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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柯茉绵说完,再次将唇覆上去,她固执让方清妤无可奈何,只好配合着她动作和她纠缠。
吻还继续,柯茉绵伸出一只手关了水龙头,带引方清妤走出浴室,她是倒退着走,小腿碰到了床边,随即直直地勾着方清妤脖子倒下去。
两具身体相撞,瞬间火花四溅。
“你没办法骗自己心,我听见这里说……它好想要我。”柯茉绵咬着方清妤耳垂,声音里满是蛊惑,她右手探进了两人身体夹缝间,把方清妤胸前一团柔软握掌中,轻轻揉捏。
“那你呢?”身上方清妤做着和她一致动作,柯茉绵看不清她表情,却能听见她话语里笑意。
这样娇媚方清妤还是她第一次见,但只一次就让柯茉绵着了魔。
她翻了个身把方清妤压身下,饶有兴致地问她:“你想听什么?”
方清妤不说话,手掌抚摸着柯茉绵光洁脊背,柯茉绵心里一动,俯下脑袋她嘴唇上轻吻了一下,难得没有深入,不像是她霸道作风,方清妤还没意识到这个吻用意,下一秒柯茉绵已经打开了她双腿,把吻落她大腿内侧。
她好像有点了解柯茉绵终目了,心慌地抓着她自己身上游走手:“阿绵,不要。”
“为什么不要?”柯茉绵一条腿挤进她两腿之间,迫使方清妤不得不把腿张开,然后她整个人都挤了进去,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她小腹,“很舒服,我想让清妤舒服啊。”
她怎么会知道很舒服?方清妤不知道该不该问,但强烈好奇心让她差点脱口而出。
“太脏了。”方清妤推开她脑袋,再次拒绝道。
“不会啊。”柯茉绵感受到了方清妤抵触,边亲吻着让她身体放松边哄着,“不会有比你干净了人了。”
干净?真是个莫大讽刺。
“我不要!”方清妤强烈地抗议。
一只手作怪手挤进她两腿之间,带出满掌腻滑,柯茉绵将湿漉漉手掌举给方清妤看,坏坏地笑道:“清妤说谎哦。”
幸好关了灯,方清妤看不见柯茉绵手上那层晶莹,也不至于被她看到自己脸上因为她话出现了难堪红晕。
方清妤短暂发怔间,柯茉绵伸出舌头,撬开了那块湿润芳草地。
她笨拙地讨好着她,但每一次都落到了关键点,她生涩动作能很让人兴奋起来,方清妤按着她起伏脑袋,压着粗重喘息问她:“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做?”
舌头触到水面激发出浪花拍打岸面声音,跟着时不时吸允声混一起,这一切都让方清妤感到无比罪恶,而柯茉绵像是虔诚信徒,跪她两腿之间认真地完成自己礼拜。
方清妤似乎还能听见她偶尔发出吞咽声,她想去阻止她,手刚抬起,柯茉绵手不约而同地抬起和她十指相扣。
方清妤心里剩余坚冰顷刻间被柯茉绵柔情化作了一汪清水,难以自制地投入到她热情中去。
她知道自己太过分了,明知道不能做,却还是压不住心里*去接受柯茉绵给予自己温暖。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柯茉绵身体像是罂粟让人尝过就上了瘾,完全没有拒绝她能力。
感受到方清妤身体到达了顶峰,柯茉绵退了出来,转而攻入方清妤嘴唇。
身体压抑许久感终于爆发,口腔随着柯茉绵进入有了湿滑暖意,等她意识到这种湿滑来自何处,柯茉绵已经侧躺了她身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以前有人和我说,只有真正爱一个人才会想对那个人做这种事。”柯茉绵抽了两张纸巾,帮方清妤擦干净下面残余液体。
“为什么要和你说?”方清妤平复下呼吸,有些虚弱地问道,她心里有一点点奇妙情绪,也许可以称它为吃醋。
“美国上学时候,有一个女生,她想对我做这种事,她说她喜欢我。”后来她成了柯茉绵为数不多朋友之一。
“你答应了?”
“没有,我不喜欢她,我喜欢人是你。”柯茉绵凑过去抱住她。
“那你怎么知道很舒服?”这才是关键所。
“你吃醋?”柯茉绵问得有些兴奋。
方清妤沉默了一小会儿,有些低落地说:“不想说算了。”
“因为我看别人做过,一个派对上。”那个女人迷乱表情让柯茉绵至今想起还历历目。
“你居然看别人……”方清妤对柯茉绵某些行为愈发难以理解。
“其实,自从十三岁那年看到我爸和后妈上床之后我对一切*都有排斥心理,直到那天看到那一幕,我发现我好像也没有那种急着躲开冲动了。”
“就是说,你能接受和女人上床?”也就是说,柯茉绵喜欢是女人?
“也不是,至少那天从游乐园回来,我很害怕和你发生关系,可是分开一段日子以后又急着要见你,恨不得把自己全部都给你,我想我一定是爱上你了。”柯茉绵想起了蒋士婕以前说过自己话,“我好朋友告诉我,女儿都和爸爸亲,所以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情人,可是我从小只喜欢和妈妈黏一起,所以我是妈妈前世情人。”
这句话原话是:“柯茉绵,你和你妈上辈子肯定有奸/情!”再配上当时蒋士婕信誓旦旦表情,还真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不知道为什么,方清妤一听柯茉绵提起她妈妈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她轻轻叹了口气,说起让她困扰事:“阿绵,你喜欢你未婚夫吗?那个蒋氏集团副总。”
“别提他好不好?”柯茉绵语气不自然起来。
她逃避这个问题,她一直都不敢正视自己心,方清妤心想,她和柯茉绵只是两个胆小人走到了一起,又怎么敢去奢求一份结果?
“我睡了,晚安。”方清妤亲吻了柯茉绵额头。
“晚安。”因为方清妤不经意地提问,柯茉绵没有把剩下想做事做完。
她做了一个可怕噩梦,梦里蒋士铨像个疯子一样撕扯开她衣服,撕咬着她皮肤,她拼命抵抗着,他进入自己身体那一刻挥起了身边尖刀,用力刺向了他身体。
然后,她光着身子蜷缩墙角瑟瑟发抖,看着蒋士铨身下血液慢慢晕开,慢慢向她靠近,弄脏了她身体。
柯茉绵猛地惊醒,有微弱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看样子天已经亮了。
那个梦竟耗费了她整晚时间,柯茉绵偏头望着枕边还熟睡方清妤,安慰着自己,幸好,那只是个梦。
将脸埋进被子里,找准自己想要那一点,用嘴唇轻轻含住。无关于性/欲,柯茉绵体会到了久违温暖,不自觉地用了些力,随即听见方清妤流露出了微弱嘤咛,她手缠住了柯茉绵铺枕上长发,埋怨道:“大清早,不老实。”
柯茉绵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只把自己眼睛露出来,扑闪着望着方清妤。
她眼神特别像天真懵懂孩子,方清妤以为她是刚起床还犯迷糊,这样萌呆状态柯茉绵让人很想狠狠地蹂躏一把。
方清妤拉开了被子,这样才能看到柯茉绵整张脸,她趴自己胸前,身体蜷成了一团。
“你干嘛?”方清妤好笑地发问。
柯茉绵离开了一点点,换作手掌轻轻抚摸那团浑圆,她动作和眼神像是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稀世珍品,那是一种让方清妤不寒而栗迷恋。
“做检查。”抚摸后是时轻时重按压,柯茉绵随后另一侧部位也重复了同样动作。
“什么?”方清妤有些怕她,她说话语气很认真,像极了社会上变态狂猥亵儿童时说话。
“没有硬块,没事了。”柯茉绵起身下床,穿上内衣和西服套装,回头遇上方清妤不解目光,给她找了一身自己衣服放到床上,看似随意地解释,“我今天去签合同,所以得穿正式一些。”
“我想问是……”方清妤纠结地盯着她眼睛,“你刚才对我做事是什么意思?”
“只是检查,”柯茉绵还觉得自己做事很理所当然,她坐到床边,神情有些凝重,“我妈妈当年是因为乳腺癌过世,发现时候已经是晚期了,做了切除手术也没有用。”
无数次,妈妈失去了女性象征身体会重现她脑海里,渐渐地,柯茉绵对乳腺癌有了近乎病态恐惧。
又是妈妈……方清妤目光复杂地看着柯茉绵许久,忽然起身离开。
“清妤,你去哪?”柯茉绵连忙叫住她,她觉出方清妤生气,可她完全搞不懂她生什么气。
“我没穿衣服,还能去哪?”方清妤不带停顿地走进浴室,拉上了浴室门。
离和明珠公司约好时间还有两小时,再不准备出门就要迟到了。
柯茉绵走进洗手间洗漱,听着磨砂玻璃材质浴室里传出潺潺水声,越想越觉得方清妤脾气来得莫名其妙,她气势汹汹地拉开浴室门,看到方清妤清晰身体轮廓又立马蔫了下去。
柯茉绵思忖了一番,这下她都不知道怎么问好了,后含着嘴里牙膏泡沫讨好着说:“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碰你胸了。”
不知道方清妤是被柯茉绵誓言吓到还是感冒缘故,总之她咳嗽了好一会儿才从柯茉绵带给她惊吓里摆脱出来。