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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天休息,梁舒第一天和江廷川出去约会。
两人看了电影,逛了百货商场,参观了当地的历史纪念馆,也算是比较有意义的一天。
第二天她决定两人在家收拾家族。
换季了,夏天的衣服被褥要洗洗晾起来。
秋装要找出来,清洗干净。
江廷川将院子里的黄瓜,豆角枯秧拔出来将地翻了一遍。
长宁地势偏北,冬天寒冷。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要种一些耐寒耐旱的植物,像菠菜,香菜,胡萝卜,土豆等等。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午后的天气还带着些闷热。
院子里拉起两根长长的晾绳,一边晒着被褥、床单,一边晒着他和梁舒夏秋两季的衣服。
军服军裤白衬衫,中间夹杂着花花绿绿的裙子。
随着风在院子里慢慢的荡悠,整个画面都是温馨、和谐的。
自从江廷川搬进主卧后,本来还有些宽敞的衣柜,现在更加紧凑。
梁舒将衣柜里的包袱拿出来收拾,很多东西都是她当初一股脑塞进去的,后来都没再管,现在准备给清理出来。
当她看到了一个包的严严实实鸭青色棉布时,突然想起,这是临行前大嫂给自己的东西。
让她到长宁后再打开。
一转眼一年半,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她将包袱放在床上轻轻摊开,一件叠的整齐的绸缎映在眼前。
拿起一看。
梁舒惊的差点脑子宕机。
这……大嫂不是放错了吧?
一件超短墨绿色立领无袖旗袍特别扎眼。
旗袍短也就罢了,两边的叉也开的很高,里面只有短短的一点内衬,堪堪能遮住屁股。
墨绿本显得庄重。
但黄色蚕丝绣的铃兰斜穿整个胸前,规矩中带着些性感,整个颜色相撞,让人眼前一亮。
仔细研究一下,还内藏玄机。
前后只有三颗盘扣,两颗并列排在衣领侧,另一颗在腋下。
也就是说只要腋下这颗盘扣解开,衣领处这两颗只是摆设。
她不敢想象,一向看着规矩端庄的嫂子,是以什么样的心理来做这件衣服。
她说这是送给他和江廷川的新婚礼物。
这件礼物确实既贵重又炸裂。
梁舒也曾在马代岛上穿着比基尼大秀身材,但处这个环境久了,露个胳膊都让人觉得别扭。
虽然如此,但这么漂亮的衣服摆在面前,不上身试试,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梁舒这么想的同时也去做了。
好在从后山村到长宁这段时间,她身材并没有太大变化。
唯一有改变的是胸前的干瘪,现在也起码b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旗袍后,梁舒迅速给自己画了个淡妆。
将头发盘起,最后还在鬓角描了个淡淡的铃兰,与旗袍上的花纹相得益彰。
梳妆台边有一面大镜子,这也是江廷川为她添置。
梁舒站在镜子边满意的打量自己身形,还别说,大嫂真有做衣服的天赋。
不仅手巧,做出来的衣服还非常合身。
再一打眼,镜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影。
江廷川把院子里两块地翻了一遍,又将院子打扫完。
冲了澡,准备进来问问梁舒晚上想吃什么。
谁知一进门就见到这幅香艳场面。
镜子里的姑娘穿着一袭墨绿旗袍,将梨花白的肌肤衬得发光。
身姿纤细婀娜,因为旗袍的修身,整个身形被勾勒的玲珑有致,前凸后翘。
一根檀木簪别着发髻,妆容艳丽带着野性,眼角的花与旗袍相呼应。
细长的手臂,笔直的长腿,再配上自己前段时间给她买的高跟皮鞋。
整个人像是旧上海财阀里的夫人。
江廷川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上前将这灵动的女人拥入怀中。
“哪儿来的衣服?”
男人的身体僵硬又滚烫,还带着些水汽。
额头上的水珠不知是流的汗还是刚刚洗澡没来得及擦干。
“刚来那会儿大嫂给的,一直放在衣橱里,刚刚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
梁舒挣脱男人的怀抱,上前一步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儿。
“好看吗?”
江廷川的眼神柔情似水,直勾勾的看着他如墨的瞳仁像是一个漩涡,涟漪层层,让人溺毙其中。
梁舒被他的眼神看的心跳加速,下意识将目光移开。
“好看,不过只能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
江廷川将人扯入怀中,向后退了两步,直接将她困在胸膛和墙壁之间。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他的心跳和呼吸一下下推动着她。
男人的眼神深邃且炽热。
仿佛要将她吞噬,随即猛烈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梁舒轻轻闭上眼,抬起双手搂上男人脖子,迎接他的啃噬和躁动,感受对方强烈的气息和体温。
今天的江廷川没有往日的温柔体贴,像是得到追逐已久的猎物,一刻也等不下去,必须拆之入腹的急切。
腋下的盘扣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发现,也已经被解开。
旗袍的裙摆堆在腰间,头上的发簪不知去处,高跟鞋一直搭在脚上,一只倒在旁边。
梁舒整个人凌乱的让人忍不住上前欺负。
而事实是男人也这么做了。
男人身姿挺拔,肩膀宽厚,倒三角的身材,线条流畅,汗珠从背上滚落下来。
偾张的肌肉带着力量,和娇小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可能是习惯了男人的节奏,也习惯了夫妻间突如其来的欢好。
梁舒反客为主,时不时将男人压下。
魅惑的桃花眼,撒娇般的呢喃,让江廷川终于明白兵书三十六计中为何有美人计。
曾经他嗤之以鼻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今却成了他真真实实的感悟。
呼吸与呼吸碰撞,汗水与汗水交融,上半场由男人主导,下半场被女人反制。
又是一个漆黑夜,随着男人闷哼,女人娇喘,房间才终于歇了动静。
梁舒早已累的昏睡过去,睡前又将男人在心底痛骂一番。
以后她要是再纵容他,她就是狗!
也不知道大嫂给自己做的那件旗袍有没有保住,等以后经济放开了,她非得给大嫂弄个铺面,让她专门做衣服不可。
这样的手艺如果流失,简直是服装界一大损失。
善后的活儿一直由江廷川承包。
他也乐得自在。
给自己媳妇儿洗澡,温香软玉在怀,怎么不是一种享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