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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程安许实在是太过闲暇了,隔三差五的便邀我和6琪去喝咖啡。6琪用银质的调羹在咖啡里搅动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挑着眉深有意味的看着程安许,“程安许,你到底是何居心?”
程安许一笑,露出无奈的表情,“闲的慌,请你们喝咖啡而已。要是担心我居心不良,你大可以拒绝。”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苏冉?你看,苏冉多好,会做饭、会洗衣服,廉价而且实惠,宜室宜家。”6琪像是卖白菜一样,尽可能将她所知道的最好的形容词都用上。程安许一笑,手撑着下巴,点点头,“苏冉是不错,不过,好像你比苏冉更好啊。”
我合上手中的书本,端起咖啡细细抿了一口,然后看窗外的风景,不理会那两个无聊的人。书里有句话是:我仅有的,我的骄傲。
我仅有的,我的骄傲。念着这几个字,手指拂过那个清冷孤傲的名字——沈饶缦。这时,正好一个戴着宽岩蓝色白底的太阳帽,穿着波西米亚碎花长裙的女子肩上挎着韩版简约的白色女包。我知道她是谁,我手里捧着的这本书,上面正刻着她的名字。
6琪很快在洛城找了份化妆师的工作,薪水与奖金福利让在洛城奋斗了三年的我无颜活在这个社会。
个人的追求很重要,就拿我和6琪来说,6琪追求的是精致与高端,而我则是舒适与爱情,甚至说我连追求都没有只是平平凡凡的活着,所以最后的结果正好对应所追求的。
沈饶缦是某本杂志的专栏作者,出过一本书,正是我现在看的这本《执念》,沈饶缦的文字有别样的倔强与执念,她像是在以另一种独特的眼光看这个世界,以及对这个世界及人性的了解。
她说,每个人都是倔强的,有时候倔强的仍掉了一切,只留下仅有的骄傲。
这是我所不明白的,倔强与骄傲有什么关联?所以,我只是个简简单单、得过且过的人。
程安许说我以前只知道爱情,而现在没了爱情,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整个脑袋除了会指导吃饭和工作之外完全处于放空状态,我想着,是该去看些书了。
在书店里闲逛许久,又看到沈饶缦的《执念》,便拿起翻了几页。书店里放着悠扬的音乐,收银台里坐着个十**岁的女孩,脸庞秀气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鼻尖上长着几颗可爱的小雀斑,手里捧着一本名作家的畅销小说看得津津有味。我把那本《执念》放回原来的书架格子里,抱着两三本算是喜爱的书便往收银台走去。
此时,书店的玻璃门被推开,带入些许外边灼人的热浪,沈饶缦仍是一身的波西米亚休闲长裙,头上戴着蓝色白底的太阳帽进来了,她将太阳帽拿下防在收银台上,那看小说的小女孩一见到她,立即放下手中的小说站起来高兴的叫了声,“姐,你回来啦!”
沈饶缦对她点点头,然后看向我,思索了下,“苏冉?”
“嗯,沈饶缦,你好。”
其实,我和沈饶缦是认识的,仅见过几次面而已,并无交集,所以,不熟。
我在脑中努力的搜寻着该跟她说些什么话,才不显得俗气,可惜,我如此木讷。沈娆漫漫不经心的跟我聊起了天,“这是我自己开的书店,平时很少来,我妹妹放假的时候就在这里帮着看店,其实她啊,就是喜欢看书。”
女孩朝她的姐姐努了努嘴,拿起书到旁边的桌边坐下便继续接着看她的小说。我冲她笑笑,看着她那认真的小模样想起了曾经我十**岁的摸样,那时,我也喜欢看小说,日以继夜的看。
“多看些书是好的,可惜她啊,就只会盯着些狗血的爱情小说看,我跟她说现今这社会,小说里的那些爱情就像恐龙一样早已灭绝了,可她啊,就是不听。”沈饶缦说着,甚是头疼摇了摇头。
我知道沈饶缦很早便没了父母,只剩下姐妹俩相依为命,妹妹还是她一手带大的。
但毕竟,我跟沈饶缦并不熟络,闲聊了几句,便要离开,离开的时候,沈饶缦将我送出门口,客套的说,“有空可以常来逛逛。”我应下,便匆匆离开。室外的温度,实在是……实在是让人活着难受!
回公司的路上,遇到颜承怀,他将车停在我脚边,摇开车窗,冲我笑道,“苏冉,好久不见啊!”我盯着他看了数十秒,然后投以一个白眼,“颜先生……又被人甩了?”颜承怀被我这句类似疑问又似肯定的话气的一手就锤向方向盘,然后迅的下了车一把就将我往车里拉。
“颜承怀你干什么啊!你放开我……绑架啊!”两只手两只脚能用上的都往颜承怀身上招呼了,可这毕竟是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与一个弱小无力的小女人,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见就要被拉到车上了,我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车门,大声的冲着街上稀稀拉拉来往的行人喊,“绑架啊~”
可是,现在的社会,世风日下啊,我这么卖力的喊着“绑架”居然却被人投以淡漠的眼神,人心就变成这样了?一个貌美正值青春的美女被人绑架居然没有一个人敢伸出援助之手?一个个的看见颜承怀的奔驰便敬而远之,更有甚者居然把耳朵都堵了起来。
因此,很不幸的,就这样众目睽睽的被颜承怀绑架了。
看着颜承怀那张帅气的有些微怒气的脸,有点移不开眼,其实他认真开车,不说话的时候也还蛮帅的。
“看够了没有!”颜承怀突然开口,我吓的赶紧移开眼睛看向窗外,胡乱的说句话掩饰方才的失神,“今天天气不错哦!”
颜承怀的眼睛微瞟了下车窗外,“是挺不错,难得的4o度高温。”
终于坐立不住,无法继续装淡定,冲着颜承怀便大声质问到,“你到底想干什么?要带我去哪里啊!”颜承怀反而无比淡定,开着车,也不管我的愤怒,只说,“如你所言,绑架呗!”
在太阳落下山后,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颜承怀也不管我乐不乐意,拉起便往里去。
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酒,我咽了下口水,颜承怀将一杯脸色的酒递到我面前,“想喝吗?”我盯着那杯酒两秒,然后坚定的摇摇头,说,“不喝。”
我回答的不是“不想”而是“不喝”,其实我很想喝眼前这些五颜六色的酒,是不是像它们的名字那样美的不可言说,可是,酒,是我的禁忌。
颜承怀盯着我的眼睛几秒,如识破我的心事,一眨眼睛,右手拇指的指腹贴上我的唇,嘴里慢慢的吐一句话,“想喝,就喝吧,何必假装矜持呢。”嘴角的笑意味深长。
不知为何,颜承怀的笑彻底惹怒了我,我伸手便打掉他递过来的酒,“我喝不喝关你什么事!”
玻璃杯与地面接触的声音引来一大片的眼光,喧闹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仍然热闹非凡,只是碎了个玻璃杯而已。我避开颜承怀的目光,追逐旋转着的闪光灯,一直看到了坐在角落一处阴暗的水晶圆桌边的女子,她穿着黑色蕾丝边的连衣裙,嘴唇特别的红,像是正在怒放的红玫瑰,长而直的头,脸上化着浓厚的妆,两指之间夹着一根刚点燃的烟,她吸了一口,呈45度的仰着,嘴里吐出一卷一卷弥漫的烟雾,烟雾笼在她的面前,模糊了她原来白净的摸样。
她是沈饶缦。
一直看到的都是那个温婉而知书达理的沈饶缦,现在的她,更像是《执念》里那个被抛弃的堕落的灵魂。
水晶圆桌上摆着好几种的酒,沈饶缦像是在喝咖啡又像是喝白开水一样,慢慢的品,只是脸上没有一丝该有或不该有的表情。我终于按耐不住,走到圆桌前坐下。
“沈娆漫。”
“是你?苏冉。”她的声音不数落,也不冰冷,对于我的出现,沈饶缦显出一丝的意外,但很快平静。
沈饶缦将手中的香烟捻灭在圆形的水晶烟灰缸里,浅浅的啄了口淡蓝色的鸡尾酒,一言不的坐着,并不与我交谈。
我一直认为抽烟的女人很恶俗,而沈饶缦抽样的样子却有种清冷的美,烟雾缭绕,她的每个动作都透着优雅与气质,在这昏暗的小角落里,遗世而独立。</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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