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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三兄弟回府后就围着柳絮控诉他们父亲的不良行为,柳絮对于周义云这种敲诈自家人的做法也是不耻,父子几人坐在大厅打算等“犯人”回府后,就进行言语的批判。可惜三兄弟难熬睡眠的召唤提前退了场,在柳絮也要向周公妥协的时候,终于迎回喝的醉熏熏的周义云,把紧抱怀中的大盒子塞给柳絮后,**即睡呼噜直响,打开盒子柳絮真是无语了,一套做工精良的茶具,看来这补货人定是十皇子了,他一向都是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
早晨柳絮帮还处于半睡眠的周义云理了理衣衫,打算替三个儿子找回点场子:“你还真是好父亲,收刮儿子的零花钱,出息。”
“唷,你儿子告状了?出息!”一甩头坐在桌前厮流厮流喝的清粥。
“那几两银子他们攒了很久的,你可好几句话就没收了,还给强加上莫须有的罪名,都算计到儿子头上了。”
“慈母多败儿!他们的银子比爷儿都多,一会儿也给我添点零花钱。”
周义云拿着十两碎银,进了包包兄弟的房间,左右打量一番:“你们这么大了可以分房睡了,这房间小了点可配不上爷儿尊贵无比的嫡子,过来过来,父亲告诉你们什么叫大度。”每人分了三两银子后得意洋洋。
包包和笑笑拿出一两装进荷包,其余的都交给了布布,他打开柜门拿出一个小册子,刷刷几笔先记了个帐才打开匣子把银子充了公,周义云跟上前瞄了一眼:“吆喝,这有几百两了吧!”
“父亲,要攒够整数再交给爹爹的,你可不能占了,您瞧瞧……”布布翻翻小册子:“还差几十两满五百父亲不然您给我们补齐了?”
周义云摸摸唯一的存款一两银子,轻咳一声:“进宫了就知道耽误正事。”马车上蹭到包包身边讨教:“你们的银子都怎么赚来的?”
包包碰碰他的额头,乖巧的把头靠在他肩上:“每次看到皇爷爷都会得到赏赐的,十伯看我们荷包空了也会添些,十二叔手散的很,他对弟弟小时对他的鄙视也难忘,只要看见必发银子,爹爹每周也发些零用钱,儿子现在也有俸禄了,布布心细我和三弟就推举他管帐,每月发他一两银子。”
周义云对父皇、兄弟这种无论好坏都用银子砸的做法很不满,这可是惯坏孩子的第一步,又对几个儿子现在就会论功行赏表示赞同,反正府里除了他这个“穷人”还有忠老陪同一起赤字到底嘛,虽说做了几十年的官,但一直两袖清风,现又白吃白喝也不会富贵到哪里去,为了显示自己仍有光辉存在,就把此想法说给了包包听,谁知包包给了他大大一击:“忠爷爷前些日子想在京中置办一个大宅子,爹爹不放心一老一小独自生活,就劝了下来,而且只要忠爷爷开口,皇爷爷一定会赏赐给他的,包包觉得府里面忠爷爷最是富有。”
周义云慢慢琢磨着这些闷声发大财的府中人,大到忠老小到侍卫,算来算去自己的大度好像最吃亏,外表光鲜实际空壳子一个,而且还是负债,柳絮也催促过把欠十哥的银子还上,他就觉得不用那么急,等儿子们都成家了,两夫夫没有财物压力时再还呗,自家兄弟何毕见外呢,决定今天回府就拿银票还十哥,府里没有地位就在十哥那儿找平衡。
如今太子之位空虚,各皇子也风平浪静无争功的表现,文武官表面静观其变但心里也是有数,一下朝老十一就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嘘寒问暖、诚意邀约,周义云向走来的兵部侍郎沈重使个眼色,他接收到后静静的走向一旁,他现在不能出现偏差,任务不完成小命难保。周义云借着尿遁逃离人群后,朝着正殿走去这情还得求,缓冲好情绪做这一步也不是难事,还没看到周玉皇就被下旨罚跪,周义云一边找地点,一边琢磨父皇这是又想下什么棋?找了一圈选了个松软的地儿,跪了下去,周玉皇看到外面他跪到的地点,绿叶遮阴,也是难得还真是找到一小块有草丛垫腿,周玉皇哼了一声,小时就知道学些歪门邪道,大了也没改多少。
周义云看到向自己走来的八皇子,有些无语的想,父皇你一定做的这么明显吗?我为他母求情,他表现兄友弟恭,周义晨站定后,看着笑眯眯的十一弟,有些讽刺一笑:“不是情愿的也不用白费力气。”
“八哥,不管是不是情愿,弟弟都跪在这里了不是吗?”
周义晨点点头:“你不问问我怎么向父皇求情吗?”
“只想尽我的一份力,她是你的母妃,八哥定会竭尽全力保之,为脸面也好为情面也罢,我呢,看到八哥的面子上也会以情动人,争取以巧取胜。”
“母妃说的不错,我这个十一弟才是真正身藏不露的人。”周义晨背对的正殿门口,蹲在周义云面前:“我现在真是无可取之处也无法交换母妃的安然无恙,可你就不同了兵部、礼部、刑
部都能插上一腿也算有作为了。”
周义云的目光毫无闪躲:“八哥,您也说了只算能碰到边角而已,又不能掌握实权,根本无用。”
“哼,从我腿伤渐渐痊愈时,你就请旨远走练兵,当时我对你就不敢低瞧了,谁都认为是我的原因让父皇恼了除去大哥的太子之名,你躲了出去让我对抗他一母同胞的三哥,可惜我们都太嫩了父皇把你安排到东周,把你我的“情义”抬到名面上,你真是我的好弟弟呢。”
“竟然你想挑明,我就奉陪到底。”老八看着他一改平日吊尔郎当的样子,变得浩气凛然,这种变化他从来没有瞧过,可见他隐藏得有多深,这个弟弟对他的戒心早就存在了吧。
“八哥当年你用坠马一事,摆脱了大哥、二哥的纠缠,可是你也别忘了,是你执意要争那匹有问题的坐骑,那时我已有退隐之心是你硬要占据那个位置,这能怪我吗?父皇对你不重视,为何不想想自身原因,父皇睹着知微,当然能知大哥的狠厉,二哥的佛口蛇心,而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或许是你们的优点,可父皇在当时的年岁不得不为帝位着想,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对自己兄弟都能下手的人,父子情对于你们来说又是何地位,三哥虽有兵权但无大权,也传不出什么风吹草动,是你的猜忌心左右了你,八哥这又和我有何关系?”
“你在现在还想置身事外?”周义云咬牙切齿,如果不是现在的场地,凭他的恼怒程度可能都会拔刀相向,苦心的经营不惜断腿,而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和你不同,母妃无心争宠却被一步步逼上绝路,我若不小心防范、步步为营早就死在你们身后有手段的母妃手上了,七八岁的时候你就可以只动脑子,把我和十哥耍的团团转,你暗自得意我只能忍,你用坠马之事让我记你的情,我也配合了,我誓不为鱼肉,只能装傻充愣,那种生活不是野心,只是保命你明白吗?后来几位皇哥的才德显现,你可想过待有一天你们当中有人登上那个位置,哪几个人能容得下我?”周义云指向自己的脸:“就算我为乡野村夫,凭这张酷似皇爷爷的脸,也是一些人的心头大患,我不得不为我身边的人着想,与其这样我为何不孤投一掷,成王败寇而已,八哥……”周义云喊住要离去的老八,等他站定后说道:“如果是你,会不会赐我一个免死牌?还记得那一年十哥不小心把一枚喜爱的玉佩摔碎了,你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模一样的,当你交给十哥时对我们说过碎了,就代表过去的劫难没了,愿我们兄弟以后都能成方成圆。八哥尊与卑、智与慧、贵与贱、得与失……是否都在你说的方、圆之间?”
直到周义晨消失在他视线后,周义云才收回目光,柳絮说的对现在他的脑中就会想起八哥以往的好,但是这步又不得不迈,她母妃的败落只不过让他们的矛盾激化,自己何尝是为了弥补,只不过想博个好名声而已,八皇子怎会不知,不过今时今日他已无力反抗了。
直到他发现地面多出四个影子时才停止忆往事,抬起头来就看四个孩子瞪着大眼望着他,包包看着跪的直挺挺的父亲问道:“您这是被皇爷爷罚了?”
周义云也瞪大眼睛:“乱讲什么,爷儿就是为了给人求情,怎么也得表现出诚意给你皇爷爷看吧!”
布布目测下距离:“父亲,您跪的地方离正殿门口有些远了,皇爷爷很难看到您的诚意,还是跪得近些吧,最好是皇爷爷一抬眼就能瞧见的地方。”
笑笑用小手比划了几下,喜气洋洋的说着新发现:“我比跪着的父亲高了,哥哥们我是不是又长个子了?”
“十一皇子,奴才代你求情吧!”说完续命就要下跪,周义云连忙阻止,真是有苦难言了,父皇至于吗,让自己在儿子面前丢脸,他们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可好被歹个正着,周义云狠拍下脑袋,父皇不是在为几个小子报收刮之仇吧!
包包帮他揉揉脑袋:“父亲,你这么做什么?儿子帮您求情去!”
“站住!这是父亲的事不要管,你们的皇爷爷也是的你们都在进学,怎么能随便耽误学业呢?”
“没什么的只是学些骑射功夫,马上要会试了,皇爷爷将各地举人的考卷调来京中,让我们过来观摩,”包包走进一步:“要不要收拢一些人才……”
“不可,一切要以你皇爷爷为主,不得有私心明白吗?”周义云看到李公公已出门迎接了,便交待道:“进去吧,记住意见可以有,但是不能做肯定,决定权在你们皇爷爷手上,最好行动快速偶尔也得提提父亲。”提醒他父皇这个苦命的儿子还被罚跪着,年纪大了骨头也硬了,跪这么一会儿感觉都麻了,这要再跪上二三个时辰,后果不堪设想呢。(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