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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胤禛便幽幽转醒。虽说夜里折腾狠了,可多年来的习惯却是改不了的。
“醒了?”一双黑亮的眼睛正专注的看着他。
“嗯。”知道皇父也如他般习惯成自然,心下更是慰贴。
身后的部位难言的酸痛,胤禛试图起身都颇费心思。
玄烨将不安分的人按下,“可是伤到你了?”
“无碍。儿臣还要赶回去,今日是要进宫谢恩的。”
玄烨掀开两人身上的锦被,夜里头疯狂的痕迹显露无疑,“朕看看。”
说罢,就将胤禛整个儿翻了身,让其跪伏在龙床上,双腿分开,腰部高抬。
“皇父!”胤禛惊呼一声,这种姿势岂非太过羞辱?他还没有如此在皇父面前,将自己放到如此低的位置。他是雍正,是一个帝王,他爱皇父,但如果是这种委曲求全的爱……他真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别多心,朕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想看看伤了你没有。”知子莫若父,胤禛脸色变化,心思转动,玄烨也是能猜出几分的,“禛儿的腰线很美,皇父,自是喜欢的。”
手掌从胤禛的脊背慢慢抚摸,是安抚也是偷香。胤禛倒是安静下来,任由温热的掌心贴上挺翘的臀部,两手分开臀、瓣,将夜里被初次使用的地方呈现在最亲密的人面前。
“肿了呢,禛儿。”玄烨将手指覆在红肿的穴、口,小、穴竟开始主动收缩,将他的指腹紧紧吸附住。
胤禛显然也感受到身后的尴尬,“皇父……该起了……”
玄烨将手指浅浅地插入后、穴,两指微微分开,换来胤禛低低的呻、吟。体内含了一夜的浊液随着穴、口的打开滴落在床榻上。
“李德全,取祛瘀消肿膏来。”玄烨摸出荷包里的一枚金瓜子,指尖一弹,穿过殿门解开了李德全的穴道。
僵直了好几个时辰的李德全一下子就跌在地上,匆匆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暖帽胡乱戴好,他知道只要他不多嘴,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李德全自是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且不说已经淡了的麝腥味,就是一地散落的喜服也足以说明床上两人怕是坦诚相见的。
双手呈上细颈瓷瓶,李德全阖了眼,巴不得瞎了眼,聋了耳,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才好。
胤禛又羞又恼,他光着身子跪伏在皇父龙床上,还将流着浊液的那处展开了给皇父看,此时的模样着实淫、糜。虽说李德全是个内监,但他此时确是动了杀意的。
玄烨拍拍胤禛的头,“朕这个奴才倒是识趣,好了,去准备热水。”
“奴才谢主子大恩!”李德全退到外殿,一摸额头,水淋淋的冷汗。
“为了个奴才置什么气?他惜命着呢。”玄烨手指上沾了膏药,细细的涂抹内壁的每一处皱褶,随着动作,还能听到似水样的“噗嗤”声,整个后、穴就跟化了似的能溢出水儿来。
手指退出后,竟真的牵连出一股子粘液,“禛儿真是敏感,皇父只是上药而已,你竟然湿成了这样。”
胤禛早就憋红了脸,不止身后一股股流出的粘液,更是因着刺激连带着他前头的东西也抬头了。
玄烨伸手把玩那物件,让胤禛只顾得喘息。
“皇父……皇父……”
“禛儿,你刚刚说时辰不早了。”眼见着快要得到释放,玄烨却收回手不管不顾了。
“啊啊……不,不要,皇父……再摸摸儿臣……儿臣那里……唔,好疼好难受……”胤禛泛着泪水的眸子一片魅色。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身体,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禛儿,做给朕看。”想看到更多魅惑的你,不同以往的撒娇或清冷,独属于朕一个人的胤禛!
胤禛不是没有用手慰藉过,只是当着皇父的面……也罢也罢,再难堪再羞耻的事都做了,也不少这一件了。
想罢,便翻身仰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一手横在唇边咬住,一手摸着自己的物件上下捋动。
“嗯……唔,嗯啊……哈……”
真美……这就是他的禛儿,比世间任何人都美,比任何一个女人都爱他。雌伏身下承欢做着这般事都甘愿,有子如此,他还有何求?
“呜啊!”胤禛整个颤抖起来,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白光闪过,算是得到了欢愉。
享受过了余韵,胤禛可是打算秋后算账的。当下就吻着皇父半抬头的物件,“皇父好棒……嗯,儿臣往日里可都是想着皇父才能释放的……”只不过想得是皇父被他压在身下的魅色罢了。
玄烨浑身一颤,想着他初次承欢忍着放了他,可这小混蛋倒是学会了撩拨他,当下也不想顾忌他的身子只想翻云覆雨一遭,狠狠地让他叫不出声起不得身来,却是被躲闪开来,“皇父说得极是,时辰不早了,儿臣可耽误不得。”
竟是起了身,自行沐浴更衣去了。
玄烨看了看自己被唤醒的兄弟,一阵懊恼。因着昔年胤禛常留宿乾清宫,他也练就了一番五指姑娘的技巧,当下便吐了口气,自给自足了。
昨儿个晚上,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素玉是半点也没有记忆。本就是云英初嫁的大闺女,房中事又怎么会知晓?又舍不下脸皮来问身边的嬷嬷,只得一边羞红了脸,一边自顾自的绞着帕子。
“福晋,您这是怎么了?”周嬷嬷是宫里指派到乌拉那拉家的教导嬷嬷,本身也是胤禛粘杆处的暗棋,新婚之夜也是她拿了迷药放倒了四福晋。
虽说不是自家的包衣,可到底是皇后娘娘赐下的人,素玉对周嬷嬷还是颇为信服的。
“嬷嬷,今日……皇额娘与德额娘为什么会……会那么问?”
今日与自家爷入宫谢恩请安。叩拜了两位额娘,爷又被传去了乾清宫。只她一人,皇额娘与德额娘倒是放开了说几句体己话,话里分明是存了打趣的意味,还有几分放心,“禛儿那孩子,可算是长大了。夜里可是累着你了?那孩子惯不是个会心疼女人的,回头啊,皇额娘可要好好说道说道他!”
这话不明不白她是听得云里雾里,回话竟不知说什么,只顾着用帕子掩着嘴,一脸羞涩的模样。
新婚次日,是将染了鸡血的白缎交了上去这件事儿周嬷嬷是断不会对素玉说的。
“咱们主子爷打小可就受尽了宠爱。大阿哥与三阿哥自小养在内大臣家,唯独太子爷与咱们四爷是皇上主子爷一手教导。皇后娘娘膝下只有主子爷和长忆公主,百依百顺,徳贵妃娘娘好容易能认了主子爷,也是疼爱有加。如今盼了十六年,可算是盼着主子爷大婚,这心里自然是百般的欢喜,就等着福晋给主子爷添个小阿哥呢。”
素玉心知周嬷嬷说得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终究是人小面皮薄,话竟是再也问不出口了。
九日,胤禛携福晋归宁。
费扬古早就带着家人恭候在府外。
按规律,皇阿哥是要拜望福晋父母的。理是这个理,可是爱新觉罗下哪个不是奴才?谁敢真受了皇子大礼?
可是胤禛是存了给这位两世的福晋体面的心思,对着费扬古与其夫人拜下去,行了大礼。
“四阿哥快快请起,奴才受不得,受不得啊。”费扬古急忙扶起胤禛,因着女儿归宁,也不敢还礼。
“岳父的嫡女既然许了我,那么又怎么能不敬长辈呢?这是应该的。”
“四阿哥明理,只是奴才实在惶恐,惶恐。”心下里,却是对四阿哥更加喜爱。
胤禛也不矫情,左不过只有今日回礼,日后他还是天家阿哥,费扬古还是爱新觉罗家的奴才,再想行礼也是没有机会的。
皇子携福晋至福晋娘家府邸归宁,设宴,但不过午时,即回。
宴后,素玉与额娘说了好一会体己话,最后又跪别了阿玛额娘,这才上了轿子。
至此,她彻底是皇家媳妇,成了阿玛额娘见之要行礼的主子。她与四阿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爷,奴婢谢爷垂怜。”素玉虽说年岁不大,却也是识大体,知礼数的明白人。她家爷给了她这么大的体面,她这位置是坐稳了的。就算日后有了侧福晋、庶福晋、格格,爷再宠爱也越不过她去。
“你是我的福晋,我自是要顾全着你的。日后好生与皇额娘、德额娘学习处事,凡事三思而行,莫要争强好胜,失了大体。”
“奴婢省得。”素玉咬唇,“奴婢……可否就一事请教爷?”
胤禛颌首。
“爷……可是,与奴婢……与奴婢全了夫妻之实?”
胤禛顿了顿,摇头,“没有。”
素玉红了眼圈,“可是奴婢哪里不好?惹了爷的厌烦?”
前世素玉也是知晓他的心思的,纵是没有夫妻恩爱,也是相敬如宾,多少有些情分在的。
“总是爷对不住你……素玉。我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不该爱?素玉抹了抹眼角,有些事,就算是皇家媳妇也是不该多问的,“奴婢省得了。只是,爷总是需要子嗣的,奴婢……奴婢想要个孩子。”
当前世态,天潢贵胄,就算是宠爱哪个福晋侍妾,也总是要做到雨露均沾的。在素玉乃至大多人的心眼儿里,爱就是宠爱,是尤为宠爱某一个人,却不会唯她一人。
她只求有一子傍身,也是有了念想,有了地位。
胤禛想到前世病死的爱子弘晖,心下也是感慨,“此事不急,你且好生养着身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