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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问题炸的萧玉脑子懵懵的,空白的脑子找不出一个答案来回答他的声声质问。然他又不是她的谁,管她那么多做什么?
这么一想,萧玉瞬间觉得自己处于的弱势有了正面反gong的契机,她不由得嗤笑一声,淡淡的说道:“我的私事还需要跟你报备吗?靳烙,你管的是不是有些宽了!”
靳烙不买账,也不在意萧玉什么态度。骄傲如他又怎么会在意她略有讽刺的反问,他凝视着他沉声道:“私事?萧玉,那不是你的未婚妻吧!你从头到尾就在骗,那人一点也不像是有病的人!”
萧玉一愣,随即接话道:“是不是也与你无关,只要我喜欢。”
两人的剑拔弩张,让场面更加的紧张撄。
靳烙不由得冷笑,喜欢?谁都可以提喜欢,只是他不可以。若是他喜欢就可以,那么他的喜欢是不是也可以?
他怒火中烧的将手中的剑往身后一扔,锋利发亮的剑直直的刺在了石砖的缝隙中,寒光反射,让人觉得惊悚偿
。
萧玉心下也是‘咯噔’一下,她突然心快速的跳动了一下。这个场景与今早的画面重合,让她心里不住的打鼓。
靳烙上前走向他,他每走一步,萧玉就心紧一下。或许是他强大的气势,让她没了底气。
萧玉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然这一步让她明白了自己在做什么。
她对自己很没志气的表现,很懊恼。
她正了正腰板,看着走来的他,沉声道:“我可以当做刚才你借酒耍疯。若是闹够了,便回自己的府邸,别再给我带来不便。”
靳烙走至她的身前,迅速的伸手攥住他的手,直直的盯着他道:“只要喜欢就可以是吗?那么我的喜欢,你为接受吗?”
“……”萧玉懵了!完全不懂靳烙走的是什么套路。
然下一刻她的腰间一紧,他强势的攥住她的腰,在她还不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的头被他以一种不能动摇的姿势,正视着他。
她心里有些发悚,这一刻她是害怕的!
靳烙感受到了他微颤的身子,这让他有些兴奋。他看着他,看着他僵硬的面部以及一双不动的黑眸,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邪的笑。
他猛地低头吻向他的唇,霸道又不容人拒绝的抛开他的贝齿,在他毫无反抗甚至还在震惊的时候,勾住了他的舌。
他就是想要他,这种变·态到一定的想法,每时每刻都在摧毁着他的意志。尽管这些天他一再的逃避自己对他的情义,可是当他看见,他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他眼前时,那种郁郁闷闷的感觉让他崩溃。
萧玉吓得连动一下都不敢,等反应过来,才发现这厮正对她做什么。她开始反抗,开始挣扎,然毫无用处。
“唔唔唔……”萧玉抗拒着他的侵入,一直躲着他的进攻。
实在受不了这种被挟制,无力反抗的感触,她狠心咬住了他的舌。
“恩……”靳烙吃痛的退离。
萧玉找准了时机,猛地推开他,伸手就给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彻底打醒了靳烙,也让两人陷入最尴尬的场面。
萧玉用衣袖使劲的搓着她的唇瓣,她一点也不喜欢她嘴上残留着他的味道,对她来说这吻已经毁了他们之间的友情。
她冷冷的看着他,言语之间有着一种陌生,她冷声道:“靳烙,我只当你今夜喝醉了,以后我不希望再发生。”
她没等他的回答,转身就要回自己的院落。然他的话,让她脚步一顿。
“难道我就这么让你不屑?萧玉,我的喜欢你就不能买账?”
萧玉有种荒谬的感觉,她觉得这个世界有些玄幻。她现今是个男人的身份好吗?
一个长得英俊潇洒,有权有势的男人在对一个男人表明自己的情义,这是什么赶脚?
她转身看向他,沉声道:“我希望你明白,我是个男人
。即使我是女人,我也不会喜欢你。你明白吗?”
“不……”
“我喜欢的人你也见过了,从我初见他起,我就爱上了他。所以我不会喜欢除了他以外的人。”萧玉淡淡的说道。
靳烙一愣,随即他转身往府门口走去。
他是那么确定的在告诉他,他喜欢的人是那个红衣女人。他甚至没有思考过,他与他是否可能?原来喜欢一个人,不是自己喜欢就够了!
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困扰了他,乱了!乱了!他似乎真的醉的不清。
萧玉一夜无眠,导致她顶着两个黑眼圈上了朝。早朝还是那么无味,索性今天谈论的话题,是闹荒地的后续救灾情况。
萧玉垂着头,听着一群老古板说着子曰,孟子乎。她偏头看向她的左侧,那是靳烙的位置,可是却没有的他的身影。
昨夜的事历历在目,每回想一次,她就会抖一下身子,抖落一地鸡皮。
早朝结束后,不出她所料,尉迟安让如公公请她去御书房喝茶。她兴恹恹的跟着如公公进了御书房,还没等她行礼问安,便听……
“萧爱卿,不必多礼。如公公,看茶!”尉迟安在萧玉要屈膝跪地时,急忙说道。
萧玉垂着头看着自己弯曲的膝盖,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似乎这世界变得有些玄幻,今个皇上居然让如公公给她看茶!这是要逆天了吗?
萧玉有史以来第一次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茶。这个姿势每每都是靳烙的好吗?看来,皇上也病得不清。
“爱卿,萧潇她如何了?”尉迟安直入主题,一点也不耽搁。
萧玉拿着茶盏的手一顿,随即眼一抽。
她慌忙将茶盏放在桌上,拱手恭敬的说道:“回皇上的话,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日就能进宫,长伴皇上左右。”
凤安倾安了心,明日便可以见到记忆里那抹俏皮的身影,他很期待。
他好心情的看了一眼萧玉,坐在龙椅上对如公公道:“你去把御书房做的桂花糕,绿豆糕,栗子苏都拿来。”
“是,皇上。”如公公领命便出去御书房。
尉迟安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萧玉,沉声道:“今日靳烙似乎又没有上朝?你可知道原因。”
萧玉脸色一僵,她扯了扯嘴角,摇了摇头僵硬的回答道:“微臣不知。”
尉迟安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的茶盏,茗了一口道:“你若是不忙,就顺便去一趟靳府,问问他到底怎么了!"
萧玉抽了抽嘴角,去靳府?还是算了吧!
她左右思量后,拱手道:“皇上,靳烙已有二十四了吧!皇上也该为他选一门门当户对的妻,也不枉靳府这些年对皇上的支持。”
尉迟安蹙了蹙眉,他只是很奇怪为何萧玉会突然说起靳烙的婚事
。他不像是会多管闲事的人。
“朕也有考虑。但是靳烙一向喜欢自己做主,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这别人也包括朕。”尉迟安冷厉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明,随即淡淡的说道。
“皇上,你还是采纳微臣的建议吧!不然……这结果可能会越发的劣势。”萧玉十分无奈的说道。
她都难以启齿,可是为了靳烙的性向正常,她不介意将昨天晚上的事告诉尉迟安。
“何以见得!”尉迟安更加不解了,深深地蹙眉。
“皇上,他……他断袖!”萧玉抬眼看向尉迟安,迟疑的说道。
尉迟安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萧玉。萧玉说什么呢?靳烙断袖?可是明明府中也有不少小妾啊?这会不会太匪夷所思了!
“爱卿,切莫道听途说。靳烙乃朕表弟,你也与他一起长大,怎么会是断袖。”
“皇上,真的!昨夜他跑我府邸对臣胡言乱语了一番,扰的我一·夜未眠。臣若不是因为他所说的话被困扰了,也不会跟皇上说这些!毕竟……这也关系到臣的名誉。”萧玉焦急解释道。
尉迟安面色讳暗,深邃的眼眸一暗,冷冷的说道:“你还有名誉可言吗?”
萧玉面露尴尬,嘴角抽了又抽,闷闷的说道:“皇上,微臣没有开玩笑。”
“朕并没有跟你开玩笑。好了!你别在这危言耸听,靳烙家里还有几房妾氏,怎么可能有断袖之癖。依朕看,最有可能的是你!”尉迟安皱了皱眉,沉声道。
萧玉眼角一抽,怎么她就成了最有可能是断袖的人?皇上莫不是眼瞎了。
她绷着一张脸,沉声道:“皇上,微臣句句属实。为何就不愿相信微臣?皇上让臣很失望。”
尉迟安面露无语之色,他按了按脑穴,淡漠的说道:“那你说说吧?昨夜靳烙对你说了些什么?”
萧玉回想了一遍,每想起昨夜之事,她就全身起鸡皮疙瘩。
她抬眼看向尉迟安,见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顿时老脸一红,开始支支吾吾道:“微臣,臣,也,不……”
尉迟安觉得有趣,他还从没有见过萧相这么慌乱,连话都说不利落。他突然有些好奇,昨夜靳烙到底干了一些什么,让堂堂宰相不仅多管闲事起来还满身的不自在。
“爱卿但说无妨,朕洗耳恭听。”尉迟安见他迟迟不说话,给了一颗安心丸。
萧玉越说不出口,尉迟安越发的好奇,这一好奇连要看的奏章,都抛之脑后了。
这时御书房的门被推开,如公公领着小太监将尉迟安要的糕点都端上了御桌,然后摇了摇手,让小太监们都下去。
尉迟安也不急,先是端起一旁的茶盏,细细的品味了一番,看着精美的糕点突然有些食欲,便拿起一块塞进嘴边,然就在这时……
“皇上,昨夜靳烙跑臣的府邸来,说喜欢臣,还吻了臣……”
“咳咳咳……”尉迟安被萧玉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语给惊的噎住了,不住的咳嗽
。
整张冷冽的俊脸因咳嗽而变得有些泛红,手也下意识的指着萧玉,不住的颤。
萧玉见此,‘扑通’一下跪地。心里呐喊:天哪!她完了!她都把皇上气的喘不上气了!
如公公在听到萧玉的话时,也不由得一愣,听见万岁爷不住的咳嗽声,他慌忙拿起茶盏递给尉迟安,缓缓地说道:“皇上,你先喝口茶!”
尉迟安被噎的难受,整个喉间似是被一颗石头给堵住了,怎么也咳不出来。他急忙端起茶盏,一股脑的将茶盏里的茶水全数喝下,这才缓解了他喉间的难受。
他重重的将手中的茶盏掷在御桌上,黑着脸冷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萧玉,冷声道:“你……你真是该死!”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微臣冒犯龙体,还请皇上赐罪!”萧玉磕头诚恳的说道。什么叫伴君如伴虎?这就是典型的例子!
前一刻还在请你喝茶,下一刻就要人头不保。
尉迟安润了润吼,摆着谱冷着脸问道:“你说的,靳烙说喜欢你,还吻了你,是不是真的?”
“我以向上人头做担保,句句属实。”萧玉急忙伸出三个手指,十分认真的说道。
尉迟安沉思了片刻,他从龙椅上站起身,绕过御案走至萧玉的身前,他负手在身后,围着萧玉转了一圈,似乎在思考一些什么。
萧玉只看见一双绣着龙的龙靴在她眼前不住的晃啊!晃啊!这是心理战,必须要有一颗无坚不摧的心,才能打持久战。
“朕觉得你长得确实有些娘气了些,但靳烙眼光也太低了一些,会看上你,让朕也有些惊讶。”尉迟安停下脚步,道出自己的借鉴。
萧玉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她真的很想反问一句尉迟安,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她长得娘气?放屁!放眼整个漓北,还能找出比她还风liu倜傥,英气十足的女人吗?就算翻遍史书,你也找不出扮男装那么成功的名人。
“皇上所言极是,微臣也难以置信。”萧玉一脸黑线的附和道。
尉迟安蹲下身子,与萧玉平视,望着那双黑眸他好奇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萧玉迷茫了!什么感觉怎么样!她一脸懵懂的摇了摇头。
“朕的意思是味道?靳烙吻了你,你觉得是什么感觉……”尉迟安摆着一张俊脸,说着与面瘫脸不符的话语,怎么看怎么变捏。
萧玉一脸黑线,垂眼道:“还请皇上注意言辞。微臣是极为认真的在跟皇上探讨,希望皇上不要因此事有趣,拿来调侃微臣。微臣的阴影面积很大!”
“咳咳咳……”尉迟安也觉得自己过分了点,不能因为自己好奇就直言,毕竟这事对萧玉来说难以启齿。
“朕逾越了,萧相也别往心里去。”
“皇上,微臣只想尽快解决
。如今也只有皇上能将此事圆满解决了。”萧玉恭恭敬敬的说道,少了平时的处事不惊,多了一份惶惶不安。
“朕明白了!朕会好好思考一番,毕竟你与靳烙都是朕的左右臂,少了谁朕都会觉得不自在。你先回去,朕会想出对策。”尉迟安负手望着某一处,沉声道。
皇上都那么说了,萧玉也只能作罢,满脸愁容的出了御书房。
尉迟安转身望向龙椅身后,沉声道:“你也听到了?”
暗处的人影走出来,一脸颓废的样子让尉迟安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苦笑道:“表兄,我是不是错了……”
尉迟安心下一叹,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昨夜凌晨就跑进宫,打伤了不少御林军,若不是他将此事瞒了下来,铁定又要被老妖婆拿来做文章。
他想斥责,可是当靳烙坐在乾清宫的台阶上,又笑又嚎的时候,他除了暗叹,也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他。
“靳烙,朕觉得你只是一时错觉,可能只是对萧玉的欣赏。”尉迟安皱了皱眉,沉声道。
“不是的,我很清楚……”靳烙颓废的坐在台阶上,抱着头,一脸的失意。
尉迟安皱了皱眉,他冷着脸沉声:“你看看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什么喜欢不喜欢,你也不找准对象,萧玉可是男人。朕与你一起长大,年少时也没见你对萧玉多上心,怎么近日会生出如此荒谬的想法。”
“我……”
“你别在跟朕说些什么感觉,朕一点也不能理解。你昨天也求证了,他只喜欢他的未婚妻,除了她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朕觉得是你太闲,才会导致你胡思乱想,将对萧玉的欣赏错认为喜欢。”尉迟安沉着脸冷声道。
他有时也有这种感觉,莫名的想让萧玉亲近他,难不成这也是喜欢?荒谬!这纯属就是依赖,只因萧玉对他还有用处。
“表兄……”靳烙这刻也有些不确定了,可是昨天对他做了一系列的行为,真的只是出于本能。
“好了!真的是无稽之谈!就算你有这等断袖的癖好,萧玉也没有。虽然他长得有些女气,个子也不高。但人家喜欢女人是事实,不然也不会没事上红楼。”尉迟安苦口婆心的劝道。
他真的觉得这是他有史以来说的最多的话,这一点也不符合他的性子。
他起身回了御案,翻了翻奏章,将其中某一份扔给靳烙,沉声道:“你去把这一窝土匪给平了,顺便散散心,别没事想些有的没的,让朕也着实头疼。”
靳烙拿起奏章,现今也只有这个办法最为妥当,出去散散心也好,可能真的是他太闲了。
待靳烙出了御书房,尉迟安坐在龙椅上,一阵皱眉,面无表情的脸越发的冷情,仿佛能将人冻死。
萧玉烦闷的走在皇宫走廊里,她现今真的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尉迟歌已经知道她的秘密,太后还等着她为上官静制造机会,靳烙又闹出这等让她困扰的事,她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
“萧相,萧相……”身后的小丫头喊着萧玉,萧玉一听回头一看,颇为的紧张。
这丫头是尉迟歌的丫鬟,她认得。
小丫头向萧玉行了礼,急急地说道:“大人,求你快去看看公主吧!公主一天一夜没有进食,昨夜又吹了风,今日便病倒了。请了太医问诊,全被公主给哄了出去。大人,公主最听你的话,你赶紧随奴婢去看看。”
萧玉也是一惊,这倒霉孩子竟给她惹事,真的快把她给逼疯了。
匆匆往尉迟歌的寝宫走去,心中也甚是忐忑。
萧玉进了尉迟歌的寝宫,确实见她躺在床上,脸色发白虚弱无比的模样。
她有些自责,坐在床边轻声喊道:“歌儿,歌儿……”
尉迟歌迷糊间听到熟悉的声音,她迷糊的睁开眼,见到的便是一张熟悉的脸庞。她凝视了半饷,随即侧过身,不愿多看道:“你回去吧!本宫并不想见你。”
“你又何必跟我置气?歌儿,这人最重要的就是身体,犯不着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而伤了身子。”萧玉好言相劝道。她多么希望她能幡然醒悟过来,即使她身份暴露,以后不能立于朝堂,也无所谓。
“本宫不需要你可怜,更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怜悯本宫。你走吧!别让本宫喊人哄你出去。”尉迟歌十分决然的说道。但心里微微涩涩的痛,让她忍不住的落泪。老天真的跟她开了一个大笑话,爱了多年的男人竟是女儿身,这让她怎么面对她?
她最不能面对是只自己,那一腔爱意是嘲笑她愚蠢的佳作。
萧玉心态很不好,这死孩子怎么那么不听话?卧槽,以后嫁给别人,谁受的了这骄纵的脾气!
她生气的站起身,对着侧着身的尉迟歌道:“你不就是仗着我对你那一点点的愧疚,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反正你不久之后就会嫁到楚南去,到时候你爱咋样咋样,就算死,也没有管你。你就作践吧!”
说着她气愤的甩袖,往宫殿门口走去。
果然这招对尉迟歌极为有用,她一听萧玉那么说,更加悲从心生,卧起身拿起玉枕就往萧玉身上砸,只听‘砰’的一声丢在了石柱上,又是‘嚓’的一声碎了一地。
萧玉吓得跳脚,妈呀!这脾气要不要那么冲,冲动是魔鬼!歌儿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你是巴不得我嫁到楚南去,你是巴不得我去送死,好如了你的愿。你好歹毒的心!你明知道那个楚南国皇子长得彪悍粗俗,你让我对着这样的人过一辈子,你,你……萧玉,我跟你势不两立。”尉迟歌越说越生气,指着萧玉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
萧玉讪讪然的摸了摸鼻子,敢情你纠结的是人家长得丑?这还不好办,漓北没有几千的帅哥哥,总有百来个,随便挑一个就是了!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巴不得你远嫁,巴不得你死在楚南。我还要告诉你,等你走后我还要娶妻,娶一个漂亮的美娇娘,就算我不碰她,我养着她做花瓶,看着也养眼。我就是不娶你,就是不愿看见你,也不让你在萧府做花瓶……”萧玉又加了一个***,气的尉迟歌直哆嗦。
“你混账,你简直混账
。本宫哪里惹你嫌了,你竟敢那么不屑本宫,你,你……”尉迟歌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萧玉准是活腻了,竟敢这么跟她说话,还说什么不娶她,不愿意看她,她长得有多丑?连个不能碰的花瓶都做不了。
“怎么?生气了!就你这柔弱的身子,也敢生气?不怕一生气,就喘不上气,死了过去。倒时候发丧,百姓一定议论着,说你啊!是个大龄***,没人要才羞愧死去。”萧玉越发的得意忘形,说的麻溜麻溜的。
尉迟歌心中堵了一口气,绝对是被萧玉给气的。她冲着殿外喊道:“给本宫传太医,传太医。”
门外候着的太监丫鬟风风火火的去了太医院,公主愿意看病,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总算是逃过一劫。
尉迟歌瞪着萧玉,恶狠狠地说道:“本宫告诉你,本宫没那么容易死。本宫也不会嫁到楚南去,本宫要找个比你还优秀,比还要俊俏,还要有权有事的男人,要把驸马府建在你府门旁,本宫就算嫁不了你,本宫就膈应死你。让你每天都见到本宫,就不信气不死你。”
萧玉有种要绝倒的感觉,要不要那么拼?驸马府建在她府门旁,敢情你要拆了张员外的府邸,好拽好土豪。
“拭目以待!本相也甚是期待公主能寻得良配,早日出嫁也总比做老姑娘强。”萧玉懒洋洋的说道,这正合她的意。
“哼!你可以滚了……”尉迟歌冷哼,脑海里开始回放一些俊才,想着那个比萧玉强,仔细想想才发现漓北的男人真是没用,竟然找不出一个比萧玉这女人还要强的男人。
萧玉耸了耸肩,拱了拱手道:“微臣告退。”
尉迟歌撇嘴,装男人还装的像模像样的,哼!总有一天让你栽跟头!
萧玉出了公主殿,她松了一口气,她不担心尉迟歌会郁郁寡欢,因为她知道尉迟歌这姑娘脑子一根筋,这会准和她怄气,想着找个乘龙快婿,膈应她。
唉,这姑娘也真是的!她比谁都希望她好好找个人,嫁了好吗?
这事也算是过去了,尽管萧玉还在纠结靳烙对她那段变态的情义,但是也抵不过昏昏欲睡的心。
于是这天,萧玉回府第一件事就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关门睡觉。
此时魅如鬼魅一般的潜入了废宫,破天荒的发现今日的阁主有些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他也说不上来。
魅跪地恭敬的给风瑾言行礼,阴冷冷的说道:“阁主,昨夜淑画传来书信说,萧相有意将她送进宫做妃子,请示阁主。”
风瑾言放下手中的镜子,懒洋洋的抬眼道:“本宫已经将卖身契还给淑画,以后淑画便不是我们七杀阁里的人。她要做妃做婢,已与七杀阁无关。”
“是,属下领命!”魅抱拳说道。
风瑾言见魅还不走,挑了挑眉淡淡的问道:“可还有事?”
“阁主,昨夜魑魍路过萧府时,看到了一段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属下见阁主与萧相关系密切,也不知要不要……”
“说……”风瑾言皱了皱眉,最近他不管事,这些人都变得婆婆妈妈了,这是好还是坏呢?
“昨夜靳烙将军吻了萧相,两个男人相吻,让魑……”呕了半天
。
“咔嚓”一下,在风瑾言听到吻这字的时候,他已经捏碎了手中的铜镜,顿时成了粉末。
魅半句话硬生生的咔在喉咙间,他心‘咯噔’一下,一种有人要倒霉了的错觉。
果然,风瑾言暴怒,他伸手一掌打向了不远处的桌案,桌案‘呯’的一声全数坍塌。
“为何不阻止……”风瑾言沉着一张俊脸,冷声道。
“当时都被恶心到了……”魅实话实说,他们都是耿直的男人,就算七杀阁都是一群男人,但绝对没有这癖好的。当时看到时,也有些心里阴影。
风瑾言忍下心里的不爽,他很想发泄,但是觉不会牵连他的兄弟,虽然魑魅魍魉称他阁主,但是多年的情义已经超出上下属关系。
“通知楚少,让他进宫代我在这住几天。”风瑾言沉思片刻,沉声道。
“楚少怕是不愿意,属下也请不动。”魅绷着一张脸,唯唯诺诺的说道。
“本宫不管,绑也要绑来。这四墙之殿,本该是他受的……”风瑾言傲慢的说道。
“……”魅顿时有些无语,话是那么说!可是阁主你莫名吃味,他能理解阁主也有断袖之癖吗?
男人心海底针,阁主心幽深底,难猜!
风瑾言很是不满,萧玉竟然背着他跟别人纠缠不清,他非常不爽。他要出去给靳烙松松胫骨,不然他会疯的。
动了他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至于这代价一定是很惨痛。
次日早朝早早了事,只因这天皇上要纳妃了,这可是让漓北百姓津津乐道的事,这天皇上不近女色喜男色的话题又再次成了头条。
萧玉早早的回了府邸,她花了一晚上买了同僚王大人女儿的嫁妆,二十箱的嫁妆让萧玉疼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让府里的下人都觉得相爷是因为小姐要出家,不舍才掉眼泪。
萧玉到了淑画的客房,只因淑画马上就要出嫁,就没为她准备自己的闺房。
她打量了一番淑画,很是满意的说道:“你进宫为妃,以后你就是萧府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萧府。从这一刻起,你就是萧潇,进宫后皇上问起一些旧事,你只道你小时候大病一场,忘记了。你可明白!”
淑画点了点头,含着泪跪在萧玉身前道:“萧相是淑画的再生父母,淑画十分感激,今后萧相有难事,淑画一定竭力相助。”
客套话谁不会讲,萧玉早就听腻了!她欣赏淑画的才艺,但她并不认可她的为人,毕竟她不是很了解。
“起身吧!萧家是你的靠山,也是你的娘家,我不会不顾你,也希望你在宫中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好了,随我去叩拜祖宗,与姥爷告别。”萧玉上前扶虚一把,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