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章 清君侧——唯有訫,计(二)

西玥兮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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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中,灯火阑珊之下,一道白影从远及近。睍莼璩晓

    桓侯诺望着这张远比眼前要精致冷艳的脸,眼前耳边,划过昔日缱绻情深的画面,响起往昔的山盟海誓。

    一阵愧疚之感,涌上心头,眼前却一阵模糊。浑身乏力之感,顿袭。

    身形一歪,桓侯诺踉跄着脚步,才不让自己倒地。

    “殿下!”唯蕊急忙上前扶住桓侯诺轹。

    她的双手才要触及桓侯诺,唯有訫从她身后一个甩手,将她给隔了开来,顺手便搀扶住桓侯诺。

    唯蕊不甘心的看着唯有訫,难道,她真的要任由这件事情在自己眼前成为再也不可挽回的事实!?

    “蕊儿。”唯有訫搀扶着桓侯诺,一贯冷凝的面容上,洋溢着温和的浅笑。“你可以回去了。篦”

    唯蕊向后微微一缩身躯,掩去眼中的不甘。却又忍不住向着与唯有訫身旁半昏半醒的桓侯诺瞧去,最终她还是再唯有訫的眼神逼迫下,恭敬的颔首离去。

    桓侯诺努力的撑起眼皮,手脚无力的随着唯有訫的脚步而走。

    不!他并不是完全没有一点力气。只不过,这点力气只能支撑自己跟随着有訫的控制走动。

    若是唯有訫此刻放开他,他完全相信自己会无力的直接朝着地面倒去。

    “有訫,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桓侯诺气息虚弱的说着。刚才那引路的丫鬟,明明说的是夏涵芸因着府中事宜,有些事情还是要找他商量一下。

    见到唯蕊,他就够惊讶了。可没想到,有訫才是这个真正引他来的人。

    对于桓侯诺的问话,唯有訫并不出言回答。只是搀扶着他,继续前行。

    随着烛火渐渐暗淡,眼前景物换转。唯有訫将桓侯诺带入了一间烛火昏沉的房间内,把他给扶上床榻。

    “有訫,你不能这么做。”见到眼前此景,桓侯诺当即便明了。

    唯有訫这是在拿自己的名誉,来换取一个嫁入皇子府的机会。她这么做,无异于是将自己的自尊,践踏了。

    唯有訫仍旧不予理会,转身走到一旁,将昏黄的烛火拨得明亮了些。又从一旁梳妆台上的一个小木盒之中,拿出一块麦色的香。

    点燃,置于香炉之中。

    不一会儿,香味便飘散于房内的没一个角落。

    桓侯诺闻着这香味,眉心一拧。道:“有訫,你何必这么作践自己。”

    唯有訫站在铜镜前,神色痛苦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随着吸入的香味越多,磨人的难受之感,更甚。

    桓侯诺靠座于床柱边,透过铜镜的反射,看到了唯有訫渐起的变化。

    垂于床下的手,猛地一握。力气恢复了。桓侯诺赶紧站起身来,可双腿却任凭他怎么使唤,却怎么都使不出一丝劲。

    闷心的燥热感,使得浑身热的难受。双手本能的撕扯着衣袍,想要透过解开束缚,获得一丝丝的凉意。

    唯有訫抬手解去外衣,四肢犹如踏在柔软的云端一般,一步一晃的向着近在咫尺的桓侯诺走去。

    “为什么!呵呵。”唯有訫嘲笑道。“君言,你怎么可以问出这么无情的话。”

    嘭!唯有訫软趴趴的趴到在地,双目紧盯着桓侯诺。

    “君言...君言...你,你忘了!你曾说过,此生...此生你若娶妻,我必为嫡。你若成王,我必为妃。你若为帝,我必为后。”

    唯有訫一步一步的向着桓侯诺爬去,身上的衣裳,都随着她一步步的前进,而被一件一件的褪去。

    当她爬到桓侯诺的跟前时,浑身上下只剩下白底绣莲花的肚兜和白色亵裤。

    如若凝脂般的肌肤,在昏黄的烛火下,染上淡淡的光晕。将本就水嫩的肌肤,承托得越发夺人心魂。

    桓侯诺双目紧紧盯着眼前人的身躯,紧拧的眉宇间,细密的汗水渗出。整张冷凝的俊颊,憋得通红。

    我若为帝,你必为后!

    是了,曾几何时,他一直都在唯有訫的耳边,一边一边的重复着这一句誓言。

    只因彼时,郎情妾意。而他,也一直以为,唯有訫便会是他此生中,最重要的那个女人。

    可是,不是终究不是。

    渐渐迷乱的双眸,只看得到眼前这具曼妙的女子之身。昏沉的头脑,亦慢慢失去了思考能力。

    唯有訫扶着桓侯诺的双腿,胸口紧贴着他的腿,缓慢的站起。顺势,她抬腿便坐在他的腿上。

    光洁的纤长的双臂,揽上桓侯诺的脖颈。唯有訫歪着脑袋,靠上他的胸膛。

    “君言,我不求做嫡成妃,更不奢望那一国之母的后位。”低沉的嗓音,有些哽咽。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只求,做你的女人。”

    唯有訫双手捧住桓侯诺的脸,以额相抵,轻吻他的薄唇。

    “可好?”软绵的声线,仿佛从喉间痛苦的挤出。

    望着近在眼前的双眸,桓侯诺只觉心头一触。早已躁动不安的身心,顿时有如战鼓猛擂。

    猛地一下将唯有訫反扑在身下,凤眸痴迷的盯着身下近乎全裸的玲珑身躯。一团嗜血之光,熊熊燃烧。

    嗯,只不过是再多一个女人而已,就像从前那般。更何况,这个女人,一直都是他最想娶的那个。

    沉沉的气息,从薄唇间,不停呼出。

    唯有訫乖巧的躺在这壮阔的男性身躯下,微微笑开了嘴,仿佛那盛开的莲花。纯洁而迷人。

    “君言,来吧!不要拒绝你内心伸出的渴求,今夜,我是你的。”

    柔荑轻抚面颊,一阵阵香气袭击的越发凶猛。桓侯诺沉醉的闭起双目,贪婪的嗅着。

    少女特有的香味,引起他心底深处的原始冲动。

    心头的剧烈跳动,不停的在叫嚣着“她是你的,她是你的...她,本来就是你的。所以...”

    眼见桓侯诺闭起双眼,并未再继续。唯有訫不耐的抬手揪住他的衣襟,猛地一把将他给扯下,紧贴上自己的身躯。

    低低诉道:“君言,我想你。”

    想念曾经的你,那个只属于我的你。

    娇柔的双唇贴上,沁人的女子香气,随着口濡交融,渗入心田。桓侯诺下意识的眨了眨眼,嘴唇轻动。

    这看似熟练,却青涩的吻......有訫,你何必呢?嘭!一身皮肉相碰的细微轻响,唯有訫不甘心的瞪起双眼,最终却不得不在意识消散之下,昏迷过去。

    桓侯诺将唯有訫放置于床榻上,细心的为她盖好锦被。从桌上提起水壶,走到香炉边,对着香炉便是一阵猛倒。

    直到整壶水滴尽,他才将水壶随手一丢。有将紧闭的窗台推开,他才放心的离开了这房间。

    一路跌跌沉沉,东倒西歪。

    眼见妃妖念兮的院子,只有十来丈之远。桓侯诺无力的靠在一根柱子上,小歇。

    他才停下,那股压抑的蠢动,便不安分的蹿动起来。

    不行!他得快点。

    桓侯诺提劲,抬脚便要走。一旁却突然伸出一手,一把攥住他。

    “殿下!这么晚了,你去哪儿?”浅笑嫣然的娇容,甜美清纯。清脆的声音,仿若夜莺轻鸣。

    桓侯诺折眸,冷冷的盯着这张脸。来不及拒绝,眼前一阵模糊,这张脸,已然变了模样。

    “念儿。”

    “嗯,殿下。”这个女子温温应着,抬手勾上桓侯诺的下颚。轻吐兰香:“殿下,今夜,妾身伺候你,可好?”

    “念儿。”桓侯诺抬手将她抱入怀中,埋首白皙的脖颈之中,轻吸。薄唇之中,来回不停的念着念儿。

    女子嬉笑的,拉起桓侯诺的手。“殿下,来啊!妾身带你去天堂,来啊!”

    不一会儿,两道身影消失于此。而一直躺在床榻上,昏睡的念兮。

    “桓侯诺!”一身惊呼,念兮猛地一下从睡梦中惊醒。

    守候在床榻边的扶桑,立即上前问道:“主子,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