呆地彼此看看,一般女子见到这满地血迹和尸体,不都是应该放声大叫吗?还有,他那么瘦弱,怎么把他家王爷抱起来的?好像王爷才是纯爷们吧……
痛……
刘青歌什么都顾不得,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字,后背手臂火辣辣地疼,不过他早就习惯了,多疼多累,都自己一个人忍着。
这是他的命,上天给一个人这样的幸运,总会给给他别样的不幸。
他的命,就是这样。
他挣扎着想要醒过来,总觉得还有什么事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在牵挂着。
睁开眼睛,没有感到刺眼的光芒,而是很柔和的烛光,最先引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幔,再紧接着,是那抹纤瘦的背影。
那人无聊地坐在床头,双腿十分不雅地盘腿而坐,手里把玩着一串精致的银铃。
“你……”刘青歌想要开口,声音有些喑哑。
凌九无聊地回头看他,“你醒了啊,这么早,我还以为起码也要明天才醒呢。”
他的伤口颇深,可见来人是真的想将他置于死地,幸好都没有伤在致命的地方,失血过多,加上迷药,正常起码也要睡上一整天,这家伙居然只睡了三个多时辰就醒了。
刘青歌微笑着撑起身体,坐起身来。
他从不让自己睡太久,他太忙,要做的事太多,他不能给自己太多时间休息,一旦贪恋,就会养成习惯。
“给我看看你的手。”刘青歌一坐起来,就抓起他的手过来。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缠了层层的纱布,最外面渗出点点血迹。
刘青歌的眉头皱得死紧,目光中透着不悦。
凌九随意地撇了撇嘴,“没事,小伤。”
刘青歌突然苦着脸抬头看他,“你说你手上留了疤怎么办?客人以后会不会看不上你了?毕竟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凌九:“……”他发誓,他真的后悔没有在他昏迷的时候掐死他!
刘青歌别过脸去,嘴角隐着淡淡的笑容,他看得出来,伤口虽深,可是包扎之后已经没有大碍了。
凌九抽回手,下床走到桌前,从桌上的药盅中倒出一碗药端来。
随着他的走动,身上发出叮叮的声音,刘青歌这才发现,自己本来一直放在怀中的银铃竟然在他手上。
凌九一心都在手中的药上,药是下人刚刚热好送来的,现在还烫得很,他从不吃烫的东西,没有哪个杀手会浪费时间吃热腾腾的东西,他没有那个时间。
习惯性地,他把药碗放在床边的凳子上,想等它放凉一些再给他喝。
“这个,怎么在你手上?”刘青歌指着他手中的银铃问道。
“哦,是我帮大夫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发现的,还给你。”凌九伸出手递给他。
刘青歌没有接过来,只是皱着眉头反问:“你帮大夫给我换的衣服?”
“额……”凌九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性了,他是纯爷们,给同样是爷们的他换衣服当然没关系,可是他这身打扮……
同样的,刘青歌想得也一样,面上表情有些扭曲。
“你一身衣服都被血染红了,不换怎么行?你放心,我是家妓,不会要你负责的,再说我本来不就是要嫁给你做妾的嘛。”凌九笑呵呵地打哈哈。
刘青歌的表情还是不太好。
“原来是这么个东西让你暴露,害你一直被刺客击伤,什么东西,有那么重要吗?”凌九转移话题道:“是给你那个妹子昌容郡主准备的吗?”
“昌容?”刘青歌先是皱眉,眼中有些困惑,随即才笑了笑,“她还在江南学艺,说不准什么时候才回来,如何给她。”
……真是有钱人,家里吃剩饭当早饭,送自家妹子去江南学艺……
似是看出凌九的困惑,刘青歌冷冷一笑,“我要的,就是让我妹妹学富五车名满天下。”证明他们过得很好,不依靠他们,他们也很好,不让那些人看不起!
凌九理解地点点头,变态么,他总是无法理解的,习惯就好了。
刘青歌侧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勾起嘴角笑了下,从他手中接过那串银铃,然后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抓起他的一只脚。
凌九错愕地看着他,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串银铃系在自己的脚腕上。
“所以说,这是送我的?”他惶恐啊!
“瞧你被拿走玉簪时那么不甘愿的表情,我用这个和你换,总行了吧。”刘青歌一脸大发慈悲的表情。
提到那枚玉簪,凌九习惯性地皱眉。
“不用了,那玩意已经脏了。”
“没事,反正不是白给你的,算你一百两就行了。”刘青歌随意地摆摆手。
“……其实这就是你铺子里卖不出去了,你才拿回来强制性卖我的吧?”凌九叫道,他知道他手下各类行业商铺都有。
“你怎么知道?”
“……”
“这样你走到哪我就事先知道,可是及时躲起来了,没事干还能带着你出去溜溜弯。”刘青歌看着他脚上的铃铛十分满意。
遛弯……他又不是那只四脚爬行动物……
“来,叫一声……”
汪……
凌九翻了个白眼,无语地看着他,“药已经凉得差不多了,你先吃药,我去厨房给你拿点吃的。”
刘青歌点点头,失了那么多血,晚上又没吃什么东西,他确实饿了。
凌九忙着闪了出去,随着走路的动作,脚上的铃铛叮叮地响着,十分好听。
刘青歌听得眉开眼笑。
他出门之后,刘青歌皱着眉头看着凳子上的药,端起来试了试温度,果然凉了许多。
他皱着眉头仰头喝干净,随即苦得皱得不只是眉头,而是整张脸。
他忙着下床走到桌前,想倒杯水来喝,可桌上的水壶干干净净的,连个茶叶沫都没有。
余光一撇,他看到桌上放的托盘,他记得托盘上是晚上凌九送来的桂花绿豆汤,此时用来解苦最好了!
他一喜,盛出一碗来,虽然味道有些不对劲,不过他没有细想,张嘴仰头喝了个干净……
凌九端着热好的清粥回来,看到的就是异常脸红的刘青歌,不顾自己的伤势,站在地上原地转圈圈的情景。
“你怎么了?”凌九忙着把粥放在桌子上,走到他身边问道。
刘青歌愣了愣,随即抬起头来看着他,稀松的眼睛有些朦胧,傻傻地笑了下,“你脚上的铃铛声,好好听啊。”
……凌九表示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凌九伸出手去探他的额头,“还很烫啊,你是不是发炎发烧了?快去床上躺着去。”他忙扶着刘青歌向床上走去。
“床?”刘青歌痴痴地重复,本来朦胧的双眼一下子变得明亮,“床是个好地方,可以干很多事的。”
……
凌九干脆不理他,扶着他上床之后,要去桌边端粥,刚刚转身,刘青歌拉住他,扁着嘴巴瞅着他,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你别走嘛,我们还没办事呢。”刘青歌控诉道。
“额,办什么事啊?”凌九疑惑地看着他,总觉得刘青歌有点不对劲,好像突然一下子变得不正常了,是他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上床啊。”刘青歌说得理所当然。
“你已经在床上了。”凌九说得更理所当然。
“可是你还没上床啊。”
“我上床干嘛?”
“上床啊。”
“……”凌九深刻觉得这段对话十分地没营养。
他瞥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要去端粥,却只觉得手上一紧,整个人被带得倒在了床上,随即刘青歌压了上来。
刘青歌笑眯眯地对他龇了龇牙,“你不知道上床什么意思啊?没关系,我教你。”刘青歌说得像个好好先生,低头想要吻凌九。
凌九阴森着脸闪开,下一瞬,他已经感到刘青歌向自己下身袭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