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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爸爸他们的大队伍终于过来了,算上肖扬和吴庸一共十个人。除了梁爸爸和梁妈妈其他都是年轻人,其中两个是女生,其他四个都是男生,全都是梁爸爸和梁妈妈带的学生。
“你们这地方真是不错啊,怪不得我们家昊权住这都舍不得回家了。”梁爸爸笑着对姜爷爷说道。
“哪里哪里,年轻人就好图个新鲜,不过你们家小梁确实不错,是个扎实肯干的小伙。听小吴说,你们打算进山里扎好几天哪?”
“是的。”
姜爷爷望着他又扫了一眼正在院子里闹成一片的年轻人,不由唏嘘,“你这年纪也不小啦,还这么折腾真是有干劲啊。还带着两个小女娃子,这真是干啥活都不容易啊。”
梁爸爸虽说看着非常年轻,跟梁昊权站一起好像兄弟似的。不似一般教授带着儒雅斯文气质,而是拥有年轻人的朝气和健硕的身体。可有梁昊权这么大的儿子,年纪肯定不小,虽说这么个年纪在乡下都还下地干活,可谁也不会像年轻人似的到处‘野’。
姜爷爷虽然知道梁爸爸进山是干正事,可总觉得带着帐篷扎进去好几天那都是二十来岁年轻人干的事。
梁家三个男人性格完全不同,梁爷爷喜欢摆谱扮威严,梁昊权面瘫冷峻,而梁爸爸则特阳光爱笑,被这么一说梁爸爸也不生气,笑道:“这不就趁着腿脚有力到处耍耍,带带年轻人。我们这行必须得到处看才行,就跟学农的必须下地才能真的长本事一样。”
姜爷爷忍不住絮叨:“那也得注意身体,这山里潮,这天气到晚上那叫个沁。东西都得备齐全咯,否则可是难熬。”
梁昊权此时进屋道:“爷爷,爸,你们过来吃油茶吧,刚弄好的正热乎着呢。”
姜爷爷一听更乐呵了,“小梁爸,这油茶可是你们家小梁打的,味道老好了。才学没几天就比你们婶儿弄得还好,这孩子刚开始下厨房能把房子给点咯,现在可利落呢。”
梁爸爸瞪大眼,他之前也听梁老爷子酸溜溜的提过,没见到只是一笑而过,可现在真摆到自己面前,那震撼不是一般的。“真是昊权弄的?”
“可不是吗,你也去院子里尝尝看,这东西得自己配作料才好吃。”
梁爸爸一脸狐疑的进了院子,院子里正摆着各式各样的作料,吴庸正招呼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快就熟稔起来,现在都不似刚来的时候那般拘谨,都放开了吃起来。
“梁教授,你也过来吃吃看,这东西可好吃了。您喜欢什么作料?我来帮你配。”说话的是易万晖,他跟在梁爸爸身边时间最长,为人又开朗,在一群人里是最活泛的。
梁爸爸一脸惊奇,看大家吃得香,他自个闻着也很馋,不由望了一眼正抱着辰辰逗弄的梁妈妈,“这真是我们家小子弄的?”
梁妈妈一进门就对辰辰爱不释手,她带梁昊权的时间并不多,三岁之后一年都难得见一面。对梁昊权最多的印象都是停留在软绵绵抱在怀里时,所以一看到辰辰就喜欢的不得了。明明她对小孩并不是很喜欢,可对辰辰就是忍不住的亲近。辰辰刚开始别扭了一会,后来也就没出声了,乖乖的让她抱着,眼睛黑黝黝的到处看。
“可不就是他弄的,我刚还在屋外看着呢。要不是壳子没变,压根不敢相信那是我们的儿子啊。”
景行走了过来,“陈教授,还是我来抱辰辰吧,你也去尝尝梁昊权的手艺。”
梁妈妈一脸舍不得,犹豫半天也没撒手。梁昊权走了过来,“妈,你都抱了一早上了,还嫌不够啊。”
梁妈妈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不给我弄个孩子回来,我可不只能馋着别人家的孩子。”
梁昊权特想大叫一声这孩子就是我的,可最终只能讪讪的摸摸鼻子,幽怨的望向景行。景行把脸歪过一边去,懒得理会他。自打那天视频事件之后,梁昊权的态度开始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从前一样小心翼翼的不敢亲近,而是毫无保留的向景行透露自己的心思。
梁爸爸给梁妈妈弄了一碗油茶,他对自己的夫人口味摸得十分精准。两人边吃边那感慨,怪不得梁老爷子说梁昊权跑人家家里做孩子去了。梁昊权从小除了到厨房捣蛋,就连杯水都没自己倒过。好家伙,现在跑到人家家里又是打油茶又是帮洗碗的,真是能把自家人给气死。
梁爸爸和梁妈妈虽然经常不在家,可对于梁昊权的事还是很清楚的。梁昊权和景行之间的暧昧也有所耳闻,那时就不看好,他们这儿子有时候特拧,眼睛也很瞎。可没想到的是人跑了,他们这宝贝儿子反倒回头去追,真是贱得可以。活该现在只能当佣人,没被正眼瞧。
梁爸爸和梁妈妈那暗地吐槽着,对于自个儿子的j□j完全看戏状,不会跟着操心。
梁爸爸和梁妈妈对于梁昊权出柜的事并没有多大感觉,他们并不属于传统观念的人。当初两个人结合要不是为了给家里个交代,根本不想要孩子。两人都属于最热爱的是自己事业的人,要不是当初恰巧遇上,又是拥有共同爱好又到了年纪,估计一辈子单身也有可能,他们这行单身主义的人并不少。他俩因为常年在外边跑,什么稀罕的事都遇见过,对于儿子是同性恋也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当天晚上梁爸爸叮嘱梁昊权不能乱来,这圈子许多人因为社会的压力,很容易走向歪路。他们虽然不怎么管梁昊权,但是触及原则问题,那是非常严厉的。所以传宗接代的压力都是梁老爷子给的,现在梁老爷子不管了,他们两也没必要那去讨儿子嫌。
梁爸爸他们到寿河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所以也不急着进山,而是准备在寿河村住一晚。庄园有小旅店,所以这么多人也不怕住不下。梁爸爸和梁妈妈则住在姜家,不得不说梁家男人和姜爷爷都特投缘,梁爸爸很快替代了梁昊权成为姜爷爷的‘新宠’。两人在餐桌上聊得那叫个起劲,姜爷爷差点没直接把梁爸爸认作儿子。
“你把药箱收拾一下,其他我帮你收拾。”吴庸窜进肖扬的房间,手里还抱着个鞋盒子和一大袋子东西。
肖扬没有吴庸这么丰富的野外经验,更不喜欢收拾行李,特乐意的应了。药箱都是整理好的,所以他也就没啥要操心的,一屁股坐沙发上准备打开游戏。这一去就是一个礼拜,得赶紧玩一把。梁昊权这小子还挺够意思,不仅给他弄了极光之刃,还给弄了一套全服最牛叉的装备,现在他的装备分数是整个游戏最高的,排名第一被万人敬仰。现在出门都是带风的,让他越发喜欢上游戏了。
“别急着玩游戏,试试这鞋子看合脚吗。”吴庸把盒子里的登山靴拿出来,跪在地上帮肖扬把拖鞋拖了,又给套上这双新鞋子。
肖扬看着吴庸忙活,心里涌上一阵暖意,可嘴里的话却不那么好听:“喂,大个子,你这是故意讨好我想上手吗?”
吴庸没好气的捏了他一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确实因为喜欢你而讨好你,也很想和你有实质关系,但是绝对不是口里那种性质。赶紧起来走两圈,看合适吗,这登山靴必须得合脚,否则就难受了。”
“我又不是没鞋子,干嘛弄双这,这牌子好像很贵吧。”肖扬起来走了两步,又故意蹦了几下,虽然有些沉,不过确实很舒服,和一般鞋子不同。
“在野外鞋子最重要,又不差那点钱。我之前就想给你弄这么一双了,你出诊爬山也需要,可你脚长得有问题,一般的鞋子穿了很容易磨脚,得特别定制,所以才拖到现在。”之前吴庸陪着肖扬到山沟沟里出诊,肖扬的脚直接磨得血肉模糊的,脱袜子的时候一层皮都快给撕下来。虽说现在练出来了,脚上长了厚厚的老茧,不那么容易被磨到,可吴庸却把这事记心里了。
肖扬没想到吴庸当时那句‘我一定弄双合适的鞋子’并不是随口说说,而是真的记在心里,心里暖得直痒痒。不由踹了他一脚,嘴里别扭道:“你脚才长得有问题呢。”
“你这踢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要踢也别老往我命根子上踢啊,事关你以后的性福。”吴庸现在对付肖扬的无影脚已经如火纯青,根本伤不着,可事关性福一事不能掉以轻心。
肖扬眉毛一挑,“你不行不是还有我吗。”
吴庸舔着脸凑了过去,“大王,要不今晚就把奴婢给办了?”
肖扬难得耳根子红了起来,挑眉道::“你,你不是纯1吗?”
吴庸眼睛亮了起来,“在心爱的人面前我绝对能屈能伸啊,这玩意又没规定的。男同就这点好,可攻可受随意转换角色。怎么样?来一发?”
肖扬有些心动,一来是情到深处自然会有欲/望,二来对这事觉得挺好奇。没法子,谁让他快奔三了前面后面都是处,说多了都是泪。其实他也挺没节操的,没有女人那么多顾及,也不像景行一样搞搞会怀孕,可不知道为毛变成守身如玉党了。
对于他这年纪的人来说,虽然扯不上成耻辱,可很容易被人看作是不行!谁让现在风气差,像他这样品性优良,外貌出众的人还是个处,绝对会被人怀疑那方面有问题。别说男人,就连女人到这个年纪没经验也开始被人叫老处女,用此来诋毁奚落。这年头没遇上合适的,洁身自好都成了罪过了。
“还是算了吧,明天还得赶早呢。”肖扬最终还是放弃了,据说第刚开始做很疼,很容易出问题。论后面他和吴庸都是第一次,都不太习惯,可不能在这上面出岔子。明天要是因为这没法子出发,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寿河里了。
吴庸虽说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指望今天能来一次,只是没想到肖扬这想一出是一出,两人还不算正式交往呢,直接就跳到这一步了。一想到这,吴庸觉得不对了,“你的意思是我两这算是一对了?不是j□j,是正儿八经男男恋人关系。”
肖扬一脸鄙视,“你要不乐意就算了。”
“别啊,我太乐意了。这幸福真是来得太突然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啊。宝贝儿,你今天没烧吧,别明天又不承认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
您还真是,不过吴庸可不敢说这话,就肖扬的性子非把刚的话收回不可。吴庸知道肖扬并不算是GAY,属于对性向概念比较模糊的。对于同性的亲昵并不反感,但是也没有对同性有*。他已经做好长久战的准备,没想到这事就这么成了,一时间觉得有些发蒙起来。
“宝贝儿,你能再说一次吗?我得录下来,别你睡了一觉就不承认了,到时候说我是痴心妄想耍流氓,那我可不冤死了,最重要是我会难过得想跳楼的。”
吴庸还真掏出手机,肖扬特不想理他,平时两人又不是没有苗头,现在装什么受宠若惊啊。虽是这么想却主动吻了吴庸的唇,吴庸愣了愣,肖扬一脸坦然,转过身准备去玩游戏。
可他还没转过去只觉眼前一个大旋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压到了床上,嘴被吴庸狠狠的堵住。肖扬刚开始楞了一下,直到吴庸的舌头探了进来与他的舌头缠绕,整个人才反应过来。他很快被这炽热的深吻点燃了,主动加入了战役。两人像在角逐一样,恨不得把对方吞噬入腹。
吴庸大手探入肖扬的衣服里,和嘴里的交缠不同,手温柔的在肖扬光滑结实的身体流连摩挲。粗糙的大手擦过肖扬胸前的豆子,肖扬不由颤栗起来,吴庸暗喜大手在揉捏着。
吴庸抬头离开肖扬的唇,银丝之间勾着银丝显得格外*,肖扬有些恍惚起来,眼中迷离。吴庸把头埋在肖扬脖子间啃吸着,酥麻从脊尾传遍全身,肖扬忍不住蜷缩脚趾,全身微微颤抖。吴庸一只手在肖扬胸口摩挲,一只手往他裤子里探。肖扬难耐生理反应,狠狠的揪着吴庸,试图将那诡异又舒爽的感觉压抑住。
两人都有了反应,叫嚣的硬/物互相顶着对方。吴庸抬起头与肖扬对视,满眼如同饿极了的野兽看到食物一般炽烈。嘶哑的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声音,“还要继续吗?”
这种时候停止简直惨无人道,可肖扬想起明天的行程,按捺住心中的欲/望,有些不甘道:“明天还要进山。”
吴庸头栽进肖扬脖间,肖扬腿间一凉,裤子连带内裤被吴庸一起扒了下来。自己的东西被吴庸抓着,肖扬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吴庸觉得自己快要爆了,抓着肖扬的手往自己那塞。肖扬也没拒绝,还把他的裤子也给扒了,两个人就这么互相帮忙。嘴和另一只手也没偷懒,互相点燃着对方。
屋里传出低而急促的喘息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陆续低吼了一声,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妈的,回来一定狠狠办你。”吴庸久久才冒了一句,嘴里尽是不满。这么做简直是饮鸩止渴,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厉害了。
肖扬高/潮过后全身软绵绵的,也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虽说身体上都达到了高/潮,可心里总觉得有些空虚。似乎没有达到水j□j融,互相属于彼此的境界,这点程度远不够尽兴。
肖扬撇撇嘴,“还不知道谁办谁呢。”
吴庸翻过身来压住他,“刚你可比我还快,你在上面能满足我吗?别干完自己呼呼大睡,我还没进入状态。”
肖扬耳根都红了,真是一枪没憋住,地位没保住啊。“我刚是让你,啊——你快下来,脏死了,我要去洗洗。”
肖扬原本还想贫几句,可两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身上还带着不明白色液体,他明显感觉到吴庸那地方又起反应了,赶紧制止道。他们明天还得进山,今晚要来几次明天准得闹笑话。
吴庸虽然不舍,可也知道明天的重要性,讪讪的从他身上下来。下来时候还不忘在他胸口咬了一口,“我们一块洗吧。”
“滚,一会被人看见怎么办。”这房子就这么点不好,没有独立卫生间,太不方便了。
“谁看见啊,姜妈妈他们不上来,景行现在早陪着辰辰睡了,景行睡了梁昊权也窝卧室里。再说了,看见又怎么了。我们又不是裸/奔。”
肖扬现在力气又回来了,两人这么坦诚相对,又正处于最热烈时期,心里也开始痒痒,便是点头同意了。两个人围着浴巾匆忙忙的溜进于是,变洗边互助了一把,洗刷干净这才回房相拥而睡。
两人一大早就起床收拾离开,竟是没人发现这对狗男男的奸/情。
肖扬和吴庸两个占地的大个子不在家,瞬间觉得家里冷清了不少。明明平时白天他们也不经常在,可景行心里就是觉得好像被掏空了一角。尤其看着两个人空荡荡的房间,心里莫名惆怅。
“他们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有必要这样吗?”梁昊权都看不过眼了,忍不住说道。
“可我一想起他们以后会离开,心里就难受。我总算知道当初我离开家出去读大学的时候我妈他们咋哭得这么厉害了,这滋味真难受。以后辰辰得临近找一个,他也离开了我可怎么办啊。”景行开始想象辰辰离开自己的情形,心里更觉得空荡荡了,莫名的心慌。
梁昊权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很难绑在一起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打有了辰辰之后特容易多愁善感。我不会有产后忧郁症吧?”
梁昊权哭笑不得,虽然心底很高兴景行没有再在他面前装疯卖傻故意避开不谈辰辰的来历,这说明对他开始有了一点点信任,可依然不希望他这么胡思乱想下去。“你寂寞了这么多年,现在享受大家在一起的热闹很正常。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你的身边,不会离开你。你要是想他们了,我们就开车去看他们。”
景行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却也没那么抵触,要去反驳什么。梁昊权心中暗喜,现在至少有了一丝丝的进步。
“小梁,小行,你们过来抱抱辰辰,我得赶紧去乡里。”姜妈妈火急火燎的从门外闯了进来,辰辰坐在腰凳上不明所以的呵呵笑着。还以为奶奶在陪他玩呢,故意跑得这么快。
景行接过辰辰,“妈,怎么了?咋这么着急啊?”
姜妈妈拍着大腿又气又急,“还不是三妹。肚子大了又舍不得关掉超市,这不计生站的怀疑她有身孕,让她去做结扎。她吓了一跳,连夜赶回娘家,也不等等高山。结果好了,差点把孩子给颠没了。高山现在已经把她送到县里医院了,我得过去瞧瞧,三个丫头还在家里没人照应呢。”
“妈,您悠着点,家里不是还有六妹吗,不急这一时半会的。我一会也跟你一块去吧,把三个丫头一起接回来。”
姜妈妈连忙拦住了,“不用了,你自个事还一堆呢。我有顺风车,别人正外边等我呢。只是我这今晚可能回不来,辰辰得你自个照顾一晚上。”
“妈你放心吧,我都做熟了,一个人就能照顾好的。你不用急着回来,把那边事处理的再说。对了,妈你等一下。”景行把辰辰交给梁昊权,赶紧往楼上奔,下来的时候拿了一张存着。
“妈,这钱你拿着。您别推,这是之前你给我的,一直没用。现在这情况估计得不少钱,计生那得打点,医院也要不少,手里有钱咱也不怕出点啥事没法子周转。”
姜妈妈原本想推掉,可一听这话也不扭捏直接收了起来。现在已经惊动了计生,这要不拿点钱铺路,这孩子就没了。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孙子,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没了。
“那成,我拿着了。今后这笔账都记在高山头上,为了生孩子我们家都贴了多少钱了,真是造孽啊。好好的事,非要弄成这。”姜妈妈边骂边奔出门,一路上骂骂咧咧的。
景行无奈摇头,姜高山这家关于孩子的事真是够折腾的,希望这胎能保住,否则又不知道闹出啥事了。
“要不要我给陈向东打个招呼?”
景行摇头,“算了,这种小事就不要他为难了。他这乡长也挺难做的,这计生任务完不成,他仕途都会受影响。我们也就是罚点钱的事,别让他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