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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辞职报告”
我大步流星的走进办公室,把手里的辞职报告往老板桌子上一甩,我在这家公司呆了两年,说实话我对这项工作已经受够了。
通常来说,工作分一线前段和后勤行政,前段就是整天跑外勤,出体力,后端就是坐在办公室出脑力,可你见过一个常驻现场的一线人员每天还要完成上面安排的各种杂活吗?
还是那种出了问题就你背锅的那种。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离职了,但碍于家里的安排,我不敢轻易提起离职,因为每次我只要说起工作上的不好,我那个古板爹的脸就肉眼可见的黑了。
两年前,我退役回来,在家里关系的介绍下进入了这家公司,那时我爹找的这个人据说是总公司的什么人事科长啥的,他和我爹在工作上有点联系,于是在这个人的引荐下进入了这家公司旗下的子公司。我入伍前是个不学无术的屌丝,通俗的说就是除了学习以外的事我都干,当然干的也都不是什么好事。
反正按我爹老人家的话就是,好的习惯一个没有,坏的毛病一大堆。
由于没什么一技之长,于是在一次机缘下去做了雇佣兵,回来后边想张罗一份工作,然后就遇上了这个人。
其实对于这项工作的内容我是懵的,没有一点头绪,但是这个人给我爹打包票说,只要我在子公司干满一年,他就可以让我直接进入总公司。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我暂时也没什么更好的选择,就随他来到了现在的公司。
在没入职前这人对我是各种关照,他的花言巧语让我误以为这份工作真的这么好,可当我进去后却发现,现实和他口中的差距真的很大。
而且这人也一改之前热情的态度,和他说话永远是官腔。
然后就是我发现这份工作其实不适合我,奈何我爹他老人家硬是觉得这就是我应该做的理想工作,并且不止一次和我强调他自己是多么多么喜欢这份工作。
可每当我把实际情况告诉他的时候,他就生气了,可他还特喜欢问,
说白了就是听不得关于这份工作的一点不好,
后来我也就懒得说了。
而当初介绍我的那个人,也从干满一年转正到干满两年,再到提名考试,说白了就是如果想转正,就必须要卷起来。
你要卷,自己不舒服,你不卷,公司不舒服。
反正上面就是高低给你找事,这里面大多都是些毛事,可上面还真就特看重这些毛事,一点问题在上面看来都是天塌了似的,然后就是罚款,变着花样的罚款。
反正这两年我的业绩也是最差的,可能我自己确实不适合现在的工作。
当我踏出公司门的那一刻,我感觉天气都晴朗了,空气都清新了,就连平时街上精神小伙的骂骂咧咧也变得好听起来。
此时一个爽字从头贯穿到叼,
然而这份爽还没到脚呢,我电话就响了,不用猜我也知道一定是我那古板爹,
我深吸口气,看来今天的一顿骂是少不了了。
然而为什么他能这么快知道消息,全托那个什么人事科长的福。
这两年就是这个人,说是在帮我,实际的他的便利我是没享受到,反而在工作不顺心的时候这人又成了我另一个枷锁。
现在我辞职了,子公司的人事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了在总公司的他,而他又第一时间告诉了我爹。
我深吸口气,
“去他妈的,来吧!”
“李星辰!”电话那头我爹粗犷的咆哮声传来!
“你他妈是猪吗!你为什么辞职!”
“我.....”我想说点啥,但忽然又觉得没啥可说的。
因为你好像跟我说你能听似的。
“李星辰!老子问你话呢!你为什么辞职,你怎么敢辞职!”
我等他那边语无伦次的骂够了,淡淡的说:“我为什么不能辞职”
“李星辰!你想气死我是不是,”电话里我爹依旧在咆哮,仿佛我辞职是什么犯了天条的大事
“你知不知道老子把你弄进去废了多大劲,这工作油多少人想进进不去”
“你真他妈的是猪脑子,妈的劳资辛辛苦苦供你上学,然后你自小不学好,现在好不容易有工作了还辞了!”
“草你妈!我现在给那个经理打电话,你给老子老老实实回去”
我打断他的话:“有没有可能,其实你才是被他忽悠瘸的那个”
从我入职到现在,根据那个人的意思是,现在公司不招人了,能把我搞进去纯粹的因为他的原因,但我的观察,这两年公司一直在招人,而且除了年轻人,还有很多四五十岁的,
这和他口中的“一职难求”可联系不上。
其次,他在我入职前所说的和入职后实际的差的太大,完全就是人事招人时的说法,
可就是这种不着调的场面话就让在企业呆了一辈子的老爹信的服服帖帖,我无论怎么给他说他都听不进去。
我说:“爸,你可别了吧,我不会再回去的”
听到我这么说,他顿了一下,显然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不过我也没有继续和他掰扯,
毕竟是自己爹,我辞职是为了我自己,但不能借着辞职这个事来故意激他。
我告诉他现就那样吧,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感到耳边一阵清净,这几年我没少忍受公司领导的骂骂咧咧,尤其是一点小事就咋咋呼呼的样子。
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车站打算直接去其他城市开始我的新生活。
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
我十六岁时认识了一个女孩,在此之前我认识过很多女孩,也追过很多人,可这个女孩却给我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少年的心在那一刻产生了一种悸动,一种不同于友情和爱慕的另一种独特的感情。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很重要。
后来我们经常在一起玩,每次我俩都玩的特别疯,那会还小,虽然也会对身边的异性心生情愫,但还是因为太怂,终究没能踏出哪一步。
少年的我,正如梁祝中的台词那样“村里求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从此便不敢看观音”
那时候我只知道和她在一起很快乐,离开后却又不敢主动和她发消息,
可能也是女生成熟的更早,她似乎没那么多顾忌,她喜欢叫我小星辰,而我则直接叫她“锦”,
她总能猜透我的心思,按照她的话说就是,她在我举头三尺。
我撇撇嘴,
“切,那你这样我岂不是晚上做啥还得偷摸着点了”
她愣了一下,立刻会意,显然没想到我一个平时看起来很正经的人会这么说,
我也一直到自己好像不经意间说漏嘴了什么,一时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
可想象中的少女脸红娇羞的场面却并没出现,
“呵,我还以为你是Gay呢”
“果然我就知道你们男生没一个正经的”
诶,我嘞个豆,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式的哈。
我装作要锤她的样子,可她却并没有跑,而是站在原地双手叉腰,
“那你打啊!我看你要怎么打”
啊这!
那时候由于思想还是保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
我捶哪似乎都不太对吧!
可不对啊!我看学校里和女生玩得好的男生,他们该上手上手,好像也没啥太大忌讳啥的!
看我搁那思考半天,她更加得意了!
“哼,我,额........是绅士,不和女孩子动手”
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