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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得了周稷的授意,还是旁的缘故,江季姝这段时间在公司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受到冷遇,甚至手上的项目也没少过。
可她非但不觉得幸运,甚至很多时候,都觉得很压抑。
她没有特意去关注,可有关盛世的那个竞标案还是三五不时地窜到她的耳朵里。
负责那项目的同事每天都垂头丧气,脸上挂着愁色,显而易见这次盛世的希望并不大。
其实这也不稀奇,周稷眼高于顶,合作的对象都从海内外顶尖的企业里头挑,盛世名气是不小,可这样比起来,还是落了下乘,这回也不过碰碰运气而已。
下班的时间一到,她手头上的事正好做完,就准备回去。
在电梯上又听人说起来。
“我看这次也是没什么希望,你是不知道,我那天过去,多少行内赫赫有名的人都在外头排着队,对那位周总是恭恭敬敬,能咧着八颗牙齿笑,就绝不抿着嘴笑。”
“对对对,不过他长得是真绝,我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的,看着就让人流口水,也难怪那些女明星都前赴后继往他身边湊。”
“行了,现在眼馋人家,等项目竞标失败,我们几个,哭都没地方哭。”
这话说得实在生动,江季姝在一边听着,也不免觉得有趣。
说话的女同事看到她,忽然开口,“对了,季姝,听说你跟这个周总认识,是不是真的啊?”
江季姝看了眼电梯下降的数字,摇了下头,“也不算认识,几面之缘。”
“唉,还想多跟你打听打听呢。”
江季姝笑了下,正好到了一楼,没怎么犹豫,就往外走。
等回了家,吃完饭,又看了个电影,手机里进来个电话。
是王妈打来的。
江季姝有些诧异,可想到她可能是有什么事找她,就没犹豫,接起来。
“王妈,是出什么事了吗?”
那边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季姝,是这样,你之前不是有一部分东西没拿走嘛,先生说要扔了,但是东西拿到楼下,这会都堆在门边,我也不好动,你要是有空的话,过来拿走吧。”
江季姝也想起来周稷那天说他要扔了,心里划过一丝异样,也没多想,开口道:“他都说了要扔,那就扔吧,我也不方便过去,你直接扔掉,没关系的。”
“我哪能做那个主,要扔也该是你们扔,这东西放这我也不好走人,这时候了都没回去,你就来一趟吧。”
这话里带着为难,又有些恳求的意味。
江季姝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犹豫道:“现在有点晚了,你先回去,我明天再过去拿。”
那边的声音更为难了,“季姝,这东西有点多,我来本来就是来打扫的,现在这就我一个人,也不能眼瞧着东西放着不管,你就这会来一趟吧。”
江季姝叹了口气,想起前一天看到的周稷的模样,还是有些犹豫,又确认了一遍,“就你一个人?”
“是啊,我也是一个人拿不定主意,才给你打的电话。”
江季姝的心放下来,想着周稷既然不在,跑这一趟也没什么,“行,我待会就过来。”
她又换了身衣裳,这才打了辆车往过赶。
等到了别墅,才发现里头没开灯,一片漆黑。
她走上前,推了下门,是开的。
心里不由泛起些疑惑,一边往里走,一边开口道:“王妈?你在吗?怎么不开灯?”
手刚按到开关,却猝不及防就被人握住,手失了力气,包掉落在地上,下一瞬,门也被咚得一声关上。
这声音震得江季姝心神一紧。
眼前一片漆黑,她的手又被握得很紧,背抵在冰凉的墙上,身前多了股迫人的压力,江季姝挣脱不开,沉了口气,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周稷,开口,“把灯打开。”
周稷的嗓音缓缓溢出,带了些无赖,低着身子寻到她的肩膀,嗅了一下,又微微收紧了手臂,把人揽到怀里,嗤笑,“你让我开就开?”
就是再笨,江季姝也知道自己是被耍了。
她有些莫名,“你到底要干什么?是王妈打电话让我过来拿东西的,你快放开,我拿了东西就走。”
周稷的嗓音在暗色里带了些哑,含了警告的意味,“不行。
又顿了顿,说:“搬回来吧,我们还在一起。”
江季姝动作僵硬,良久,才问他,“为什么?”
周稷笑,“习惯了。”
听到这话,江季姝眼底闪过些倔强,猛得挣扎起来,“你先放开。”
她有些自弃,到刚才那一刻,她竟然还存了幻想,觉得他可能是因为喜欢她,才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幸好,他轻飘飘的习惯了三个字又把她拉回现实。
周稷的脸色变沉,问,“你不愿意?”
江季姝沉默。
她凭什么愿意。
凭什么要数年如一日,他招招手,她就乖乖到他跟前去。
见他这样,周稷也顾不得别的,力气更大,把江季姝的下颌擒住,又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把人带起来,低头凭着从前的习惯寻到她的唇,带着一股狠意,在亲上去的前一刻又问,“真不愿意?”
江季姝点头,还没说出一个字,话就被吞没在他的唇齿间。
挣扎间,周稷的唇被咬破,他愣了一下,江季姝借个他失神的瞬间,手从他掌中挣开,手肘打到他的胸前,随着一声闷痛声响起,寻到开关的地方,一把把灯按亮。
乍然间,两人都清晰可见对方的模样。
周稷的双眸亮到吓人,唇上多了道口子,盯着江季姝的眼神,像一头会吃人的凶兽。
江季姝捡起地上的包,又看了眼屋子,并没有王妈口中那些要扔掉的东西。
她抬眉,声音还有些颤意,“你是有多幼稚,大晚上把人骗过来,就为了说这两句没意义的话。”
周稷看着她,面色没怎么变,神情却让人不寒而栗,他重复她的话,“你说我幼稚?”
“你觉得这是没意义的话?”
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人这么形容过自己。
江季姝点头,“对。”
周稷忽然笑了,“行,那我现在就说说让你觉得不幼稚的话。”
江季姝眉头蹙起来,“你说。”
他的神色很淡,说出来的话却让江季姝气得浑身发抖,“不愿意在一起也可以,当初救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来着?你说让你做什么都行,那个承诺,我当时没用,可现在反悔了。”
江季姝屏住呼吸,有些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他的话像千斤重锤一样砸在她身上。
“就按我当时说的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