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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有空的话,帮我个忙。”时竟越刚刚睁开眼睛,就听见温润伏在他的耳边说道。
温润也是才睡醒,语气虽然很清晰,但语调却带着一股子慵懒的味道,又是伏在时竟越的耳边说的,听在时竟越的耳里,别有一般风情与……诱惑。
时竟越的神色暗了暗。
温润看他半天不说话,只是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以为对方不愿意,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这也是帮你自己。”
时竟越偏头咬了一口温润的耳垂,继而说:“你说。”
温润只感自己被咬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他猛地意识到时竟越的意图,连忙同他分开,不过两人躺在床上贴得很近,这一挣扎没从时竟越身边让开,反倒是手不经意碰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
温润很清楚那是什么,抬眼看着意味深长的时竟越,说:“大清早和你说正事,能不能不要随便发情。”
“我可不随便,要不是你一大早就来撩拨的话。你说你的,又不影响。”时竟越一边说着,一边抓着温润的手向自己炽热的部位摸去,一边则是故作平静地问,“我们有多久没做了?最近可一直都是盖着被子纯粹地睡觉。”
这么一提,温润才猛然发觉,最近的时竟越总是一早出门,凌晨才归,忙得不可开交。
是发生了什么吗?
两人周身的空气已经染上了□□的味道,温润竭力保持着镇静,把注意力放在要同时竟越谈的正事上:
“之前我答应过你挖走肖羽,最近已经有些眉目了。我会从他那里先把新品药的配方给你弄过来,注册专利要用的相关材料你让人去准备好,顺带疏通下关系,确保第一时间拿到就能注册。之后估计过个四五天的样子,肖羽就会来我们这边,不过他可能没办法从时诚的研究所里面顺利走出来,你做好接应。另外,时诚那边一直在催我要你的预算的价格,我就按照之前和你通过气的那个报给他,你上心一点,别到时候拆我的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最近都没有联系,万一推测错了怎么办?至于透露给时诚的价,你说多少就多少,都听你的。”
反正西郊那块地,除了坑时诚一把以外,没有任何的用处。报价再怎么高,也用不出去。时竟越在心底轻笑。
温润对前世的时竟越有亏欠,所以他并不恼时竟越把自己的举动全部调查得一清二楚,反是安心,至少对方无时无刻留意着自己。他顺从地吻了一下时竟越,说:“联系?今天下午就有了。”
说罢,温润猛地把自己的手从时竟越手里挣脱,继续说:“所以,现在禁止发情,别误了下午的正事。”
时竟越不以为然:“现在还是早上,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多来几次也没事。”
然后,他伸手一把把温润拽进自己的怀抱,一翻身,就把对方压在自己的身下,说:“你求我帮忙,多少也要给点甜头吧?”
“那是帮你自己……”温润抗议,可话还没出口就被时竟越用吻堵上了嘴。
时竟越很快刺激着温润的敏感带,把温润带入了□□的海洋。
温润除了最初的挣扎外,很快就放弃了抵抗。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便激烈地同时竟越交缠在了一起。
楼下的管家看着已经冷了的早餐,挥手让下人撤下了,然后吩咐下人,午餐至少推迟一个小时再送上。
两人结束了这场欢畅淋漓的欢爱后,已经过了午餐的点。
看着已经快到和时诚交易的时间,温润随便喝了一晚汤就急匆匆地准备出发了。
不过还没迈出大门,温润就被时竟越拉住了。
“早餐已经没吃了,午餐你不能再这么随便地解决,对胃不好。”时竟越义正严词地说。
温润很高兴对方的关心,但也不得不推脱:“还不是你要压着我多做了几次,早不见你关心。”
“我的错,不过你至少要把这碗吃完。”时竟越很坦然地承认自己的错,“看来以后我要亲自下厨了,那时候看你怎么拒绝。”
对此温润表示赞同。当然,他才不会直白地说他很想念前世时竟越最爱给自己做的卤鸡翅。
那味道真的很赞。
想着那股子怀念的味道,温润很快就把时竟越塞到自己手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然后,他出门让时竟越给他配好的司机把自己很快送到了会所。
抵达会所的时候,时诚带着肖羽已经先一步进到了包房内,留着盛恢弘和付安守在门口。不过温润先前已经布置好了,赶到顶楼甚至不用调试设备就能清楚地听到交易的对话。因而温润在上楼前特地留意了一下大厅的情况。
能够看到自己动向的地方除了监控室,就只有……张慎在的总台。
思及兰青死后,张慎就开始频繁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甚至连虚假公司也要横插一脚,温润怎么想,怎么觉得张慎的举动有些怪异。
他是不是应该怀疑下张慎了?温润沉思。
在张慎察觉并看向自己这边前,温润转身上了楼,不过内心冒出的怀疑却没因此而消减半分。
上到顶楼,锁上房门后,温润带上耳机。
时诚已经带着肖羽同张慎介绍来交易的男人打过招呼了,现在则是刚刚进入谈判的环节。这个男人温润见过几面,叫张浩轩,不过不对方只是无名小卒,温润对他也算不上很熟。
“张先生,我们队您开出的价格很是满意,只不过您附带的条件,想要配方……怕是有些不大合适。”时诚缓缓开口。
“给你的价格只是新品药而已,至于配方的价格,随便开。”张浩轩很阔气地开口,配合上他特意带上的麻绳粗的金项链,整一个爆发土豪的形象。
时诚按照张浩轩开给配方的价格,连上卖出新品药所有能够赚到的钱,很快在心里算了一笔账,发现这不仅超过了他预算价的底线,还能余留出一大笔。这样就算时竟越那边开出了天价,他也应付得过来。
对此,时诚虽是很满意。他给肖羽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故作有些为难地开口:“您也知道,这不是钱的问题。”
肖羽很适时地接上:“您是不知道,研究这个新品药可是费了我将近三年的时间,光是分析原先药的成分,从中尽量寻找能够改进的地方就足足手写了这么厚的草稿纸。”肖羽往死里夸大,比了将近一人的高度。
“这还只是开始,发现的很多能够改进的地方实际上存在不少不可能实现的悖论,一个一个否定排除,一个一个选中尝试。等能够改进的几个地方差不多敲定后,还要翻各种各样的书去找药效相近或者更好的草药。他们之中还要考虑药性相冲的问题……”肖羽继续着他一贯喋喋不休的作风,唬得一旁的张浩轩一愣一愣的。
把自己所谓‘惨痛’的研制经历添油加醋,就差口述成一篇长达几十万字的长篇小说,肖羽才总结道:“这配方是我心血的结晶,你们这样随意出价糟蹋,完全就是不尊重的表现。这不是钱的问题,是诚意。懂吗,诚意!”
“配方的价再上调一成。”张浩轩毫不犹豫地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