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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我突然冒出了一句话。男人却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家有三皈五戒,五戒之三为‘不邪淫’。施主还小,应自重’;我说:‘我不管什么三皈五戒,我只要你跟我生孩子。’说完我就褪下衣服。男人大惊,闭上双眼口中念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施主请自重。’”
玛吉雅说着,表情变得羞答答,脸涨得红通通的,她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
“我快速向前,想抱住他;他用力一推,却推到我的胸口,吓得把手缩了回去,嘴里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趁机抱住了他,他用力挣扎着,却不敢触摸到我的身体。最后他用力推开我,我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滑下大岩石,幸好抓住了岩石的突出部位,衣服也掉下悬崖,我本可以用力攀上去,但我故意让自己悬挂着,大喊‘救我’,他睁开了双眼,看到我的身体,又闭上了双眼,口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继续喊:救我。他终于走上前,把手给了我,我却趁势一拉,一跃而上,压在他身上,我大笑‘你已破戒。’他推开我,转身想下岩石,我大喊:‘难道你就看着我没穿衣服就回去了吗?’,他想了一会,褪下衲衣,丢给了我,头也不回下了山。”
玛吉雅的一席话,让玛依莎听得脸红耳赤,她不禁又想起丹灵。
“阿灵哥哥,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玛依莎喃喃自语着。
“阿姆穿上了他的衲衣,回到族危海谷,这一夜,我搂着他的衲衣睡觉,不停地闻着衲衣的味道,我失眠了,一闭上眼睛,他的影子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出现。第二天,一大早就到岩石上等他,可是,我等了一天,他一直没出现。后来连续十几天,我都到大岩石上等他,他一直没出现过。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因为那那里有灵气,三个月才在岩石上修炼一次。”
玛吉雅说道。
“后来阿姆是怎么找到他的?”玛依莎好奇问。
“阿姆受不了思念他之苦,偷了附近村的一件女人衣服换上,扮成他们的族人,开始走上寻找他之路。经过我的打听,我才知道,光头的人叫和阇,穿明黄色衲衣的叫阿阇黎,他们住在纳智宫。他们是不能近女色的,但我不管那么多,我认定了就不会放弃;我沿路问到纳智宫,但纳智宫那么大,我怎么找到他,我一直问,一直等,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后来我终于打听到穿明黄色衲衣的阿阇黎是住在法王殿,我就在法王殿门口等,终于,我辛苦的结果得到了回报,我终于看到他从法王殿走了出来。”
玛吉雅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多么兴奋,我冲到他面前,大喊一声:阿阇黎。他看了我一眼,就要走开。我急了,拉住他喊道:阿阇黎,是我啊!他说:阿弥陀佛,施主是良家少女,我是和阇,请施主自重。当时,我只是一厢情愿,竟然忘记他在岩石上一直是不敢看我的,他根本对我是连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大喊:阿阇黎,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走。我说完就要抓他,他却边招架边躲闪。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护殿僧’,我的面前多了十八个手执木棍的僧人,他们挡住了我,我便跟他们打在一起,我跟他们斗了很久,后来再来了两个年纪较大的和阇,我豪不畏惧,力斗他们俩和十八护殿僧,终因不敌被护殿僧用棍子架下了山。他们警告我不要再到寺里捣乱。”
“后来呢?”玛依莎打断了玛吉雅的话。
“我再到山上没找到他,一直没见到他;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的捣乱,他被罚到后山石室思过。我便偷偷跑到石室,找到了他。他说我们俩是不可能的,劝我不要为他浪费青春。我跟他说我就一生就喜欢他,一生就只要跟他生孩子。他因为被罚思过,不能离开石室,他一直劝我离开,但不论他怎么劝我,我一直呆在石室不走,他也拿我没办法。我也拿他没办法,我一褪下衣服,他就闭上眼睛,我一抱住他,他便开始诵经。我们就这样耗着,但经过几天的相处,他的德行深深的感染了我,我更是喜欢他了。”
玛吉雅停了下来,眼神柔情万丈,脸上充满着甜蜜的笑容。
“后来是怎么有我们的?”玛依莎问。
“后来,我想这样耗着也是没办法,我便跟他说,如果他不跟我生孩子,我便一天杀死一个上来烧香拜佛的人。他依然无动于衷,我说每杀死一个人,便送他一根手指,直到他答应。然后我就离开了石室,两天后,我就给他送了一根手指。”
“阿姆,你真的杀人啦?”玛依莎吃惊问。
“看把你急的,你的表情就象当时你阿爸一样;我没有杀人。”玛吉雅笑了笑说道。
“你没杀人,那,手指是怎么回事?”玛依莎再问。
“我是从天葬的死人的手上剁下来的。他看到手指后,大惊失色,连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接着说:佛曰,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可杀生,千年罪,万重锁。施主怎能随意剥夺他人性命呢?”
“我阿爸是个好人。”
却不知是不是受到丹灵的感染,玛依莎突然自豪地说道。
“嗯,我扔下了手指就离开了;第二天,我再送上一根手指,一言不发就离开,第三天,我扔下了手指,刚要走,他叫住了我。说:天下男子那么多,为什么只找他,他可是个和闍。然后便劝我别不要再杀人。”
玛吉雅微笑着说道。
“阿姆也没杀人。”玛依莎说道。
“我说‘阿闍黎,你既然是修行之人,应该慈悲为怀,不应该让你的族人因为你的固执而死。我想要的东西,会不顾一切去拿,如果你不顺从,我甚至不惜发动两族战争,杀死更多的人,如果你能顺从我,既可以救了你的族人,也可以避免两族的战争,这便是行善积德,我想佛祖也会支持你这么做的,相反,如果我们两族的人因你流血、死亡,你将成为罪人,佛祖也不会原谅你的。你自己靠虑吧!明天我继续过来,明天我不杀人,如果明天不见得你答应,那后天你再可以收到手指’我说完便走了。”
玛吉雅说着说着脸泛起了红晕。
“他答应了?”玛依莎问道。
“当然,如果他不答应,怎么会有你们姐妹俩。第二天我到了石室,他说就各退一步,只能给我一天的时间,以后再也不相见,否则他愿自绝于我的面前。”
玛吉雅说道。
“你答应了?”玛依莎问道。
“象这么顽固执着的人,我不答应也没办法,我更不愿意看到他自绝在我的面前。那天,他念了一整天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那天就是我一生最幸福,最快乐的一天。”
玛吉雅流露出幸福的笑容,似乎对那一天还念念不忘。
“阿姆,等我成年后,我可以去找阿爸了。”玛依莎突然兴奋地说。
“嗨,他一心一意坚持心中的信念也,需要清净,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吧。”
玛吉雅叹了一口气说道……
‘阿灵哥哥,我们会象阿姆她们那样,一直分开吗?’
玛依莎的心不禁澎湃起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