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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斑?”带土问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
“是的。”白绝回答道。
“那你们呢?你们叫什么名字?”带土问道。
“我们?”长着尖刺的白绝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很困惑,它红色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疑惑的光芒。
“对啊,你们叫什么名字?”带土重复了一遍。“你们不是被派来照顾我吗?我总得知道你们叫什么吧?”
“我们是白绝。”螺旋状的白绝回答道,语气里充满了不解。
带土皱起了眉头,更加困惑了。
“你们在跟我开玩笑吗?白绝只是你们的种族名称,而不是你们的名字。就好比我叫带土,你不能只叫我人类吧?”
两个白绝似乎还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他们还是转过头,彼此对视了一眼,似乎在用某种方式进行着交流,片刻之后,它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硬。
“好吧,看来我们确实没有名字。”长着尖刺的白绝承认道。
带土真想坐起来,好好地观察一下这两个奇怪的生物,但他只要稍微一动弹,就会牵动身上的伤口,引发一阵剧痛,所以他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朝它们挥了挥手,示意它们靠近一些。
“好吧,过来吧,我总不能一直叫你们白绝一号和白绝二号吧。”
长着尖刺的白绝一头雾水地走了过来,螺旋状的白绝紧随其后。
带土仔细地打量着长着尖刺的白绝,思考着该给它起个什么名字。
他伸出完好的那只手,轻轻地弹了一下白绝的脑袋,就像他以前和卡卡西吵架时那样。
“就叫你小白吧。”他说道,因为他注意到这个白绝的脊背上覆盖着一层如同珍珠般洁白的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
“小白?”白绝歪着头,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以后我就叫你小白了。”带土肯定地说道,他伸出手指,在白绝的皮肤上写下了“白”字。“这个字代表着白色,也代表着纯洁。”他又写下了另一个字——“绝”。“这个字代表着坚固,也代表着守护。你觉得这两个字怎么样?我觉得都很适合你。”
小白的眼珠里再次闪烁起那道奇异的光芒,带土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
小白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它呆呆地眨了眨眼睛,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是刚从梦中醒来一般。
它的瞳孔猛然缩小,变成了针尖大小,然后又迅速扩大,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球,过了一会儿,它的眼睛才恢复了正常,它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带土,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这样做,可能会后悔的。 ”小白轻声说道。
带土哼了一声,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可能会给自己招来麻烦。
白绝原本应该是没有思想的工具,而他却试图赋予它们名字,赋予它们情感,这可能会破坏斑的计划,但他并不在乎,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和自己有着相似命运的生物,继续被当作工具使用。
“我不在乎。”带土坚定地说道。“你要是怕那个老家伙知道,就别说出去好了。”
小白愣了一下,像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然后,它就被同伴挤到了一边,螺旋状的白绝伸出扭曲的手指,指着自己,焦急地说道:
“那我的名字呢?我叫什么名字?”
带土被它的热情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叫你咕噜咕噜怎么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沿着它脸上那一道道螺旋状的纹路轻轻抚摸着。
随着那道奇异光芒再次出现,带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它意识的波动。
“太长了。”咕噜咕噜抱怨道,一边说着,一边朝小白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
带土轻咳了一声,胸口的伤势让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就叫你阿飞吧,意思是飞翔,你觉得怎么样?”
咕噜咕噜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突然被冻住了一般,但很快,它就变得比之前更加活跃了。
“我喜欢这个名字!”它大声宣布道。
带土努力地想要扯出一个笑容,这一次,他终于成功了。
“你喜欢就好。好了,现在,你们能帮我一把吗?我想试试,看能不能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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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地说:“我把你的故事写在了命运之书的背面,就在铁路轨道的旁边。你的命运,我早已知晓。”
我回答说:“你听好了,我是一只背负着全新命运的知更鸟,你太低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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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的恢复之路漫长而艰辛,这并不奇怪,毕竟那天晚上他差点就死了——事实上,据白绝说,他的确死过几分钟。但随着带土逐渐康复,他发现这个世界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斑用培养的细胞和古老的查克拉将他破碎的身体拼凑起来,而从那时起,一股奇异的能量就开始在他体内涌动,这股能量既是感知,也是力量。
他现在不仅能感知到查克拉,还能感受到生命的气息,无论是山谷中老鼠在地底穿行的微弱震动,还是头顶巨大生物骨骼中残留的强大能量。
正是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对黑绝产生了怀疑。尽管他现在仍然虚弱不堪,但他能感觉到黑绝并不简单。
那是一种更加古老的存在。
而且,这还不是他唯一感知到的东西。
“喂,咕噜咕噜。”
“那不是我的名字,小子。”阿飞用轻松的语气提醒道。
白绝出去和其他同伴会合了,他们刚从雾隐村回来。
白绝偶尔会告诉他一些外面的事情,前提是斑和黑绝不在场。那个老人通常寸步不离魔像,但当他和黑绝联手时,他就能获得足够的能量在外面待上几天,前提是黑绝事先从魔像那里吸收了足够的查克拉。
如果时间太长,魔像中那种奇特的查克拉就会消失,而他也活不成了。
带土尽量不去想斑离开的事,但他总是忍不住担心。虽然斑很信任黑绝,但他却怎么也喜欢不上那个家伙。
“老头子帮我治疗的时候,我的心脏是不是出问题了?”他问自己的朋友。
阿飞一边查看带土的日常健康数据,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的心脏?没有啊,你的伤势只到胸骨,右肺损伤比较严重,但你的心脏离受伤的地方还远着呢。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感觉那里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虽然很微弱,但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阿飞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床边。
带土的那只写轮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即使是拥有完整眼睛的人也很少见到这样奇特的景象,它的瞳孔中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奥秘,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让我看看吧。”阿飞说着,启动了床边那台半永久的医疗设备。
带土乖乖地躺了回去,他已经习惯了阿飞的过度紧张——虽然阿飞从不承认,但他有时候比白绝还要啰嗦。
不过,阿飞总比斑要好——如果斑知道他咳嗽了,或者发烧了,肯定会让他躺在床上至少一个星期。
带土已经受够了躺在床上的日子了,虽然那个老人表面上很严厉,但实际上却很会照顾人。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当着斑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