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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刚收拾好自己,就有人按门铃,她跑去开门,来人她认识,是裴祁佑的私人律师。
“白小姐,这是御景苑房产过户的文件,你看一下,要是没问题就签字。”
律师从公文袋里拿出一个牛皮袋,递到白筱跟前,“然后我陪你一起到房产局办好相关手续。角”
“没必要那么麻烦,反正我也是要卖掉的,如果文律师方便的话,能不能把这套房子先挂到房产中介去,过户协议到时候直接让买家签好了。”
律师略微诧异地抬头看她。
白筱在小便利条上写了自己的银行账号递给他:“至于卖掉房子的钱就汇到这张卡上。”
那份离婚协议还被她搁在茶几上,送走律师,白筱也拿了它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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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祁佑接到白筱电/话时正在削梨,一不留神,锋利的刀刃划过手指,鲜红的血液立刻涌出来旄。
郁苡薇吓得一边喊特护阿姨一边拿过纸巾替他按住伤口,“怎么这么不小心?”
鲜血染红大半张纸巾,裴祁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楚。
他走出病房,走得很远才接了电/话。
“协议我已经签好了,你现在有空吗?我在民政局等你。”
白筱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她坐在民政局等候排椅上,旁边排成长队的一对对年轻男女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倒愈发衬得她坐在那里形单影只,不时还有好奇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裴祁佑对她狠,白筱觉得是她活该,因为是她自己将那把利刃送到他的手里让他来捅她。
她笃定裴祁佑一定会来,结果他比她预想中来的要快很多。
当她起身准备去专门办离婚的地方时,却被拉住了手臂,她回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裴祁佑眸光一闪,“我们在国外登记结婚,离婚需要到人民法院以诉讼的方式,文律师已经在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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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从民政局出来,原本的淡漠被难堪取代,脚步快而凌乱,下台阶的时候不小心崴到脚。
并不是他想拖延领离婚证的时间,仅仅是因为他们的离婚过程很繁琐,她之前的言行瞬间变得可笑。
紧跟着出来的裴祁佑及时扶住了要跌倒的白筱,“没事吧?筱筱,我送你回去。”
这算是强者对狼狈者的同情吗?
白筱甩开他的手,淡淡地说了句“不用”就下台阶,然后拦了辆出租车。
车子将裴祁佑的身影远远地甩在后面。
白筱靠在座位上,包里的手机不知道已经响了多少遍。
当手机震动逐渐消失在膝盖上,白筱才拿出手机,上面一连串未接来电都是郁绍庭的号码。
接下来很久手机都没了动静。
没到星语首府小区门口,白筱就让司机停了车,她觉得有些胸闷,当散步走回去,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正走到一家便利店旁,屏幕上显示的是“郁景希”的名字,白筱想了想还是按了接听键。
听筒里传来的不是郁景希脆生生的声音,而是郁绍庭硬声硬气的质问,“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白筱听出他声音里压制的怒气,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你有事?”
“不是让你早上过来吗?”
白筱:“我看没什么事就不过去了。”
“……”
郁绍庭沉默了良久,才开口:“我没吃早餐,中午多带点饭过来。”
说完,他就掐断了电/话,不给她任何回绝的机会。
白筱盯着嘟嘟作响的手机,很久都没动一下,抬头的时候看到便利店柜台上陈列的计生用品。
对郁绍庭,白筱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应该是……敬畏中又带着些许的暧/昧。在离开丰城之前,她最想偿还人情的就是郁绍庭,他把她从警局带出来,在下雨的时候带她回去,又在着火的车库里把她救出来……
在她的人生里,除了二十岁的裴祁佑,郁绍庭是另一个愿意这样帮助她的男人。
没有一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好。
白筱明白这个道理,郁绍庭不缺钱,而她这里只有一样东西是他想要的。
走进便利店,在营业员怪异的打量下,白筱拿了一盒杜蕾斯到她面前,结了帐放进包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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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在病房外站了很久,直到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她才打开了病房的门。
当她一脚跨进去时竟心生了怯意,想要临阵脱逃,终究还是捏紧手里的杜蕾斯硬逼自己走进去。
郁绍庭靠在床头,搁在耳边的卡通手机跟他整个人都很不搭。
听到动静,他转头朝门口望过来。
瞧见白筱时,郁绍庭脸色明显有阴转多云的趋势,他把小手机随手丢一边,
tang“怎么这么慢?”
发现白筱两只手都没拎饭盒,他蹙起眉头:“让你来送饭,饭呢?”
白筱站在病床边没有动。
郁绍庭的视线落在她紧攥着包的手上,盯着看了几秒,然后抬头望着她:“怎么了?”
强硬的质问突然化为温柔的询问,转变得太快,语调略略有些不自然。
白筱同样也看着床上的男人,颀长精瘦的身躯,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她的目光沿着他平坦的小腹下移,最后定格在他西裤的裤裆位置,手心里的避/孕套盒子几乎要被她捏碎。
她走到床头,在他的注视下蹲下去,双手攀着床沿,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郁绍庭已经坐起来,低头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到底怎么了?”
白筱像是鼓足了一口气,突然探起身,伸出的双手勾住了郁绍庭的脖子,趁他不备轻易地就把他的头拽下来,在他反应过来时,白筱已经主动吻上来,因为太急,没有对准他的薄唇,亲了他的脸颊。
她起得太猛,郁绍庭冷不防地被一扑,整个人都往后倾了倾,刚圈住她的腰她的唇已经送上来。
软软的唇瓣印上他的脸,就像是棉花碰到钢铁,郁绍庭心头一紧,搁在她腰际的手收得更紧,稍一偏头,两人的嘴唇几乎要贴在一块儿,他的眼底仿若噙了一抹似笑非笑,似乎对她突如其来的主动很诧异。
然后他真的笑了出来,很轻的一声笑,嘴边翘着一点弧度,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深邃中透着光点。
“怎么今天突然这么热情了?”
白筱放开他,站起来,迎上他望过来的眼神,“我明天回黎阳去。”
顿了顿,她继续说:“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回丰城来了。”
郁绍庭嘴边那丁点笑意立刻消失了,咄咄地盯着她:“什么叫不再回丰城来了?”
“你帮了我那么多次,是个人都该懂得知恩图报,不过钱你可能是最不屑的。”
白筱把手心摊开,一盒包装褶皱的杜蕾斯被她放在床柜上。
郁绍庭看着那盒避/孕套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吓人,“什么意思?”
白筱垂着眼不看他,只是静静地说着,“这是我走之前唯一能给你的。”说完,她解开了棉袄的拉链,然后褪下,里面是一件薄薄的贴身高领毛衣,勾勒出她鼓鼓的胸脯、平坦的小腹跟纤细的腰肢。
郁绍庭只是看着她,脸上看不出喜怒,但阴沉得可怕。
白筱握着毛衣下摆的手轻颤,冰凉的指尖扫过腰际,她微微哆嗦,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上撩的毛衣脱下来,只剩下一只黑色的文胸,裸露了大片莹白肌肤令她下意识地想要环住自己的胸口。
“怎么不脱了?”郁绍庭的声音很冷很沉,“不是说要报答我吗?过来。”
白筱抱着自己的手臂,哪怕每一步都走得维艰,但还是咬紧牙不让自己退缩。
她不想再欠任何人,她的后半生不应该再像前二十年一样为报恩而活,那么就一次性解决吧!
郁绍庭见她这么顺贴,心里的怒气更盛,以往怎么都没见她这么听话过?
眼梢瞟见床柜上那盒杜蕾斯,他突然恨不得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望着她的目光愈加冷,在她走到他跟前时,强压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蹲下去。”几乎不夹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就像嫖/客命令妓/女。
白筱因为自己联想到的这个比喻而战栗,但她还是依言在他腿边慢慢蹲下身去。
郁绍庭拽过她的手搁在西裤的皮带上:“自己解开。”
忍着心中翻腾的屈辱感,白筱强作镇定,双手拿住皮带的金属扣,开始费劲地解,好不容易“啪嗒”一下解开了,他冷冷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把拉链拉下去。”
白筱的手有些颤抖,当她拉链子的时候手无意间扫过裤下的某物,能隐约察觉到那股力量的觉醒。
“把它掏出来。”郁绍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迟疑的小手。
他的腿/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就像那次在轿车里,只不过这次她看得更真切。
敞开的裤链露出里面的黑色短裤,病房里亮着两盏白炽灯,明亮的光线下,白色的衬衫下摆跟黑色短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她甚至清晰地看到那包裹在短裤里硕大的轮廓,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把它掏出来。”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里是不容她违背的强硬。
白筱咬着下唇,眼圈红红地,眼角有阵暖意,她慢慢地把手探进他的短裤里,当触碰到那硬邦邦却富有弹性的热物时,她的双腿有些打软,手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滚烫和搏动。
白筱一张脸通红,汗水沿着眉角滴落,想要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按住,她挣扎却无济于事。
郁绍庭拽着她的手一起把四角短裤往下扯,一根紫红色的柱状物从里面弹跳出来,直挺
挺地竖在白筱的眼皮底下,矗立于黑色的丛林之中,在她的注视下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散发着滚烫的气息。
白筱的心脏越跳越快,身体却僵硬了,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鸟儿。
“躺床上去。”郁绍庭的声音却不含一丝情/欲的嘶哑,冷得让白筱莫名地委屈。
可这都是她应该受的,是她自己先招惹了他,是她说要用这具身体回报他的。
白筱刚爬上床,就听到他说:“趴着躺。”
意识到他想用什么姿势,白筱越发觉得难受,但还是乖乖地趴好,下一秒,他已经跨在她的身上,单人床吱呀一声,覆下来的黑影让白筱屏住呼吸,一颗心被揪起来,双手攥紧了枕头。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绕到她身前,解开了她牛仔裤的纽扣,拉链下滑的细微声让她心跳如擂鼓。
他的手无声息地探入,抚过那片萋萋芳草时,白筱抑制不住地咬住牙关,当他的手指错捏那两瓣柔软时,指尖从幽谷间轻轻扫过时,她的臀不受控制地后翘,“嗯——”一声细碎的呻/吟被她吞没在喉间,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
然后她的牛仔裤被他大力地拽下,连带着底/裤,白筱想要止住,却被他钳制住双手,用皮带捆缚住然后绕了一圈缠在床头,白筱突然就害怕了,她见识过郁绍庭的阴晴不定,但没想过他会有这么粗暴。
“你放开我……放开我!”白筱拼命地挣扎,手腕出现一圈红肿,疼得她要掉出眼泪。
郁绍庭扯她裤子的动作让她心惊,粗鲁得似要把裤子撕裂,可是他的双腿很快就压制住她乱动的腿,而牛仔裤跟底/裤已经褪到大腿根部,露出圆翘白嫩的臀。
身后的文胸扣子也被他扯开,是扯,她听到扣子崩落的声音。
他的手伸过来,捏住她丰满的胸,不是挑/逗的把玩,而是重重地搓揉,带着恶意的惩罚,白筱疼得大口喘息,忍不住哭着求饶:“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不是要报恩吗?我成全你。”
郁绍庭的动作没有一丁点的放缓,当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背后时,白筱被臀瓣上抵住的硬物狠狠地烫了一下,她的双腿被掰开,没有任何前戏,他坚/挺的硕大就那样一点点地侵入进去。
白筱下面干得没有一点水,因为紧张又紧紧地缩着,郁绍庭也不好受,很快就卡住了。
但这一次他没有如上回在厕所里那样浅尝辄止,他没受伤的左手扣着她的腰,阻止她的扭动,咬着牙不顾干涩交融时挤压带来的疼痛,慢慢地,往里喂进去,进了三分之一就进不去了。
白筱全身发软,提不起力气来反抗,双手被束,微张的双唇里溢出急促的喘/息声。
郁绍庭额头渗出汗,他的太阳穴突起,左手伸到白筱身下,动作颇为生疏地按压她幽谷间的花/蕊,白筱抑制不住地嘤咛出声,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潮让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流出了水。
郁绍庭看她有了反应,身下也不再那么搅紧,他趁机猛地一个用力,尽根没入她的体内。
白筱本空虚的身体被瞬间填满,巨大的疼痛犹如浪潮将她淹没:“啊……”
她疼得牙关轻颤,脸色也蓦地一白,郁绍庭却不管不顾地箍着她的腰开始来回耸动。
病床禁不住重量地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
郁绍庭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他驰骋在她体内,深深地、迅速地律动着,每一下进入都抵到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几乎离开,然后又狠狠地闯进去,男人又急又克制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回响。
“不要……啊……嗯哈……不要……”白筱想冷静,可是身体的本能出卖了她。
郁绍庭看到她居然开始往后迎合自己,气得低头用刚硬的牙齿咬住她的后颈,似要咬断她的喉咙,身下动得越发用力,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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