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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和鬼鲛结伴,踏上找寻牛头天王的旅途。
鸣人也没打算止步,他转身回到雨隐……
如今,他已经拿回宇智波止水的左眼了!
“我已经集齐止水的双眼,镜的右眼,要融合‘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只差镜的左眼,那左眼,应该也在药师兜手上……”
鸣人原本的打算,是将两双眼睛全部集齐后,一口气融合出‘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但和斑交手的过程中,他得到了更多关于写轮眼深层情报。
当时情形,是这样的。
鸣人:“斑,你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瞳术吧?可以将须佐能乎变得更强!”
斑:“没错,意富斗能,伴随着我永恒万花筒开眼,而蕴育的全新瞳术!不需要主动释放,将忍术,体术,乃至是瞳术的威力,进行极大增幅!”
“原来如此……”鸣人当时就想:前世佐助的永恒万花筒,虽说后来也能使用鼬的月读,却从来没有所谓新瞳术蕴育,至于天手力,那是轮回眼时期的能力。
斑:“瞳力过渡需要过程,有些时候,步子迈得太大,反而会有遗漏,而错过,就是错过了!”
鸣人当时惊觉:难道说……佐助是从永恒万花筒,过渡至轮回眼太快,反而导致应有的瞳力,没有觉醒,就和育儿教育一样,有些技能在孩提时没有学会,长大成人,也就很难掌握了!
斑的话,让鸣人豁然开朗,也拎清了,自己的开眼之路,该如何走!
事后,鸣人举一反三。
“永恒万花筒过渡至轮回眼,不宜太快!”
“那么,同样的道理,万花筒过渡至永恒万花筒,也应稳扎稳打吧?”
“我从此刻开始,就移植止水的双眼,等使用到差不多失明的时候,再移植镜的双眼……”
鸣人虽没有切实的证据,却是误打误撞,接近了斑都没有言明的真相!
——万花筒的瞳力,会随着使用,而逐渐走向封闭,而这种封闭的本质,是瞳力的封印!
是的,失明并不代表瞳力消失,而是封印在体内!
而打开那个封印钥匙,即是来自三代血亲之内的,另一双万花筒写轮眼!
基于此。
——‘若万花筒写轮眼在没有濒临失明的情况下,就急于求成,移植另外一双眼睛,就不会融合成‘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因为瞳力封印的实质,是‘寄存’,若没有走向失明的过程,也就不会寄存,移植也就是单纯的换一双眼睛用而已。
基于此,我们可以推导出另一个真相。
——失明后而摘除的眼睛,因为瞳力已经发生‘寄存’,相同于‘空壳’,那么,兄弟之间,通过互换眼睛,同时得到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设想,是不成立的!
——以上!
“已经决定了吗?鸣人君,柱间细胞,也只能让一只万花筒,免于失明的命运,如果是双眼的话,你将正式面临着失明的风险。”
鸣人和大蛇丸结伴,向实验基地深处走着。
此刻,鸣人的眼眶中,已是宇智波止水的双眼!
他有着漩涡一族的体质,可以向下兼容宇智波,在写轮眼的层面上,等同于‘原主’!
若双眼最终进化成‘轮回眼’,那鸣人也等同于那双轮回眼的原主!
“啊……没错,我已经决定了,‘失明’是我必须要经历的一关,跨越它,我才能获得真·正·的瞳力!”
“哼哼,真正的瞳力吗,我也想看看,那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大蛇丸迷人地微笑着,推来手术室的门扉!
小樱,已在门内等候。
大蛇丸道:“这个手术十分精密,过去我要进行,也需要药师兜那高超的医疗忍术协助,如今兜不在,那么,纲手的亲传弟子,春野樱就是必不可少的了!”
小樱不免担心:“大蛇丸,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真的没问题吧?那关系到鸣人的将来吧?”
大蛇丸笑道:“我会在旁手把手指导你的,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小樱看向鸣人。
鸣人微笑:“小樱,你放心大胆地来,我相信你,没问题!”
“真拿你没办法……”小樱无奈又感动地一笑,用发带系住头发,佩戴好医用手套,干练道:“来吧!”
鸣人要做的手术,名为‘手络阙开孔术’,即在双手掌心打开‘眼睛’的孔位,再造神经线,接入到眼部经络中!
大蛇丸曾为团藏做过类似的手术。
但这次,要转移到双手的不是写轮眼,而是‘轮回眼’,瞳力极端强大,手术的难度,也相应提升了!
鸣人将事前摘下后保存的左目轮回眼,和原本被他藏起来的右目轮回眼,一同取出,容器放在桌上。
然后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摊开。
小樱固定好鸣人双手后,取出针剂,那是麻醉用的。
鸣人却道:“不用麻醉……”
小樱怔道:“你认真的吗?疼痛会超出你的想象!”
“来吧。”鸣人淡然地闭上双眼。
真的没问题吗?
小樱眼带担忧,将麻醉用的针剂,收了起来!
“那我们开始吧,首先……”
在大蛇丸的指导下,小樱,她时不时留意鸣人的反应,见后者脸上豆大的汗水淌下,却硬是一声都不坑,不禁惊奇。
‘这种疼痛,他都能忍下来?鸣人的意志力,到底有多么坚强?’
但对于鸣人执意不用麻醉的原因,小樱还是不解。
‘难道……他在向我耍帅?不至于,如今的鸣人,处处透着让人看不透的成熟,绝不会在这种幼稚的地方逞强!’
小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摒除杂念。
‘算了,鸣人他一定有自己的考虑,我专心做好我的事情就好了!’
“忍着点鸣人!我要拉扯左手的神经线了!”
小樱摘下手套,探出手指,将无比精炼的查克拉汇聚指端,点在鸣人手腕,缓缓地,缓缓地,向上移动……
哧哧哧……!浓烟冒出。
因为超乎常理的剧痛,鸣人左手五指都呈现不规则的形状……
紧闭的眼睑,也剧烈颤抖着!
哧哧哧……!
左手完成后,小樱熟络了,接下来的右手,十分顺利!
“呼……”双手的视神经连接都完成后,小樱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
接下来,就只剩眼睛移植了,对如今的她,那是再简单不过的小手术了!
小樱打开装着轮回眼的容器。
唰!大蛇丸竖瞳,猛地一闪!
——‘眼下,是鸣人君最虚弱的时刻吧?而且,忍界唯一一双,成对的轮回眼,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没有什么理想的世界,任何人在面对极大的诱惑时,内心都要经历抉择,更遑论,一个在半年前,还野心勃勃的男人!
但他的邪念,一闪即逝。
——‘罢了,见证着鸣人君,这一路走来,我十分确定,他才是独一无二的那阵风……’
让大蛇丸放下念头时,鸣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大蛇丸,你通过了我最后的考验,刚刚一旦你动手的话,我会毫不留情,对你施加‘别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