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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儿,你回宗门后,就收拾收拾东西让内门长老带你去宗门后崖处的小洞天。
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一步。”
“是,恭送师父。”
林尘躬身作揖道。
等他再抬起头来,原地只余一阵清风缭绕。
至于洛河早已不见踪影。
这就是神桥境的特异之处。
心之桥能抵达的地方,身体就能出现在那地方。
类似于一种瞬移一样的神通。
林尘眼中满是火热。
这种能力着实令人羡慕得紧。
但很快林尘就收敛心神,不去想神桥之事。
他现在不宜好高骛远。
目前最应该做的是先将苦海拓展到100尺深后。
再储备足够的灵力,一举突破到苦海之境。
因为只有到了苦海之境。
他才能学到手中那本天阶下品的大自在神功和自在神剑。
没错。
洛河所给的全套大自在神功的品级就是天阶!
林尘从未见过的天阶!
这等功法,放眼整个东州也只有最顶级的宗门有。
不知为何,偏居一隅的自在门内也有这种等级的功法。
不过这本功法上有着禁制存在。
林尘一触摸到这本功法的封面时就触及了禁制。
以林尘目前的实力,完全没办法绕开禁制将这个消息透露。
也对。
要是自在门有天阶下品功法的消息传出去。
别说是乾国。
就是东州顶级宗门也会心动。
谁会嫌自己宗门的功法少呢?
而禁制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无需考虑人的人品,有禁制在,你根本没法透露。
除非能像洛河那样开始触碰到因果。
才能将这功法传承下来。
但是要想达到洛河的高度何其难也。
只有真正到达神桥的强者才知道,彼岸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天堑。
以前几个境界的提升难度跟提升彼岸比起来,犹如群星和蚂蚁的区别。
林尘匆匆扫了几眼大自在神功。
不出意料的晦涩难懂。
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后天三重的时候。
因为看不懂功法的后续修炼途径和积累不到足够淬体灵力。
不得不在这个境界上卡了十几年。
不过幸运的是,即使他现在看不懂,他将会有一个师傅为他解答一切。
但一切的前提,都是林尘成功突破到苦海之境。
就在林尘冥思之际。
飞舟顺利地抵达了自在门。
此时自在门大门处有不少人正在等待。
正是先前因为种种意外没有抵达的另三只队伍。
当他们看见舟首站着的是一个他们从未注意过的陌生人时都微微一愣。
再看向后方。
他们所熟悉的徐荣竟然站在那人之后。
这人是什么来头?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时。
林尘走下了飞舟,举步向内门事务处而去。
他还记得洛河说,那里有一笔修炼资源等他去领呢。
但很快就有人叫住了他。
是一位叫做沈山的内门弟子,在林尘未出现前,排行第二。
“你可曾见过我那性格恶劣的弟弟?”
林尘脚步微顿,转过头来问道:
“你是在跟我说话?”
沈山微微皱眉:
“当然,你最先下来,不问你问谁?”
林尘同样皱眉:
“你弟弟很有名吗?我为什么会认识他?无聊。”
接着林尘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你!”
沈山正想开骂,一把剑拦在了他面前。
是徐荣!
“你什么意思?是要护着他不成?”
沈山阴沉地开口道。
“不,你欠了我一个人情,你可不是他的对手。”
徐荣如此说道。
但是沈山并不领情:
“呵,你徐荣打不过他,正常。
但请不要带上我,我和你,不一样!”
徐荣呵呵一笑:
“我现在离苦海只有一线之隔,你还觉得你比我强吗?
另外,他可是拥有半蛟之力的男人,你有吗?”
沈山冷笑一声:
“少唬人了,你说你快到苦海了,我信,毕竟你也卡了那么多年了。
但是半蛟之力?你莫非当我是个傻子?”
徐荣收回长剑,让开道路,示意沈山若是不信,大可自己试试。
看见徐荣的表现。
沈山脸上阴晴不定的。
最终还是哼了一声没有选择上前继续挑衅。
毕竟万一徐荣说得是真的,他就倒了大霉了。
而且他询问自己那个叫做沈三仔的弟弟。
纯粹是因为家族里会问。
要是没人询问,他也懒得问自己弟弟的动向。
对于这个天赋明显比自己好的弟弟,他其实巴不得这弟弟横死街头。
不过家族交代的事还是得问。
沈山扫了一眼,换了另一名弟子询问。
总不能人人都向刚才的林尘一样那么牛逼吧。
……
另一边,林尘已经来到了内门事务处。
还是那个熟悉的内门长老。
他微微抬眼问道:
“何事?”
林尘将自己的内门令牌递了过去后,说道:
“师父让我来领修炼资源。”
“师父?”
内门长老微微皱眉:
“哪个师父?修炼资源也是你能随便领的吗?你回去告诉他,让他自己来!”
“我师父是洛河。”
内门长老嗤笑一声:
“洛河?你说的是门主吗?嘿,我师父还是东州道主呢。
你再这样消遣我,信不信我把你今年整年的修炼份额都给扣了?”
“我师父真是洛河。”
“还来?洛门主已经多少年没收过弟子了。
怎么可能收你一个连苦海都没到的家伙呢?”
林尘有些无奈,这内门长老为何不信呢。
“长老,你看看令牌,上面有我师父留下的印记。”
“确定?要是敢骗我,你就完蛋了!”
内门长老心里已经断定眼前的内门弟子就是来骗取修炼资源的。
当他这么多年长老白当的吗?
连这种骗术都辨识不出来?
内门长老举着令牌,当着林尘的面用神识一扫。
突然全身一震。
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再看了一遍。
这令牌上真有着洛河的印记。
他顿时变了脸色。
从高傲变成了惊慌,最后变成了恐惧。
那只拿着令牌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任何一个宗门里,宗主最大,就是太上长老面对宗主也得退避三分。
得罪了宗主弟子,也等同于得罪了宗主。
这可怎么办是好?
那长老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弯着腰双手将令牌递了回去。
他的语气瞬间变得十分恭敬:
“是我李帅有眼无珠了,请师叔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