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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麻辣烫馆出来,江燕站在路边发了一会儿呆,风吹起她的秀发,她的俏脸显得很憔悴,嘴角逐渐露出一丝傻笑:“我连那个打工的小媳妇李燕都比不上,李燕至少还是个二百元钱的鸡,我却只是个二十元钱的鸡……”
张辰回到租房,打开电脑,一边吸烟,一边上网查共济会和文星的资料。
共济会通过金融武器操纵世界的历史秘密,张辰平时喜欢看书,早就有所了解。网上显示文星的资料是杀手,通过技术搜索,张辰了解到,文星参加了对抗共济会的组织,这个组织的名称叫达克党,达克党在亚洲的领导者据说是费先生,那个刚刚因为贪腐入狱的大人物。
张辰在网上查阅着,情绪越来越激动:“世界上竟然真有敢于对抗共济会的组织。费先生因贪腐入狱的事情,本来就值得怀疑。既然费先生是达克党在亚洲的领导人,那么他的入狱,一定会被人营救。文星一直是传说中的英雄杀手,看他在网上的图片,确实是英俊潇洒,而且与一般的杀手不同,他有思想有理想。跟着这样的人干事业,即使死了,也胜过在人世间做行尸走肉。看来江燕的介绍没有错……”
想起江燕,想起在小旅馆里享受她身体的经历,张辰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张辰觉得,这个开下流诊所的女医生江燕,跟几年前那个女老师李燕,属于同一类人。虽然两女的学历和生活条件不同,但两女都有一种共同的傻气。
正因为这种共同的傻气,两女才在张辰的忽悠下,变成了鸡。李燕还好一点,价钱二百元。江燕却被张辰玩成了一个价钱二十元的鸡,怎不令江燕感到羞怒?
张辰想到这里,不由狂笑起来。
第二天下午,张辰便坐上了南下广州的火车。
他没有去单位办理辞职手续,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因为白溪电厂已经没有任何让他留恋的地方。
厂里仅有的几个美女,都被他弄了。陈琴、李丽新、高平、徐晓珺、马莉,味道都很不错,每个女子的滋味又有差别,如果一一写来,都可以写成优美的散文或小说。
另外,李燕和江燕这两个美女,最初都是张辰心目中的姐姐,最后却都变成了钞票控制下的鸡。
张辰想起自己一生孤独,受人轻视,但一生中能有以上艳福,也算不错。
火车车轮摩擦铁轨的声音,十分单调,但张辰却并不觉得无聊,因为坐上这趟火车,象征着他的生命,开始走向新的自由。
他只是觉得有些孤单,因为这并非旅游季节,火车上乘客不多,他坐的硬卧对面空着,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
正觉得乏味,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张辰皱眉问道:“喂?……”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语音:“是张辰吗?你好,我叫文星。”
张辰大惊,一下子站起身子,颤声道:“文星?星哥……你好你好……”
文星在那边呵呵笑道:“江燕给我打电话,把你介绍给我。我并没有问清楚就答应了,因为我相信江燕介绍的人,一定不会错。”
张辰傻笑道:“江医生过奖了,实在过奖了……”
他心里不由有些忐忑,听起来江燕在文星的心目中占有重要位置,而他却玩弄了江燕,把她贬低为一个价钱二十元的鸡。
文星问道:“你多少岁,做什么工作的?”
张辰道:“我今年三十八岁,在电厂工作十二年,是一名普通工人。”
文星笑道:“普通工人太多了,但你绝不普通。”
张辰脸红道:“星哥太过奖了,或许我跟其他电厂工人有点不同,因为我上班之余写诗,还妄想把电厂所有漂亮的女职工都睡掉。”
文星大笑道:“一名工人能够写诗,说明你的文学水平很高,情感也很丰富。能坦白自己想睡厂里的漂亮女职工,说明你不虚伪,即使是个真小人,也胜过那些伪君子。不知道你的妄想实现了没有?把厂里那些漂亮女职工都睡掉没有?”
张辰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个倩影:肌肤白皙的陈琴、下巴尖尖的高平、像新疆妹子的李丽新、能歌善舞的马莉、高挑秀丽的徐晓珺……想起这些在厂里清高骄傲的美女,都被自己搞了,张辰感到惬意的同时,也感到一阵凄凉。
凄凉的原因是,他只享受到**的欢乐,真正的爱情,精神上的爱恋,从未品尝过。
文星在那边笑问道:“怎么不说话?妄想没有实现吗?没有关系,只要保存妄想,坚持不懈,就一定有实现的那一天。”
张辰苦笑道:“妄想是实现了,只不过心里感到……有点凉……”
文星在那边似乎一怔,随即叹道:“心里感到有点凉……嗯,你说得很好,我也经常有这种感觉,对一个美女死缠烂打终于到手之后,除了乏味,心里感到有点凉,这或许是因为缺乏……缺乏……”
张辰叹道:“星哥,你是想说,缺乏爱情,是吗?我们确实缺乏爱情,我长得其貌不扬,很少有女孩子喜欢,所以我缺乏爱情。你长得英俊潇洒,内心孤独很少遇到知心的女子,所以你也缺乏爱情。”
聊了一会儿,张辰和文星下了一致的结论:“没有爱情,美女就只是一个逼。”
挂断电话,张辰对面的座位总算有了乘客,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长得其貌不扬,却一脸邪气,穿得花里胡哨,嘴里叼着烟。
张辰苦笑道:“小兄弟,火车上不允许吸烟。”
少年瞪眼道:“我烟瘾犯了,不抽烟就要死,哪还管得了火车上的屁规定!”
张辰淡笑道:“那你就抽吧,等会儿那个美女列车员就来了。”
美女列车员很快来了,大约二十七八岁,身材高挑,脸庞秀丽,染成金黄的秀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大髻,制服包裹的身体很是迷人,对少年皱眉道:“要抽烟到两截车厢的中间去!”
少年盯着列车员制服包裹下的丰满胸脯,邪笑道:“你怎么不说,到两条**的中间去?”
列车员一怔:“你说什么?”
少年笑道:“连这都听不懂,说明你文化程度不高。走路时两条腿叉得有点开,说明你已经不是姑娘,是个新婚不久的媳妇,是吧?”
列车员俏脸一红,冷哼道:“不懂你说什么,我再说一遍,要抽烟到两截火车的中间去,不然就交罚款,或者在下一个小站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