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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点着炸弹,又是刚才那个动作,张大蛇嘴我立刻往里面塞个炸弹,刚跳开就后面爆炸了,回过头来看了看两头蛇,只见它还剩没有两个头的蛇身,而且还在不停喷黑水,“啪”的一声,整个蛇身横在了地上,只见蛇皮直冒黑烟,我没有去管它。
我边喘气边看了看周围,才发现刚才为了跟这两头蛇搏斗,到处都是黑水,已经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的,说白了就是一团遭。我从来就没想过遇到这种怪蛇,也从来没想过会跟它搏斗,更加没想过它会伤到这么多人。
我缓缓的回过神来,看着黄国栋还摊在地上,我拨腿就向他跑了过去,只见他早就拿自己的皮带绑得紧紧被咬的部位上面,这样一来毒液就不会流向身体内,毒液只能在整个腿循环,黄国栋已经晕倒了,我蹲了下来,看到他的裤子全都湿了,都是血,当务之急肯定是把毒逼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被咬到的位置流出来很多血,我拿起匕首,向他被咬的位置裤子割了下去,将裤子割去一大块,我很清楚的看到两横牙齿印,最为明显的还是那四颗尖锐的蛇牙孔,被咬的牙齿孔明显向外翻,一看就知道被咬得不浅。
以前听村里的长辈说,如果一个人被毒蛇咬了,有技巧就去帮他吸毒,要是没技巧的话千万可别乱试,没等把人家体内的毒吸出来,反而自先中毒了,到那时候可就不好办了。
不吸倒还有一种推按法,用左手按住皮带这一头,右手从脚趾这边往被咬的位置推过去,力度要均匀,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少,这种推按法也是很有讲究的,不过我不太懂,只是以前听村里的老人说过罢了,反而这样做我一点把握都没有,能不能把里面的毒逼出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如果二叔不是昏迷不醒的话,他可能倒是还有些办法,毕竟他以前也跟捕蛇队干过,这方面的知识多多少少也应该懂一点,可现在他老人家都自身难保,更别说帮谁了。
我开始推按黄国栋的腿,很小心的往蛇牙印推去,推到指定的位置时,只见涌出一些又黑又浓的血,看来蛇毒都聚集在这腿上了,我继续这样推按,推按的次数越多血就越鲜红,我心不禁一笑,从这种情况看来,把毒液逼出来的成功率至少是百分之七十。
我见又黑又浓的血越来越少了,便从身上撕裂一块衣布,贴在伤口处以免再流血,我迅速去拿了一壶水过来,往伤口倒去清洗蛇牙印,把外面清洗干净,然后往他的嘴倒了点水,眼看他把水吞下去了,我自言自语说道:多喝一点吧!。
正当我高兴之时,只听见黄国栋咳了咳,一下子把刚才喝的水全部都喷了出来,而且水中还带有微量的血液,我见此情景也不知所措,难道他也受了内伤?
就在这时,我见黄国栋迷迷眨了眨眼睛,然后右手捂住胸,只见他用鼻子深深吸着大气,见他这般动作。我连忙撕开他胸前的衣服,正当完全撕开衣服时,我惊呆了,只见他胸口的位置紫了一大块,足有巴掌那么大,有一些细细的血管在紫块周围,就好像树根一样密密麻麻,有的还开叉,看得格外的清楚。
我看着黄国栋痛苦的表情,吞了吞口水,也不知道这紫血块哪来的,难道是大腿上的毒已攻心?这绝对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只有胸口有异常呢?应该其他部位也如此的,肯定另有原因。没等我细想,黄国栋无力的抬起右手,扯了扯我左手衣袖,我把视线转移向他,只见他把手掌放在胸前,五指合拢动了动。
我不明白便问他,“你这是干什么?”。
“割………”
只见黄国栋吃力地吐出一个“割”字,该不会想要我在他胸前割上一刀吧?
“你的意思是……要我在这紫块的位置滑上一刀?”
黄国栋缓缓的点了点头,我顿时就傻了,我边摇头边在想;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平时叫我杀个鸡都不敢,更何况是要我在一个活人胸前滑上一刀,如果搞不好割深了,把人给弄死了,我岂不是做千古罪人了。正当我想得入神之时,黄国栋又扯了扯我的衣袖,我回过神来看着他。
“快………再不快点紫块就扩散到全身了”黄国栋有气无力的说。
听到扩散这词,最后还是古起了勇气,我深深的吸了口冷,拿水冲洗了一下匕首,右手拿着匕首,准备要割下去的一瞬间,我的右手发抖了起来,把手摆到了一旁,松开握紧匕首的右手,匕首掉在了地上,握紧拳头放在嘴前咬住,闭上眼睛深呼吸。然后再看了看黄国栋,一副痛苦的表情,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拿起水壶猛的喝了一口水,以水代酒表示壮胆,又重新提起了匕首,往他胸口的紫块割去,我用左手定住匕首的背面,以防手再发抖什么的。由匕首尖端开始割,慢慢地滑过,只见立刻流出一些紫色的浓液,那绝对不是血,就算是血也应该是含有剧毒的血。
大概割了一条有四寸的直线,眼看要割的范围差不多了,我才把匕首放到一边,用一些碎布开始帮他擦掉紫浓液,每擦一下后都用水冲一下,不多会,紫色细血管没那么明显了,我继续我的工作。
洗得差不多的时候,只见黄国栋缓缓的平息了下来,我也终于可以放下松了,不过心还在呯呯的狂跳,刚才的经历实在是有惊无险,我的神经一同紧张起来,直到现在才稍微平息一些。我拿着一些已经捏碎的草叶,往他伤口按了上去,不多会,我把黄国栋扶来,然后向着二叔他们走去,幸子在我的吩咐下一直在照顾他们,丝毫没有偷懒,然后我把黄国栋放了下来。
看了看天空,天色已经不早,把视线转移到周国海,他的脸还是那么黑,我有点不知所措,顿时脑子一片空白。看了看周围的植物,看哪种植物能解毒,无意间我的视线停在一条藤索上,看着藤条一节接一节,好像想起了什么,连接、接连。我一拍大腿大声喊,“八角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