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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数十年那么短,不需要活得那么纠结,要开心点,过去太久的事我们可以放下了,因为你又不能抹回去,为消失不在的过往仇恨着,很傻。眼前和未来才是应该要去面对的,为什么不放开心去好好对待未来,而让改变不了的过去左右着未来呢?”
钟离桃一口气说了很多,她从来没这么劝解过人,效果不知道好不好。
而听的人显然被她的话带动了,心有感触的抬起眼,有点懵然的看着她,顾易弘难得迷茫的问:“傻么?”
“傻。”钟离桃点头加大可信度,见他发怔,忍不住伸出兰花指点上他的额:“不好好看眼前,你就不会拥有未来,过去式已经是过去式啦,纠结无用啦,那么精明的你怎么就不懂呢?”
随即点在他额头的食指用力一点,不客气的道:“亲,你真的很傻。”
“嘭。”
钟离桃的手僵在半空,食指翘着刚刚点上顾易弘额头上的动作,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看着顾易弘摔在了地上。
她没有出很大的力气好不好,什么时候他那么不经挨了?居然轻轻一点就倒地,而且倒在地上后竟然一动不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钟离桃从位置上一弹而起,两步冲到顾易弘身边,他侧着身安静的卧在地上,似乎毫无之觉,这副样子怎么看怎么惊悚。
钟离桃心一慌,忙把人拉起半抱着,使劲摇了摇:“喂,你没事吧?别吓我啊,我会怕的。”
顾易弘动了动,睁开了眼,表情懵然的看着钟离桃。
见没事,钟离桃松了口气,转而恼怒的喊道:“好端端的你吓我干嘛啊你?”
“吓着了?”顾易弘眸光迷惑,皱起眉想了想,似乎想不出她怎么吓着了:“我吓着你了?”
“不是你吓还能谁吓?!”钟离桃微带了怒:“好端端的你倒下去干嘛?”
“哦--”顾易弘眸光迷离的笑了笑,咕哝说道:“酒喝得有点多,全身没力,来,抱我起来。”顾易弘说着双手一把抱住钟离桃的腰,然后枕在人家的大腿闭上眼上不动了。
“……”钟离桃无语,一瓶红酒就醉?装吧你就,刚刚还清晰的说着话,一下醉倒,这戏也太不会演了。
钟离桃很想不顾人起来,然而一垂眸看到他那静怡的容颜,她的心一动,要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
淡淡的月光在他脸上洒下柔和的一层,把他刚刚那暴戾和痛绝温柔稀化,换上了安逸和舒心。
尽管还有很多疑惑未解,但现在可以暂时放下了,其他的事是上一辈的问题,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去化解,恨,却是不用了的。
她知道把埋在心底的痛说出来会痛,就如把当时的痛再次经历了一遍,心又如再次饱受痛恨的煎熬--她忽然觉得心疼,这么久以来一个人,他就这样在痛苦里辗转无法释放。
夏天的夜风清凉,徐徐而来,吹散了燥闷,吹动他的刘海微微晃动,遮住了他的眼。
钟离桃抬起手,不自禁的轻撩开那遮眼的发,看见他的眉睫闭出一道舒心的画容,她的心也跟着舒缓。--我冷傲的王子,从来没和人诉说过心事吧?说出来,心里好受许多了对不对?
只是,表白时都不会别扭的人,说出往日的心事后居然会别扭着,还难为情的装醉代过。
钟离桃心惜的笑笑,此刻舍不得挖苦他,轻轻的推了推他,低声询问:“我扶你进去吧。”
顾易弘半睁眼半迷蒙的“嗯”了声,在钟离桃搀扶下进了屋子。
丰妈和丰叔早已歇下,钟离桃没去喊醒俩老,扶了顾易弘直接进他的房间,到了床边把人往床上一放,却不想顾易弘抱着她的腰没松,他一倒钟离桃直接也一起倒在了床上。
宽大柔和的床陷了一陷,俩人的身体瞬间埋在了灰白色的床被里。
钟离桃闷呼一声准备爬起来,顾易弘忽然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急迫的吻不由分说的落了下去。
醉了的人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吧?钟离桃蹙了蹙眉,她就知道他是装的,一想到此刻俩人是在床上,她心里怪异的不安,忍不住推人。
顾易弘把人压得更紧,吻也变得很深,很浓郁,把心底因愤恨带来的空寂,在这温软的碰触里填满,从此心里便只剩下她。
他急于求满,刚刚诉说掉多年存藏于心的痛恨,心松心也忽然空了,空得他心慌,他要立即拿她来注满,让空慌的心塞得满满的才能放罢。
所以,他要吻,他要感触她的存在,不能让怀抱在此刻空虚。
所以,他不放开,生怕一放开,她就飞离而去,消失不见。
所以,他想要更多,更多……
吻从温柔缠绵到炙热深情,慢慢升温,逐渐**。
呼吸喘息出急剧的频率,血液翻滚着亢奋的叫嚣,激跃的心抑制不住将要跳出心房,敏感的身也起了变化,不受控制的将带着俩人推向情不自禁的高端。
吻得狂烈,衣服拉开,那雪白的颜色比白色灯光还白,粉紫色的内衣里那双俏挺被包裹出迷人一线,勾人之线,煞时刺激得顾易弘呼吸一窒,涟漪的眸子迷离异彩,勾得他低下头朝那迷人间埋了下去。
钟离桃猛然抽气,抬手按住了他的肩,制止他的动作。
顾易弘抬头,眸子比海深沉,闪着深邃惑人的暗光,他暗哑着声音低喃轻问:“不可以么?”
“我……”钟离桃咬了咬唇,神情可怜:“我想,等我们关系确定的时候,才可以。”
顾易弘吻上她的唇,气息隐忍,声音柔哑:“现在这样还不够确定么?我等不及了怎么办?”
“我不管。”钟离桃推人:“我什么都没答应你,算什么确定。”
“你生日那天答应了的。”顾易弘表情很是委屈:“你怎么能不管呢,我会死的。”他轻一下重一下的索吻,手也不客气的往她胸前游动:“今天先办了,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好不好?”
“不好。”钟离桃把缠粘的人推开一点,再把那乱跑的爪子拿开:“二十七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一回。”
“以前没碰到你,现在碰到了叫我怎么能忍?”顾易弘再次把手游回来:“求你了,桃桃,离离……”
“不行。”钟离桃不为所动,谁让他先前欺负她来着,没给他吃一下苦头她才不罢手:“你敢像上次在水池里那样欺负我,我一定不会再理你。”
顾易弘蔫了,栽在钟离桃的肩膀处喘息:“我错了,真的,深深的忏悔……”顾易弘说着说着头又抬起,目光哀求:“你真的见死不救么?以后我让你欺负回来嘛,好不好?”
“起来!”被他的欲求求得无语,钟离桃把人推开,好不怜情的道:“自己去解决。”
顾易弘郁闷之极,很不爽却又无可奈何的爬起了床,不忘施以委屈可怜的表情和眼神企图博得某无情女心软,怎奈某女瞪着眼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顾易弘瘪瘪嘴,犹豫无奈的转身往浴室走了。
一路走还嘀嘀咕咕说着什么,钟离桃没听清,但也猜得到大抵是“见死不救无情女人”什么的云云。
浴室门关上,接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钟离桃才从床上爬了下来,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条褐色皮带,这是为他准备的生日礼物,既然他送手链拴她,那她就送皮带困住他吧,刚好。
把包装好的皮带放床头柜上,不等人出来她便溜了出去,狼窝不可多呆。
待顾易弘一身清爽的出了浴室,床上早已没了人,眼瞄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包装过的精美盒,他过去拿起来看了看,嘴角勾起欢喜的笑,眼眸闪闪发光。
迫不及待的拆开盒子拿出皮带,满意无比的喃喃自语:“我女人对我真是太好了,居然送两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