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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漂亮的蓝色眼睛看着我,带着诡异的杀气。在一句话末尾后,身体如同箭离弦一般的朝着我冲了上来。出于反射,我的手已经摸索到大腿处的苦无了,在少年高高抬起手掌的一瞬间,我的苦无已经被拔出。
与此同时,刚刚躲在柱子后面的小男孩突然大声叫起来:“住手——!”
少年的动作停止下来,我也匆忙的收了手,但是手中仍然紧紧攥着苦无。如此的近距离,如果他突然间行动,我不事先准备后会死的很惨。刚刚少年手臂环绕的气流就能够看得出来他的能力很强,如说他真的想我出手我也不一定能赢得过他。那个小男孩的一句话也的确是起到了效果。
那个夜兔族的少年似乎完全不把站在他身后的我当成一种威胁一样,转过头看着那个小男孩,摆给我的侧脸笑眯眯的并没有太多过多的变化。
小男孩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躲在柱子后面,有些胆战心惊的样子但是却丝毫没有削减自己的口气强势度:“你杀了这么多人,到底有什么好高兴的?!为什么,为什么能够这样笑着杀人啊?!”
“真过分啊,明明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口气有些扫兴和惋惜,然后少年又转过头来面对着我,手上带着斑斑的血迹让人不言而喻的寒颤:“而且啊,这些人可是把你母亲关在这里的坏家伙哦。”说着,脑袋上的呆毛还微微的摇晃。
老实说,撇去凶狠的样子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脑袋上的呆毛也是萌点之一。但是脸上永恒不变诡异的笑容让我有些受不了。有些胆怯的向后退了几步,皱紧眉头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你是春雨七师团的人?”
“只是来寻求强者而已,不过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干瘪瘪的老头。”无奈的耸耸肩,呆毛微微摇晃了两下,男人向我这边迈出一步:“好了,最后一个烦人的家伙也趁早干掉的好,免得招惹来更多的缠人的家伙。不过,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话虽这么说,但是少年的攻击却一点也没有耽搁,手刀直接落下,我下腰顺势向后快速空翻三下,与此拉开距离。然而当我再站直身子的时候前方已经没了人,血腥的气息凝结在身后,我迅速伸手从大腿处连带着刀鞘将刀全部抽出,快速转身左手握着刀鞘抵在身前。少年自上而下划过的收到被横过的刀鞘挡住。
右手抓住刀柄猛然拔出随即脚尖向后快速滑动,再次退出数米,把刀鞘插进腰间然后双手持刀看着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的少年。
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当这个家伙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他竟然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带着少许求饶的口气:“大爷饶命,小的只是恰好路过而已。还有你不是说不杀女人么……嘿嘿,我以后一定找一个很强的男人生一个白白胖胖啊!不对,是很强的孩子,然后拱手交给你。饶我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不对,我是基督徒!”
听着我满口的胡说八道,少年脸上的笑意仍然没有变,依旧一步一步的朝我走过来:“微笑就是我杀人的作风,不管什么样的人生,最后都要用微笑来送他们上路。让他们可以安心的去死。”抬起手,纤细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明显大片的血迹:“换句话说,我微笑的时候,也可以当成我有杀意的时候。”
话音刚落我扭头朝着那个小孩那边就准备跑过去,结果就听到了那个少年带着笑意的口气没有过多变化的说了一句:“说笑的呦。”
“一点都不好笑,你个抖S……”我把胁差收起来,当然也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躲到那个小孩身边随时找机会从这里逃出去。
而少年则是一路的看着我躲起来,带着笑意的说道:“如果我想杀了你的话,不管你到那里都是于事无补。不过我现在不想杀你,刚刚能够躲过我的攻击看起来也算是蛮强的存在。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在我刚来的时候遇见的那个披着头发的百华成员吧,假装脚腕受伤是在偷懒么?”
在我身前的小孩连忙回头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啊,我想起来!没错,的确似的啊——!”
“好啦,现在你在乎的事情不应该是这些!”走到平桥正对的门前,少年停下步子:“马上就要和母亲见面了,想想久别重逢以后应该和你妈妈说些什么。”
话说落寞,小男孩随即瞪圆了眼睛一脸错愕的看着正对的大门,门被木板锁住。里面所关的人应该是日轮才对,那么……日轮就是这个小孩的……妈妈?
“八年前,日轮想要带着你逃跑,可是却被凤仙抓住。为了换取你的自由,日轮扶住了自己的自由。艺伎什么的头衔,只是掩饰罢了,凤仙把她当成吸引客人的诱饵。除此之外,就关在这里。从不接客,也没有任何自由……”少年自顾自的像我们讲述那个女人的事情:“在这里孤独的死去,就是给日轮的惩罚。不,也可以说是日轮自己选择的。为了保护你!”
我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我本来是打算来调查有关春雨的事情的,但是没想到竟然又多了一个“找妈妈”的事情。果然管闲事不是一个好习惯啊。
小男孩精神稍微有一些恍惚的样子,与我擦肩后一步一步的靠近了那个大门。刚刚的呆毛小哥又说话了:“你的母亲不惜以身犯险,放弃自己的自由把你救出来直到现在。尽管如此,你还是要见她。我想你应该自己也有觉悟了吧?那么,从现在开始就是你自己的工作了。”
我眨了眨眼睛,看着刚刚说话的那个呆毛小哥,仍然一副笑眯眯的表情无法揣摩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就在此时,房间里突然间传出一个女人毫不犹豫的声音:“回去吧。”
“诶?”扭头看着那个小男孩的背影,僵硬抬起来不及放下的右手悬空着,房间中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这里没有你想要寻找的东西,回去吧。”
小男孩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一样,自顾自的搬下插销木板,高喊着“是妈妈么”。伸手就要去推开门,却发现里面也是被锁上的,蓄力撞门,“碰碰”的声响此起彼伏。站在一边静静看戏的我也忍不住靠前两步。在小男孩的高喊中,却传来日轮的一声:“我根本没有儿子。”
在沉默半响后,日轮继续说道:“谁会认识像你这么肮脏的孩子。”
“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不自觉的向前买了几步手腕却迅速被那个拉住,扭过头我看到呆毛小哥狰狞可怖的表情,以及手腕慢慢的被疼痛所席卷。我沉默了,向前迈动的步子也停了下来原地驻足。此时他才慢慢的松开我的手腕,而我的手腕在刚刚少年大力的拧捏之后,已经变得红肿。
“妈妈,我什么都不知道……妈妈居然在这个地方受苦!”男孩含着泪的声音,稍微有些哽咽:“我一直再向为什么只有我这么不幸,和爷爷贫穷的生活的时候也是。爷爷死了剩下我孤单一人的时候也是!全部都当成舍弃我的妈妈的错,但是那是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紧紧握住的拳头,男孩自己低声喃喃的话语:“什么都没有明白,妈妈一直一来保护着我的事情。所以这次轮到我了!”
向后倒退了两步,小男孩用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撞击着门,“这次由我来把妈妈从这里救出来,这次由我来保护妈妈,妈妈再也不会被关进这里!这一次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母子二人一起到地面上去!”
“够了,快住手!”日轮带着哭腔喊出了这句话:“这里没有你妈妈……我不是说过了么!”
我有些发愣。一边说不承认自己的儿子,但是一边又这样。我不再顾及身后呆毛小哥的存在自顾自的走到小男孩的身边,伸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正想要说服里面的那个似乎是叫做日轮的女人把门打开,而此时身后却传来了一个粗狂男人苍老却有精神的声音:“没有的事,这么想见的话就见吧,由于老夫来让你们见面。”
我转过头看着身后走来的男人,高壮的身材,头发早已斑白,眼神却格外的凌厉,透露这杀气。而我身边的小男孩错愕的喊了一声“凤仙”,同时刚刚那个蛮厉害的呆毛小哥也无可奈何的挠着脑袋:“啊,被发现了。”
男人无奈的哼了一声,在身后摸索了一下,随后摸出一个被白色的发带缠起来的头发丢在地上:“想带走就带走吧,小子。这就是你的母亲,你的妈妈不是日轮,她很久以前就不在人世了。”
“你说什么?”
带着讽刺的笑声:“吉原的头牌艺伎怎么可能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生下孩子?八年前,有一个艺伎坏了孩子,但是在吉原有了孩子的话,就会连着孩子一起被杀掉。于是一部分的女人就把她藏了起来,悄悄的把孩子生了下来,——而那个孩子就是小子你。你的母亲是衰弱而死,生下你之后就死掉了。”
眼神变得格外的凌厉和凶狠,带着杀气一般如同威胁一样:“所以呀,很遗憾,那里的人并不是你的母亲,只不过是一个想成为母亲但又实现不了,沉迷于做母亲幻想的可怜女人。”
——想成为母亲但又实现不了,沉迷于做母亲幻想的可怜女人。
在那个叫做凤仙的男人讽刺之中,房间中完全不作声的女人寂寥的声音穿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来,连同我的那一份自由的生活不就好了么?”
“好了,”凤仙打断了日轮继续的话,“你的母亲已经不在人世了。明白了的话抱着你妈妈最后的遗物马上从这里消失!但是要是你想去冥界找你母亲的话,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在短暂的安静之后,小男孩却转过身,瘦小的身躯在一起撞在门边。小男孩不服输的声音说道:“我妈妈就在里面,穿过无尽黑暗把我带到地面上,赌上生命的让我诞生。我不管是否有着血缘关系,我妈妈就是这个人。”
“这样还真是没有办法了,”凤仙的脸颊带着无可奈何的笑容,眼神中充满的杀气顿时又上了一个等级,抬起的手手指骨节咯吱咯吱的作响,速度之快的朝小男孩冲了上来。我顺势挡在小男孩面前,连同刀鞘把整把胁差拔出了出来双手握于身前,掌心与刀鞘的弧面相撞顿时刮起一阵强风刮了起来。
小孩还被大风掀翻重重的撞在门边,我撇头看着先是吃痛揉了揉脑袋,随即瞪圆眼睛看着我替他挡住一击。那个叫做凤仙的男人力气之大让我有些无力消受,有些疲惫的,鞋跟在木质地板划开一片凹槽。
“喂,你不是要见妈妈么。”双手握紧刀与之相对,手臂不住的颤抖,仍然赌命一般的抬起腿一脚踹开身后的大门,门内部的木板被我踹断,门慢慢的打开。带着讽刺的口气喃喃道:“真是的,男子汉大丈夫的,哭哭啼啼的算什么样子,快去找你妈妈啊!”
“穿着百华的衣服,但是却与我作对。你是什么人?”男人的手掌稍一用力,从手心作为圆心扩散而出的圆圈顿时迸发,我向后倒退了两步绕着,门框转了一圈绕到男人的身后。此时男人带着讽刺的笑容:“不过啊,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
话音刚落,凤仙转过身朝我奔过来,伸出的手已经伸向了我的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木刀擦着那个凤仙的手臂刺入门框之中。凤仙的动作停止,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喂,谁允许你去碰那个女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在坑爹,从未被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