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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圆寸头撑着稍胖的肚子慢吞吞起身,她的脸难看极了,有惊恐,秦寿说动手就动手那冷冽摄人的气迫压得她不敢喘大气。
惊恐之余,还有难堪。当着这么多人,又被扇耳光,又被打了一记漂亮的双重组合。怎叫她能不气?
只瞧那可恶的秦寿像个没事人,站着一动不动冷冷盯着她,圆寸头不敢与其对视,求以援助的愤怒朝终于起身的爆炸头喊道:“心姐,叫人,叫人修理这个杂种。”
嘿,丫的做错了事,不知悔改,还想不依不挠。秦寿更怒,跨前一步,又是轻飘飘一巴掌扇下去。无论圆寸头吼啸得多厉害,始终是女人。
捂着脸又怒又怕望着秦寿,泪眼花花,委屈可怜的模样,如果让不知道情况的人看见了,还真以为秦寿不是男人。
“哭,哭你妈脱毛。”就算圆寸头非主流在怎么可恶,秦寿依然看不得女人哭。每个人都有软肋,这是秦寿的软肋。几滴晶莹的泪光,也浇灭不少胸口的怒气。
居高临下俯视慢吞吞起身的稍胖,想扶起侧身跪扶捂脸的圆寸头,这两个非主流小太妹此刻又娇弱得像普通少女那般楚楚可怜。打也打了,气也出了,秦寿的心也跟着平静镇定,软了。
“一个老婆婆,一个小孩子,你们都敢下狠手。很爽是不是?你们以为你们算什么东西?在我眼里你们他妈的就不算是个东西,狗都不如。”虽然气消了不少,但该骂的还得骂。
就是要让不知天高地厚的非主流小太妹明白,恶人必有恶人欺,善人必人善人助。
秦寿不介意今天当回恶人,因为他认为自己本来就不算合格的好人。要在这样的社会立足,不得不说些违心的话,更多的时候也必须做些违心的事。
从踏入社会那天起,注定被浸泡在大染缸,从此泥足深隐,永世不得超身。秦寿不认为帮这婆孙俩就能证明他是好人,根本没这么想过。
他只认为,有健全人格,正常思维的人,都不应该欺负这么可怜朴实的婆孙。秦寿当着众多人的面前动手,一是看不惯,二是就要教训教训这两名眼高于顶自傲不羁的非主流。
好让她们知道没有人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打够了,也骂够了,可以停手了吧。”从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话的爆炸头,终于是绕过桌子漫不经心走到秦寿和圆寸头稍胖之间。她不冷不热,平静似水,看不出有何波澜。
这位非主流爆炸头和其它两人相比之下,还算正常。烟熏妆并不浓,单件咖啡sè纱织针衣宽松,穿在她身上却很漂亮,挂在脖子亮晶晶的白金吊坠项链,绝对是真的。
四角牛仔短裤下的白晰双腿,细长,又圆润紧致。灰sè的高跟鞋头,两朵可爱的兔宝宝卡通图案,整体感觉,这女孩既xing感漂亮又不泛少女的朝气可爱。
秦寿还没开口,圆寸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涩味怨恨。竟然还想推波助澜。“心姐,不能就这么算了,叫人弄他。不然我们就被白打了,你要给我们出气。”
他妈的,刚刚平息的怒气,又有跃跃yu试的冲动,稍胖也一同和圆寸头站在爆炸头身后,跟着起哄。“叫人吧心姐,今天这口气一定要出。”
“出什么出?我没看见是你们先骂人先动手的?都是你们自讨苦吃。走开!”爆炸头转身就怒吼,吓得两人在也不敢造次。虽然秦寿瞧见她们很不服气,但硬是不敢在说一个字。
看来,爆炸头还算讲理。秦寿沉下的脸,缓和少许。都说八零后是苦逼的一代,又都说九零后是脑残的一代。
如果说秋雨奉承秦寿是超脱八零后苦逼之中的jing英,秦寿第一感观认为爆炸头就是超脱九零后脑残一代的见证。
凡是没有绝对的,什么苦逼,什么脑残,不过是一个时代被人为构造的畸形语态也好,年代发展中受到不良影响的受害者也罢,都不过是一个过渡。人的本xing如何,才是决定未来的关键。
比如兰兰就很正常,甚至是传统的优秀女孩儿。秋雨虽然讨厌一点,但也很正常。凡是都不能一概而论,也不能一棒子就打死。
“刚刚她们过分了一些,我很替她们道歉。”爆炸头表面上还算讲理。
秦寿也脸sè缓和不少,但也只是稍微缓和。相比之下,对爆炸头比其它两人印象好一些。但也只是好一些。“跟我道歉没用,要道歉也要跟老婆婆和小朋友道歉。”
圆寸头不甘不愿,一听,就抢声拒绝,瞧望旁边脏兮兮,邋遢的婆孙俩,满是厌恶。“那怎么行?不可能。”
“你也动手打了她们,算是给了她们教训。还要她们道歉,有些太过分。除非你先跟她们道歉,我保证,她们才有可能跟道歉。”爆炸头紧接圆寸头的话,没有丝毫感情波澜,看似平静,却非常笃定。
秦寿冷笑,果然和非主流多说一句话是浪费口舌。听上去,爆炸头说得是有理。但这情况完全不同,秦寿不认为他动手有错。如果他不动手,以圆寸头和稍胖不青红皂白就敢打可怜的婆孙俩的xing子。
难道还等婆孙俩已经吃了大亏,才站出来说话叫她们道歉?
“小丫头,刚刚她们要动手打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制止?你那是什么态度,放纵?还坐在那儿看戏,戏看完了,你的人也被打够了,就出来说上两句话,证明你作为她们大姐大的地位?太可笑了。”
秦寿这话,不无挑拔离间的意味。刚刚本来还对爆炸头升腾丝毫良好的印象,就被她一句道歉抹灭全无。知道此事只有这样了,要不然继续闹腾,把事闹大,要么就该干嘛干嘛去。
因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秦寿注意到老婆婆吓得瑟瑟发抖,抱着痛哭害怕的小男孩俨然没个主见。秦寿懒得在去理会三个非主流,转身朝婆孙俩走去,现在,必须要先安抚他们受惊的情绪。
“我们走。”爆炸头一句话,就带着两人离开。只有那该死的圆寸头,瞧见地上那老婆婆装拾瓶子的麻布口袋,一脚踢了老远,袋子里装的空瓶子全部散落在地上。
秦寿听见声音转头瞧见,正要开骂,三个非主流却挤出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人群。
只是一用力,右腿疼得秦寿迈不开步伐在去教训那该死的圆寸头,无奈叹息,秦寿抚摸小男孩的头。“小朋友别哭了,那讨厌可恶的坏姐姐走了。”
“孙儿乖,不哭不哭。谢谢这位叔叔。”老婆婆疼惜轻鸣劝慰着小男孩,苍老嘶哑的声音洋溢着满是幸福的情怀。投以秦寿有些浑浊的双眼之中,是感激涕零的释怀。
小男孩仰起小花脸,正要开口,秦寿笑着急促。“别喊叔叔,我可没这么老,喊哥哥。”
“谢谢哥哥。”很懂事,很有礼貌。小男孩的眼睛只充斥着纯真的泪花,经过这一桩事,他也没有心情叫嚷着吃东西了。到是瞧见满地的瓶子,满是jing光,着急挣脱老婆婆的搂抱。“婆婆,快捡瓶子。”
看在眼中,一老一少急促捡拾奔波,那消瘦的身材和佝偻的背影,在炎炎夏ri,却显得如此的凄凉。
秦寿能帮的不多,也就帮小男孩付完那碗面钱,一瘸一拐同他们一起捡散落在地,其它人眼中一文不值,在婆孙俩眼里,却是他们今ri生活费来源的空瓶子。
该吃面的人,还是吃面,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开,排长龙的人,依旧排长龙。人心冷暖,其实也不过如此。
刚刚弯腰正要捡起一个被踩扁的易拉罐,一双免宝宝灰sè高跟鞋出现在视线中。怎么有些眼熟?秦寿抬头一看,正是不久前刚刚离开的爆炸头非主流女孩。
“还想闹事?”秦寿脸sè立即就沉了下去,很不好看。站起身冷冽以对,另外两人却没有跟在爆炸头身后。“怎么,刚刚圆寸头不是叫你喊人来弄我,人呢?”
爆炸头笑了,搞不懂她为何不予理睬秦寿,弯腰捡起易拉罐。小男孩也看见了,明显很害怕,抱着老婆婆不敢看她。
“谁说我想闹事,是你在说吧,我可没这么想过。”爆炸头伸手想将易拉罐交给秦寿,望着害怕抱在一起的婆孙俩,眼里竟然满是同情,自责。
她这又是想演哪一出戏?还是真的良心发现?秦寿看不懂,不好看的脸sèjing惕瞧望四周,真的没有可疑的人。
“不用看了,我知道你以为我喊人来找麻烦,我没有。她们也走了,我是特意回来替她们道歉的。”爆炸头说完,又俯身去捡地上的空瓶子。
秦寿冷笑,一时之间他还真看不懂爆炸头到底怎么想的。心底的抵触不减,问及蹲在地上拾瓶子的她。“说得好听,刚刚帮她们说话,现在又来道歉,你这人到有些奇怪。”
爆炸头有些生气,仰望秦寿。“你这人才奇怪,我都特意来道歉,你怎么不相信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