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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初这两个月要忙晕了,今天更一章,主要是为了说明:亲们,我还活着……我……我会回来的!
齐龙抬手将翡翠湖水一分为二,带着岑雪落和kevin走进湖底之后,轻而易举的制造出一个结界将两人包裹起来。一系列的举动,看的岑雪落和kevin心中也是暗暗咋舌。原来妖族的能力竟然强大如此,而那传说中的传承,更是神秘莫测。
解开翡翠湖底的禁制比岑雪落想象中的还要粗暴野蛮一些,但往往这种方式反而是最为简单有效的。
齐龙传承了龙族千年的记忆,甚至很多目前还不能理解领悟的高深知识,修为也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对于翡翠湖底的禁制,齐龙采用的方式就是强行破坏!
龙族不愧是最为强大的生物,这个强大,不单单指的是修为和功法,还有力量!
看起来繁杂的封印被齐龙蛮横不讲理的一拳轰碎,泛着银色光芒的字符犹如支离破碎的星光消失在湖水之中。
这……这简直太不科学了!岑雪落很无语的和kevin对望了一眼,跟随在齐龙身后走入了封印之后显露出来的洞穴。
一个很简单的洞府,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用来临时休息的起居室。
一张石床,一个石桌,一把藤椅,一只蒲扇,在这隔离开的空间中保存完好。如果说唯一看起来比较有价值的,大概就是放在石桌上的一封书信了。
齐龙很随意的走过去,在岑雪落和kevin的目光中把书信拿了起来,抬眸望向两人,眼神中的询问很明确,谁来拆开这封信。
“你拆吧!”岑雪落轻声说。本来封印也是齐龙解开的,如果没有他。自己和kevin根本不可能进入湖底的洞穴,如果书信中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属于齐龙也无可厚非。再说几人之间的友谊,也不能因为齐龙是龙族,就不复存在了吧。
岑雪落的话让齐龙目光一暖,微微颔首,垂下眼帘打开了信封。
抽出里面薄薄的信纸,飞快的阅读了一遍,齐龙的脸色变得很古怪。
“什么情况?”kevin挑了挑眉。
齐龙抿着唇,没有回答。伸手把书信递给了kevin。
kevin疑惑的接了过来,眼光一扫,俊朗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神色。然后和齐龙一同望向岑雪落。
两人古怪的样子引得岑雪落微微侧头,挑高眉头:“看我干什么?”
kevin嘴角抽搐,伸手将书信递了过来:“这封信是写给你的。”
怎么可能?岑雪落也有些吃惊,接过信一看就明白了。
石忠天是以医入道,所以留下的东西也必然是与医学有关。书信里那堆关于药材的线索和下落,齐龙和kevin看了脑袋就疼,索性不谋而合的一致丢给岑雪落来消化。
岑雪落如今炼丹的技术自然是如火纯青,她唯一缺少的就是药材!本来以为自己需要费尽心机才能找到的药材,如今石忠天留下的书信中简单举了几个例子都有提到,而记录这些药材的详细线索则在一本书中。这本书。如今应该还存放在图书馆的顶楼里。
尽管翡翠湖底没有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但是如今石忠天的这封书信对于岑雪落来说比什么都重要。面含微笑的将书信收了起来,岑雪落盈盈双眸中带着激动的神色望向齐龙和kevin:“这下我们可以提早去修真界了!”
对于去修真界。kevin是一点也不新鲜,甚至呆的都不愿意呆了,而齐龙……修真界对于他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他也没什么兴趣,不过现在。岑雪落要去,岑雪落想去。他们自然甘心陪伴。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好多,记录药草线索的书籍典藏在图书馆十五楼里,轻易就可以拿到手。当然,其中灵异公社名誉社长罗萨自然免不了唠唠叨叨的一番,还拿出灵异公社的条例啊规则啊。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罗萨的话痨最后在kevin和岑雪落的白眼中,最主要的是齐龙颇具威胁的杀气中妥协了。
石忠天留下的药材线索十分全面,而涉及的地方也十分广泛,可以看出他几乎走遍了全国各地。岑雪落连夜看完石忠天留下的那本书籍之后,便开始计划了寻找之路。
得知岑雪落计划先寻找的三样药草都是用来救治冥离的之后,kevin并没有小肚鸡肠的表现出什么异议,只是静静的用一双亮如星辰的眸子望着岑雪落,嘴角挂着淡然的笑容:“不用担心我的想法,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会支持!”
这就是kevin最让岑雪落感动的地方,从来不强迫自己做任何事,只是默默的支持着自己,把自己的心愿当成他的一样来完成。
眨了眨眼睛,岑雪落忍不住扑进kevin温暖又结实的怀抱里,伸出双臂,紧紧搂住kevin精瘦的腰。
“这么容易就感动了?你也太好收买了吧!”kevin的调侃声从岑雪落头上方传来,惹得岑雪落脸颊不由有些羞红,她恼羞成怒的推搡着kevin的胸膛准备离远一些,却不料kevin猛的收紧双臂,将岑雪落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
良久良久,岑雪落才听到kevin似是感慨又似是无奈的轻声说了一句:“把你勒到我身体里得了。”
莫名的,岑雪落心中一疼,默默伸出手也用力抱住kevin。隔着衣衫,岑雪落略微冰凉的手指依然能感受到kevin身体火热的温度,这个男人到底为自己隐忍了多少,那看似平淡无谓的面孔下,又隐藏着怎样炽热的情感,如果不是偶尔触发了鬼门关的楼兰之魂,让自己意外看到前生今世,自己还要这样冤枉误会他多久?想到kevin受到的苦楚。岑雪落鼻子就忍不住发酸。
似乎是感觉到了岑雪落的情绪,kevin轻轻拍了拍岑雪落的后背,垂下眼帘低头亲吻了一下岑雪落的发丝,有意的转移话题:“落落,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静了静心神,岑雪落想了想才回答:“一个月以后吧,毕竟刚来学校,如果因为旷课被劝退的话,我怕我妈妈的心脏受不了。”
说到这里,kevin和岑雪落忍不住都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两人都已经修为这么高。却还摆脱不了世俗界的枷锁,竟然还需要在乎一个大学的文凭,都要归功于岑雪落母亲郝月梅的执念。
郝月梅的观念还比较传统。在她的思想里,家里出一个大学生是无比荣耀的事,纵使岑雪落本领在大,在郝月梅眼里都还是个孩子。是孩子,就应该上学读书。做这个年龄段应该做的事。所以,对于岑雪落考上大学这件事,郝月梅纵使嘴里没多说,但是心里却是无比重视的。不只是郝月梅,就连岑雪落的父亲岑明远观念也是一样,不然也不会眼巴巴的跑来给岑雪落送钱。
所有的风波终于都告于段落。而大一的军训也终于结束了。那些在烈日晒的脱了层皮又黑成焦炭的同学们曾经无数次叫苦连天的骂着教官,可是在军训结束的时候,却又都依依不舍起来。
离别是为了新的开始。
摆脱了暴晒生涯。便一刻不停的进入到了大一繁忙的基础课学习阶段。这个时候,大学里的大一新生是可以一眼辨认出来的。但凡黑如焦炭,清早牙不刷脸不洗的先跑去阶梯教室占前排座位的,必然是大一新生无疑。
每逢看见这些活蹦乱跳的黑人学弟学妹,大二、大三大四的学长们笑的无比奸诈。这些天他们无数次乞求高温,求暴晒。求没有雨,不就是为了等待看着这些新来的重复他们的老路吗?如今,验收成果的时候到来了!
如今岑雪落、马蕾蕾两个人住一个宿舍,她们俩本来就长得十分漂亮,又加上没有经过军训的洗礼,当然,就算参加的军训,也不会影响她俩雪白的肌肤,此时两人结伴出门,在一群黑如非洲难民的大一新生里,更加引人注目。
“哇塞,这俩美女是从哪里掉下来的林妹妹?”
“孤陋寡闻了吧?新生报到的时候我就打听过了,求我啊!请我吃一个星期饭我就告诉你!”
擦身而过还频频回头张望的男生们忍不住和同伴窃窃私语,岑雪落和马蕾蕾自然听得一丝不漏,但是两人早已习惯了这种氛围,所以依然面不改色的朝教学楼走去。
“再这样下去,我会嫉妒死的!”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岑雪落身旁,压低声音说道。
岑雪落微微侧目,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脸孔,只是一愣,岑雪落便明白了缘由,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马蕾蕾颇是有眼色,看见kevin的身型就猜出个大概,于是冲kevin点头打了个招呼便自己先快步离开,留岑雪落和kevin两人慢悠悠的走着。
“你今天没课吗?”岑雪落一身清爽的淡蓝色连衣裙,马尾辫高高的扎起,双臂交叉抱着书本,看起来清纯又文静。
“有啊,米路他们都已经去上课啦!”kevin虽然变成了一张很普通的面孔,但是浑身依然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魅力,尤其是举手投足之间,隐隐带着一种贵气和洒脱。
“别告诉我你……”岑雪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家伙,刚开学就开始摆明星架子逃课了吗?
“哈哈,我可不是逃课,我是要去旁听!”kevin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两手空空的插在兜里,神情带着些许无赖,“我觉得药剂学也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