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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姑娘,这位是刘夫人,一次宴会上认识的,我们尚算谈得来。我怀孕的事情,只告诉了她,算是个宽慰,现在是介绍你来,希望也能帮她看看。”张夫人开口直奔主题,既直且白,语气缓慢低沉,仍然是浑身都是威严的模样。
喜宝恩了一声,笑道:“多谢张夫人看的起。”之所以跟这刘夫人说,是为了鼓励刘夫人吧。瞧她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怀孕,刘夫人这么小,又健康,机会更大的。
张夫人点了点头,面部表情又温和了几分,“你~~-更新首发~~给出的主意,吩咐的要点,非常好,我这些日子以来,都很好,人都说前三个月最危险,我现在倒还好好的,没担过惊受过怕……要是能一直这样,那便是好的了。”
喜宝放下手中的茶杯,“夫人只要一直心情愉悦,不急不躁.平平缓缓的,定然是好的。”
张夫人了解,早在第一次跟喜宝见面后,喜宝就一直叮嘱她心态要好,她本就是心宽豁达的人,也很快平静了下来。
三个人便先聊天,看起来似乎真的是姐妹们话家常而已。
只是张夫人这老姐姐实在年纪有点儿大,刘夫人显然是尊重张夫人,敬畏张夫人的,而喜宝跟她们两个又都完全不熟,三个女人聊天聊的东西南北乱七八糟,明明白白是不那么投机的。
三个人直聊了一会儿,一盘围棋便摆在了桌上.杜鹃抱着小箱子被丫鬟们带到后屋去吃茶了,刘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围着,另有一些守在外面,过了好一会儿,刘夫人才在棋盘边伸出手,朝着喜宝幽幽一笑,“麻烦妹妹了。”五个字,说的低低柔柔,眼神更是幽然惹人怜的。
喜宝没有多问.这院子里人多嘴杂,许是这夫人真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看医生——毕竟,看医生便是承认自己有病。
喜宝手指按在刘夫人脉搏上,感受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道:“您一点儿病症都不显的啊。”
刘夫人扭过头,先是一喜,随即却又黯然。
喜宝抿了抿嘴唇,便又将手指按过去,再诊。
有时候,明明不能生.诊治出病症来,至少可以医治,那就是希望。可是如果什么都诊不出,那才是最大的坏消息吧。
可是……的确很好啊。
“您平时,各方面有什么觉得不舒服,不寻常的吗?”喜宝收回手,抬起头问道。
刘夫人面色不虞,想了半天也没开口。
张夫人便开口道:“我不太舒服,去你屋里休息会儿,你们两个下吧。”说着.放下手里的黑子,站起身便由身后的那叫小桃的丫头给搀走了。
刘夫人和喜宝都没说话,只看着张夫人离开。
两个人真的下了会儿围棋.刘夫人这才开口道:“我不知道正常是怎样的,我一直觉得没什么。好像一切都很好,但是就是没动静……连……连旁的儿子都生了出来,我却还是没动静。日日养着,胖也都胖了,可是还是不能生,我是不是……就是不能......”说着语气酸涩,很是难过。
喜宝摇了摇头.再细微的病症.也总该是有迹可循的。
“夫人,常年情绪不畅.善感多愁多怒,也是会导致不孕的。”喜宝抬头看着刘夫人眉心的竖纹.必然是长时间的皱眉,习惯性的皱眉,才可能造成这样的竖纹。
“夫君待我一直很好,他怕我心焦,从不在我面前提孩儿的事情,云哥儿也是养在我这儿的,实际上我一直过的还算不错,到现在,夫君也从不责怪我,甚至还更怜惜我宠我,是我自己觉得对不起刘家,未能哺育一子一女。”说着,刘夫人抿着嘴唇,微微一笑,笑容里是真的有幸福,当然也有淡淡的忧愁。
喜宝看着刘夫人的笑靥,这样的姑娘,应该不是常常发怒,时时悲情的。
瞧着刘夫人身材微微圆润,却绝不是肥胖,“平时胃口如何?”
“很好,饮食肠胃都很好。”刘夫人收起刚才的愁思,微笑着道。真是个温和的女人。
“来月信的时候,可痛吗?”喜宝又问。
刘夫人想了想,“坠坠的,倒不十分疼,能走能做事,只是会情绪不稳。
喜宝点了点头,“久蹲突然站起来,晕倒过吗?”
“只来月信的几天,蹲下起来,会有些头晕,倒也没晕倒过。”
“您仲出舌头我看看。”
刘夫人便乖乖的吐出舌头。
也是好的……
喜宝再次点了点头,“您是好的。”她看着刘夫人,眼睛直视着。
刘夫人过了好半晌,才似乎明白了喜宝的意思,“曹大夫的意思是,我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夫君?”
喜宝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知道,我问你些问题,你不要害羞,仔细想了回答我,好吗?”
刘夫人愣了下,随即明白喜宝的意思,便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可是随即又道:“但是云哥儿...…”明明那小妾都给夫君生了孩子,这样的揣测,刘夫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喜宝笑道:“也未可知,也许刘老爷的病并不是绝对不孕,而是相对不孕。说不定那小妾就得到了这百分之二百的运道也说不准。”
刘夫人叹了口气,没吭气。
喜宝便开始问了:“你们夫妻生活可正常?多久一次?”
刘夫人万没想到喜宝上来就问这样直接的问题,骇的瞠大双目,脸刷的就红的透透的,嗫喏了半天,才开口道:“挺好......三四天一次吧……”
喜宝恩了一声,又问:“从他……从他插入,有多长时间结束?”
刘夫人脸又是涨红,身边的丫鬟立即退出去几步,可羞的不愿在跟前伺候了。
刘夫人红着脸,低着头,就好像喜宝在欺负她一般,过了又是好半晌,才低声开口道:“一刻钟以内吧……”
喜宝恩了一声,这是正常的啊。
“那......他那里喷出来的……是白色粘稠的,还是稀的像水一样?或者是什么其他颜色?可有血?”喜宝看着刘夫人的模样,也觉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本来她是本着做医生的职责,问的大大方方,但是瞧着刘夫人这模样,再想到这时代人,未婚的姑娘,哪里懂得这个,就算是师傅教徒弟,可会真的开口教这个?
想到此,她又觉得不自在起来,说起话,也磕磕巴巴了。
好像,自己耳朵也热了起来,空气也稀薄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