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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赫哲掌控了戏剧的走向,他谱写的剧本,众人只能跟着他的意思走。大手紧紧揽着齐子姗的肩,修长的手指拭去她脸上的泪:“对不起,我应该自己下来接你的。”
将一个深情体贴的丈夫演绎的入木三分,更令在场的女记者神魂颠倒。
司徒赫哲旁若无人搂着惊恐的妻子一路柔声安慰而去,从记者如梦初醒,赶忙追上将他们团团围住:“司徒总裁,你真的相信夫人和公孙总裁是清白的吗?”
“司徒总裁你夫人和别的男人幽会,难道,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司徒总裁,你青梅竹马的女友还在医院昏迷不醒,你这么快就别结新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据我们所知,齐子姗小姐并非名门之后,可以告诉我们,你选择她的理由吗?”五花八门的问题此起彼伏,问得司徒赫哲不胜其烦。
陡然转身,一双凤眸冷若冰霜:“各位,请尊重一下我的**。谢谢你们的关心,至于你们的问题,很抱歉,无可奉告。”身上的狂霸之气在此时展露无疑。
被司徒赫哲带回房间,齐子姗瘫软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真是太可怕了,以前在电视里见到只觉得假和夸张,像是安排好的戏。
如今亲身经历才知道,所谓的人言可畏是如此可怕。
一记重重的耳光扇来,惊魂未定的她毫无防备,身子往前倾,跌落在地,头撞上钢化茶几。艳红的血蜿蜒而下,在长睫上凝出沉重的血露。
她还来不及惊呼,魔鬼的手攀爬上她的脖子,一寸寸收紧。近在咫尺的俊脸散发出的森寒之气,来自地狱。
“齐子姗,我真是小看你了。居然无孔不入勾搭着公孙豫皇,你真以为他是你的救星吗?告诉你,最好死了这条心,你现在是我司徒赫哲的女人,就算死好摘不掉这个标签。”一字一字裹着北极寒霜而来。
美目绽出愤怒的光,他可以折磨她,羞辱她,就是不能污蔑她。为了赎罪,她已经放弃一切,任他欺凌,强迫自己磨去棱角。只希望有一天会得到他的原谅,放过她,放过她爹地。
然而,明明白白的事实告诉她,她错了,错得好离谱。司徒赫哲没有人性,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电梯内的惊恐刚被公孙豫皇的温柔体贴抚平,突遇记者的可怕阵仗吓得她不知所措。现在面对司徒赫哲的恶意扭曲和羞辱,她只觉得疲惫。
短短几个小时,她过得混乱不堪。有惊有喜,有怒有羞,现在只剩下满心死灰。
齐子姗的不理不睬,不辩解甚至是沉默,令司徒赫哲怒火中烧。从来还没有人敢如此漠视他,凤眸眯成一条危险的直线。
难道,她也爱上了公孙豫皇?
此念头一起,抑制不住的狂怒如涛袭卷而来。眸中泛起血光,她是他的女人,心里不能容着别的男人!
狠狠一把揪住她的发,往后扯:“怎么?心虚了?让你的公孙大哥来帮你啊。”酸溜溜的语气如同抓到妻子背叛自己罪证的丈夫。
她如受惊小白兔般趴在公孙豫皇怀里,寻求保护的样子凝成一幅刺眼的画。越是想忘,画面越清晰,灼热着他的理智。
他才是她的丈夫,她却从未对自己有过这般信任的表情。却对公孙豫皇投怀送抱,如此信赖有加。
盛怒的俊脸近在咫尺,灼热的怒气喷在脸上,烧得肌肤阵阵发麻。坦然迎向那酝酿着风暴的眸子,无畏无惧:“司徒赫哲,你费心安排了这一切,不是已经达到目的了吗?生什么气呢?我今天之所以能出现在这里还不是拜你所赐。”
“你……”鹰眸射出寒冽的光,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顶撞他。没想到自己倒是娶了一只刺猬,很好,好极了。
结实的胸膛因怒气而起伏,唇畔勾起优雅却邪恶的笑,冰冷的手指滑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一改刚刚的愤怒,手指眷恋着凝脂的细滑,缓缓在她后背画圈圈:“我都快忘了今天叫你来的目的了。”
带着魔力的手在自己光洁敏感的背上游走,身体本能的反应一阵阵发麻。
细腻的肌肤泛起红晕,如同熟透的水蜜桃引人胃口大开,恨不得一口吞下。凤眸越来越深邃,微哑的声音如冬夜的萧声早带凛冽却有一股萧瑟的凄凉,勾起心底最深的柔软:“刚刚公孙豫皇碰你这里了吗?”
猛一激灵坐魔幻中瞬间清醒,星眸因怒火而散发出熠熠光辉:“司徒赫哲,你真无耻。”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
没有想像中的暴怒和狂躁,伸手拭去脸颊的粘液。动作无比优雅而从容,仿佛他脸上的不是恶心的唾沫,而是珍贵的燕窝。
一颗心提得老高,司徒赫哲不同寻常的反应震慑住齐子姗。明眸流露出丝丝缠绕的惊恐,由始至终,司徒赫哲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她又怎么揣测得了他的心思?
优雅地站了起来,如同豹子,明明离自己越来越远,可那危险还是那么近。
头晕目眩的齐子姗,扶着茶几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不能总是处在被动的位置上,司徒赫哲绝不会因她的脆弱而心软半分,反而会更加变本加厉。
凤眸往上挑,若隐若现的笑浮在唇边,可眸中的森寒比任何时候都重。
司徒赫哲的眸光如针刺得齐子姗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忍不住垂下头像个驼鸟一样埋在土里。所有的反抗和坚强全是他富有深意的目光下,灰飞烟灭。
每一缕空气中都浸透着司徒赫哲霸道的气息,她逃无可逃。
“去换件衣服,把自己收拾一下。”以为自己听错,快速抬头对上一双冰眸。
习惯性地勾起唇角:“你没听错,给你十分钟,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过时不候。”下完命令,随意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桌上的杂志看了起来。
云淡风轻的语气和态度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切只是齐子姗自己吓自己。然而,额头的伤,脸颊的痛提醒她,这不是幻觉。
虽不知司徒赫哲在玩什么把戏,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没有与他抵抗的本钱。强硬只会适得其反,她不能只顾自己的感受,她还有姐姐和爹地要照顾。
司徒赫哲和齐子姗一出现便成为全场的焦点,众所周知司徒赫哲和公孙家明争暗斗了许久,却是王不见王。表面没交情,暗地没勾结。
或许是两家的默契,有司徒赫哲在的地方见不到公孙家的人,反之亦然。而今天是公孙夫人阿拉蕾的生辰,司徒赫哲偕同新婚妻子出现不单单宾客意外,连主人都十分诧异。
全然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一身银灰色西装的司徒赫哲显得庄重沉稳。挽着齐子姗来到公孙苍明和阿拉蕾面前:“夫人生辰快乐,愿您永远美丽康健,长命百岁。”依着英国绅士的礼节,吻亲了一个寿星的手背。
有着几分中东血统的阿拉蕾皮肤微黑,五官深邃精致,虽然已经五十岁了,仍十分美丽,可见年轻时是如何风华绝代。
出身皇室的阿拉蕾一向举止大方,散发着一股尊贵优雅的气质,却在看到司徒赫哲时僵住了笑容。一丝快如闪电的愧疚划过蓝眸,努力挤出笑:“谢谢。”
拿出随身的礼僵奉上:“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夫人不好嫌弃才好。”
对于司徒赫哲的出现毫无准备的阿拉蕾失去了一贯的从容优雅,反晌才有了反应:“谢谢。”如同刚刚学会说话的鹦鹉,只会单调的两个字。
一旁的公孙苍明伸手揽住爱妻的肩,岁月刻画下睿智的脸上浮现隐隐担忧和对妻子的怜惜。“司徒总裁能大驾光临内人的生日宴会真是感激不尽,真的很抱歉,内人有些身体不适,我先带她下去休息,失陪了。”
司徒赫哲也不阻挡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就在阿拉蕾经过他身边时,附在耳畔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希望夫人喜欢这份礼物,同我母亲一样的喜欢。”
“啊……”不合时宜的尖叫声由庄重优雅的寿星口中溢出,礼物拿在地上。
好像的目光纷纷投来,公孙苍明笑道:“没事,没事,内人有些不舒服先失陪了。”搂着阿拉蕾微微颤抖的肩,消失在众人好奇的目光里。
站在司徒赫哲身边的齐子姗一头雾水,照理说阿拉蕾应该算是司徒赫哲的长辈,她却在她眼里看到几分惧意。
有些怀疑是否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产生的错觉,可阿拉蕾的失态印证了她的感觉。忍不住抬起头,华丽的灯光下,司徒赫哲完美的侧面削成一把锋利的剑,闪着冷凝的光。
明显的恨意自他身上涌出,毫无心理准备的齐子姗狠狠吓了一大跳。
他恨阿拉蕾吗?
很快上前来找司徒赫哲攀谈的菁英越来越多,而他很快恢复了一贯的处之泰然。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他只是一个前来报架的普通宾客而已。
一向对宴会很感冒的齐子姗悄悄退到了角落,一身粉紫色宫廷装衬得她高贵的气质,华丽的蕾丝帽巧妙遮住额头的伤口。
低胸,束腰,宽大的裙摆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展露无疑。
远离司徒赫哲,她才长长吁出一口气。站在司徒赫哲身边她必须屏气凝神,唯恐一个不慎牵连了其他人。
终于有了一个自由喘息的空间,混乱的脑子不由得浮现司徒赫哲对公孙豫皇和公孙夫人的态度,不知是不是她太敏感,总觉得司徒赫哲眼中藏着一股恨。
很想远离这个可恶的男人,却又想靠近他,挖掘他的秘密。他就像一株有着剧毒的罂粟,外表光鲜亮丽,很美很抢眼,令人不由自主产生靠近的念头,一旦沾上,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