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玫瑰真宗十字会

熊猫爸爸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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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宗玫瑰十字会!”

    “嗯?怎么,蒂娅,你认识这个标志?”

    “是的,这是一群狂热的魔法师。他们不像其他魔法师那样独来独往,偶尔为领地的领主提供咨询或者参谋服务。他们有自己的组织,有自己的目的,但是却从不公开。”

    “他们做了什么坏事吗?”艾瑞莎比较关心这个。

    “对魔法师来说,它们最大的坏事大概是和基督教为敌,由此引发了长达几个世纪的欧洲排巫运动,魔法世界不得不隐秘起来,和普通人的世界共享一片蓝天却不能同在一片土地。”

    “这话说得好悲哀。”弗朗西斯卡望着蒂娅,明显不相信这是她说的。

    “看来你们也要去魔法学校学习一下,这是魔法史的必考内容,《巫师宪章》上的原话。”

    “呃。算我没说,老是读书,真是无聊死了。”

    周怡培擦去桌子上真宗玫瑰十字会的标志,“看来那个马桶下面应该是真宗十字会的某件宝物了。这么说来,下午被害的那位神甫很可能是潜伏在天主教会里面的十字会,而杀害他的很可能是罗马公教的极端组织。”

    “就好像巴斯克极端组织埃塔一样吗?”蒂娅担忧起来。

    “对了,说到巴斯克,你们的复国运动搞得怎么样了?”身为公主的艾瑞莎问道。

    “现在算是公开站出来了,我们在安道尔成立了一家文化传播公司,宣传巴斯克的历史和文化,首先要努力获得安道尔人的认同,要知道他们大部分是后来迁进来的加泰罗尼亚人。”周怡培回答说。

    “我记得安道尔好像不禁止别人搬进去住的啊。”在安道尔的时间艾瑞莎大部分都是昏迷的,但是当地人的和善还是有映像的。

    “我们也通过这家公司尽量安排一些巴斯克人到安道尔安家。我还计划开几家旅馆、酒吧、商店、医院什么的,总之把安道尔发展起来就可以安插更多的巴斯克人,生活好起来当地人也会高兴的。”

    “这需要很多钱吧。”虽然不是很聪明,不过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弗朗西斯卡都能看出来。

    “是啊。虽然我们从南美带了些黄金回来,可是没办法一次性出手。送了两具尸体给美国兑换了一些,这次和法国政府交易的主要内容也就是用我们的黄金换一些现金。”

    “等到商店什么的建起来就要好一些了。”蒂娅拍了拍周怡培的手,安慰到。

    周怡培却仍旧摇头道:“安道尔人口太少,不把旅游业发展上去很难啊。”

    “所以你想拍电影?”艾瑞莎眯起眼睛,“要不就拍童话电影吧,小孩子肯定愿意看。”

    周怡培不置可否地站起来,“看起来你们两个似乎不需要吃饭,那么,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个在马桶下面的玫瑰吧。”

    “现在就去?我还以为你要过了十二点呢。”弗朗西斯卡早就在心里挑好了一件黑色的修女袍子当夜行衣的。

    “现在是歌剧开演的晚上八点,正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人会注意一个修女的,不管她多么妖艳。”艾瑞莎吐完槽,也换下了身上的波希米亚长裙,换上了戴帽子的小熊装,这还是普兰塔珍妮特夫人的万圣节礼物呢。

    相应的,周怡培和蒂娅也换下与人谈判时穿的正式衣服,周怡培穿了身帆布的工作服,一看就是个修马桶的。而蒂娅的围裙装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小咖啡厅的女招待,而像是红色帘子后面玩制服控的。四个人像排练恶作剧的戏剧学校学生一样穿过酒吧,周怡培花了好大的劲才把呼吸调整齐了,不知道是窘的还是被挑逗的。

    “好了,就这里吧,你们围成一圈,尽可能地制造幻觉,我来把这地板挖开。”

    “制造幻觉?怎么弄?”艾瑞莎看向蒂娅。

    “需要我催生一些古柯吗?还是说用曼陀罗?”弗朗西斯卡拿出一把种子。

    “这么多,你想弄死人啊!”艾瑞莎连忙把她的手按回去。

    “这样吧,艾瑞莎,你不是会竹编么?弗朗西斯卡,你催生出一些颜色和这里相配的藤条出来,艾瑞莎用它编织一个圆形的屏风。”

    “用什么图案呢?”艾瑞莎倒也不推辞,能做到的事情先做了再问为什么要做,这才是好孩子。

    “就用拉奥孔吧,刚看的。”弗朗西斯卡一边翻种子一边出馊主意。

    艾瑞莎是无可无不可的,回忆了一下点点头,“雕塑那个表现不出来,但是油画的效果可以试试。你也别挑颜色了,等一下和小妈一块上色吧。”

    “我不干,被你们说色弱了,我才不干呢!”色狼和色盲,这是弗朗西斯卡学会的第一个汉字的冷笑话,可惜被用到自己身上了。

    说话间,一丛淡色的细藤条已经从地板上生长起来,往上窜的同时被空中看不见的手揪住,像十字绣一样编织起来。十字绣是立体艺术中最接近平面的一种,尤其适合临摹立体感比较强的油画。而艾瑞莎和弗朗西斯卡姐妹与植物的协调性都很好,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座藤编屏风几乎是像沙漏一样长了出来。

    “哇,这幅画从反面看更恐怖了。”弗朗西斯卡停下手说。

    可不是吗,本来油画受到雕塑的影响很注意突出肌肉的力量感,可是从背面看,就好像人物被无形中的某种力量拧过了可能的限度一样,更加的狰狞。艾瑞莎点点头,在画的下方用法文和希腊文写上了“人以善良为万物命名,神以罪恶在世间立法”这句话。写的时候艾瑞莎是在屏风的背面,所以从正面看这些字母都是反着的,就好像达·芬奇的手稿一样。

    “对了,老爸呢?我忘了告诉他,那边有到下面的楼梯,绕过厨房的废弃物通道就可以了。”

    “臭丫头,怎么不早说,臭死我了,快下来吧,这里还有位老朋友。”

    “两位公主殿下,晚上好。”

    “巴豆神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