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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北宁的这种状态,从这一天开始算是有了明显的表征。
她时不时的忧伤,失落,委屈,难过,偶尔又暴躁易怒。
当然,她也有安静正常的时候,只是这种时候相比而方更少一些。
面对这样的她,牛春花和万华浓都很无力。
包括万华浓的老师以及医院各科室的主治医生们,大家还是头一回面对这样情绪多变的产妇。
可她除了情绪上有些不稳定外,身体上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这让一众的专家,也是束手无策。
没办法,大家只能让让家属多多宽慰安北宁。
就连万华浓也只能天天来和安北宁做思想工作,告诉她孩子们的身体会越来越好,让她想开一些,不要过于自责。
只是这样的安慰,对安北宁来说,真的没什么作用。
她成天伤春悲秋,失魂落魄,连孩子都不去看了。
就算两天之后,孩子被允许偶尔抱出观察室后,牛春花主动抱过来给她看,她看着孩子也只是默默流泪。
这种时候,别说牛春花害怕,就连万华深都怕了。
她们一致认为,安北宁照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做死。
没办法,为了她的身体着想,明知道外面还不算安全的情况下,万华浓还是和洪局长商量后每天固定时间带安北宁外出晒太阳散心。
她想,她也许是被关得久了,心情太过于压抑才会如此。
让她多外出见见阳光和人群,说不定她就会好了。
这个办法,虽然问题很多,但大家都尽量克服着。
就盼着安北宁能早些恢复过来,毕竟孩子还小,武长卿又不在家,她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大家心里也过意不去。
也不知道是阳光的作用,还是安北宁想通了。
半个多月后安北宁她的情绪变化不是那么频繁,也不是那么的多样。
为此,万华浓和牛春花都松了一口气。
这一天,又到了安北宁“放风”的时刻。
今天难得万华浓休假,她陪着安北宁在花园里转了一大圈后,又带她到八角亭坐下歇息。
两人刚坐下不久,万华浓从安北宁的轮椅后背取下水壶准备给她倒水喝,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争吵。
离得远,虽然听不太清楚,但女方尖声呵斥男方名字那两声,二人却听得一清二楚。
“谢长治,你个白眼儿狼。你……”
这个名字,不仅让安北宁愣了神,也让万华浓来了兴趣。
“北宁,今天有好戏看了。来了一个和你那渣男前夫一模一样姓名的人,要不,我带你去看戏怎么样?”
万华浓和安北宁相处日久,再加上这段时间她对安北宁的照顾。
两人的感情那可谓一日千里,已经很有闺蜜的样子了。
当然,安北宁说的也只是这辈子的操作,至于上辈子的家暴,她却只字未提。
不过就算如此,也是安北宁想要自救。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是病了,产生抑郁虽然对她来说有些“无稽”,但她也深刻的认识到她就是病了。
眼泪说来就来,情绪说失落就失落,最近的她比“林妹妹”还要林妹妹。
为了自救,她尽量要求自己和万华浓这个知情人士天天“谈心”。
这种情况下,安北宁的故事,她自然听过不止一遍了。
对谢长治这个名字,她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安北宁抿嘴笑了笑,摇了摇头。
“哪有那么多热闹可看,同名同姓而已,不……”
安北宁的话说到一半,在看到突如其来的两个人时,愣在了当场。
她脸上的笑容,也是如此。
万华浓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前方突然出现的拉扯中的一男一女时,眉头都蹙了起来。
只因为,她看见那个男人,刚刚毫不客气的给了女人头顶一巴掌。
女人被打得踉跄两步,直接倒在了旁边的花丛中。
“靠,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看来叫谢长治这个名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万华浓说着,人已经冲出去,几步来到两人身边一把推开了谢长治,转身就弯下腰对地上的女人伸出了手。
“同志,你没事儿吧?来,我扶你起……啪……”
万华浓的话还没有说完,女人一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
“你他妈的谁啊,敢动我男人,活得不耐烦了。”
女人张口就是大骂,完了不解气自己爬起来就朝着万华浓吐了一口唾沫。
万华浓下意识往旁边让了两步,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回了女人的脸上。
“你他妈的才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娘好心好意帮你还帮出错了。他妈的傻b女人,早晚被人打死都是活该。”
万华浓气势汹汹的瞪着眼前的女人和她所谓的男人“谢长治”,大有要和两人干一场的架势。
只是当她手挽衣袖,要开打的时候,男人却直接越过她直奔向她的身后。
万华浓先还愣了一下,等她看到安北宁脸上那突如其来的变化时一下子震惊得张大了嘴巴。
“不是吧,这么巧。要出人命了……”
下意识的万华浓快速回身往回跑,只是当她回到八角亭时却被安北宁的操作惊呆了。
“谢长治,好久不见。”
安北宁一下子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主动伸出右手,笑意盈盈的和谢长治打起了招呼。
“北……北宁,你怎么在这里?你……你生病了?什么病?要不要紧?”
谢长治一把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安北宁的右手一脸关心看着她。
安北宁被他看得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死命的用力掰扯,才将手抽了回来。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点小毛病。对了,那位是你的……对象?妻子?哦,看来是妻子。恭喜你,结婚多久了?有孩子了吗?”
安北宁将右手放到身后,不停的在衣服上来回的擦了好几遍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扭头看向还呆在原地一脸懵的女人,试探的看着谢长治。
当得知对面那位是他的新妻子时,安北宁是开心的。
只是她的开心并没有维持多久,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病号服,心里只剩下后怕。
她差点忘了,她现在刚生完孩子。
最重要的是,她和这位离婚也才8个月。
她不想给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孩子的事儿,一定得按住了。
一瞬间,安北宁战意盎然,什么见鬼的抑郁症,她只觉得不药而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